景禹来找方深酒的时候,他们几人刚要出去吃饭。
宫浚沉见到景禹后不置一词,面色淡淡,可景禹却是眉眼阴鸷,嗯,压抑不住火气的开口道:“这下你满意了是不是?”
“我还从没有见过像你这么卑鄙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真是演得淋漓尽致。”
“我听不懂你这话里的意思。”宫浚沉瞥了他一眼,“景二少爷,你家里出的事情和我扯不上什么关系吧?”
“呵呵……”
景禹握紧了双拳,强忍着上前要打他的冲动。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方深酒开口,我才将两人身上刚刚紧张的气氛化解一些。
景禹伸手扯过方深酒,“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到了外面,方深酒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我们的婚约取消吧。”
“原来是这回事啊,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假的吗?”
景禹狠狠的瞪了眼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有些生气地道:“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你知不知道我们的婚约是为什么取消的?”
“因为你大哥?”
虽然她真的对他没有什么感情,不过她面对着眼前这头暴怒的狮子,她又怎么敢说实话呢?
“因为宫浚沉!”
景禹叹了口气,半晌才上前握住她的肩膀,“有些事情你现在已经忘了,我和你说的话,你也不一定会相信我,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轻易的就相信了宫浚沉,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方深酒抿了抿唇,不知为何,背后竟然爬起一股凉意来。
不等她开口,她又继续道:“还有一点就是,如果你真的选择轻易相信现在的他,说不定你会后悔一辈子。”
他话音一落,便大步离开了这里。
望着他隐没于夜色的身影,方深酒也陷入了沉思。
他似乎真的遗忘了什么,不过到底是什么呢?
A市陈氏集团
袁秋恒下班之后总是要在自己在办公室多待一会儿,静静的透过落地窗,看着几十米下的夜景。
这是他一贯的习惯,秘书只为他冲了杯咖啡便走了,不愿意多打扰他。
他看了手机上传来的一些资料,薄唇微勾,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看来是时候出手了。”他喃喃开口,又看了眼楼下的车水马龙,这才又继续道:“宫浚沉啊宫浚沉,现在你已经几乎得罪了所有的人,我都是想看看,你从今以后拿什么跟我争?”
“呵呵,我从前失去的所有,这一次我要全部从你身边讨回来。”
尽管方深酒平时一点都不喜欢景禹这个人,可是他说的话还是让她害怕。
夜里,她和林青是在一起睡的。
“妈,你真的同意我和他在一起吗?”她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林青侧头看了眼她,“你觉得妈还有别的办法么?”
“我们从前真的认识吗?可是我们为什么会分开呢?是不是他对我不好?”
林清沉默了下来。往事历历在目,她一时之间竟也不知如何跟她说起。
伸手拍了拍方深酒的肩膀,这才轻轻地开口道:“你的一切妈都可以不管,妈妈只是希望你以后能生活的幸福快乐。”
“其实妈看得出来,你对他还是很喜欢的,对吗?”
方深酒像是一个被人戳中心事的小女孩,低头有些不知所措,“可是所有人都不看好这段感情。”
“不要活在别人的世界里,跟着心里的感觉,如果你还爱他的话,就不要放手,人这一生总该多些尝试的。”
“嗯,妈,我知道了,谢谢你。”
“好了,快睡吧,明天还要出门呢。”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方深酒果真看见了团子和宫浚沉。
向来沉默的团子脸上有了笑意,亲切的拉着宫浚沉的手,笑嘻嘻的冲着方深酒道:“妈咪,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什么?”她疑惑看他。
“你和爸爸很好啊。”
方深酒:“……”
原来他真的不是我领养的孩子。
团子已经放暑假了,她之前答应过他,在他放暑假的时候要好好带他出去玩儿一玩。
现在这个小祖宗来要求兑现了,她能怎么办?做父母最重要的还是诚实守信啊。
问过小团子想去哪里,他也只说是西城新开的一家野生动物园。
她还真是有些纳闷,这小子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动物呢?
几人来到动物园后,玩得也算是尽兴,只可惜最后到猴山那个地方出了意外。
方深酒的脑子在喂猴子的时候被另一只猴子拿走。
她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抢,可能只猴子就和成了精似得,一手扬着他的帽子,以便让自己红红的屁股对准她,似乎在嘲笑她蠢似的。
方深酒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本能地拉起正在窃笑的宫浚沉的手,急道:“你别在这里看热闹了,快去帮我把那个帽子抢回来啊。”。
“你竟然让我从猴子的手里抢东西?”
方深酒撇撇嘴,顺着他的目光朝上看去,那只拿着她帽子的猴子,竟已经爬到了树上的最顶端。
除非这人会飞檐走壁,否则还真没有办法奈何这个猴子了。
方深酒气得抓狂,指着那个猴子大骂,“你这只死猴子,快点把帽子还给我!”
猴子理都不理她,甚至还冲她做了一个鬼脸。
我新款的帽子啊!
“猴大哥,你快点把帽子还给我吧,这是我花好几千块钱买的呢。”
刚刚买了个冰淇淋回来的团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妈咪,你这样和它交流,他只会更气你了。”
“可是网名真的很心疼那顶帽子啊。”她话音一落,宫浚沉便已站到了她的身边,轻轻咳嗽两声才道:“我有办法。”
“那你快点试试啊,还犹豫什么呢?”某女已经开始着急了,毕竟她这种穷酸鬼,平时除了上班之外,连妆都懒得化了。
“只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方深酒急了,这才又继续道:“你这个人怎么做点事情就要条件啊?助人为乐的能不好吗?”
“好,自然是好,只是我也是个商人,对我无利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那你想怎么样?!”方深酒突然觉得自己只要和他在一处,就会莫名的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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