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胡思乱想的睡了一夜,顾知梦醒来有点身不知何处的感觉。这一觉睡的好像比没睡觉还累。头晕脑胀浑身酸痛,还伴有阵阵的恶心。
自己什么时候这样脆弱了。
到洗浴间拿毛巾敷了敷浮肿的脸,整理好自己走出门来。
抬头一看,靳安烈捧着一束鲜花,已经严阵以待的守在门口。
顾知梦看了一眼黄玫瑰,却不再看靳安烈那诚惶诚恐的眼睛,扭身下楼去了。
天天看到他下来,赶紧雀跃的跑到他跟前。
“妈妈早安。”
“早安宝贝儿。”
靳安烈也赶忙上前来舔着脸说:
“老婆早安。”
顾知梦视若无睹,和天天手拉手走到餐厅准备吃饭。
靳安烈急忙上前向后拉开她要就坐的凳子,殷勤地比仆人还仆人。
顾知梦置若罔闻,该吃饭吃饭,该夹菜夹菜,好像他是个空气似的。
可靳安烈没有一丝丝的抱怨,始终保持着外交性的礼仪姿态,身体笔直,转头四十五度角,露八颗牙的标准微笑,眼珠一转不转的注视着顾知梦的一举一动。
吃完了,赶快递上毛巾。站起来了,赶快拉开凳子。要出门了,赶紧递上皮包。要上车了,赶快拉开车门,扶着头顶。一副绝对二十四孝好老公的形象。
靳家的下人们都低着头在吃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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