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你记得吗?那天早晨醒来,你还亲了我一下。”说着,她的脸还应景地红了起来。——这神演技,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啊!
我正惊叹她精湛的演技,谁知她跟着话锋一转。
“任芳菲,你说你既然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你,那你认识景行这么久,为什么从来不跟他说?”
明知故问!我昨天才知道真相,怎么跟他说?
“再说,那天早晨,你明明是从赵总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我听说赵总可是荤素不忌的人。你在我们家从小就不规矩。上学的时候就经常和一些狐朋狗友晚归,去夜店找乐子。
任芳菲,你一个私生活那么混乱的人,怎么可能还是处?那天早晨,景行身边的床单上,可是有我的血的。”说完,她又娇羞的低下了头。
娇羞你奶奶个腿儿!
原来在你在这儿等着我呢!我放学晚归,那是因为我在外面上法文课和素描课。谁像你,肚子里一包草,上个学什么都不会,去夜店瞎混的人,是你自己才对吧。可这贱人颠倒黑白的功力真是炉火纯青,气得我……
“任盈盈,你有种再说一遍!”我懒得再跟这朵小碧莲拌嘴,捋起袖子,就准备冲上去,再揍她一顿。
这时严景行说话了。他盯着我的眼走过来,嘴里却温柔的对任盈盈说:“乖,先让医生给你上药。我跟她出去说几句。”
说完过来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我不由一阵窃喜,他相信我了?心中一直腾烧的火焰,这时神奇地熄灭了下去。我得意地说:“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吧?任盈盈根本就是嫌贫爱富,她就是想抓住你这条大鱼……”
谁知他拉着我随手推门,进了一个空病房。然后一下子就攫住我的嘴唇,把我扑倒在病床上。我顿时错愕地张开了嘴,旋即被一根灵活的舌头趁机钻了进来,在口腔里四下扫荡,仿佛连一丝丝角落都不肯放过,气势汹汹所向披靡。
“严,严景行,你等,等等!”
他这一言不合就开车,都把我弄懵了。难道知道了四年前那晚的人是我,能让他这么兴奋?
很快我就感觉到两人紧紧相抵的胯|下,自己渐渐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如果不是在医院里,我会很乐意和他共渡春宵。可惜这里是医院。我可没有病床PLAY的爱好。
可是,该死的,他散发着爱意的眼睛是那么迷人,技术又是那么娴熟,很快我就溃不成军,全身都软了。
我正想建议他和我回我们的小窝去,谁知他边急迫热烈地亲吻我的下巴、脖颈、耳垂边气喘吁吁地说:“你这么作,不就是想让我操?我就成全你,完事后你就给我滚远点!”
瞬间,我如九雷轰顶!我几乎以为刚才从他眼里看到的爱意是我的幻觉!
你这么作,不就是想让我操!
完事后就给我滚远点!
这两句话的杀伤力简直堪比核弹爆炸,炸得我粉身碎骨,然后一阵风又把我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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