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族有很多事情是不用去说的,比如说冤枉,瑞族不存在这样的事情,比如说呙元初,他就是瑞族的掌门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会以瑞族的利益为主。
再比如说呙锦和呙沐,所有的瑞族人都知道她们的关系,也都从心底认为不管出了任何事情,她们两个都是不会分开的。
每次瑞族有新生儿出现的时候,家里的大人都会早早的告诉她们三件事情,女娲娘娘是他们最尊敬的人,呙元初是瑞族最高的修行者,修行是自愿的事情,呙锦是呙沐的人,呙沐也是呙锦的人。
很多孩子都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等到有机会见了她们之后也就明白了,两人只要往你的身前一站,就会明白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虽然说不出来绝对不一般。
在普通人当中是这样,修道者之间就更是如此,在她们的眼中所谓的造化就是如此,呙炎曾问过这个问题,呙锦和呙沐这个样子,到底是人为的还是命中注定的。
呙炎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从天地初开阴阳成形之后,任何事情都是在不断的变化中进行,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定会怎么样的,天地都不是一体,更何况两个人的关系。
所谓的造化,在没有形成之前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这话的意思就是只有看到的那一刻,发生的那一刻,造化才是真正的造化,之前的什么都不是,所有的命中注定都是有人为的参与的。
这本来就是一个矛盾的事情,矛盾的事情怎么能确定呢,怎么能说一定会怎么样的,呙炎的逻辑很清晰,想的也非常深入,只是方向有些偏了,明明是呙沐两人的关系,最终说出来是如此的高深。
问题都错了,自然也得不出一个好的答案,呙炎答不出来,其他人也回答不出来,呙炎是不会放弃的,他想了一下又问呙沐和呙锦,如果两人要是刻意不去理会对方,做出来的所有的事情对彼此都是不好的,关系也就会恶化。
对于这个的说法,呙沐没有理会,呙锦也没有理会,为了让呙炎不再缠着他们,呙沐反问了一句呙炎,要是她们那样做的话,呙炎先前的那个问题还有什么意义吗。
呙炎就被这个问题给困住了,始终没有找出让自己满意的答案,等到见惯了呙锦和呙沐在一起的情景,呙炎也就不再想这样的问题了,按照他自己的话,他强迫自己去想,想法都不会在脑子里进行下去。
呙沐和呙锦这样是不是造化不敢说,一定是有人为的关系的,第一个就是她们两个本身,谁也提出来的已经不知道,确实是从两人这里先开始的。
开始之后就告诉了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对此并没有任何吃惊,表示非常同意,说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注定的,她还想着该怎么说,没有等她开口,呙沐两人自己就决定了,这样的结局她很满意。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反应,唯一有说辞的就是呙元初,呙元初第一次听到呙沐这样说的时候,愣在那里,直盯盯的看着呙沐,手里的放停放在半空中。
呙沐之前始终都没有明白父亲那脸色是什么意思,震惊,同意,还是反对,呙元初看着呙沐,呙沐也看着呙元初,如果不是呙母出来说她同意的话,这样的场景还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事情,看着高兴的母亲。
呙沐对着呙元初行了一下礼道:“父亲你不同意。”呙元初手中的饭刚放下,看着呙沐微微一笑轻咳了一声说也不是不同意,之后就停了很长一大段的时间。
呙沐也没有着急去问,事实上呙沐不清楚该说些什么,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清楚,瑞族的修道者和其他地方的人是不一样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说了算的。
你想要修道就努力,努力就会有收获,不想修道者就是放弃,放弃了就可以成为凡人,不管是修道士还是成为凡人,所有的一切还是自己做主的,是可以结婚生子的,呙元初就是很好的例子。
尽管事实是这样,尽管呙沐的心里已经做了决定,呙元初的意见还是很重要的,在呙沐看来呙元初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呙元初并没有反对,只是有些不太积极的说这件事还是先问问女娲娘娘的意思,毕竟呙沐是选中的人,还是问一下的好,这就是呙元初的反应,唯一的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反应。
女娲娘娘同意了之后,呙元初也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这样的态度是在心里的话说出来之后才有的。
在两人公开关系的时候,女娲娘娘在上面坐着,呙元初他们在女娲娘娘身边站着,女娲娘娘说今天来这里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至于为什么会弄的这么形式,毕竟呙沐和呙锦是在和平了之后第一队要这样做的人,自然应该送上去祝福的。
就在这个时候呙元初说了他的心里话,呙元初的原话已经记得不太清楚,大致意思就是这门婚事他并没有什么反对的。
只是两人结合之后,可能会遇到不好的事情,两人要共同面对,好好解决,要是没有这样的觉悟,还是好好地想一想要不要这样做,没有什么样的因也就不会有什么样的果。
对于呙元初这样的说法,大家并没有很震惊,这个仪式举行的时候,呙沐和呙锦的关系已经都知道了,呙元初不止一次的表露出自己的担忧,每每见到呙锦的时候,呙元初总是感觉有些尴尬,就好像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那时的她们都不知道还有双土这样一层关系,自然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呙元初说了这样的话,对着女娲娘娘行了一下礼。
女娲娘娘笑了笑,就问其他人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没有的话就这样确定了,其他人没有说什么。
呙沐和呙锦的关系,从大家都知道,到大家都知道,好像中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仔细想想也发生了很大的事情。
女娲娘娘说了那样的话,两人的关系也就不会再有任何改变,有没有女娲娘娘对呙沐她们来说都是一样的,有没有女娲娘娘好像也不太一样。
呙元初说出那样的话是他真实的想法,也就只是说说,就好像开会的时候讨论,总有不同的想法,这并没有什么,呙锦并没有放在心里。
不知道怎么了,呙锦和呙元初的关系就变得更尴尬了,那之后的很多年间,两人基本上没有说过什么话,在呙母快要逝去的时候,她们的关系才稍微的好一些。
呙锦也和呙沐说过,她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这样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好像事情就在那里一样,她能做的也就是这些。
呙锦很大度,这样的事情难免会有想要弄清楚的意思,呙锦问过呙沐呙元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她不是瑞族人吗。
呙沐说他不清楚,应该不是和呙锦想的那样,对她们来说身份什么的一点都不重要的,呙沐给出的解释大概是呙元初太爱他这个儿子,觉得结婚了就和他关系疏远了。
这样的想法是呙母给出的提示,按照呙母的意思,呙元初是瑞族的掌门人,修为很高心志异常的坚定,这些都没有错,他也是必须要这样做的,瑞族的整个安全都要放到他的手里,这是他的工作。
抛开这个呙元初还是一位父亲,和天底下所有的父亲一样,在他们眼里孩子永远都是不会长大的,永远都是会需要自己的保护的,这样的感情谁都能看出来,却无法说出来,只有真正的当了父亲才能体会的到。
这个解释不管是不是对的,呙沐的心里都是很暖和的,为了呙元初,也为了呙锦,总之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这样确定了。
两人的关系早早的就确定为什么没有举行婚礼,按照她们自己的说法这是不需要做的,其他人也没有谁催促,就好像两人这样才是最应该有的状态。
呙锦和呙沐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其他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如果不是灵的事情,她们就待在瑞族或许还会出来,绝对不是现在的态度。
至于什么时候结婚,或许还真的不清楚,毕竟一个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一个是做不做都无关紧要的事情,结果也就很明显了。
梧镇的事情之后,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很多原先不清楚的事情也都会解开,呙沐最担心的还是瑞族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双土的事情,这是很重要的,直接关系到呙锦的态度。
这样的想法在见到双土之后,就已经隐隐的出现了几次,并不是很确定,或者说并没有很在意,直到猜测出了双土说的那话的意思。
在所有的生灵之中,父亲和子女的关系很亲近,父亲往往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有了父亲的存在,这个家才会过的幸福,所谓的男主外女主内便是这个意思。
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子女对母亲的关系更强烈,一旦牵涉到母亲任何见到的事情也就会变得不简单,这就是最基本的情况,呙锦也不例外。
呙锦自然是有母亲的,呙沐开始想的是,双土的问题就只是双土自己的问题,是双土和瑞族之间的关心,不牵涉到其他的人,这样的矛盾是能化解开的,至少不会没有任何解决的方法。
听到双土这样说呙沐的心里就不淡定了,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真正的明白到双土那话是什么意思,真的就是为了呙锦好,这样的事情呙锦要是遭遇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痛苦。
不知道呙锦有没有想到这一点,态度很坚决,暂时不会跟着双土走,双土也一定要带呙锦走,一场大战眼看着就要发生,这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事情,所有的战斗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不是所有的代价都能承受的起的。
呙沐拉开小七,看着双土说他有话要说,双土示意范志厚他们停下来,看着呙沐问他还有什么话说。
双土看了一眼呙锦,而后回头看着双土道:“我们瑞族和你的关系,到底是因为什么,是你做错了,还是瑞族做错了,这样的问题虽然不好回答,你应该也不是一点都不清楚吧。”
双土愣了一下问呙沐他觉得是谁做错了,呙沐想了一下道:“看样子,瑞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对你的伤害很大,仇恨这东西虽然不好,也不是随意就会产生的,我想知道的是难不成所有的错误都是瑞族的不成。”
双土笑了起来,说呙沐此刻说这样的话并没有什么意思,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想要去弄明白是谁错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时的种子已经发芽,和原先的根本已经没有了关系,剩下的就是以后该怎么做,这才是最重要的。
呙沐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呙锦,呙锦也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呙沐脑子里已经乱做一团,两个念头不停的在回旋,一个说,一个不说。
呙沐并不能下定决心,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是想不明白的,是永远都没有最好的,或者说不选择的那个才是最好的,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想的。
最终呙沐还是说了出来,这件事早晚都是要解决的,呙沐问双土一个问题,很严肃的问题,既然双土是呙锦的父亲,那么呙锦的母亲去哪里了。
这个问题一出,所有人都愣了起来,双土更是看着呙沐,久久都没有说话,呙沐问过之后就过来拉住呙锦的手,呙锦的手凉凉的,呙沐没有回头看,也知道呙锦的表情。
之后双土苦笑了一下道:“这是我的痛处,本来我不想说的,你提出来了也就没有可顾忌的,你以为我和瑞族的战斗的是为了什么,为了我自己吗,不是,瑞族夺走了,我最心爱的人的生命,这样的仇恨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除的吧,你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办。”
呙沐还是没有回答,他手中的呙锦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呙沐紧紧的抓着没有任何要松开的意思,小七已经抱住呙锦,叫了一声姐姐。
双土的回答让呙沐乱糟糟的心静了下来,不是胸有成竹的静,而是没有其他事情能做的静,这个答案和呙沐想的差不多,从双土这样确定之后,呙沐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事实,这样的答案对呙锦来说是残忍的。
双土大概也看出了呙锦的状态,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呙沐道:“这件事情你是亲眼看到了,还是道听途说,这很重要,非常重要,对你来说是这样,对我来说是这样,对她来说也是这样。”
双土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呙沐这样说的事情,云中飞下意识的伸了一下手,最终并没有阻止的了呙沐。
双土看着呙沐道:“你觉得这样的问题我会怎么回答你,这是我的伤疤,是我心头上永远的痛,也是这么多年支撑起我活下去的理由,我要报仇,让瑞族人都尝一下那种痛苦的滋味。”
呙沐的问题还没有问完,从问出第一个问题之后,他的想法就是这样,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听下来。
呙沐深吸一口气道:“你要报仇的对象是瑞族,是瑞族中的一个人,这个人和我们有莫大的关系,到底是谁?”
人间所有大户人家很多都是高墙大院,这样不仅能显得足够威武,更重要的是安全,几进几出的院子,把所有的嘈杂的声音都隔绝到外面,院子里的人外面的人就是因为一个院子,就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总体来说蒋府不算是很大,也不能算是很小,这样的院子在梧镇也是能数的着的,隔音的效果也是非常好的,即便是外边唱着大戏,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到。
呙沐的话再次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这个问题足够劲爆,在呙沐没有问之前,她们心里也都大概有了方向,双土的做法再加上他说的那些话,很容易就能想出来,呙沐这样问不过就是和自己找麻烦罢了。
双土和瑞族有仇,双土的说法是要向整个瑞族报仇,瑞族就只是一个村子,村子就是一个村子,不会和任何有仇,双土要报仇的是瑞族的人。
双土的修为那么高,不是一般人都能成为他的敌人的,剩下的就只剩下呙元初和呙元无了,有很大的可能是两个人一起,在瑞族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两人做决定的。
这样的话问出来之后,大家的心也都悬了起来,双土并没有直接回答,盯着呙沐看了一会,问呙沐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
呙沐苦笑了一下说他也不想这样问,这个问题不管是什么样的答案,对他都是很不利的,最终遭殃的一定是呙锦,可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不是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无法避免的事情就早早的接触,这样也能做好准备。
双土看着呙沐,又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呙锦道:“你知道不知道,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你确定真的要这样做。”
呙沐说他已经想好了,双土看着呙锦说这是呙锦的事情,呙锦的意见很重要,呙沐立刻说呙锦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他的想法就是呙锦的想法,任何事情和他说是一样的。
双土愣了一下,看着呙沐,呙沐也看着他,这话是呙沐说的,这话意味着什么呙沐心里很清楚,能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呙沐的功劳。
这句话或许听起来不太正确,事实却就是这样,呙沐靠着的是一股勇气,这股勇气的产生,是抛却了所有想法的结果。
此刻呙沐的状态就如同刚好续了力气,牟足劲拉着重车往前冲的老牛,所靠的就是胸口的一口气,能做的就是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不能听下来也不能受任何干扰,能走到什么程度全靠这股气,气要是没有了,其他的也就不会存在了。
所谓的决定都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能想明白的事情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最有道的一句话不是未雨绸缪,而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在问之前,呙沐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从开始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想法,瑞族的掌门人是呙元初,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呙元初的指挥下做的,双土要找人报仇,自然是要从呙元初那里下手的。
这个结论和双土说的那些话也是很符合的,灾难要来的话就一下子就出现,并不是呙沐有多少的把握能彻底解决这里的问题,甚至呙沐根本就没有任何把握。
呙沐就是这样的人,特别是在处理呙锦的问题上,就只有两个结果,能承受的了,不能承受的了,之后的事情就是之后的事情,双土看着呙沐问他真的这么有把握想知道这个答案,而且真的能代替呙锦说话,呙沐点了点头。
双土想了一下,问呙沐他觉得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应该向谁去报仇,呙沐道:“我们之间这样的问题已经很多了,不要在推来推去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话已经说到这种程度了,该说的都说了吧。”
双土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他说的是他很羡慕呙沐她们之间的关系,这也是他知道呙锦的身份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出现的原因,他不确定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对呙锦是不是好的。
呙沐打断双土说要是真的想为了呙锦好,就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呙锦怎么想的双土应该很清楚,要嘛干脆就不要说,说了就要做好放弃报仇的觉悟。
这是呙沐的愿望,他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没有战斗就不会有任何伤害,同时呙沐也很清楚,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现的。
仇恨从来都不是一下子就出现的,想要消除也是需要很大的力气的,通过人间的事情,呙沐得到这样的一个观点,在人间来说能消除的仇恨根本就不能算是仇恨。
这话是不是正确的话,不好说,这样的事情确实是真实存在的,能放下的都是不重要的,呙沐的希望是这样,希望不是那么容易就实现的,呙沐没有当回事。
双土也没有当回事,他看着呙沐问为什么就不能因为呙锦的原因,让她们之间的仇恨再次大起来,呙沐愣了一下,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小七怒斥双土说这样的话,呙锦的一起她都清楚,双土要是说谎话的话,应该从其他的地方下手,不应该这样。
双土看着小七道:“你才有多少年的修行,你才知道多少事情,你们知道的都是其他人想要你们知道的,不想让你们知道的事情,你们怎么会清楚,这并不是困难的事情,再者说在你们没有记事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知道吗,就没有怀疑过吗?”
呙炎笑了一下说他听明白了,其实双土的敌人不是瑞族,瑞族就是一个表面现象,双土真正的敌人是女娲娘娘,应该是去向女娲娘娘报仇的。
呙炎并不是有意说这样的话,也不是有意在激怒双土,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是从双土那里得到的结论,瑞族的掌管者是呙元初,呙元初所负责的就只是村子里的事情,村子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事。
当瑞族遇到什么生死攸关的事情,真正起作用的是女娲娘娘,从双土话中能听出来,他的事情是大事,女娲娘娘是不能知道的。
而且双土的修为很高,能从瑞族逃出来,并生存了这么长的时间就说明问呙元初未必就能处理双土的事情,最终女娲娘娘是一定会出手的,还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这是呙炎得出的结论,他想的是这样,也就说出来了,不知道双土是真的恼怒,还是其他的原因。
呙炎明显有些愤怒道:“你说的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女娲的过错,如果没有她的话之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不要以为她能安全的活着,她做的那些事情早晚都是要遭报应的,一定是这样的。”
能看出来双土真的很愤怒,声音很大,眼睛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呙炎笑了一下说他就是分析一下,呙炎担心会引起战斗。
小七却没有任何顾忌,她笑了起来,看着双土道:“你以为你是谁,就你还想找女娲娘娘的麻烦,你应该庆幸女娲娘娘没有对你们做什么,你们还能活着就是女娲娘娘的仁慈,你们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
“你住嘴。”双土大喊到,如同霹雳一样的声音,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就是在蒋府院里,那声音传到很远的地方。
听戏的人也都愣了一下,唱戏吓了一跳停了下来,大家开始小声的议论,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在双土只喊了一下,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和双土声音同时出现的,是呙沐的乾阳镜,云中飞和小七都做好了要出手的准备,就是呙炎她们没有灵力,都摆出了姿势,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杀气,无尽的杀气,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一刻所有人都真的以为双土就要攻击了,双土并没有这样做,他瞪了小七一下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是每次都能控制自己的,万一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后悔就来不及了。”
小七还要说话,呙锦拉住了她,呙沐拱手道:“这就是一个意外,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吧,这不是最重要的。”
双土看了一眼乾阳镜,冷笑一下道:“人家的东西用着怎么样,你也是真的厉害,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到了你的手里,可惜啊,你要小心了,乾阳镜虽然好,也不是万能的,总有它挡不住的修为,到了那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哭啊。”
呙沐说这就是他的事情了,他的问题双土还没有回答,双土这次倒是很干脆道:“你说的没有错,想的也没有错,我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呙元初来的,当然你们口中的女娲娘娘也有很大的责任,虽然我很生气小七说那样的话,但是她说的也是对的,女娲确实很厉害,我还没有办法对付她,所以我们所有的仇恨就算在呙元初的头上,他一定要为自己的做法付出代价。”
整个过程呙沐都没有放开呙锦的手,也始终都没有回头去看一眼呙锦,不用看她也清楚呙锦想的是什么,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从呙锦的手上,呙沐能看到很多东西,其一就是呙锦很在意她母亲的事情,呙沐挑开之后,呙锦的手明显抖动了很多。
呙锦也很在意呙元初和女娲娘娘的事情,和她母亲的事情相比,呙锦更在意的还是母亲的事情,呙沐对此稍稍有些欣慰,到了这里,呙沐的问题也算是问完了。
这些答案,不过就是证明了他的很多想法,这些想法并不是很乐观,呙沐一时想不明白怎么办,呙沐低着头不再和双土答话,走到呙锦身边,拉着她的手,呙锦看着呙沐说她没有事情,呙沐说他知道。
双土看呙沐不再理会他问呙沐这是什么意思,知道了这些事情准备怎么办,呙沐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有的这一切都超出了他能处理的范围,该怎么办他真的不清楚。
双土眉头微微一皱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遇到了问题就应该解决的吗,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什么都不算了,那你为什么还要问,你是这样的人吗?”
呙沐不答话,呙沐的气已经消失了,气消失了,也就没有在进行下去的必要了,云中飞上前说和双土之间的事情是瑞族的事情,不管怎么样她们都共同承担。
双土看着云中飞道:“我还很奇怪你们之间的关系,你应该是瑞族的掌管者,可是你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了,瑞族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样子了,你们这样我该怎么出手,是不是有些欺负你们的意思。”
云中飞笑了一下说她们一开始就表明了态度,不希望打架,要是不出手就能解决这里的问题是最好的,她们不是双土的对手。
双土看着云中飞道:“真的,瑞族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悲哀,竟然允许外界的人进入瑞族,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要是以前的话,这样的决策是很危险的。”
云中飞想了一下说瑞族的事情就不要试图操心了,她们还是商量一下该怎么解决这里的事情吧。
双土看了一眼呙锦道:“我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吗,呙锦一定是要跟我走的,你们应该庆幸,你们今天遇到了我,你们也算是呙锦的朋友,我可以饶你们一命,以后要小心,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要不然的话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呙锦上前道:“我不会跟你走的,不管怎么样都不会。”
双土明显是愣了一下看着呙锦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不知道你要是不跟着我走的话会是什么后果,不要忘了,我可是说话算话的,我现在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要是想带你走,这里的人谁能拦得住,你不要逼我啊。”
呙锦看着双土迟疑了一下道:“我不会跟你走的,我也请求你不要对这里的居民做任何不利的事情,算我求求你,求求你。”
呙锦再次看了看双土低下头,呙沐拍了拍呙锦的肩膀,呙沐心里很清楚,呙锦有话是没有说完的,呙锦想的是什么,要说的是什么呙沐都很清楚。
呙沐有些后悔,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后悔,如果她们不来这里的话,这些事情也许就不会出现了,不管双土要做什么,不管双土说什么,最终所有的伤害都会反弹到呙锦的身上,一点都不会例外。
整个事件当中,真正有危险的就只是呙锦一个人,她所承受的痛苦是无法想象的,呙沐想要帮忙,可惜没有任何办法,说好的是一个人在此刻显得有些可笑。
双土看着呙锦笑了一下说呙锦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有些可笑,他来这里就只是为了这样一件事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呙锦就范,此刻呙锦说这样的话,可以这样做吗?
呙锦咬着嘴唇,表情有些犹豫不决,眼睛微微看着下方,低着头,而后又猛然抬起头来看着双土道:“我们都清楚,有些事情是改变不到的,你也很明白,我没有办法直接给你答复,我需要时间,需要好好的想一下,在这件事情上,你不要逼我,也不能逼我,我要好好想一下。”
双土道说他没有逼迫呙锦的意思,他可以给呙锦时间去想,给他很多时间,他相信呙锦一定是能想明白的,但是呙锦不能跟着呙沐她们走,更不能回到瑞族去,回去了就有可能出不了。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逃走的机会,瑞族的人都是很危险的,谁也不知道她们还会做出什么卑鄙的事情,这是很影响呙锦的判断的,所以呙锦应该要跟着他走。
呙锦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了双土一眼就又低下头去,开口的是小七,小七的语气还是很不好,说呙锦已经做好了决定,双土就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了,这可不是一个修道者该有的做法。
双土看着小七,笑了一笑道:“果然,对付有些人是不能光靠语言的,这样是没有任何用的,就应该让你们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痛苦只有感受到了才能真正的体会到。”
双土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小七就冲了出去,七泪羽发出光芒,小七的是冲着无去的,小七一直都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如果不是呙锦拉着她的话。
刚刚双土发作的时候小七就准备动手了,反正都要打,早些下手还能占据先机,无的修为要比范志厚弱一些,无的位置还靠前,小七早早的就有这样的打算。
小七的修为比着邽山的时候又精进了不少,而且是下了杀心的,出手何其快,呙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小七在出手的那一刻隐藏了杀气。
双土根本就没有预料到小七会怎样做,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无也只是下意识的往后跳,好在后面没有什么人,即使这样,无还是胸口一沉,气息有些紊乱。
小七并没有跟进,中途转身去攻击李高良,这才是小七真正的目的,七泪羽转向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李高良是他们中修为最低的,哪里来的躲,如果不是范志厚推了他一下,命也就没有了。
李高良的整个半身都被小七划伤,昏了过去,攻击李高良的同时,小七也没有完全放弃范志厚,顺势一转就冲向范志厚,只是此时力道已经消了几分,范志厚也做好了准备,没有任何作用。
整个过程不过刹那间就完成了,呙炎她们虽然都没有修为,没有看到小七的动作,也能想象的出来,最吃惊的是张灵运,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什么叫做战斗,也彻底的明白他和小七她们之间的差距。
小七所有的动作张灵运都看到的,也仅仅就只是看到,若是小七攻击的是他,不用考虑灵力的问题,但是动作都不是他能躲的过去的,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动作就都完成了,随便那一招也就没有命了,这样的事情会出现吗,这样的事情会出现的。
小七和范志厚对峙,范志厚说小七这可不是正义之士该做的事情,小七笑了起来道:“正义之士对好人的才是正义之士,对付坏人的话,也就不用在乎这些细节了,而且我没有做错什么。”
范志厚看了一眼李高良笑了一下道:“你觉得此刻你说这样的话有人会相信吗,我差点忘了,原来你也是妖,妖是没有任何怜悯之心的。”小七不理会他,再次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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