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惊艳于男人精致的容颜,那张混了四分之一外国血统的脸,帅的一比。
特别喜欢那双眼睛,她一度想把秦升的眼睛扣下来安在自己身上。
太漂亮,像宝石,闪闪发光。
也正是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不知道招惹了多少桃花。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王丹妮还大赞人家的颜,但也没有非分之想。
但不知道两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也擦出了暧昧的火花。
王丹妮看着胆子挺大,实际上对于男女之事,纯得跟白开水似的。
至于秦升,这无疑是个情场老手。
他最开始也没看上王丹妮,漂亮精致,巴掌大的小脸,一头红发散发着青春的张扬,娇小玲珑的身材。
明明笑起来也美艳动人,却不自知。
她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只等男人来采撷。
秦升承认自己花心,但他对每一任女朋友其实都很用心。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他和她们交往的时候,都是抱着十二分的真心。
至于分手的时候,很抱歉,没有感情了也是真的。
他的爱情荷尔蒙来的快去得也快,怪他咯?
瞄上王丹妮,不过是一时兴起。
这姑娘刚进公司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明明岑染和大boss的关系都是公之于众了的。
凭着她这个未来总裁夫人小姐妹的身份,在权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丫头硬气,愣是一声不吭,顶着上司的刁难,一步一步完成了任务。
他欣赏对工作认真的女人,恰好遇到感情空窗期,目光不自觉就落在了她身上。
一次比一次,心猿意马。
到最后,以不想住酒店的名义,正式搬进她家,入侵她的生活。
而王丹妮呢?
她最开始像个小傻子似的与秦升走近,虽然痴迷对方的颜值,但秦公子在公司本就是花名在外,让人望而却步。
可她管得住自己,管不住别人啊。
秦升又是那种不管不顾,该出手时就会出手的男人。
最后两人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呢?
好像是她在工作中遇到了客户的刁难,秦升替她解了围,又陪她在酒吧干掉了一打黑方(秦公子大方给钱,王丹妮受之无愧)。
稀里糊涂睡了那个男人,他第二天起来吵吵嚷嚷要她负责。
王丹妮这个大大咧咧的女人,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掉进了别人的圈套。
负责就负责,反正冬天到了,正好缺一个暖床的。
两人似乎达成了共识,做了一个冬天的床友!
秦升开始把王丹妮的小公寓当成自家的狗窝。
王丹妮的衣柜里,有一半都是某人的花式西装,衬衣的颜色都是按照色系摆放的,领带更是五花八门。
在不知不觉间,某个男人就像生物入侵似的霸占了她的衣柜,她的床,还有她的心。
最后顺理成章,某人跟入主中宫似的提出了搬过来和她一起住。
为此,不惜诋毁某五星级酒店的名声。
王丹妮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那么无理的要求。
是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存在,还是贪恋他的温柔?
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掉进了他用温柔和情话编织的那张情网。
“小妮子,你是怎么想的?就秦升那跟情圣没差的花花公子,你确定你要让他登堂入室,住进你家?”
染染劝她的时候,她怎么说的来着?
“放心,我有分寸,和他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
“而且,我们其实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顶多就是搭伙过日子的小伙伴。”
染染很惊讶,似乎也愤愤不平。
“他竟然连名分都不肯给你一个?”
“不是不肯给,是我不想要?我们俩很有默契,就是互相都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
没有确定关系,就会生出无数种可能。
她不敢要那个名分,怕自己吼不住那个男人。
更怕,有了那个名分,她要求会更多。
怕每次看见他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都心如刀绞。
不过,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每次看见他对别的女人笑,看见他微信上跟那些女人互动,她就忍不住想打人。
可她又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她没有立场。
她既然不想跟他一直走下去,就不可能用那种莫须有的道德束缚他。
再说了,她也不想被束缚。
秦升虽然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家庭,但她隐隐有猜到,举手投足间自带buff的男人,家境能差得到哪里去?
何况,她偶然从染染那听到消息,秦家和权家是世交。
与权家旗鼓相当的世家啊,他以后的妻子,该是何等女子?
她没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只是觉得,如果两个家庭,相差太大,也不利于以后的相处。
所以,从根本上,她就没想过要强求。
人能管得住自己的行为,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习惯了男人对自己好,想要的就更多了。
在一起三年多,虽然秦升没有明确说会给自己一个家。
但王丹妮心里已经确定了两人会一直这样下去。
于是,心里也开始有了期待。
虽然两人一直都没提,可在染染的婚礼上,秦升接到捧花那一刻,她心里一跳,还是产生了心理期待。
但下一秒,男人的举动让她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跟坐过山车似的。
秦升下意识地把捧花丢给别人,还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她。
在那之后,她渐渐地死心了。
有时候,压垮我们的往往就是那根救命稻草。
秦升那一个动作,代表了他从未想过要结婚,甚至,对于他来说,那束捧花就跟婚姻一样,是累赘,是束缚,是他不愿意碰触的瘟疫。
在那之后,两人之间无形生出了一道隔膜。
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王丹妮变得越来越莫名其妙,秦升的耐心也逐渐用尽。
“阿厉,你根本不能理解,一个女人会为了一句话就跟你吵到天翻地覆。我不就是说了一句随便她吗?她过年想回家,说不能陪我,我肯定尊重她的意见啊。也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
秦升喝着闷酒,跟兄弟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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