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初死了,死于他登基后的第四年,第四年,这个数字还真不吉利。
几个国家打的厉害,温知初带着军队险胜,与各国签订和平协议,但是也留下一些小毛病。
宫中皇上驾崩,他顺势登基,最后因兄弟们的小计谋而失了命。
将死之时,温知初面前浮现出一个人的面容,她笑得温柔,看着不像掺假。他一直在想,这个女人究竟修炼到各种地步才会笑得那么真诚。
后来他才知道,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对方所有的缺点你都当成优点,也会自然的美化对方的所有动作。
或许当时她并没有那么真诚,只是他喜欢她,所以觉得很真诚。
“皇上,驾崩了!”
随着太监的话响起,宫中的人议论纷纷,温知初以铁血手段平战乱,现在他死了,国家的安危要交给谁?
半夏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至于这个国家交给谁管,她又不在乎,打听那么多做什么?
“夏夏,你说我们前世是不是见过啊?”
这天,魏澜看着她的身影,脑海里浮现出许多画面,不是同一个人,最后却交叠成同一个人。
半夏停下手中的动物,看向他。
那转头的一瞬间,他似乎又看到了另一个人,另一个她。
“你猜。”
半夏不打算多说,这些事,她自己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去给别人添堵。再说,自己的目的可不是来跟他谈恋爱,而且打着消灭的目的来的。
后来有一天,魏澜哄着半夏喝了些酒,许是酒的味道好喝,半夏觉得喜欢,就多喝了几口,结果把自己给卖了。
当早晨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某人的怀抱里时,半夏的大脑死机了,这题超纲了!
魏澜搂着她的眼,笑得一脸邪魅,“昨晚是你主动的,不是我的错。”
半夏木然的听他说话,爱咋说咋说,反正以后打死她都不喝酒了。
半夏的自制力不是一般的好,说不喝酒,就不喝酒。
魏澜是无比的怀念那一天的感觉,开了荤的男人怎么可能轻易忍受得住看得见摸得着的诱惑呢?
于是……他就被拒之门外了。
“夏夏,我错了,你让我进去吧!”大半夜的,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怪可怜的。
周围的暗卫宫人都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看不见也听不见。
半夏是在乎他的,几句好话下去,也就把他放进来了,不过,是睡地板。
皇室需要继承人,但是半夏又不与他同房,那一次又没有中奖,所以只能自己盯着朝臣的压力,给她撑起一片天。
宫中的女人被他遣散了,除了几个贪图富贵,还有一个潜心修佛的贵妃外,其他人都出宫了。
第五年,半夏突然在同宗里过继了一个男孩在自己名下,视如己出。
魏澜则爱屋及乌。
第六年,半夏忽然感染了疾病,没过多久便离世了。
魏澜深受打击,朝堂之上早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半夏离世第三天便将皇位传给了继子。
半夏死后的第五天,太上皇魏澜跟着离世,两人同葬于皇陵。
谁也不知道,皇陵内,那曾被世人称之为暴君的男人,怀里抱着一只洁白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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