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倾城谋划师夏一心司昭南》第132章 命悬一线

    韦一铭呵呵的笑着:“你是对我好,但你在我身上也得了不少好处吧。”
    顾丛诫脸上带着笑,暗忖,这人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傻,心里透亮着,看来录相带的事,很有可能是真的,他要按兵不动,问明白了再说。
    闲聊着,两个又喝了几杯,韦一铭的脸越来越红,酒劲也越来越浓,顾丛诫感觉是时候了,于是也用微熏的口气问:“陈振东死的时候,你真的在?”
    韦一铭打了个嗝,说:“这有什么好骗人的,他是我叔,出差的时候,他住哪儿,我也住哪儿,完全把我当成小孩子,真是烦。”
    他问出口:“那录相带呢?”
    韦一铭笑了,用手指着他:“知道为什么我把录相带拿走了吗,看你平时对我还不错,而且我讨厌司昭南,我讨厌他那种正人君子的样子,不就会耍嘴皮子吗,竟敢看不起我!”
    顾丛诫不想听他发牢骚,于是问:“那录相在什么地方?”
    韦一铭呵呵的笑着:“放心,我把它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
    顾丛诫微微的皱起眉头,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敌视他才说的。
    不过由此可以肯定,韦一铭不是诓他的,的确有那份录相带,他最厌恶被人家威胁,这个人如果存在,永远都会有把柄来掣肘他,处于被动状态,就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
    他想着,如果韦一铭消失了,他就可以顺利成章的把所有过失都推在对方的身上,死无对证,也要够那些人忙一阵子了。
    想到这里,顾丛诫心里升起一股快/感,对,只要韦一铭一死,就能省去不少的麻烦。
    他再次为韦一铭的杯子里倒满酒,然后碰杯:“希望我们能尽快渡过这次难关。”
    韦一铭迷迷糊糊的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到国外去。”顾丛诫解释说:“反正C市是不能呆了,不如我们俩一起去美国吧,据我所知,你老婆和孩子都在那边,而我在那边有些人脉,只要有钱,东山再起一点都不难。”
    韦一铭也想过出国,但他心里始终放不下在C市的风光,还有温柔体贴的小情人,但眼下出国,不会那么顺利,高利贷那帮人会放过自己?
    他问顾丛诫:“你有门路?”
    顾丛诫笑了笑:“听我的安排就行。”
    又喝了两杯,酒劲一上来,身体得到了完全的放松,韦一铭这两天焦头难额,寝食难安,这下,终于可以睡一个舒服觉,至于烦心的事儿,明天再想。
    客厅的沙发够软,韦一铭也没太多讲究,倒在上面就睡着了,顾丛诫轻步走过去,抬起脚轻轻踢了踢对方的腿,说:“客厅凉,还是去客房睡吧。”
    韦一铭闭着眼睛,嘴里哼哼着:“不用,不用。”
    说完,很快就发出鼾声。
    顾丛诫就试着叫了两声,韦一铭已经睡沉,没有任何反应。
    顾丛诫缓缓的解下皮带,两只手紧紧的握着,试了试韧性,又软又结实,是了结韦一铭最好的工具。
    他双手往下,刚来到韦一铭脖子的位置,别墅的大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瘦削的身影站在那里,问:“你在干什么?”
    顾丛诫没料到芸竹这个时候会到这里来,他们已经分手了,明白又果断,他猜测着,是不是她又反悔,回来求复各。
    他站起身,芸竹见他手里拿着刚解下来的皮带,沙发上还睡着一个男人,不由得又羞又恶心,难怪这两人关系好,背地里竟然做出这种恶心的事来。
    顾丛诫赶紧把皮带藏到身后,问:“你来做什么?”
    芸竹轻蔑的说:“这是我该问的话吧,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要知道,这可是我的房子。”
    当初就是为了隐匿财产才写上芸竹的名字,没想现在她竟然较真了,他说:“我只是在这里住几天。”
    “我不欢迎你,麻烦赶紧带着你的朋友离开,否则我就要叫警察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想到以前她对自己的百依百顺,温柔体贴,到现在的憎恨绝决,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份伤感。
    他愣在那里,想着她只是生气威胁一下自己,不会真打电话给警察,没想到一分钟之后,芸竹见他不以为然,拿起手机就拨了3个号,打通之后说:“你好,警察局吧,我是昭母山翡冷翠庄园15幢的业主,现在有两个男人闯进我家里不走,麻烦你们派来帮我把他们赶走好吗,否则我会没有人生安全的。”
    挂断电话,她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仿佛在说,我不再是那个任你摆布的傻女人,既然你不走,就让警察来请你走!
    顾丛诫不怕警察,只担心这样一来,自己的行踪暴露,被高利贷盯上,后面的计划就没办法实施了。
    他举起双手,表示无可奈何,也表示向她投降,没想到女人狠起心来,比男人难对付。他拿上外套,迅速的离开了别墅。
    警察来的时候,韦一铭睡得正香,被叫醒时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以为自己是在坐梦,当被带上警车后,他才恍然,这不是梦,他恨恨的说着:“顾丛诫你这个混蛋,竟敢让警察来带我走,算你狠,我们走着瞧。”
    *
    司昭南看着对面坐着的何迪生,笑着说:“何副总,真是幸会。”
    何迪生眯着眼睛,有点不相信看到的人,问:“你是比尔?”
    他点点头:“我就是你要见的比尔。”尽管他嘴上不承认,但何迪生能肯定,他就是司昭南,何迪生明白对方不承认的原由,说:“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公司眼下的困境,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个新的方案,把我往东方化工总经理的位置上送一送。”
    何迪生是慕名而来的,因为有人介绍说这个比尔是个做咨询管理的能人,没想到是故人,而他的实力,他绝对相信。
    他说:“贵公司的情况最近新闻一直在播,不容乐观。”
    何迪生说:“我记得曾经有位行业里的佼佼者说过,困境之所以是困境,是因为还没有到无法补救的时候,如果真的无法补救,就不能算是困境,连死水都能微澜,更何况是一个存在多变性的企业。”
    这是他曾经说过的,没想到何迪生还记得。
    两人正在细谈,何太太在外面敲门,说:“阿生,韦一铭来了。”
    何迪生知道对方的来意,是希望通过自己来说服其他股东,不要落井下石,但如果不落井下石,韦一铭有陈太太作为支持,很可能卷土重来,商场上就是这样,如果抓不住机会,将永无翻身之地,眼下就是最好的时机。
    “就说我没时间见他。”希望韦一铭知难而退。
    司昭南说:“等等,我正想见一见他,不知道能不能借用一下何先生的书房。”
    何迪生犹豫了一下,说:“好吧,那我先回避。”
    何迪生实再不想跟韦一铭啰嗦。
    *
    韦一铭推开书房的门,还没进去,就大声的说着:“何迪生,你终于肯见我了,是不是觉得理亏,老是躲我。”
    等看清书房里的人身形高大,眼眉冷峻,吓出一身冷汗来:“怎么是你?”
    司昭南笑着说:“韦先生请坐,何先生有事在身不方便见你,所以我替他会一会。”
    韦一铭恍然,他在这里,说明何迪生正请他出谋划策,想稳坐自己的位子,不过眼下韦一铭也顾不得手中的权力,曾经的辉煌,现在何迪生是公司的临时总裁,势力不小,只要何迪生肯放自己一码,其他的股东也会给这个面子,他可不想下半辈子在牢里面度过。
    韦一铭立即露出笑脸,说:“司先生,你在这里正好,我可是找对帮手了。”
    说着,韦一铭马上换了副痛恨的表情说:“我们俩都是被顾丛诫那个混蛋给坑死了,等再遇到他,一定让他好看!”
    司昭南笑了笑,说:“我想了想,韦先生似乎欠我一个解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答案。”
    韦一铭莫名,问:“什么事,我一定知无不言。”
    他说:“我记得3年前,在一个很大的房子里,有人袭击了我,在我倒下去的那一刻,一个黑影躲在不远处的门后面,他很害怕,一只手伸出来抓住门沿,希望把自己完全遮盖住,就只是那么一瞬,我看到他手上的白色/戒子在月光下闪了一下。”
    司昭南抬起手,伸出右手,小指头翘了一下,对应着韦一铭的手,韦一铭有个爱好,就是把结婚戒子戴在小指头上,白金的,又粗又亮,很是显眼。
    韦一铭一愣,原来他是知道的,转念又想,没有证据,也说明不了什么,于是笑着说:“那司先生就该好好找找那个人,说不定能洗清你的冤屈。
    司昭南不紧不慢的说:“韦先生装糊涂也没什么,你最近事儿应该挺多的,说不定很快就要到牢里去了,东方化工这次的损失严重,韦先生进去个十年八年出来,不知道这商场又是怎样一翻景象了。”
    知道司昭南在威胁他,韦一铭说:“你别高兴得太早,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可是杀人罪。”
    司昭南自信一笑:“韦先生,你认识人了,我现在是美国人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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