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倾城谋划师夏一心司昭南》第92章 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缓步上楼,自顾自的往房间去,经过他身边,他拽住她的手臂:“一心,你话里有话,到底想说什么?”
    她白了他一眼:“作贼心虚。”
    她试图甩开他的手,他握得太紧,挣了两下,他手越握越紧,她蹙起眉头:“很痛。”
    “看来我不在这一个星期,脾气渐涨。”
    司昭南把她打横抱起来,径直来到卧房,将她抛到床上后,就扣住她的肩头,将她压制在床上,无法动弹。
    她挣了两下,根本撼动不了他,她说:“无赖!”
    他凑近她,说:“看来我得收拾一下你,你才能安静下来。”
    他俯身下来,当唇快要贴到她的唇上时,她赶紧别过头:“你先把汝薇的事解释清楚。”
    他一脸莫名:“她有什么好解释的。”
    夏一心正视着他,瞪着眼睛:“你带她买珠宝,还带她去桐州市分公司,有美相伴,你觉得理所当然,对吗!”
    司昭南‘扑哧’笑出声来:“原来小妮子吃醋了。”
    她嘟着嘴:“我倒希望不吃醋,一点感觉都没有最好。”
    他说:“所以呢,你故意跟秦烁一同进出,就是为了气我?”
    她才不屑这样的报复:“我没那闲功夫,如果你真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
    他笑了,然后低头吻住她的脸颊,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买了件性感的内衣,现在把它穿上吧。”
    他说过,不喜欢斗嘴,也不喜欢生闷气,他给她台阶下,但汝薇的事没有说清楚,她不会妥协,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没兴趣,有人会愿意穿给你看的。”
    他松开手,坐直身体,态度严肃:“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把汝薇的事看得这么严重,她就只是我一个朋友,而且帮助她只是举手之劳,我没觉得哪里有错?”
    他的理由让她更生气:“她跟你去桐州分公司做什么,她又不是公司的员工。”
    他解释:“我是送她去桐州肿瘤医院,那里治疗肝癌在国内最有权威性。”
    她一愣:“肝癌?”
    司昭南说:“我跟她相识一场,推荐一个权威一些的医院也在常理之中。”
    他倒显得很委屈:“为什么好多女孩子都喜欢无理取闹。”
    她辩驳:“那是因为你掖着藏着,才让人起疑,你青梅竹马的玩伴来了,应该大大方方的介绍我认识。”
    他双手抱胸:“她怎么又变成我青梅竹马了?”
    她嘟着嘴:“别掩饰,反正有人告诉我的呗,无风不起浪。”
    他有点苦恼:“我想打你的屁股。”
    说完,他就伸过来搂她,她往旁边躲,没躲得过他手长,揽住她的肩头一带,她就仰面倒在床上,他俯身下来,将她的手腕往两边一扣,她感觉自己像实验案板上的青蛙。
    她叫着:“你想屈打成架,我可不会屈服。”
    他笑:“谁要打你,我饶你痒痒,算是错怪我的惩罚。”
    她怕痒,尤其是腰部,他知道,所以故意揉捏,痒得她难受,他说:“快给我道歉。”
    夏一心难受得眉头拧在一起:“司昭南,你是个混蛋!”
    挠着挠着,她感觉下腹像是突然串出一团火,燥热感蔓延全身,她大声的叫着:“再不住手,我就要生气了!”
    他停了下来,看着她绯红的脸颊,他笑着:“我是故意的!”
    她的连衣裙是前扣型的,他一扯衣领,扣子就啪啪的往下掉,露出里面白色的纹胸包裹着两个漂亮的弧形,将纹胸拨开一点点,他低头吸住,那股酥麻感,让她再也没有力气动弹。
    他觉得言语上的解释,越说,越纠缠不清,不如让她真真实实感受到自己的温柔来得快。
    等他的温柔平熄下来,她仍觉得憋屈,她说:“你这是在屈打成招。”
    但这张床还有他温热的身体就像磁铁一样,让她紧紧的依靠着,不想出来。
    司昭南把她圈在怀里,说着:“我跟汝薇住在同一个村,从小学到初中,都在同一所学校读书,就是上次我带你去过的学校。”
    她点点头,认真听着他的解释
    他说:“我所生长的村落很贫穷,那是在大山里,没有农田,每家每户都有好几个孩子,汝薇家的条件不好,她念完初中就辍学打工,反而像我这样的孤儿,没有家庭的负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因为我成绩优秀,在老师的帮助下,联系到朝峰孤学院继续读书,离开小村庄,来到大城市,我更有机会了解先进的信息和知识,而且还能得到夏爸爸的资助出国留学,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她接着他的话:“你出国留学,然后你和她就分开了。”
    她话里带着酸,司昭南苦笑:“如果你在工作的思维有这么灵活就好了。”
    她生气,准备起身,又被他搂回怀里:“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确是我出国,她来送我,还装了一大包山里的玉米给我。在国外,那包玉米粒很多时候成为了思念家乡的寄托,这份感激一直在我心底。”
    她脑补着一个画面,空旷的机场,湛蓝的天,一个年轻稚气的少女隔着玻璃墙,依依不舍的看着心爱的人一步一步走向机舱,飞上蓝天,去往地球的另一端。
    她说:“你老实说,你有没有喜欢过她?”
    他喊冤:“分开的时候还是14、5岁的小孩子,懂什么叫爱?”
    她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
    “你的这些歪理让人头疼,比对付客户还难。”他继续说:“我刚出国那会儿,我们会在QQ上留言,可没过多久,她就嫁人了,也就断了联系。她最近通过朋友拿到我的电话号码,我才知道她离婚有几年了,现在患上肝癌,需要治疗,想着朋友一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应该的。”
    他捏住她的下颌,让她的目光正视着他:“这个解释能满意吧?”
    她瘪瘪嘴:“不满意,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又不是小气的人,说不定我还能帮帮忙,也不会一个人瞎猜难受。”
    又问:“汝薇现在在哪里?”
    “住在桐州肿瘤医院里。”
    “一个人?”
    他说:“我请了一个看护照顾她,在我出生的那个山村里,有一种落后的习俗,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回家,即使离了婚也不可以。”
    她开始同情汝薇:“所以她现在只能一个人承受着病痛。我们抽个空去看看她吧。”
    他忍俊不禁:“刚才是谁咬牙切齿的非说她是我的小情人。”
    “这都怪你!”
    第二天早上,夏一心又去吃面了,本来要跟司昭南一起来的,临出门,他被蒋筝的一通电话叫走了,冰释误会后,她心情大好,哪怕是灰蒙蒙的天空,眼看着快下雨了,她却觉得这颜色素静可爱,雨下得及时,秋雨过后,城市中心的空气会清新很多。
    一旁的陈振东板着脸:“你最近怎么了,一会儿丧着一张脸,一会又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人每天都会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有时候难过,有时候开心,有时候失落,有时候又充满失望。”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陈振东:“你说呢?”
    陈振东没说话,他没有心思去理会和品位生活中那些微不足道的情感细节,眼下,他为工厂的前景焦头烂额,司昭南最后的评估是让他放弃涂料业,但他的身家都投进去了,苦心经营的事业,哪能这么简单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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