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倾城谋划师夏一心司昭南》第86章 有花堪折直须折

    捱不住两个人的极力邀请,夏一心只得跟他们一起过去。
    跟臣峰说的一样,聚会的人有10个,全都是C市商界里的富二代,家大业大作为后盾,他们有着天生的优越感,也知道该和什么样的人交往,更能与时俱进,她曾经也属于这个圈子里,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大家相谈甚欢,各取所需,自从父亲失踪后,家道中落,她自然也就被这个圈子排除在外。
    聚会上的人她几乎都认识,曾经不过点头之交,印象不深,对于他们的热情,她却早已不习惯这种带着名利攀比的交往。
    女孩子们感兴趣的都是哪里的包包出了限量版,订制了哪里的手饰,要参加哪里隆重的PART,男孩子们侧交流着最新的商机,看是否有投资赚钱的可能。
    闲聊熟悉后,臣峰作为领头人,带领着大家向她敬酒,欢迎她成为新成员,回归到他们的团体当中。
    被所谓的上流社会所接纳,她并不觉得是身份的象征,也不觉得是荣耀,只是碍于秦烁的面子,她只得端起酒杯,接受大家的好意。
    喝过第一杯,臣峰端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坐到她的旁边,说:“一心妹妹,我觉得你应该被罚酒。”
    她玩笑着说:“罚酒总得有理由,我哪里得罪你了?”
    臣峰开始用手指比划她的‘罪状’:“第一,你不该主动疏远我们,我还记得你小时候特别喜欢骑马,有一次从马背上摔下来,还是我送你去的医院,这事儿你一定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她小时候的确爱骑马,为此父亲还买过一匹德国马给她,她摔下来的次数太多,完全不记臣峰背她去过医院,她脸上是尴尬的笑,臣峰大声说:“别掩饰了,你的笑容证明我猜对了,所以你得把这杯干了。”
    他的理由她无言反驳,对方用手推着将杯子送到嘴边,她只得喝下去。
    她不喜欢红酒的味道,喝完后感觉喉咙有灼热感,难受得蹙起眉头。
    紧接着,臣峰给她倒了第二杯,说:“你自己想想,你有多少年没有参加过我们的活动了?整整十年,对吧。”
    是的,当她被这个圈子摒弃后,她只想过简单朴实的生活。
    臣峰说:“人生有多少个10年,一别匆匆,说不定我们之间还错过了该的有缘分。”
    她回驳:“这个我就不赞成了,虽然交往不频繁,也不是没见过,你身边可是美女如云,我就是站在你面前,你也未必看得上。”
    臣峰好美女这一口可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
    臣峰摇了摇手指:“那时候你家还住在荷园别墅,你的房间在二楼,你记不记得有一年夏天的某一段时间,你早上推开窗户,就看到窗户台上有一束香味浓郁的栀子花。”
    记忆里那花的香味惊/艳,她惊讶:“你送的?”
    臣峰面带微笑点了点头:“我说吧,是你先忽视我在前,所以这杯你得跟我赔罪。”
    有人起哄:“臣峰,没想到你也有那么纯情的时候,那时候一心才14岁吧,你那不叫暗恋,叫恋童癖。”
    臣峰白了对方一眼:“你懂什么,青梅竹马就是这样的来的!”
    不得已,她只能又喝一杯。
    臣峰是个劝酒的高手,深得中国酒文化的真传,总能找些无可反驳的歪理让她喝酒。
    她的酒量本来就不好,几杯下肚,头开始犯晕,但臣峰却不依不挠,秦烁过来替她解围:“人家是女孩子,哪能像你们这些大老爷们,把酒当水喝。”
    臣峰根本不听秦烁的劝,说这是入会议式,刚和他喝完,其他的人也上来敬酒,一圈下来,眼睛像蒙了一层薄雾,开始犯迷糊。
    臣峰说:“一心妹妹,你放心,我和秦烁一起送你回去,保证把你交到未婚夫手上。”
    只要有秦烁在,她很放心,只是担心回家后会被司昭南责备,最近他逼着她备孕,饮食清淡,不许她熬夜喝酒,他自己也很克制,把抽了20年的烟给戒掉,怕影响质量,连咖啡都喝得少了。
    聚会散得早,臣峰很绅士的为她拉开车门,她坐到后排座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睡意更浓。
    秦烁坐到副驾座上,开车前,臣峰说:“放心,一定把你安全的送回家。”
    *
    车穿过霓虹璀璨的鹅公岩长江大桥,秦烁发现这不是去夏一心家的路,他问:“臣峰,你这儿是往哪儿开呢?”
    臣峰说:“这个时候当然是要找个环境优美的地方共度浪漫的夜晚。”
    秦烁苦笑:“你发什么神经!”
    臣峰露出嫌弃的眼神:“今天晚上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难道真一点都看不出来,我的座右铭就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等春宵一过,说不定她就被你征服了。”
    秦烁再怎么花心,从来不玩损人的这套,他说:“我刚才还纳闷呢,你什么时候送过她栀子花,原来是胡诌的。”
    “我哪里是胡诌的,我俩可是穿一条开档裤长大的,你什么事儿我不知道,那花是你送的,每天半夜悄悄爬人家的窗户,还差点被她家那条大狼狗给咬了。”
    想起年轻做的蠢事,既可笑又可爱。
    他宁愿自己苦涩,也不愿意违背她的意愿,他说:“兄弟,算了,赶紧送她回家。”
    臣峰不乐意:“我忙活了这大半夜,你以为我自娱自乐呢,别在我面前装了,我这要送她回去,回头想想,你保准会躲在被窝里哭。”
    臣峰把车开得飞快,内环下道,把车开到了南山酒店,这是臣峰约会的老地方,一切都驾轻就熟。
    车停下的时候,后座上的夏一心已经趴在坐垫上睡熟了,秦烁站在门外,将身子探进车厢里,轻轻摇了摇她的肩头:“一心。”
    她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句:“嗯,谢谢。”
    她醉得不轻。
    臣峰说:“把她抱进去吧,再颠回市区,她保准得吐。”
    话音刚落,夏一心突然弓起身干呕起来,秦烁赶紧抱着她跑进大堂,问服务生:“卫生间在哪里?”
    服务生指引了方向,还没走到卫生间门口,她就吐了,他白色的衬衣上全是污渍,他不觉得脏,反而笑了。
    他抱着她进了男卫生间,把一个正要小解的男人给赶出来,然后锁上门,扶着她在里面吐,等吐干净了,再出来,臣峰已经开好房间,把房卡放到他的裤袋里:“兄弟,我就帮你到这儿了,接下来的事自己搞定,你赶紧回房间洗洗吧,这一身臭得,连我都嫌弃你。”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到房间,秦烁环顾房间的环境,竟然是暧昧感十足的情趣客房,他心里骂着,把他当什么呢,他从不趁人之危,尤其面对心爱的女人,他要的是两情相愿,不过现在只能将就一下。
    服务生是个女孩子,他给了服务生小费,让服务生帮她清理一下身上的污渍,再换一套干净的睡衣。
    上楼的时候,秦烁看到电梯里有洗浴中心的广告牌,于是带着浴袍去那里洗澡。
    等他回房间的时候,服务生已经帮夏一心整理干净,换上白色的浴袍,安静的躺在卧室的床上。
    他听到手机铃声不停的响着,是从她包里传出来的,他轻轻的拿出手机,看到显示屏上是‘亲爱的’三个字,他想了想,没有接,而是按下了关机键。
    秦烁不赞同臣峰龌蹉的建议,却一直期望着有机会能跟她独处,哪怕就这么静静的坐上一夜,也能让他开心很久。
    她睡得很沉,怕惊忧她的美梦,于是轻声将卧室的光调成温和朦胧的柔光,拿一张靠椅放在床头,坐下,就这么静静的陪着她。
    卧室里安静得能听到她呼吸的声音,偶尔会梦魇一样的呢喃两句,她说:“对......不起......”
    他忍不住凑近她,双腿跪坐在地上,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她的脸,睫毛又浓密纤长,想着她看他时忽视忽视的大眼睛,秦烁止不住笑了。
    尽管知道她听不见,他还是自言自语的表白起来:“一心,我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在上初中的时候,几个要好的男同学讨论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懵懂的我问,什么是喜欢,同学笑话我,说喜欢就是天天想看到她,想摸她的手,亲她的嘴,当时我脑袋里就冒出你的样子,那时的你像个洋娃娃,我总想把你带回家。”
    说到这里,他脸上笑容灿烂,两小无猜是最美丽的青葱岁月。
    他接着说:“我希望时间能倒回,倒回到夏伯伯失踪的时候,我应该把你接到秦家来,生活在一起,如果真的是那样,你长大后就会是我的新娘,只怪我太懦弱,没有独立的能力,害怕失去富贵的生活,在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后,我发现,失去你,才是我人生最大的悔恨。”
    秦烁的把头轻轻的靠在床沿上,喃喃的说着他的心事,折腾了半晚上,他有点累了,缓缓的闭上眼睛,享受这偷来的甜蜜时光。
    突然,猛烈的敲门声把他惊醒,他坐直身体,惊觉自己竟然睡着了。
    秦烁打开房门,门外的司昭南见到他,情绪激动的问:“一心呢?”
    秦烁指了指卧室:“在里面。”
    司昭南大步跨进房间,擦身而过时撞到了秦烁的肩头,他的力道很大,这一撞,秦烁没站稳,差点跌倒。
    卧室里,夏一心静静的躺在那里,身上是系绳的睡衣,胸口开得很低,很明显,她的内衣已经被脱掉了,微微的蹙着眉头,似乎很不舒服,他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他轻轻唤她的名字:“一心。”
    她懒懒的应了一声:“对......不起......我不该......喝酒的......”
    司昭南怒火中烧,秦烁走进来正要解释,他反身一拳挥过来,秦烁来不及躲避,拳头直中他的脸颊,火辣辣的痛。
    秦烁捂着脸:“你有病吧!”
    司昭南呵斥着:“一心那么信任你,你竟然对她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秦烁心里窝火,从小到大没受过气,也没吃过亏,被这样一击,火气上来,索性跟他扛上了,说:“是阿,她刚才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俩本来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如果不是我爸,我们早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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