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倾城谋划师夏一心司昭南》第18章 闻香寻梅

    林承志来了,还带来了琳达,琳达随时随地都是一身闪耀的名牌,无论是妆容、发型,还是衣着搭配,都像杂志上的平面模特一样精致,两个人牵着手进来,包间里随性的气氛瞬间就变了。
    顾丛诫瞪了林承志一眼,嘴上没有明说,眼神却在提醒他,干嘛把琳达带来破坏气氛。
    林承志的一脸无奈已经表明,在琳达面前,他没有主动权。
    琳达一改平时的态度,对于夏一心视而不见,仿佛只是来参加男朋友公司的聚会,适应一下如何当未来的老板娘。
    芸竹看到琳达就气不打一处来,芸竹是个绝对不吃亏的性格,虽然不能冲上去甩琳达两巴掌,也得在言语上给点教训,压压对方的气焰。
    夏一心最了解芸竹,一看芸竹的眼神就知道要做什么,她从桌子下面拽了拽芸竹的裙角,小心提醒着:“克制。”
    芸竹跟她挤眼睛:“凭什么呀,侠路相逢勇者胜,她明摆着来挑衅的,不亮剑给她看看,老虎不发威,以为我们是HOLLEKITT。”
    她把芸竹拽去了卫生间:“你现在冲着她发飙,失态的是我们,敌不动,我不动,她行动,我们再见招拆招。”
    这毕竟是一顿安慰餐,大家的兴致不高,再加上琳达带来的尴尬气氛,怕说错话,大家就更沉默了,顾丛诫首先打断沉默:“大家是怎么了,就失败这一次,个个跟腌茄子一样,承受不了失败的人永远都无法成功。”
    有人回答:“顾副总,话是这么多,但锦绣纤城的案子,大家忙了差不多半年,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失落是难免的。”
    芸竹赶紧帮腔:“我看你们是差点兴奋剂,这样,以后你们需要兴奋剂的时候,我包了。”
    顾丛诫愣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咖啡,说:“你太客气了。”
    芸竹这是舍不得儿子套不着狼,不时贿赂下面的员工,聚集一下未来副总太太的人气。
    林承志说:“大家打起精神来,本来是想过两天宣布的,但眼下得给大家打打气,上次我们给畅天做的项目受到很多电器制造商的肯定,前天我和格美电器的老板谈过,他们需要重新评估市场份额。”
    格美也是闻名国内的知名电器公司,能继续工作就能继续证明自己的价值,饭吃到后半段,大家闲聊起来,气氛也缓和了很多。
    芸竹缠着顾丛诫,让对方讲讲在国外留学的趣事,顾丛诫也乐于分享,两个畅聊起来,夏一心悄悄的离开包间,走到外面的廊道,深呼吸,空气中有一股很淡雅的腊梅花香。
    她知道这梅花的香味来自哪里,穿着幽静曲长的廊道,几步石阶往下有一个荷塘,这个季节荷叶枯萎凋零,为来年夏天的盛放储藏生机,水很清,映出半弯明月,小径两边的路灯影影绰绰,暗淡不明,突然,一个人影儿从另一条分支小道窜出来,吓得她愣了一下,仔细一看,竟然是琳达。
    在她离开包间之前,琳达说要去洗手间,先出来了,没想到也有雅兴四处转转。
    琳达白了她一眼,与她擦身而过,走了。
    她瘪瘪嘴,继续往前面走,穿过琳达刚才走过的那条小径,有几棵非常高大的黄色腊梅树。
    等她走近,发现树下站着一个人,修长的风衣外套,手背在身后,个头高得瞩目,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司昭南,她小声的问:“司先生?”
    司昭南转过身:“好巧!”
    她点头示礼,问:“你也是来赏梅花的?”
    “闻着香味就过来了。”
    她走到一棵树下,用手轻轻抚摸树干上斑驳的树纹:“这树是20年前,我爸亲手种下的。”
    司昭南说:“来C市后,有听过一些关于家父的事。”
    麓德园的前身叫朝辉孤学院,专门收留那些父母双亡和流浪街头的孩子,夏父在朝辉集团每年的盈利中拿出一部分,帮助这些孩子完成学业,成功的走进社会。
    她拿出手机,亮屏,仰头在树杆上找东西,司昭南问:“你在找什么?”
    “找我小时候刻的字。”
    那时候太顽皮,学着当时流行的表白语,在父亲亲手种的树上刻着:大夏小夏。
    刻的时候她只有12岁,小小的个子,字的位置跟头齐平,这些年,她长,树也长,她每年都会来看,发现今年树又长高一截,她却不长个子了。
    他拿过她的手机,往上一照:“在那儿呢。”
    光线太暗,踮起脚也看不清。
    他问:“我很好奇,家父是怎么失踪的,当时警察的调查结果是怎么样的?”
    这起案件当时轰动C市,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街尾巷头的议论的话题,还让当时C市很多富豪风声鹤唳,惶惶不安。
    夏一心不愿再回忆过去,但过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不是什么秘密,告诉他也无妨,她说:“我爸失踪那天晚上,在缙云山的别墅给我过生日,晚上9点左右,他接了一通电话就出去了。天亮的时候,有人发现他的车停在路边,被人为损坏,警察勘察后,说我父亲应该是被人强行劫持的,三天后,管家接到绑匪打来的电话,说要拿一百万现金去赎人,不许报警。”
    “管家拿不定主意,和几个股东商量之后还是报了警,准备在交付赎金的时候抓捕罪犯,后来走漏了消息,绑匪没有出现在约好的交款地点,也没再打过电话来,绑匪消失了,我爸也消失了。”
    说到这里,她带着明显的鼻音,她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绑匪没有拿到赎金,又不想成为罪犯,就放了父亲,父亲没有回来,只是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迷了路,想了又想,等了又等,尽管她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父亲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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