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宛芸慕容离》第79章 该发生的事情

    宋宛芸掀开了一角窗帘,毫无意外地看到了一脸铁青的宋志勤。
    她勾唇一笑,转头望向慕容离,等着他发话。
    慕容离看了一副看戏模样的她,不紧不慢问道,“本王去吉河镇的时候,托莫太冲和你找的两名男子,如今你可有找到?”
    车外静了一刻。
    何新明不卑不亢地声音响起,“属下不才,谷城周围十里搜完了,还是没有见到画中的两名男子,望王爷责罚。”
    宋宛芸听得咂舌,慕容离都教出来了一些什么样的人,对他忠心耿耿不认现主就算了,还动不动就求罚。
    这样的训手下之道,有空她要好好向他讨教。
    “无碍,你们两个尽快将这二人抓获,记得遇到之后每人都用艾草煮过的水净身。”
    “属下明白。”
    慕容离简单和何新明交代完后,马车继续前进,进了谷城。
    宋宛芸被东明带着进了一处别院,离开了宋志勤的行军部队。
    别院周围全是何新明的兵驻守。
    “王爷,这是哪?”宋宛芸看得好奇,问道。
    马车停下,东明一边帮着慕容离下车一边说道,“王妃,这里是王爷在谷城购置的一套私宅。”
    说着,东明提醒道,“王妃,王府账本里应该有记载这一出房产——”
    “咳咳。”
    宋宛芸连忙打断了东明继续说下去的话,“我记得,刚刚就是随口一问。”
    解释无用,慕容离的目光已经放在了她身上。
    “王妃没有好生打理府内事物?”慕容离危险地眯起了眼,“罚抄王府条规五十遍。”
    宋宛芸懵了,“王府什么时候有条规了?”
    她生活了这么久,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慕容离好似没有看到她的吃惊,整理着自己的袖子,幽幽道,“今天。”
    宋宛芸语塞,
    别院是慕容离特意购置的,虽然不知道做什么用,但别院内绿化环境远比安靖王府的绿化要好上千百倍。
    虽然别院没有王府大,但房间也足够充足。
    她将别院内外逛了个遍,随后给自己找了一间合眼缘的房间住下。
    宋宛芸寻思着这次不用和慕容离睡在同一间屋里,洗漱完出来随手穿了一件里衣便。。
    里衣轻薄如丝,将她怀中风景遮得若隐若现,踏着袅袅白雾走了出来。
    白衣胜雪,却也抵不过美人肌肤如玉。
    慕容离安静地半坐在床榻上,等着沐浴完的她出来,却不成想等到的却是这样一番绝美景色。
    他愣了。
    她惊了。
    两人错愕相视见,倒是一齐红了脸。
    宋宛芸不知自己此刻模样有多有人,只是想到又要和慕容离同床共枕,她便忍不住害了臊。
    在吉河镇这几天,他们基本上天天睡在一起,虽是和衣而睡,但半夜半梦半醒间,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每次都会在他怀中。
    男人身体的温热,灼热着她。
    她甚至有几次都无意间触碰到了他欲欲抬头的巨。龙……
    “王爷,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幕幕画面和触感在她脑海中回荡,她羞涩地险些闪了舌。头。
    慕容离挑眉,将她的神色收归眼底,不动声色道,“本王和王妃合床休息,有问题?”
    “没……”
    宋宛芸摇头,边给自己坐着心里安慰,边朝着慕容离走进。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跟他睡了,问题应该不大……
    怀揣着这种心思,她钻进了被子,默默往床里面挪了挪身子,离一旁的温热远了些。
    可他却像要跟她较劲一般,她往里面睡,他也往里面靠。
    退了没有地方可退,宋宛芸不动了。
    慕容离侧了身子,一把将她搂住,手顺着光滑的里衣在她腰间点着火。
    “不继续了?”
    她浑身僵硬,直直崩着,一动不敢动,装傻道,“王爷在说什么?妾身不过是怕王爷睡在床边不安全,王爷不要误会了。”
    慕容离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朝她靠近了些。
    身体的某个地方,又有了反应。
    看来之前在吉河镇的感觉,并不是他的错觉,只不过当时前线事情太棘手,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么多。
    回来之后,他也是在洗漱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件事。
    身体的反应,是他中毒之后从没有过。
    “王妃……”
    慕容离的这声叫,让宋宛芸差点炸毛。
    她颤。抖着,“王爷,你有事……直说就好。”
    “本王认为有些事情不需要等到体内毒素全部治愈,现在可以做。”
    他说得露骨,她听得明白。
    破春笋子茁壮成长,又圆又壮,雄赳赳气昂昂叫嚣着自己的生机。
    虽然她在现在没有经历过人事,一直到现在来说她都是完璧之身,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她侧过身,面对面想要推开了,不成想他反客为主,拉过她的手,直接贴了上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得近。
    她能清楚闻到他身上独特又好闻的气味,也能感觉到他不停喷撒在她脖颈间的温热气息。
    她屏住呼吸,察觉到他大手已经不安分起来,心跳加速,狂乱如麻。
    她抬头,“王爷——”
    不闻后文,不听后事。
    一切话语悉数被他咽了进去。
    是汲取,疯狂的汲取。
    久旱逢甘露,肚饥识米香。
    有些事情,她期待着,却也惧怕着。
    恰似寒冬末的初春,来得蛮横,丝毫不讲道理。
    在一波又一波热浪的冲击下,她已经快要找不到自我。
    千言万语只化成了嘴边这么一句。
    “王爷,我怕……”她嘤咛道。
    “别怕。”
    他嗓音低沉沙哑地吓人。
    两人身上已经没有了束缚,她能听到身上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一声又一声,强壮又急。促到让人手脚无措。
    她生疏,他亦不是老手。
    一切发生地突然,突然到她压根没有料到会是今晚。
    然而她并不想拒绝他的进入。
    有时承受是快乐,有时主导亦是快乐。
    但他一贯占据主导地位,并没有给她太多次机会。
    两人折腾了一宿,还是她先服了输,败下阵来,体力不支晕在了他怀中。
    旖旎过后清晨,屋外的阳光都便的格外明朗。
    身边的人还在,房中气味亦未完全消散。
    她睁眼,正对上他如火的眸子,里面“渴望”两字写得明白。
    她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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