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们已经尽了全力,可时暻修他……”一名北堂家的打手捂着被打掉牙的嘴匆匆跑进来,颤颤巍巍的向北堂凌天汇报情况。
落音之时,随着“嗷嗷”几声,又有几名打手被撂倒,人直接摔进大厅地板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而后,时暻修单手插兜神色从容的走进来,犀利的眼眸仿佛对一切都在把控指控。
可他心里并没谱,若真是他跟阿力两个人在这里单打独斗,北堂家族只要张张嘴,就会有更多的打手围过来,他们就算身手在厉害,也绝非对手。
坐在主坐上的北堂凌天顿时老脸发黑,大手一挥,怒着低吟一句,“先下去吧,一群没用的东西!”
尽管北堂和时家上一代存在着恩怨纠葛,可时暻修依旧恭恭敬敬的冲着北堂凌天颔了颔首,到底他是长辈,他这个做晚辈的,自然礼数周到。
紧接着,不等北堂凌天开口,阿力马上为时暻修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后,时暻修才将目光转向了上座的北堂凌天身上。
可时暻修还没开口,北堂凌天倒是先启唇,“听闻时少爷前阵子夜晚被袭,甚至还受了重伤,也不知道什么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对你动手!”
此时佣人端上来两杯茶,北堂凌天端起瓷杯,慢悠悠的磕着茶盖,话语里夹杂着一丝讽刺的味道。
时暻修笑,“无碍,多谢北堂州主关心,世上小人那么多,晚辈早已习惯,承蒙北堂州主关心,晚辈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受宠若惊”这四个字,被时暻修咬的很重,对着北堂凌天的眼神也越发的别有深意。
两人对望了一瞬,一时间只觉得周遭的空气立刻冻结,让人感觉越发的寒冷。
北堂凌天一边慢悠悠的品着茶,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尽是老谋深算的奸猾。
他上次找人“伺候”时暻修,并不单纯为了当年两家的事情,他还没小人到这个地步,只不过是想要北堂夜跟时暻修之间产生误会,从而变得水火不容,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不过是那帮没用的手下失去分寸,这才重伤了他,可这样也好,就当是给他点颜色尝尝!
“哦,对了,麻烦北堂州主将我妻子请出来,她天性爱玩,怕是坏了北堂家的规矩,还请您见谅!”
北堂凌天自然知道时暻修深夜造访的目的,他本就不喜欢北堂夜跟时暻修身边的女人有染,可这会,偏是要搓搓他的锐气。
“这个……苏小姐是夜儿邀请来的客人,时少爷这么做,怕是不合适吧?”北堂凌天故意为难道,心里已经计划周密,面儿上带着客气的笑容,可谁不知道他北堂凌天是有名的笑面虎,心里可藏着把刀。
时暻修不急不躁,笑着说道,“我时某人的妻子跟北堂加的公子混在一起,怕是更不合适吧?这么着,您不必觉得为难,这事由我来做!”
时暻修故意给了北堂凌天一个台阶,可这个台阶是让他上不得,也下不得。
说完,他便起身走到大厅中央,朝着楼上沉声喊道,“苏沫……”
“真的是你?”几秒钟后,苏沫不知道从哪个房间跑了出来,趴在围栏上探了探头,在看到时暻修时,表情惊喜。
时暻修则阴沉着一张脸,大步上楼将苏沫一把扯了下来。
可还没走几步,苏沫另外一只手臂则被另外一只手掌攥住,两道视线对撞,火花“滋滋”作响,彼此暗里较劲,手上用力拉扯,中间的苏沫感觉就要被两股力量撕裂两半。
“苏沫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客人,在她没点头同意之前,你有什么资格带她走?”
见惯了北堂夜的邪痞随性,苏沫还从没见过他严肃起来的样子。
时暻修冷嗤一声,挑眉,“凭什么?就凭我是她老公,关于她的一切,我都有权利做主,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苏沫看到两个男人头顶蹿着火苗,气氛一度陷入僵化,便扭过头,面带笑容的冲北堂夜说道,“那个……你的任务我也帮忙完成了,谢谢你的邀请,我想我还是回家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
听到苏沫这番话,北堂夜眸底的光瞬间暗了下来,他无奈的望着苏沫,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心里明明知道她是他的人,可还是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那种失落的感觉,再一次涌上来。
时暻修轻蔑的瞪了北堂夜一眼,拽着苏沫就走,在经过北堂凌天的地方停下脚步,冲着他再次饶有教养的俯了俯身体。
“若是多有打扰,还请北堂州主见谅!”
说完,他便将苏沫带走。
北堂凌天狠狠瞥了北堂夜一眼,怒斥道,“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
北堂夜马上恢复了以往的个性,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双手插入口袋,转身上来了楼。
对于苏沫,他可没那么容易放手,就像当初对小妍,一旦放了手,就再也回不来了……
时暻修带着苏沫上了私人专机,马不停蹄的赶了回去,一路上,他只是冷峻着一张脸,什么话都没有说,苏沫一天都没好好休息,甚至颠簸了一整天,一时间感到疲惫,挨着沙发就睡着了。
三个小时后,飞机终于落地。
“少爷,我们……”阿力刚一开口,时暻修便食指抵在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阿力看了眼苏沫,了然。
时暻修默了一瞬,看苏沫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便一弯腰将女人横抱起来,动作小心,大步朝着别墅走去。
男人一旦狠起心来,基本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哗!
时暻修直接将怀里的女人丢入盛满温水的浴池中,感觉到身体被一阵陌生的温度包裹,胸口紧随其后的被什么所压迫,那种危险的窒息感令苏沫一下子清醒。
她拼命挣扎了好几下,池壁光滑,继而连三的跌入池中,剧烈的动静引得池水动荡不安,淤了满地。
“时暻修,你混蛋!”苏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撑起身体,狼狈的感觉令她不禁大怒高喊。
男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凉的唇片里冷冰冰的吐出几个字。
“太脏,洗干净了再出来!”
随着话音落下,“嘭”得一声浴室门被大力合上,感觉整个浴室都要被震得抖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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