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昱终究还是一个人离开了那里,倒不是其他只是他想着现在如若就这样站在吴子清的面前,他能够说什么呢,是好久不见,还是你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我,但是不管是哪一种,他都没有资格出现在她的面前,所以南宫昱他退缩了,看着她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南宫昱觉得如若他现在的出现会给她带去痛苦,那他宁愿现在不出现在她的面前,但是他不放心她,非常的不放心,如若他就这么看她一眼就回上海的吧,他怕这一别便会是永别。
于是他在那花巷的屋子内住下,花巷还是那老样子,但是很久没有人打理,屋子内已经上了一层的灰,南宫昱整理了一下屋子,竟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那株梅花还在上海的屋子内,南宫昱望着这屋子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也许是少了那株梅花,也许是少了那个人。
南宫昱在那屋子内写下一封信,虽然说这些信不知道他未来的孩子会不会收到,但他还是提笔写下每一封,然后把那些信都摆在一个箱子内,他小心的把那个箱子放好,希望终有一天这个箱子会被开启。
写完那些信的时候南宫昱觉得自己完成了一桩心事,但是还有一桩心事是埋葬在心头的结,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南宫昱小心的拿出那本他随身携带的吴子清的那本笔记本,小心的一页页的又读了过去,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在那笔记本的每一页写着什么。
那本笔记本的每一字每一句虽如同刀割,但都是吴子清所承受的真情实感,南宫昱知道她很痛苦,可是更痛苦的实际是他自己,他本来没有什么记日记的习惯,但是他的记忆力极好,每一天发生的事情他都记得,或者说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没有办法忘记。
他在吴子清的那日记本底下记下的是他的日记,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写完一半,那日记本就湿润了一半。
南宫昱把那本日记本放在那些信的上面,又把那箱子给合上,也许这个箱子就是一个魔法箱,等待的就是那个正确的人的开启。
南宫昱并没有在景安做过多的停留,就在南宫睿他们认为他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情况下,他回了上海,曾安之看到他不敢询问,更不敢提及吴子清的名字。
南宫昱察觉到曾安之的目光,对曾安之说道:“你不要像个怪物一样的看着我好不好。”
曾安之无奈的表示:“我这不是顾及到你的心情,怕你想不开嘛,毕竟我还以为你起码还要很久才会回来。”
南宫昱头也没抬的跟他说道:“我没有跟她见面。”
曾安之听了这话吃了一惊,他还以为他不顾一切的跑回去这一次不管怎么样两个人都会好好见面谈一谈的。
“我远远的见了她一面,我见她现在过的很好,看到我反而会让她恐惧伤心。”南宫昱知道曾安之在疑问什么。
曾安之简直对这两个人无话可说,他对南宫昱说道:“可是你是孩子的父亲,那个孩子怎么办?”
南宫昱的眉眼闪过一丝的忧伤,但很快的就跟曾安之说道:“你那边进行的招募如何?”
曾安之知道他这是在转移话题便也没有再追问了。
曾安之无奈的跟南宫昱说道:“第一我们不是什么正规的组织,第二我们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拉人,我已经在学校驻点了,但是效果却微乎其微,大部分人都觉得我是疯子,而大部分人都觉得我不切实际。”
南宫昱听完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倒是没有想过原来一些事情实践起来如此的困难,但是他是相信曾安之的,他询问道:“那你觉得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呢?”
曾安之思索了一下说道:“终究还是因为他们不信赖我们,就像我们入青帮一样,正是因为青帮这个名声,所以才被别人敬仰,别人也愿意跟随我们,但是我们现在的情况却很尴尬,我们现在不能用机构的名义,因为这样必定会暴露身份,但是你要想清楚,你决定做所谓的有志之士招募推倒应英雄乃至整个徽皖的军阀的时候实际上你就已经把自己摆到军阀的对立面这个位置了,我们的能力并没有大到跟机构一样,能跟那些人玩捉迷藏的游戏玩的如鱼得水,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现我们,发现我们玩的把戏,到那个时候我们就会完全的暴露在敌人的面前而不能躲在暗处,这些你清不清楚。”
南宫昱看着他对他说道:“那你怕吗?叫你去做这件事,首先找到的也会是你,你怕吗?”
曾安之没有想到南宫昱会反问自己,但是他却如实的回答他道:“从你愿意真正的跟我并肩作战开始我就没有什么怕不怕的,你之前说我们曾家就只剩我一个血脉,所以你处处的怕我陷入危险之中,但是我有没有告诉你,我爹去世的时候跟我说让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所以你问我怕不怕,我的答案自然是不怕。”
南宫昱欣慰的笑着说道:“那我的答案也是一样的,就像你说的,即使我们会完全暴露在敌人中,但是暴露不暴露都只是早晚的事罢了,你我本就是冲在这前线的人,所以总要正面的去面对敌人,但是有一件事你记住,千万不要去独自扛着危险,独自扛着危险的人才是最傻的人。”
曾安之点了点头自是明白了他的话。
南宫昱思考了一下,对曾安之说道:“现在我们差的不过是有一个说服力的人加入我们,就像你说的你我还没有到那能力让这些年轻人完完全全的相信我们,这件事我会跟机构那边联系一下,虽然很不想麻烦机构那边,但是终究有些事情还是不得不去麻烦的。”
曾安之听了放心了不少,只是这计划还是需要加快再加快,在他们完全暴露之前。
南宫睿那边因为南宫家跟山口太郎的合作也渐渐的忙碌起来,只是不免的也跟石田庆一接触颇多,南宫睿也很小心谨慎,生怕露出了什么破绽,因为南宫睿知道石田庆一虽然经历过雅子的事情对山口太郎已经失望,但是想让他就这么倒戈到南宫睿的这边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之前的时候实际上南宫睿是演了一场戏,一场郎情妾意但却被无情拆散的戏码,这雅子也是个了不起的角色,听夏兰芝说这雅子独得将军的盛宠,而且雅子没有忘记当时的时候跟南宫睿的约定,听夏兰芝说那宫田俊本之前的时候在这上海的一个很小的地方驻守,但是却一下子高升被调到了这驻上海的日本总办事处来,南宫睿心想着也真的有趣,但也心想着这山口太郎果真是个了不起的角色,那次他招待的所谓的将军肯定也是个不小的角色。
南宫睿却让夏兰芝去跟那宫田俊去卖个人情,毕竟这件事也是有他们的功劳才能让宫田俊高升,南宫睿的意思是让夏兰芝旁敲侧击的表明一下这宫田俊的高升是夏兰芝的功劳为的是报答上一次宫田俊对自己的解围之恩。
这夏兰芝自从不被山口太郎看的很紧之后也就乐得清闲了,自然的想要遇到那宫田俊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她是那交际场上的红人,宫田俊对于夏兰芝旁敲侧击想传达给自己的信息很快的就领会了,这宫田俊就是个本分的脑子不懂得转弯的军人,他跟夏兰芝说道:“姑娘的这个恩情,日后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惜。”夏兰芝觉得自己没看错人,南宫睿也觉得自己没看错人,夏兰芝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助手。
南宫睿这边所有的计划似乎都在推进着,但是应景那边的事情却不是那么的顺利。
应英雄已经加紧了行动要对赵文轩那边有所动作,应景甚至感觉得到连这司令府也已经加大了兵力。
应英雄也越来越忙,在家的呆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应英雄故意的不让应景知道一些事情,应景不知道这是对他的保护还是防备,但是当初的时候应景在应家部队的时候还是有很多的旧僚的,也是当初出生入死过的兄弟,现在有的已经成了应家的得力将领,有一些跟应景的年纪相当,所以比起应英雄,这些将领跟应景的关系要更亲近些,只是应景回到应家的这些日子,这些人也陆续的来看过他,只是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是怕戳中他的痛处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境下,应景也只有从这些以前的弟兄身上想了解到一些信息。
应景之前有个手下名叫林叶,之前的时候应景一直觉得他弱不禁风还一直哭哭啼啼的样子跟个女孩子一样,有一次深入敌人的军营,这个林叶不小心的被敌人所发觉了,应景从敌营中把他救了出来吃了一个枪子,这林叶之后就跟换了个人一样,之后做事勇猛,而且很有领导才能,在应景失踪的这些日子内很快的就做了统领。
如果说应景觉得其他人来看他纯粹是虚情假意,顾念着他是应司令的儿子罢了,但是只有林叶来看他,让应景觉得是真的有人在关心自己的。
林叶来的次数非常的频繁,大抵三天就会来看一次应景,应景除了南宫昱那一群人自认是没什么朋友的,特别是在这应家这边他并不想交什么朋友,但是只有林叶是他真情实感当做朋友的人。
这一天的林叶照例来到应景,林叶知道应景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没什么朋友,而且觉得应景失忆了更加是迷茫的所以经常性的来陪陪他,陪应景说说话。
但是应景觉得今日的林叶有点不一样,大概是因为觉得林叶的脸上都充满了疲惫,应景试探的问道:“你这是几天都没睡了吗,怎么看上去一脸疲惫的样子?”
林叶笑着说道:“我已经三天三夜没睡了。”
应景吃了一惊,林叶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便说道:“这些事情应司令不让我们跟你说,大抵也是怕你不放心,但是我觉得虽然你失忆了,但是凭你之前的谋略很胆识应该比我更有办法,而不会像我即使我想了三天三夜但是还是没有想出方法来。”
应景故意不露声色的说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猜是跟我爹有关?”
那林叶一点也不吃惊应景猜出来,便对他说道:“果然即使你失忆了也是比我这个榆木脑袋聪明多了,司令坚持要用日本人的细菌武器去跟赵文轩打这场战,我不同意就跟司令吵了一架,我们兄弟们都是凭借着一把枪和一双拳头打出了司令现在的地位的,现在司令竟然说要跟日本人合作,我理解这一山不容二虎的心情,但是凡事总是要有个对错吧,而且你的这条腿和这只手都是跟日本人的那场恶战中才没有的,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应景想着原来这世上懂道理的人要比不懂道理的人多的多,但是可惜的是他的爹是最不懂道理的那一个。
那林叶看着应景发愣的样子只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尴尬的对应景说道:“是我情绪太激动了些。”
应景笑着说道:“不会,我只是失忆,但是不是失了心智,我也知道是非多错,不会因为你说的是我父亲的事情我就觉得他是对的。”
林叶苦笑着说道:“可是连你都知道的事情,司令他并不清楚,我是一个将士,但我却不是一个愚忠的人,所以上尉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应景想着现在也只有林叶叫自己上尉了,应景对他说道:“凡事都要遵从自己的心,不想做的事情明知是错的事情,在忠义面前也是错的,这一点不会改变的,其实我最近竟然渐渐的想起了一些事情。”
林叶听了这话也兴奋了起来,对应景说道:“你是终于想起来了吗,想起了我们那个时候并肩作战的日子。”
应景摇了摇头,那林叶不免有些失望。
应景对他说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片段罢了,我就记得自己好像在一片枪林弹雨当中面对着一些敌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多少人只是隐约觉得他们面目可憎,可是我又突然的来到了一个大厅里面我跪着,然后我的面前是我的父亲,他在对我说着什么似乎很威严我也听不清,但是我能感觉到我那个时候的情绪是愤怒的,大抵我那个时候的感觉也跟你一样吧,有的时候不管是面对我的父亲还是你的司令,都是要讲究是非对错的,这大抵也就是我能开解你的话了吧。”
那林叶不知道是听没听懂,只是对应景说道:“上尉你是我的榜样也正是因为你才有今天的我,我想说的是司令是是司令你是你,不管发生什么我追随的都是你,所以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还是我的那个上尉。”
应景听着这番话自然的是很感动,但是他却不知道今天跟他所说是害了他还是救了他,但是至少让他知道了在追随应家的这些人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无可救药的,应该说除了他爹无可救药之外,其他的都还是明是非有些讲理的存在。这倒是让应景决定了一些事情,为何不从应家的这些部队中挖墙脚,这些应家的兵个个优秀,个个都是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役的,如若他们能倒戈来,那他和南宫昱他们所做的事情必定会更有胜算,只是这些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他也知道跟随自己爹的都是一些老将领出生入死,也并不是这么容易就可以倒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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