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的是什么话,我一句都听不明白。”晋楚遗狠狠地将褚纵冽的手从自己的下巴处给挣脱开,但是褚纵冽的手劲很大,晋楚遗完全挣脱不开,反而下巴上还多了两个手指印的红色印记。
褚纵冽就好像看着一个仇人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晋楚遗那张脸,怒言:“明明这张脸好看地就像是清纯的百合花一样,可是为什么,你的心肠就是这样地歹毒,害死了本王的亲生父亲,还拿着本王对你的信任肆意挥霍?”
“你要我跟你说几遍?我没有我没有,为什么你从来就是不信我呢?”晋楚遗绝望地看着眼前自己深爱的男人,明明所有的人都可以因为自己相信自己,可是就只有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自己。
褚纵冽听到晋楚遗这样说话,捏着下巴的手顺势捏住了晋楚遗的喉咙,晋楚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口气没上来,脸瞬间涨得通红。
“本王说过了,这次的事情是本王亲眼看到的,你无从狡辩,不然你倒是可以告诉本王为什么那个信会出现在边疆,为什么总会有你和魏国相互通信的信件被本王找到,本王倒是着实好奇。”
“咳咳……”晋楚遗拼命挣扎着,褚纵冽说的什么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了,只是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濒临要死亡的临界点一样,浑身因为缺氧开始有些发麻。
在晋楚遗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的时候,褚纵冽放开了手,晋楚遗抓着自己刚刚被掐住的脖子的地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想要找到一些新鲜的空气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轻松起来。
在晋楚遗一起一伏的呼吸之中,褚纵冽就看到了晋楚遗因为呼吸而一起一伏的胸前景色,因为刚刚两人的动作幅度之大,导致了晋楚遗现在的衣服有些凌乱,再加上晋楚遗在生完孩子之后,胸前变得比以前似乎更加波涛汹涌,这下倒是勾起了褚纵冽下腹的一团欲火在熊熊燃烧。
也管不了其他,褚纵冽直接欺身上去,准确无误地吻上了晋楚遗的双唇,这让刚刚才有了呼吸的晋楚遗一下子有感觉到了窒息感,这种窒息感就好像是风卷残云一般的肆意掠夺的霸道,让晋楚遗的心里开始有些害怕。
她不想在这样的时候将自己交给褚纵冽。
褚纵冽的唇离开了那双娇艳欲滴的双唇,接着开始在晋楚遗的下巴和锁骨处攻城略地,晋楚遗的声音忽然间叫了出来,就好像是一声娇喘一般,吓得晋楚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晋楚遗的声音倒是让褚纵冽更加来了兴趣,将不断挣扎的晋楚遗的双手高举头顶,说道:“你是不是就事用这样的这样的声音来勾引其他的男人的,你告诉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我在你的心里已经是龌龊不堪,你想如何便如何吧。”晋楚遗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是满满的绝望感,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再也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翩翩公子了。
“呵,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本王就会信你,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想怎么对你,就这么对你!”
说完后,褚纵冽也不顾晋楚遗的反对,直接将晋楚遗的上衣撕成了碎片,眼前的晋楚遗已经是赤身裸体,褚纵冽没有任何前奏,直接挺身进入了晋楚遗的身体。
晋楚遗疼得整个脸上都惨白没有血色,可是褚纵冽却没有任何反应,还是自顾自动着,晋楚遗的心终究是死了。
这场欢爱硬是持续了三天三夜,在这个期间,怀柔在门口听着晋楚遗就好像是已经没了气息一样虚弱的声音,别无其他声音,怀柔也不敢擅自进去,只能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终于,到了第四天早晨,褚纵冽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怀柔还站在门口,冷笑道:“没想到她还真是好技巧,居然将本王府里的丫鬟调教地对她如此忠心,果真,收买人心的本事可是不小啊。”
说完也不管跪在地上的怀柔,直接径直离开了晋楚遗居住的这个院子。
怀柔看到褚纵冽离开后,连忙起身,走到内屋,就看到满地的狼藉,而且屋子里还有一种汗液和奇怪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怀柔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就看到了无生息的晋楚遗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身上满是欢爱后的青紫痕迹。
怀柔赶紧跑上去,趴在床边,哭着道:“娘娘,娘娘,您怎么样了啊?”
可是床上的晋楚遗仍是没有任何反应,吓得怀柔摸了摸晋楚遗的鼻息,当感觉到还有一丝微弱的鼻息之后,怀柔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忽然间想到了安阳在离开的时候,教过自己怎么用那些留下来的药,她起身到衣柜之中寻了一个紫色的药瓶子,倒出来一颗,急急忙忙给晋楚遗喂下,说道:“娘娘,这是安阳少爷当时交给奴婢的,说是这个是可以气死回神的良药,娘娘快些咽下去。”
可是晋楚遗却一直没有吞咽下去,这下可急坏了怀柔,不管如何喂水,晋楚遗就是不肯咽下去,她似乎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意识,怀柔这下哭得更加伤心了,赶紧说道:“娘娘,你快些吃下去吧,小世子还需要您啊,您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可能是怀柔说的话有些用处了,晋楚遗过了好久,终于将口中的药丸给咽了下去,怀柔这才心里舒坦了些。
“这个王爷真的是太过分了,娘娘现在身体还这么虚弱,竟然这样对待娘娘,真的是……太过分了。”怀柔这下看到褚纵冽不在,也小声嘀咕着骂着褚纵冽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是褚纵冽就是听不到,即使听到了,也是一意孤行的人,自然是不会听的。
到了傍晚,晋楚遗才缓缓地醒了过来,怀柔看到晋楚遗有了苏醒的迹象,自然也是开心的,赶紧上前扶起了晋楚遗,笑着说道:“娘娘您终于是醒了,醒了就好,果然,安阳少爷说南阳老头给的药的确是有用的,娘娘果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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