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你说说,这明明已经是入春的季节了,怎么这个树枝还是光秃秃的呢,怎么我还是感觉好冷的感觉呢?”晋楚遗说的声音都写虚弱,怀柔也知道,最近的晋楚遗的身体是越发虚弱了。
“娘娘,许是今年的春天来得比较晚吧,你看看,其他地方的树枝也都没有抽芽呢,娘娘现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好好养病,只有养好身子了,才可以好好养好我们的小世子,是不是?”怀柔说道这里的时候,都有些哽咽了,但是还是强装着坚强,说道。
“嗯,我知道,我这个身子,再不中用,也得为了小杰好好活着才是。”晋楚遗似乎开始有了一些生机,让怀柔不惜自胜。
时间过去得很快,转眼间已经三个月过去了,听怀柔那个丫头说,褚纵冽在边疆地带,已经跟魏国的人打起来了,据说双方都是不相上下,可是褚纵冽带兵也是有些时日的了,这次凭借他的熟练的兵法和地行研究,打赢了魏国大军,不日准备凯旋而归。
可是晋楚遗却是没有一丝动容,就好像这件事情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褚纵冽班师回朝,第一件事就是要先回皇宫之中跟皇上报个平安,顺便聊个家常。
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景墨烟已经站在了门外,看到褚纵冽出来,景墨烟赶紧开心地迎了上去,询问道:“恭喜王爷班师回朝。”
“你已经是魏国的将军夫人了,这次本王打得可是你的夫家,你这样的恭喜,让本王觉得有些奇怪。”褚纵冽似乎正在跟景墨烟保持着距离,可是景墨烟哪里看得见,即使看见了,她也是装作毫不在意。
“王爷在说些什么,不管怎么说,这个地方是景墨烟生长的地方,离国于我而言,是最重要的,这次明明是那个魏国先不敬在先,就不能怪我们了。”景墨烟说得大义凌然。
褚纵冽并不想听她说这些,只想着可以快些离开,她身上的脂粉味让他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不禁有些作呕:“若是夫人无事,本王就先行离开了。”
“等等!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景墨烟阻拦住了褚纵冽离开的步伐,赶紧说道。
褚纵冽本来不想再跟她多说废话,但是看到景墨烟从怀里拿出的一个玉佩的时候,褚纵冽怒道:“你这块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王爷这样的反应,我算是确定了,这个东西真的是王爷的,据说这个腰佩是王爷最重要的东西,可是就给了一个女人,也就是现在在你府中的晋楚遗,当今的誉王妃娘娘,这个腰佩的作用,想必王爷不用我说,也应该知道的吧。可是这个我是从哪里得来的呢。”景墨烟还在这样的时候给褚纵冽打着哑谜。
“你说!这块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褚纵冽现在只想知道这块玉佩是怎么到了景墨烟的手中。
景墨烟这才非常认真地说道:“我说的话,也许王爷不信,但是却是千真万确的事情,这块腰佩是我从魏国将军那边得来的,据说是魏国公主给的,说是可以必要时候可以利用这个腰佩来调遣整个赤焰军,王爷,我也曾是赤焰军的一员,也知道这个腰佩的重要性,所以趁他不注意,我便偷了出来。”
褚纵冽一把将腰佩给夺了回来,说道:“这个东西不属于你的。”
“是,你的东西从来就是不属于我的,但是王爷,你心里一直有着的女人,现在将你的信任拿去给敌国卖命,这样的女人就值得拥有你的你的东西吗?”景墨烟苦笑,“王爷,之前我说的话,你都是不信的,这个女人会收买人心,我不会,所以我的人缘不如她,但是王爷,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好好判断的,为什么这块腰佩会在魏国人手中,为什么当时我们离国会有魏国人,为什么会有她跟魏国人通风报信的纸条,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证明她的嫌疑吗?”
景墨烟义愤填膺地说了这么多,见到褚纵冽不再说话,也知道这个计划十之八九也是成了的,所以也就不再说话,给褚纵冽行了礼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褚纵冽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腰佩发呆,若是景墨烟说的话不假,那么,晋楚遗这个女人真的就是在肆意挥霍自己对她的信任。
想到这里,褚纵冽心里对晋楚遗的恨不免得多上了几分,这个女人真的是不识好歹,明明自己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她还要背叛自己?
气冲冲地回到了府上,没有理会众人的行礼,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冲到了晋楚遗的房间,一过去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怀柔,怀柔也看到气氛好像有点不对,赶紧说道:“参见王爷,娘娘已经喝了药睡下了,王爷若是有事,等会在过来吧。”
“你给本王让开!”褚纵冽直接将怀柔一个覆手就推倒在一旁的地上,怀柔吃痛地包住自己被磕破的膝盖,但是没有一点犹豫,想要跟过去的时候,却被褚纵冽给拒之门外,褚纵冽将门给反锁了起来。
走到里屋,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晋楚遗,还在舒睡者,褚纵冽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将晋楚遗从床上给拽了下来,丢在了冰冷的地上,晋楚遗这才醒了过来,当看到是褚纵冽的时候,一时间涌上的喜悦马上被恐惧给覆盖住了。
“你想要做什么?”
晋楚遗看到这样的褚纵冽,一种恐惧笼罩着她,她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后背靠在了床边才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慌张地抬头看着现在如同恶魔一般的褚纵冽,问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想要做什么?这件事情,你应该不是最清楚的吗?”褚纵冽用指腹狠狠捻住晋楚遗的下巴,逼迫着她与自己对视,说道,“你这些天做的事情还需要本王一件件地都说与你听吗?”
“褚纵冽,你要是想发疯,你就到别处发去,别来我这边撒野。”晋楚遗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个有着恶魔气息的男人。
“哼!在边境的时候,本王就已经截下了你多少封给魏国的书信,今天本王更是看到了本王送给你的腰佩居然在一个魏国人手中,你这个又是作何解释!?你给本王一个解释。”褚纵冽恶狠狠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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