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礼之后,棋云伴着幕洛雅赵匪易,三人说说笑笑地往回走却被比塞纳拦住,比塞纳依旧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这次却不是针对贺兰棋云,而是赵匪易“听说你喜欢延平王,以后他是我的,不许你喜欢他。”
赵匪易气笑了,看见向这边走来的几位王爷,挑高眉尾,同样高视阔步“我想你还不认识我,我可是御前亲自请旨贤阳王的准郡王妃,你觉得你的延平王哪里比得过我的贤阳王。何况……”说罢冲着幕洛宵招招手,凑近比塞纳耳边轻喃“何况一个我玩腻了的男人,有什么让你得意的。”
离得最近,听得最清楚的幕洛雅和贺兰棋云,一个张大嘴巴承接着惊世骇俗之言,一个摇头失笑,一脸无奈。
幕洛宵看见赵匪易向她招手,乖乖地跑过来“快走,本王带你去看一对梅花鹿“比鹿双飞”。”
赵匪易脚下一划,若不是人多给他面子,她非一脚踹上去。她也是个女人好不好,敢不敢带她看更龌蹉的东西。
“咳咳~”幕洛康轻咳,这个三弟还真是无所顾忌。幕洛尘虽落于人后,却也将这一句听得清清楚楚,火热的目光立刻定在棋云身上,仿佛在考虑是不是也要带她去看看。
幕洛雅自从看见幕洛祁便一直看着他,脑海中回荡着刚刚赵匪易那句话:一个我玩腻了的男人,有什么让你得意的,有什么让你得意的……。在幕洛雅心中,少言的六哥已然成为被赵匪易侵犯过的小绵羊。
幕洛雅的眼光太过诡异,幕洛祁想忽视都不行,见比塞纳在这里,担忧地看了眼棋云,怀疑她是不是又来招惹棋云来了。
棋云冲他微微摇头,眼中闪烁着灿眼笑意,幕洛祁突然绝对,他们刚刚讨论的也许和自己有关,而且不是好事。
比塞纳毕竟是一个女儿家,听了赵匪易不知羞的话,当众说出来只会让自己更难堪。故而看见幕洛祁,张扬傲慢的眉眼突然变得委委屈屈,楚楚可怜。她不要嫁给他了,绝对不要。
几个女人的目光同时放在幕洛祁身上有些诡异,棋云浅笑,冲着众人无声示意过后,拉着还在恍惚的幕洛雅离开,同时也打破了僵局。
“姐姐,匪易姐姐真的和六哥……”幕洛雅有些难以启齿,如果是那样,三哥好可怜。
棋云失笑,轻轻敲了她一下“她是在气比塞纳公主,不许多想。”
幕洛雅对棋云言听计从,挽住棋云的手不耻下问“姐姐,比鹿双飞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几个哥哥脸都红了。”
棋云皱皱眉,想起前几日她的“乞丐”言论,觉得这个小公主被保护的太纯白了,斟酌着如何让她明白一些事情“洛雅,有些事情并不适合当面说出来。我希望你一直开心快乐,却不是一直懵懂无辜。有些事事不说出来,你在心里认真想一想就会明白了。”
到了她这个年纪,她不是不懂,而是不去往那方面心思想,习惯了什么不懂都开口问。
幕洛雅有些明白了棋云的意思,又有些不懂,不过分听话在在心里反复琢磨着棋云的意思,棋云也不急,静静的站在她身边等着她想透。绿绿葱葱的草场上,倾城少女临风而立,衣角发丝被调皮的风儿卷起,侧面看去,目光柔和恬静,举止娴雅大方,一颦一笑让人移不开眼,仿佛只是这样远远看着便已经心满意足。
安图尔牵着马见此一幕呼吸滞停,手忘了牵在手中的缰绳,马儿脱缰撒欢,一声喜悦的马儿嚎叫引起棋云注意,扭过头看见不远处的安图尔目光平静,并未惊讶或是局促,微微一笑遥远点头示意,拉着幕洛雅准备离开。
“公主,等等!”安图尔急忙叫住棋云,叫住后却不知道要找个什么理由上前搭讪,知道走到棋云身前,一股清幽的未央花香包围着自己,安图尔深吸一口气“我曾慕名到苏城,滞留三月都无缘得见仙子。”
“太子可有什么疑问。”棋云并未如他所愿的惊奇,声音好听清淡。
安图尔深吸一口气,对上棋云平静无波的明目,略黑的脸有些发红“本太子有一心悦之人求之不得,不知仙子有何启示,若得心上人本太子可付出一切。”
再清楚不过的当场表白了,棋云却仿若不知“缘分天定,是你的千里一线牵,非你的对面无识,太子不必执着,棋云相信你会遇到你真正的有缘人。”
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的便是如此了,虽然明知结果,安图尔还是忍不住失落,不甘地注视着棋云“你们中原人相信有志者事竟成,即使她现在无心,本太子相信终有一天会感化她的。”
“看来太子心中以有了主意,又何必来问本公主,如此就祝太子得偿所愿了。”棋云不予与他多言,拉着幕洛雅绕过他走。安图尔看着她娇柔婀娜的背影,眯眯眼,眼中是势在必得的神彩。
一夜好眠,第二天上午是集体狩猎,当今皇上身体强壮,如今四智者皆在皇上有意在一些人面前展示雄风,故而今年他亲自带一队,两个国公也都各带一队,其他人抽签分队。最终的结果是皇上那一队有益康王,贤阳王,成顺王。辅国公则好运的分到了顾卿城,延平王,怀素王和贺兰棋勋,贺兰棋风。胜国公这边很戏剧化的抽到安国亲王,贺兰棋羽,以及安图尔太子,三个各怀心思的情敌放在了一起。幕洛尘记恨棋羽当初对棋云的无礼,看不惯安图尔那火辣辣的眼神,棋羽和安图尔同样看不惯他得到棋云的倾慕,棋羽幕洛尘同样不爽他对棋云的觊觎,于是这三个凑在一起默契的选择以猎物比试,三人都是好武术的,所到之处一毛不剩,看得胜国公摇头,果然年轻气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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