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太爷见土豆那样眉飞色舞的比划着大庆家做粉的事情。他就拉着小土豆,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问:“小土豆,大庆叔叔家是不是先把红苕碎难,然后做成芡粉,再制作成你们带回家那样的粉条吗?”,
小土豆听汪老太爷这样说,不由神奇的看了眼他,扑闪着自己的大眼睛问:“祖爷爷,你怎么知道呀?说得都对了耶!”
汪老太爷就笑眯眯的说:“祖爷爷小时候生活在川地的一个山村里,那里就有做苕粉的。你大庆叔叔家制作粉条的工艺,还是沿着祖辈们传统的工艺制作的。所以,你一说,我就懂了。祖爷爷小时,看多了这些。我们那里呀,还专门有个粉坊院子。就是因为做粉条,才改的这个名字。”
默尘听见祖爷爷这样说,她也用双手捧着自己的小脸蛋,听祖爷爷讲着。仿佛祖爷爷讲的过去的故事,特别吸引他们一样。
小土豆听汪老太爷把粉坊院子说了,又接着问:“祖爷爷,我们从大庆叔叔家回来的路上,看见路边有许多晾晒腊肉的,还有许多晒被子的,你们小时,乡下也是这样过年的吗?”
汪老太爷两天没有见自己这两个讨人喜欢的重孙了,此刻,见土豆对往事这么感兴趣,他不由就回忆起来,给他们讲起了乡下过年的热闹情景。
只见汪老太爷闲适的说:“乡下人过年呀,特别是我们小时,过年尤其隆重、闹热。那时,家家都穷,但是,再穷,过年时,都会给孩子扯件土布衣服,自己缝制起来。一年到头,乡下人都在田里辛苦的劳作,从牙齿缝里攒点钱,一到过年,全部拿出来用。买点年货什么的。那时,要想吃顿肉,很难,几个月吃一次肉是常事。但是,一到过年,再穷的人家,腊月三十的晚上,锅里也会有点肉煮。所以,过年的农村,到处都充满了喜气。大家贴红对联、贴门神、贴年画,期待来年日子红红火火!
到了正月初一呀,乡下会有耍狮子灯和龙灯的,他们走村串户,在大院子里摆阵。正月里,乡下人都把到处拾掇干净,也不下田做事情,所以,人们就跟着这些耍灯的到处跑,看热闹。我小时,就喜欢跟着龙灯跑,看那些人又舞又唱的,很热闹。”
汪老太爷笑眯眯的说完,小土豆似乎还不过瘾,他摸摸住爷爷的手:“祖爷爷,真好听,我都还想听。”
汪老太爷看看土豆:“小土豆呀,那些日子是很苦的。比你在格桑奶奶家过的那些日子还单调、还苦。你现在还小,祖爷爷给你说了,你也不懂。格桑奶奶家他们现在住在高原,自给自足,还能丰衣足食,但是,祖爷爷小时生活在乡下的山村里,日子很清贫,穿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裤子,都是打满了补丁的。所以,那些日子,还是不堪回首。”
小土豆听到这里,不由天真的问:“祖爷爷,你怎么不在现在出生呀?那样,你的日子不是和我们一样好过了吗?也不会穿破烂衣服了呀!”
汪老太爷听土豆这样说,不由笑开了怀,他好久都没有这样畅怀的笑过了。良久,他才拍拍土豆:“那是祖爷爷命中注定要出生在那时候……”
小土豆和默尘看见汪老太爷笑得很开心,两个小家伙也不由跟着笑了。
雨泽和雨寒相拥着在汪家大院里转悠。雨泽把雨寒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里。花园里的流星雨灯一束一束的流泻,还有那些璀璨如钻石的灯。
雨泽看着此刻的雨寒,依然清丽如昨,一双清澈的双眸,也犹如他当初在青州大酒店初遇时一样。他不由拥着她,在一棵串满流星雨的灯下,扣住她的后脑勺,把自己的唇覆盖在了她的唇瓣上。
他把自己的爱和温润全部注入给她。雨寒看着他黑曜石般的大眼睛里,满是爱意的柔情,她也不知道,这双眼睛里曾经的倨傲何时烟消云散了。总之,雨泽看着雨寒时,全是款款深情。雨寒不由紧紧的抱住他刚健的肩膀。
他深情的吻着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尽管,他们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母了。可是,当他们单独相处在一起时,雨泽就会情不自禁的深情拥抱雨寒。
“小女巫,这些年,你不在我身边,每到过年时,我都感到特别凄凉,我非常思念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你想我吗?”雨泽深情的问。
雨寒用她清澈的双眼,横波流转的注视着此刻的雨泽,她不言语,只是紧紧的抱着他。
他见她不说话,只是含情脉脉,波光潋滟的看着自己。那如最初的清丽如仙子的模样,又点燃了他眼里的灼灼桃花。
“嗯,雨泽,我中了你的蛊。不然,前藏万躲,我又怎么回到了你的身边。”雨寒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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