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你想干吗?”对着他满腔的怒火,我哆嗦着问。
“余依,我已经警告过你几次了,你竟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你以为我还能饶过你么?”许越的眸光精光熠熠,射出可怕的寒光。
“阿越,我只是无意中遇到了他,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胡闹。”我知道他说的是我与路明远在一起的事情,只好这样解释着。
可他根本就不听我的解释,眸光危险地一眯,“胡闹?很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胡闹。”
话音刚落,他一只大手拉住我的双手,身子稍微抬起,另只手一把就扯掉了我身上的浴泡。
顿时,我全身裸,露在他的眼前。
他烫人的手指竖在我的唇瓣上,眸里的光由愤怒而变得炽烈。
“阿越,你要干嘛?不要这样。”我看着男人眸光中越来越浓郁的暗光,心惊胆战地喊:“不要太过份了。”
“干吗?你说我想干吗呢?”他危险地看着我,“这种情况,当然是先伺侯……老公了。”
说完低下头去,含住了我的唇,似惩罚般狠狠啃噬着。
“阿越……”我被他一阵一阵的浑身似抽干了般难受,无力地叫着他的名字。
“嗯。”他终于抬头来看我,脸上扬着邪肆张狂的坏笑,坏得像个黑色的天使,似在欣赏一出好戏般看着我。
“依依,说,想不想我?”他突然坏笑着问我。
“不想。”我浑身太难受了,仍是瞪着他嘴硬,“你都忘记我了,根本就不爱我,我为什么要想你。”
说到这里,眼里竟然盈满了委屈的泪。
其实男人的目的不过如此,想要我而已,可我偏偏不想如此屈服。
“那你呢,你跟路明远眉来眼去的,竟然跟着他去KTV嗨歌,把我当成了什么?你才是我的太太,不知道吗?”他脸色阴沉,说着说着又来了气,“我失忆忘记了过去,我也不想这样的,可你呢,清醒时这样就是故意挑畔我,我必须惩罚你。”
说着就低头来狠狠吻咬着我的身子。
我浑身顿时被一股似酥痒似酸痛的感觉包围着,难受极了。
“许越,你是个混蛋,只会欺负女人。”我故意大哭大喊,“你可以借着失忆的理由无限次伤害我,我什么也没有做,你却纠住不放,你小心眼,不是个男人。”
他又抬起头来:“我怎么就欺负你了?伺侯老公是你的责任,是你不听话,该打。”
说着,还真又伸手打了我屁股一下。
我气得伸手去打他,手臂却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落在他身上亦如搔痒痒般。
“余依,给我听好了,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若再这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他在我的唇畔间放出了狠话。
我的手指紧紧抠着他的后背:“阿越,那你呢,你陪着洛小夕去买买买,让她替你生儿子,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也是人,不想看到我的丈夫与别的女人去亲热,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个坏女人。”
他抬起头来,眸眼里都有疑色:“余依,我没陪着她去买买买呀,你才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去陪她呢?”
“真的。”我的眼睛里闪起抹亮色,特别的闪耀。
他说他没陪过洛小夕去买买买,等等,那些助理可是亲眼看到过他的,难道这个世上还有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许越?不可能。
又或者是因为他吸入了毒药产生幻觉后不受控制做出来的行动吧,只是清醒后,他什么都忘了!
“专心点。”正在我胡思乱想时,他的唇瓣吻了下来。
我伸出手掌挡住他的唇:“阿越,记住了,你既然要我,就不能去要那个洛小夕,你先发誓,与我拉勾,我才会信。”
他唇瓣吻了下我的手掌心,无奈的笑了下,将手指伸过来与我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后才低头特别温柔地吻着我,声音里完全没有了刚来的火药味,温存如水。
我特别的受用,在他占有我时,我在他耳畔咬着牙:“给我记好了,以后再不许去碰那个洛小夕了。”
“好。”他温柔乖乖地答,唇迫不及待地将唇移过来,我也开始积极回吻他。
我们二人都已动情,注定了这会是一个无比激烈的晚上。
途中,当他满身汗水趴在我身上时,我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药一点点喂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拿杯子喝了口水,吻着他的唇,将水踱进他的嘴里,直到他全部吞下了那些药。
……
次日清晨,我睁开眼睛时,许越已经不在卧房里了。
我急忙起床刷牙冼好脸后顾不得化上点淡汝就朝下面跑去。
饭厅里,西装革履的许越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我跑下去时,他抬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我们二人仿佛劫后新生般,彼此看着,眸光胶着在一起,好一会儿后,我抿唇一笑,他的唇角也挽了起来。
我走近去,一个手指紧紧捏住他的鼻子,他呼吸吃紧,张开了唇,我将手心里的药分几次倒进了他的嘴里,命令:“以后按时吃药,不准忘了。”
他含住药,拿起餐桌旁的水杯喝了一口,药吞进了胃里,伸出一只手抱住了我的腰,将我搂到大腿根上坐稳:“老婆,如果我忘了怎么办?”
“忘了,那就,一个月不要理我。”我想了下后,霸气开口。
“你敢。”他咬牙,唇瓣就要过来吻咬我的耳朵。
我用手挡住,他的唇就轻吻我的掌心,痒痒的,我被他弄得嘻嘻笑。
后面有脚步声响起,我从他的手臂缝里瞧去,是冷啡走了过来。
他走进来后,眸光只是淡淡在我们身上扫了眼,就别过了眼去,面无表情的站着,好像没看到我们般。
这就是冷啡,永远的机器人。
我们腻歪一阵后,我在他唇畔轻声说着:“今天早点回来,我做饭给你吃。”
“嗯。”我的唇吻着我的耳垂,轻轻嗯了声。
我趁着他不注意时,手指在他胳肢窝里弄了几下,他吃痒,笑出声来,我则趁机从他身上溜了下来,跑回到卧房里继续补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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