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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玻璃钢一裂,她顿时头破血流,两条金鱼一失去水源,在地上激烈地翻滚。
穆水华颤着手往脑袋上一摸,再一看,见到鲜红的液体,她立马惊慌失措地惊叫起来。
床上的柯云成再也稳不下去,咬牙切齿、连名带姓地低吼了一声,“李默云!”
然后,他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大手往我身上一推,我就撞在了身后的梳妆台桌角,后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顿时酸爽无比。
疼的我龇牙咧嘴。
他将她横打抱起,冲我嘶吼,“水华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李默云也别想好过!”
放下一句狠话他就走。
只剩我一人面对凌乱的床单,与一室恶心,两条金鱼满还在地上垂死挣扎,差点没忍住一把火烧了主卧。
我彻彻底底地寒了心。<script>s3();</script>
这一晚,我在客房的阳台里看着外面的夜景,彻夜不寐。
这婚得速度离掉。
第二天一早,我去了离婚律师所,将我所有的证据都上交给对方,并拿回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沉重地在甲方签下了我的名。
我将协议书大摇大摆地放在茶几上,等着柯云成回来,可我没想到婆婆会突然袭击,也没考虑过先等来的不是柯云成。
婆婆有我家里的钥匙,她进来时我还在厨房里做饭,大概是油锅里鼓捣的声音太大,也可能是她来的轻手轻脚,我没听到开关门声。
直到她拿着离婚协议惊呼出声时,我才后知后觉。
我刚关好厨房里的天然煤气,婆婆就抓着那一纸婚书,怒气冲冲地来到了我面前,往我脸上戳了好几下。
她暴跳如雷,看都没看内容,就将离婚协议撕了个粉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指责我,“离婚离婚,离你个头!”
“你说说你,肚子不争气,生出了个智障儿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不安分!”
“你眼睛是长在屁股上的吗?我儿子每天日理万机,回来还要处理你的小情绪,现在社会压力这么大,得抑郁症的人这么多,你是想把他往死里逼?”
她今日的穿着照旧是贵妇,身上戴的首饰多了显得庸俗,一开口就喋喋不休。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人就算后半生过上了好日子,也改不掉泼妇骂街的本性。
只是,那份打心眼里生出的厌嫌让我看着,既碍眼又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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