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活着》第八十六章 南翁和豆花西施

    <script>p1()</script> ?    到了一楼大厅。    挂好背包,坐在大桌前,一个值守的老翁过来,慈眉善目的,提着大茶壶,给我面前的粗瓷大碗,倒上满满的热茶。    本来我是一个大气的人,相信路不拾遗,况且,桃明岛历来民风淳朴。因此,原来是没有守夜的,甚至,除了哥们那间上锁,其他的,门都不关。吃的喝的,也都在厨房里的桌子上,大摇大摆的。爱谁谁,路过了,渴了饿了,您随意。就算您偷个,嗯,借个3、5只鸡,俺也不计较,嫌头疼,不想点数。    现在的营生,只是为了解决生存的问题,又不是靠这个赚钱,所以,多一点,少一点,很重要吗?    嗯,老班章、铁观音、大红袍、龙井,这些贵族,已经远离了我,说我不配。    现在,哥们喝的是来自天府和云滇的砖茶。    那些跑马帮的人们,常喝的,便于携带和储存的,压制过的,硬邦邦的。    在北方草原和戈壁大漠,青藏高原,游牧民族,也喜喝。    据说,可以促进消化,防止上火,还能解牛羊之油腻。    去年,呼市之行,金哥郑重地讲给我的。    “哎,小伙,一看你就不是老四川,这砖茶,可是来自你的家乡啊。“    高哥猛进,还吟诗一首,热嘲我呢。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哈哈哈,千里三峡剑门关,万仞二郎峨眉开,太白卧龙醉老窖,梦里依稀回唐汉。”    哥们即兴一首,解释文韬武略,如李白诸葛,也不一定全部了解巴蜀大地啊!    “大军哪,这雪又飘落了,蔬菜可会冻死?”    老翁姓南,本是山城云阳人士,三峡水电站建设,移民到桃明岛。    无儿无女,豆花西施师蓉,收留了他,当了个伙计。    一个月前,哥们委托老板娘,招兵买马。老人家,看我龙马精神的,非要跟着过来。    “唉!乡里乡亲的,也没个人照顾,怪可怜的,人还固执,嫌我店小,留不住。    不过,身板硬朗,大军老弟,你就勉为其难吧。斟个茶,倒个水什么的,也好啊,行吗?”    师蓉水汪汪的大眼睛,勾魂摄魄地盯着我,说话间,风情万种。    “跟我走吧。”    哥们赶紧深呼吸,转头,对着老翁,做了个请的手势。    当天晚上,老先生,扭捏但坚决地要求住下来,说,“老板娘那里不方便,孤女寡母的。”    嗬,还懂礼数,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无所谓,反正房子也多,只不过,我和儿子住的那一间,桃花坞,你不能动,其他的,你随便选。”    哥们也砍切,微笑着说。    “那就谢过东家。”    有意思,人还抱拳施礼,挺江湖的。    老人话不多,但很勤快。两层楼的房间,每天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考虑到他年纪大了,性寒,我还专门去镇上,给他加了层褥子,新购了两床棉被,据说是新疆棉花,暖和。    师蓉送被子来,还悄悄告诉我,“老者,是移民前一年多,来到村里的,问他籍贯和历史,也不说。但人很慈祥,还能教小孩识字和算术,还会针灸,有时候,治个头疼脑热,颈椎病什么的。所以,口碑很好。”    “谢谢。”    当时,师蓉替他重新铺被子时,老者微微动容,淡淡地说。    接着叙述。    “应该不会吧?缘。死了的,当肥料。活着的,吃。”    我随口一说。    “哈哈,你也相信缘分吗?东家。”    老翁眼神突然变得很温暖。    对坐着,仔细看了一眼,但见他,鹤发美髯,精神矍铄。    “嗯。信。”    我微笑着说。    “凡间仙界皆需有,只结善缘莫结仇。”    老者轻轻吟诵。    “哈哈哈,南翁,以后,我也别叫你前辈了,嗯,你呀,甭称呼什么东家,叫我小刘,或大军,可好?”    我也来了兴致,碰见知己了,豪气顿生。    “如此甚好!那老夫我,就不客气了。大军啊,今天没什么事,我陪你缓斟慢酌,谈古论今,意下何如?”    南翁笑问。    “好啊!求之不得。对了,南翁啊,这是昨日剩茶吧?再穷不能穷讲究啊!倒了,换一坨吧。”    喝了一口,感觉寡淡,皱眉。    “好叻,倒是小老儿,节省惯了”。    南翁,乐颠颠地,去储物间取茶,不提。    天,突然放晴。    厚厚的云层开眼了,把温暖的阳光,放了一束红线出来。    黑洞,是否也有温情,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可怕?    比如,它也会有选择性地释放,哥们意识的道子,让它和清清老婆的道子,欣喜地交汇?    “老板,土鱼哥,小刘。”    我雇请的5、6个农友,来了。    “啊,好啊,你们来了。”    天马行空被打断,空喊重回人世间。    “哎,老板啊,今天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一个40多岁的农夫,嗯,我指定的负责人,笑着接过我递的烟,问。    “哪有那么多的创新!有想法,就干,没想法,也别瞎折腾,不是吗?今天,外甥打灯笼,照旧(找舅)。”    我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前段时间,哥们才思敏捷,领着他们发明创新,比如,挖掘鱼塘,改变河道,循环农业,植树种草,log营销。    有的回家去,也跟着我学呢。    还一传十,十传百的,说是什么“刘土鱼”快速致富法。    下雪前,钱总来探望。哥们大方的,每人送了些土禽和土鱼系列。又详细地介绍了我的理念和营销,博得了老乡,高度的赞扬。    “哈哈哈,老乡啊,你小子,行!折腾什么,像什么。”    谁知道,回去一吃,啊哟,极品啊!    再送点给亲朋好友,完了,人家缠着要买了,还说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你可不能独享啊!”    “小五子,你掂量着办吧!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嘛!你再保密,它也不能保到我头上啊!”也有的前辈说。    “嗯,你放心,我不给别人说,就我们家年前买点,好不啦?”    大家举手宣誓。    架不住央求,钱总派公司驻岛办事处的人,专程前来洽谈。    “啊,这个嘛!价格你开,越高越好!不是说什么叫成功人士?只买贵的,不买好的。”    办事处主任,光头强,柳强,聛睨一切,转述钱总的话。    “哈哈哈,钱总啊,你也真的可乐,我就再贵,它也不能卖出黄金价格哟,否者,不成了金鸡报晓了吗?”    我大笑着说。当然,我还是考虑到成本、运费,以及和市面上,洋鸡的巨大口感差异,比在镇上适当调高了价格。    “顺便,给我们全体员工采购些,就当过年发点福利好了。”    钱总仁义,过年不忘员工们。    因为量很大,那天,转回头,和西施豆花店的师蓉商量,嗯,她现在已经兼着哥们授权的镇上唯一一家**店,零售商了。    听人说,她也是移民的。后来,在岛上长大了,成个家,老公很勤劳,脑子也好使,承包了点工程,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还生了个闺女,小美人坯子,粉妆玉琢的。    谁知道,两年前,跟着迪厅里的女人,吃了次***。    那冰冷蓝色的小魔鬼啊!    你妖艳的外表下,是骷髅的本质!就像画皮里,恶鬼画出美女皮囊,王生可怜收留,后被其掏心而亡。    害死了无数善良无辜,害得多少家破人亡?    有多少人为你铤而走险,客死他乡;有多少人为你锒铛入狱,甚至被判死刑!    几年后,哥们亲眼见到那世界上最毒的罂粟花,花姿妖冶,却见血封喉。    一发不可收,在信仰缺失,传统缺位的群中,她丈夫,彻底堕落!    赔光了家产,借遍了亲友,家徒四壁,毒瘾发作时,还恬不知耻,要把媳妇典当!    还好,最后一次注射,剂量大了些,卑鄙是卑鄙者的墓志铭了。    留下一地鸡毛,巨额外债。    师蓉刚毅,非要认那些债,别人也同情,免除了利息,就这,按她小本生意,又心地善良,不愿扣斤缺两的,难哪!    哥们帮她算过,怕得还上三十年!还不考虑,小囡大了,上学的花费。    “唉!还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喽,也算是,我为那个挨千刀的背时鬼,做最后一件事吧。”    说话时,忧郁的眼里,没有眼泪。    也许,泪水,早就哭干了!    开的小店,是咱们家乡,最有名的富顺豆花,鲜嫩,麻辣可口。    还有一手祖传卤肉本领,那牛肉,比《水浒》里的味道和色泽都好。    选材苛刻,宁可价高,也要保证不是注水牛肉。    售卖价格不高,差价自然就小,就是赚几个辛苦钱。    “嗯,少赚点可以,丢了良心,下辈子可就惨了!说不定,还会户口变成猪哦”。    哈哈哈,人还挺乐观的,看她一脸虔诚,哥们不敢笑出声,憋着!    老乡见老乡,顺便帮一帮。    一来二去,和她熟了。    听说哥们的遭遇后,她居然,反过来同情我呢。    先是,温婉地随我,去祭奠了清清老婆;然后,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的,人大大方方地接管了;最后发展到,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着给那对流浪异乡,小岛客居的父子,小姑娘都不许先吃。    “哎,小师啊,给你商量个事呗”。    我大马金刀地走进屋子,可怜的一室一厅,刚刷过白灰,简陋,但很整洁,布置得也很温馨,小女儿情怀嘛!    怪不得南翁说,不方便。    “哦,好呀。可是,人家不是说过了嘛,你以后,叫我蓉儿。嗯,没有人,这么叫过的哦。”    花容月貌,秀外慧中,人间尤物。    羞红的脸,扭扭捏捏的神态,抚摸着大辫子的表情,让某些个高等动物,又想起了八戒师弟,在高老庄有限公司,打工面试的场景。    “咳咳!老衲知晓,女施主,蓉儿啊,那啥,你这里,年前还有多少订单?”    商誉这个词,洋气!    其实,奏是俺们经商的(嘿嘿,俺目前不得不做点小本买卖,可俺绝不认可自己只是小商小贩哦。赶明儿,俺也学学路远集团的老板的野望,上市!嗯,都跟红袖章的管理员联系好了,奏在俺们桃明县,俺住的红星镇,俺经常去的“花篮”蔬菜水果畜禽集贸市场,第n批,优先上市!)常说的诚信。    《花篮》,有一首西江月,端的是大气磅礴,嗯,看不懂。    “横一道彩虹在东方    春暖花开后    提起地球”    我那时候,还没有什么连锁加盟店,什么经销商,什么一级批发商的概念。    但是,大男人,一口唾沫一口钉,既然口头宣布了,人老板娘是**店主,咱得优先供应她吧。    “哦,我算算啊,加了加,各种土禽,1382只;土鱼539斤。嗯,还有镇长那,还要买点。没算进去。”    师蓉歪着头,笑吟吟地报数。    “你考虑你们店里的库存没有啊?”    以前在公司,为别人财务总监,供产销,人财物,物流,网络。都是哥们大有作为的广阔天地!    我在那些领域里,学习提升,纵横驰骋;在那些超细的环节中,殚精竭虑,死而后已。    一个字,太累!    所以,在自己能做主的地方,本人充分发扬民主,小权分散,大权,嗯,也,不揽!    比如,家务事,清清老婆;清岗建筑公司,刘大海、刘永亮;现在,嘿嘿,明月山庄,小作坊,嗯,估计多半,要姓师了!    只是偏离航道,即使还未搁浅触礁;或是出了妖怪,乌烟瘴气,哥们才会从天而降,拨云见日,剑拔弩张。    在平时,我只是每月看看报表,偶尔,电话或是吃个饭,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单词,启发一下留守儿童,就腾云驾雾,该干嘛干嘛去了。    像明先生,唉,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哪?内蒙那地儿,大雪封山了吧?    眼见得,是辜负了他殷切的期望了啊!    管他呢。一个是,费老总,挟舅子以令诸总,搞得哥们鬼子进村,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寸步难行;二一个,咱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正在为一口热稀饭,而江郎才尽,焦头烂额。    只要找到了借口,我就落袋为安,心安理得,泰然自若了。    平生有三怕,一怕女人哭,二怕男人跪,三怕辜负人。    “嗯,留了点,土禽300多只,土鱼120斤吧。”    蓉儿妩媚地回答说。    “诺,这是明月山庄的存余数,减掉你的订单和库存,土禽只剩9370只,土鱼846斤。就算不留库存,也不够哇,差一半呢。这钱总,好心帮我,偏偏还出难题了。怎么办?怎么办呢?“    我热锅上的蚂蚁,钱总,古道热肠,咱的恩人,就是自己过年不吃,也得给他凑齐啊。    “哎,大,军老弟,我有个法子,你看看,行不行哟?”    蓉儿,比我大三岁,不过,看着比我年轻。据说,有个家传保养秘方。    “行了,你就说吧,我要急死了,嗯,以后不许叫我老弟,叫大军就可以了。搞得我,一个大老爷们,跟吃软饭似的,还要你大姐大罩着啊?嘿嘿。”    我板着脸说,又怕伤着她了,末尾,自嘲地嘿嘿了一声。    “呵呵呵,小气鬼。嗯,大军同志,以后,不叫你弟弟了,你是哥哥,这总行了吧?”    蓉儿心花怒放,柔情蜜意地说。是啊,男人是女人的天,但凡有个依靠,女人,谁会想着抛头露面,风里来,雨里去地折腾啊?    特别是,她还是个,美女。    “嘿嘿,这还差不多。不过,当着外人,可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不尊老爱幼的。”    感觉自己有点霸道,就补了一句,也没想什么。    “嗯,啊!外人”    脸上的娇羞更盛。    “啊,不是,那啥,我在和你,研究工作,好不啦?”    我也有些发烫,赶快岔开话题。    “胆小鬼!那,你想不想欺负我啊?你要想,人家就给你欺负,好了呀。”    期期艾艾,吞吞吐吐,柔柔弱弱。    “哎呀,好了,咱今天,不说这个,好吗?快点告诉我,什么办法啊!急煞老夫。”    其实,我也有点把持不住了。俗话说,老房子着火,烧起来没有救。    再说了,君未娶,卿未嫁,谁还真的,说不着!    我也特别喜欢她的小姑娘,漂亮,可爱,礼貌。    可是,我还没从悲痛中走出来,加上固有的情结和担忧,也阻止了自己的冲动。    “啊,看把你急的。我是说,有几个老乡,跟着你打工的,他们也学着你,想必饲养的,也差不到哪里去,你看可以的话,收购点,以咱们的名义发给钱总,不就解决了吗?”    蓉儿吐气若兰。    “啊呀,好哇,太好了!谢谢你!蓉儿,福星啊。”    一激动,不自觉抓紧她的手,直到她“哎哟”一声。才抱歉而尴尬地松开。    在她的张罗下,我们跑了5、6家她的乡亲们,听说有多少要多少,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价格上浮了50%。他们都很激动,连声道谢。    “哎,快别说谢谢了。都是乡里乡亲的,那个时候,我们刚移民来,有人欺负我家,你们不也是帮了忙吗?还有,这两年,有人逼债,也是你们帮忙,才没挨打哟,还和平解决了。要说谢谢,也该是我说哦!再说了,也是人家大军的销路呢。”    蓉儿也许觉得,能回报一下他们,自己心里也好受些。眼里竟有了热泪。    在挑选的过程中,蓉儿也很仔细和严格,最后一点数,因为那几家人刚起步,数量上,还是差了点。    “哎,土鱼哥,要不然,咱收购点我二大爷家的洋鸡,混进去,怎么样啊?”    一个20多岁的年轻男人,馊主意。    “呵呵,不行!大军说了,要作品牌的!创名牌,千难万难,毁掉它,分分钟的事。嗯,知道为什么,咱们的价格能高那么多吗?”    蓉儿不错,是个管理的人才,她还耐心地给他们炒起了我的剩饭。    “因为,那啥,哦,商誉!这是个看不见,抓不着的东西,好神奇哟!但我理解,就是要有良心,什么时候,也不能弄虚作假,以次充好,人在做,天在看。要遭报应的!”    最后,由我用蓉儿的手机,给钱总电话,说明了情况,缺少的货,约定春节后补上。    钱总一感动,联系了几个朋友,在市内各区,大点的农贸市场,设立了摊位,还责成辛总监,在楼盘所在地,划出一间,专门卖我们的产品。    过了几天,钱总又专门约见了几个,开农产品**连锁店的大公司,推荐了一下,因为早些时候,钱总帮过他们资金,人家很爽快答应,先进店试销,如果好卖,以后会预付50%的货款,剩下的每月月底结账。    最令人感动的是,钱总新楼盘开盘典礼上,因为高报酬,所以请来了一波国内一线明星。    东海电视台娱乐频道,全程转播。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现在为您实况转播,“蓝色经典”冠名播出,“明月山庄”大力赞助(哥们一分钱没出,只是给嘉宾准备了点土禽)的大型歌舞晚会。    看啊,明星们,正在做紧张的准备,音响师也在调试。    让我们把镜头切到,“蓝色经典”,什么是温馨、典雅的高品质住宅?请看镜头!    该楼盘,系东海万民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倾情打造,秉承该公司一贯的“天人合一”思想,和中欧合璧的设计理念,由国外顶级建筑师精心设计。    较低的容积率,大比例的绿化,小区配套设施齐全,亭台水榭,山色湖光交相辉映,让您回归自然,尊享都市里的田园风光。    再看,“明月山庄”**店,依托于小区,辐射市区。据我们调查,在市里各区,都已经开了连锁**店,旗下两大品牌,“嘎嘎嘎”土禽系列,和“啵啵”土鱼系列,依托位于桃明岛的明月山庄,依山傍海,山泉流淌,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和地理优势,加上不喂饲料,完全散养,产品绿色、味美、质量完全保证。有诗为证:赤日橙光照,黄花绿水漾;青山蓝天下,紫气东来忙”。    镜头切换,我和蓉儿,还看见了辛勤总监亲自设计的log,比我的初稿,大气、漂亮了许多。    “哎,专业的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做啊!”    哥们还感叹了一句。    “下面,晚会开始了……”    因为口感独特,品质一流,货源稳定,价格公道,东海,掀起了“土”的美食风尚,加上哥们,又应邀做了一期专访。    我看着背景的明月山庄,确实风景秀丽,真的是山泉流淌,鱼和虾蟹,委实在流水里嬉戏,鸡鸭鹅在果园里漫步,不远处,就是茫茫的大海。    美呆了!    镇长先发言,他深情地讲述起来,“刘土鱼,嗯,习惯了,真名叫刘大军同志,因为思念亡妻,落户桃明岛,陪伴妻子。后来,看到当地村民,比较贫穷,就拿出了自己的积蓄,潜心研究,终于发明了循环农业。自己富裕了,就主动帮助村民,改进生产方式,现在,他的连锁家禽饲养和水产品养殖,已经遍布全镇23个自然村,11000多农户受益。他是真正的农友啊!    一个大城市的人,放弃了优越的生活,忍受着丧妻之痛,在艰苦的农村,靠聪明才智,引导农民走上致富之路,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和情怀啊?    他感人的事迹,是……”    唉!镇长太有水平了。平平淡淡的东西,都能被他讲述得闪闪发光!人还不重复,很多我想也没想过的事情,也被想出来了,感觉,他已经洞穿了我的内心深处。    其实,我自认为,没什么伟大的,因为没米下锅了,穷则思变嘛!    仅此而已。    如果说,非要感谢的话,唯一的人,只能是钱总,为民!    请大书特书吧!    等哥们发言时,时间只有5分钟了。    “啊,东海的朋友们,我谨代表“明月山庄”以及万千农户,向你们表示诚挚的感谢!谢谢你们品尝“嘎嘎嘎”土禽系列和“啵啵”土鱼系列,我们将始终如一,确保质量和品质!最后,谢谢大家,参与扶贫工程!深深地感谢!特别鸣谢,钱为民老总。”    有人认出了哥们。    “呀,英雄啊,感人哪,没说的,咱得支持一下!”    蓝色忧郁酒吧的胖老板,继续他带头作用的垂范。    一时,东海刮起了,土鱼旋风。    以前,大家问候,您“吃”了吗?那会儿,变成了,您“土”了吗?    好几个“土鱼”冒出来了。    但品质跟不上,渐渐湮灭了。    后来,我还拒绝了辛勤总监,加工包装的建议。    一个人,一个企业,你的精力有限,专注于做好一件事,已经不容易了,在条件不具备时,盲目扩张,失败,指日可待!    再说了,我们的产品,讲究的是新鲜,加工了,老百姓看不见,质量如何眼见为实?    还有,为了储存和包装,不可避免地,会有异味渗入,独特的优势,能否保持?    几个月后,我将明月山庄和事业交给了蓉儿,并告诉她,“你可以用利润,优先还债,留一点扩大生产。等我缺钱用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好了,回到文章开头。    “哎,你们听说了吗?桃明岛,听说来了两个杀人犯哦。”    农友甲,不经意地说。    “你们知道什么啊?我哥们在刑警队,说这两个家伙,还是色魔哦,砍脑壳的,抓住了,一定要枪毙掉!    40多岁的负责人神秘地说。    “哈哈哈,不用你说,我们都知道了!奶奶的,要是我碰见了,先挖他几锄头!”    几个农友笑着,干活去了。    南翁,拿着两坨砖茶,听到了议论。    “嗯,暴风雪,要来了!”    他自言自语,然后,两手同时,手起掌落,如砖头硬的砖茶,岁岁平安了。    “不错,好身手。”    我一动不动坐着,轻轻赞叹了一声。    “哈哈哈,小儿科。咱先喝酒吧?茶,要泡一会儿。”    南翁大笑,然后,从我背包里取肉和酒。    趁他厨房拿碗筷,我拆开了桌上的包裹,果然是羽绒服,两套,一大一小,还有一个包裹,是流行的保暖棉鞋。    里面有一小字条,字迹娟秀的行书。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珍重”。    没有落款,但心里很感慨,“哎,有人疼喽”!    和南翁喝酒,很有意思,他话不多,但每每在我不想喝时,又说个话题,而且是我感兴趣的。    我们聊了天文,地理,风水,易经,甚至物理,以及哲学。    “嗯,老夫同意你意识的道子这个观点,但是可能更复杂一些,你还要再细心研究一下。”    他眼神深邃起来。    再问,人金口紧闭,说天机不可泄漏。不知不觉,我们每人,喝了一斤。牛肉,只剩一点碎末,老先生,还兴致勃勃地拈呢,舔舔手指,方才心满意足地收碗。    坐回来,品茶。    南翁,还是小口小口地品。    我呢,最近习惯了大口喝。    “嗯,这种茶,野性十足,刚烈味久,有劲。”    人还严肃认真评价呢。    喝了点酒,我打个招呼,想去休息一会儿。    “哎!大军啊,下午,你去接一下你儿子吧。还有,师蓉和她女儿,一起来这儿吧。”    南翁,眯着眼说。    “哦,好的!”    听人劝,得一半。何况,南翁不简单,世外高人,也说不定哦。    下午,我回到镇上,接上了儿子,但是蓉儿,因为她父亲和舅舅来了,不想过来。我也没敢勉强。天已经黑了,手电筒照着,和儿子摸回了明月山庄。    没想到的是,因为我尊重蓉儿的决定,差点害死了她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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