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活着》第八十五章 循环农业

    <script>p1()</script> ?    坐吃山空。    这天，看着米缸里，囊中存米清可数，叹息一声。    买了墓地，丧事的开销，还在钱总那里，透支了半年的银两。    自己养的鸡鸭鹅，还有钓的鱼，抓的清水蟹即中华绒螯蟹和河虾，倒是能卖钱。    可咱脸皮薄，加上骨子里有点传统的重商轻贾思想。《史记》，司马迁把“富裕”分成三种，本富、末富、奸富，本富就是靠农田致富，末富就是以工商致富，奸富就是打土洞致富，谓“本富为上，末富次之，奸富最下”。    想象一下，一个堂堂本科生，系着脏脏的围腰，大声吆喝，“瞧一瞧，看一看那！山庄自产的山珍海味，大减价了。无污染，纯天然，不用饲料，野地散养，环保牌绿色食品。延年益寿，滋阴壮阳，包治百病。”    哎，此情此景，我可亲可敬的老师啊，您们不会老泪纵横吧？    上市公司倒是上了仨礼拜的班，走前，狂喷了废物一，嗯，是费务亦，费大老总。眼见得是没戏了。股份倒是有5%，可架不住费总们，可劲地造啊！    看过账了，到年末，哥们预测总共得亏1个亿。    有的老板看不穿，守着100%的股份，做梦呢。嗯，如果盈利1000万元，都是我的！谁也不准跟我抢噢!    问题是：您怎么实现或者通俗地说，赚到这1000万呢？如若亏损，或是利润为0，儿子小睿，教我的哦，0乘以无穷大，还是个0，不增不减，红肥绿瘦。    就像打麻将一样，谁比谁智商高多少哇？不耍老千的话，据说平均智商，有接近250的趋势哦。    只不过，大多数249；少部分251。嗯，极少的，刚好。    现代人，比的是情商。    那么，什么是情商呢？嗯，关门放狗，附耳过来，山人自有妙计。    要搁古代，鄙人，要使劲地折腾你，共上危楼，令人去梯，才敢开言。    这个智谋故事见于《三国演义》第三十九回“荆州城公子三求计博望坡军师初用兵”。    东汉建安四年(公元199年)，曹操在官渡巧施计谋，以少胜多，大败袁绍，使得袁绍的主力几乎全部被歼。随后，曹操逐步统一了中国的北方，一度依附于袁绍的刘备迫于形势，只得南下投靠荆州的刘表。建安十二年(207年)，刘备到隆中三顾茅庐，将诸葛亮请出来做自己的军师。当时，刘表与江东孙权战事失利，曹操也在打荆州的主意。荆州内部各个集团之间也矛盾重重。刘表宠爱后妻蔡夫人生的儿子刘琮，而不喜欢前妻生的大儿子刘琦。在刘琮这一派人的压抑下，忠厚老实的刘琦很为自己的前途担心，但苦于想不出避祸自保的办法，心里十分忧虑。    一次，刘琦乘刘表把刘备、诸葛亮请到荆州议事的机会，邀请诸葛亮到他家的后花园观赏游玩。喝茶之间。刘琦对诸葛亮说：“我的继母不能容我，希望先生想个法子救救我。”诸葛亮推辞说：“我是作为客人寄居在你们这里，怎么敢参与你们家庭内的事情啊倘若泄露出去，那真为害不浅。”说完，就要走。    刘琦把他挽留密室喝酒。喝酒之中，刘琦又请诸葛亮教他一个自救的办法，又被诸葛亮推辞了。刘琦又以请诸葛亮到他的楼上看古书为由，把诸葛亮请上一座小楼，令人撤去楼梯(原文是“共上高楼，令人去梯”)，再次请求，跪在地上哭着说：“我几次向您请教自救的好计策，您怕泄漏，不肯说，今天在这里，上不着天，下不沾地，您说的话，只有我一个人听到，您就放心地谈吧!如果您还不肯谈，我只好现在就死在您的面前了。”谙葛亮没有办法，就教他去向刘表请求带兵镇守江夏，以此达到避祸的目的。第二天，刘琦依计而行，果然避过了刘琮集团的迫害。    山野村夫，不登大雅之堂，依吾愚昧，所谓情商就是，您能忽悠到几个精英，言不由衷，死心塌地的，为您效力！    比如，您得聘请一个懂技术的吧？给他点干股，5%，这叫技术股；再挖掘一名营销高手，嗯，也给他5%，这叫无中生有股；知道您看不起财务，您要向俺们费总学习，重用小出纳，鹅也不干涉您的井底！    都依你，不给财务人才股份了！奏是，奏是，数个钱，谁不会啊？还专业，还技术，全是扯淡！蒙得了我们开过光的老总您吗？    好了，看把您牙疼的，哎，老总啊，牙疼不是病，疼死了没人问。有病早点治哦！小不忍，乱大谋啊！    什么，什么？废话少说，哦，再说，不给顾问费了？    那是，那是（心里话，再建议您给聘任的总经理，10%的管理股份，还不得放狗咬我啊？知道了，股份，是您干爹，亲情无价），鹦鹉的故事，我再给您讲讲吧？涉及到现代企业分级管理哦。    三只鹦鹉中的“总经理”    有个人到一间商店买鹦鹉。店里有三只鹦鹉，其中一只卖五千元，另一只卖一万元，还有一只卖三万元。    顾客问老板：为什么这只要卖五千元？这个价钱对这种鹦鹉来说太贵了！    老板说：因为它会四门语言，会唱歌，会跳舞，还会接电话，兢兢业业的，也很懂礼貌。    顾客又问：那这只呢？他会做什么？为什么要卖这么贵？    老板说：他会管理，安排来客翻译，表演歌曲和舞蹈，电话转接，上传下达的。嗯，对了，我听5000元的鹦鹉管他叫经理，所以才卖这么贵。    顾客接着又问：那第三只呢？他会做什么？为什么要卖这么贵？    老板说：我不知道。我从没听过他讲话、吹口哨或唱歌，也不会跳舞，什么都没有！但他会骂人。而且，另外两只都叫他：总经理！    “哈哈哈，那就这样定了！”    老板当了董事长，夫人，出任总经理。    几个月后，业绩大涨，老板一高兴，哥们顾问费，拿全了。    又过了几个月，关门了。    原因，董事长和总经理，八字不合，吵架吵到工作上了，下面人，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辞职的辞职，跳槽的跳槽。    嗯，最关键的原因是，夫人在家节约惯了，买菜，都要扣几分钱，嗯，没零钱了，要么，是多尝人小贩几个苹果，再买。    “败家子儿！干嘛交那么多的税款啊？我在家抠抠搜搜的，你倒好，恁大方！”    涉嫌偷逃税款！进去了。    看看，不重视财务，能行吗？您以为，阿猫阿狗，都可以当财务总监啊？您老婆，还总经理兼财务总监，她倒真的只是，会数钱哦。    唉，笑话不能当饭吃。想招吧！    办法总比困难多。    冬小麦的播种，已经过了时候了。最早也得等到明年3、4月间，撒点水稻种子。    这天，去镇上开家长会。    老师反复表扬我，教子有方。还拿出儿子的作文，“姐姐，我想你了”，全班朗诵。    搞得哥们老泪轻流，儿子对清清老婆的思念，一点也不比我少啊？    “我喜欢蓝色，因为姐姐喜欢；我又不喜欢蓝色，因为老爸忧郁。唉，心里难过，还得假装开心，怕老爸心痛。我是不是，已经长大了啊？可我，真的，不想长大呀……”    这是儿子作文的结尾。    出得门来，心烦意乱。    经过一片草地，突然看见了，开满原野的馥郁的小花。蓝紫色花序颀长秀丽，其叶形花色优美典雅。    听花匠介绍，这是薰衣草。    薰衣草（拉丁学名：lavandula angustifolia mill）又名香水植物，灵香草，香草，黄香草，拉文德。属唇形科薰衣草属，一种小灌木。原产于地中海沿岸、欧洲各地及大洋洲列岛，后被广泛栽种于英国及南斯拉夫。是庭院中一种新的多年生耐寒花卉，适宜花径丛植或条植，也可盆栽观赏。    突然想起了清清老婆，也特别喜欢，还有一张明信片呢。    “嗯，军军啊，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    意味着一种含蓄的示爱，一种坚定的承诺，历经磨难而终能携子之手。    传说普罗旺斯的村里有个少女，一个人独自在寒冷的山中采着含苞待放的花朵，但是却遇到了一位来自远方但受伤的旅人，少女一看到这位青年，整颗心便被他那风度翩翩的笑容给俘虏了！    于是少女便将他请到家中，也不管家人的反对，坚持要照顾他直到痊愈，而过了几天后，青年旅人的伤也已经康复，但两人的恋情却急速蔓延，已经到了难分难舍的地步。    不久后的某日，青年旅人向少女告别离去，而正处于热恋中的少女却坚持要随青年离去，虽然亲人们极力挽留，但她还是坚持要和青年一起到开满玫瑰花的故乡！    就在少女临走的前一刻，村子里的老太太给了她一束薰衣草，要她用这束薰衣草来试探青年旅人的真心，因为：传说薰衣草的香气能让不洁之物现形。    正当旅人牵起她的手准备远行时，少女便将藏在大衣里的薰衣草丢掷在青年的身上，没想到，青年的身上发出一阵紫色的轻烟之后，就随着风烟消云散了！而少女在山谷中还仿佛隐隐的听到青年爽朗的笑声，就这样，留下了少女一人孤形影单。    没过多久，少女竟也不见踪影，有人认为她和青年一样幻化成轻烟消失在山谷中，也有人说，她循着薰衣草花香去寻找青年了……”    说完了，还泪花点点。    于是，我虚心请教了花农，购买了种子，在我的明月山庄，规划好间隔，留下了明年种水稻的田垄。    热火朝天地，培育起薰衣草来。    到第二年的5月份，终于开花了。他们说，8、9月份的最漂亮。    我也没想到的是，好多年以后，桃明岛还举办了薰衣草节。    居然能卖钱！    在我的个人理财历史上，这是第一次，因为感情而冲动。    捉襟见肘的经济，越发紧张起来。    某日，镇上买菜，听一承包大户，讲农经，茅塞顿开。    他四个摊位连着的，有家禽摊（鸡鸭鹅），家畜摊（猪肉），水果摊，蔬菜摊。    “嗯，我就是搞了个废物利用而已。”    他洋洋得意地低调宣示。    后来，查了查资料，学名叫“循环农业”。    大道至简，道法自然，自然的本质是循环。    循环农业并非是一个新鲜事物，在中国农村，家家户户多少都有循环农业的实践。几年后，又有许多企业返璞归真，身体力行地践行这方法，最明显的就是养殖业。    于是，哥们的明月山庄，开始了规划调整。    请了几个人，和我一起，开了9分的鱼塘，买了点鱼苗，钓起来的，吃不完的鱼，也倒进去。    嗯，15亩种植水稻，3分蔬菜。    一大早，我们就看到一大群鸡鸭鹅就在树林间乱窜，在山上抢杂草吃，这是明月山庄每天早上都可以见到的场景。    哥们实行“鸡鸭鹅果树鱼”种养结合生态循环模式，鱼池淤泥及鸡鸭鹅粪用作果树肥料，鸡鸭鹅在果园中捕虫食草帮助果树除草、防虫，节省了农药和人工除草费用。同时，通过每天冲洗鸡鸭鹅舍，将鸡鸭鹅舍中的鸡鸭鹅粪冲洗到鱼塘中，为鱼提供了天然的有机养料。    我这是童叟无欺，货真价实的“土鸡，土鸭，土鹅”。    除了让鸡鸭鹅在山上觅食以外，每天早晚以稻谷、高粱、玉米等粗粮搅碎饲养。这种方式养鸡生产周期长，但肉质口感好，在市场上很受群众青睐。    最得天独厚的条件是，小山边，有一条清泉，哥们一琢磨，和几个农夫，扛上锄头，改土归流。小河汊，直接经过哥们的田间地头了。    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哈哈哈，鸡鸭鹅天天喝泉水，又是活水养鱼，嗯，估计品质不好都难的。”    咱不懂农业和营养保健业，小会计，猜的。    “哦，还得想个品牌，响亮一点的名字。”    唉，咯咯哒，已经有人注册了。侵权和盗版的事，咱不能干哦。    “嘎嘎嘎？这个行。”    于是，成片的果林里，一只大鹅骄傲地，曲项向天歌，毛绒绒的小鸭子低头觅食，旁边，母鸡小心翼翼地替它梳理绒毛。背景是蓝天白云，绿水青山。    印了几百张，“嘎嘎嘎”土禽系列，新鲜出炉了。    市场反响很好，上市当天，100多只一抢而空。    鱼养大了，可难住我了，这也没个声音啊。    有一天，看到螃蟹吐泡泡，嘿，有了，就叫“啵啵”土鱼系列吧。    又是一轮圈钱，数钱数到手抽筋。    当然，元、角多嘛！分咱就免了。    “爽快，厚道！”    大姑娘、小媳妇夸咱呢。    后来才知道，循环农业模式形成生产互为条件，互为利用和循环永续的机制和封闭或半封闭的生物链循环系统，整个生产过程做到了废弃物的减量化排放、甚至是零排放和废弃物再利用，大幅度降低了农药、化肥、煤炭等不可再生资源的使用量，降低水体污染，从而形成清洁生产、低投入、低消耗、低排放和高产出的生产格局。    有钱买米了。    这天，在清清老婆坟前，我依然隆重地祭奠了。    “哎，清清老婆啊，有个事情，给你汇报汇报。    前阵子，我和小睿，差点没米下锅了，也没脸给你说。    现在好了，咱雇了几个人，还能有点存款了。    你说你，跟了我这么久，9个多月吧。也没享到什么福的。    反而是陪着我，不停地转院，哥们都快久病成医了。    家里的事，老爹、老妈、小睿，就够叫你操心的了，外面，你还要关心大海、永亮他们这些乡里乡亲的，累啊！    现在，眼看着好了，你却走了。    唉，我怎么报答你啊！    有你在的日子，多好哇！家里温馨，井井有条，儿子学习兴致也高。我都没操过什么心。    对了，儿子写的作文，“姐姐，我想你了”，获得年级作文竞赛一等奖呢。你听见了吗？    哎，现在，我和小睿搬到桃明岛了，陪着你。    哥们现在，真的是郊区农夫了。    我种了你喜欢的薰衣草，漫山遍野的，明年就漂亮了，蓝紫色的花，会变成油画的。    嗯，明年，我还要种植水稻，金灿灿的稻谷，要是你在，可以写生了。    咱家的鸡鸭鹅，“嘎嘎嘎”土禽系列，卖得脱销了；“啵啵”土鱼系列，也供不应求。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美啊！    这辈子，就这样，也挺好！    守着你，看着儿子长大成人，再建个家，我也就没什么牵挂了。等老爹老妈百年之后，我再去找你，你可别喝了忘情水，认不到老公了哦！    相信在那边，你也会好的！因为，你是那么的善良。    对了，我给你讲起过，超现实主义的诗歌，背一首，给你听听。    《恋人》    她正站在我眼睑之上    而她的发与我耳鬓厮磨，    她有我双手的形状，    她有我眼睛的颜色，    她被吞没进我的阴影    如一枚宝石高于天空。    她总是张开眼睛    令我不舍睡去。    在白日里她的梦    教阳光慢慢消失，    让我笑，笑与哭，    欲说还休讲出空无。    还行吧？等哪天，我退休了，也写一首，带过去给你。你一定会赞美的，对了，现在，你还崇拜我吗？    其实，你大可不必，后来，反倒是我离不开你了，只不过我嘴硬，不会说的。唉！等以后，再团聚，我们互相崇拜吧。    你在那边还好吗？缺什么，托个梦，我和小睿捎给你，自家人，别客气。好吗？    好了，清清老婆，我要去干活了。明天，再来陪你。    想着我哦。”    日子，有滋有味地过着，每天把自己搞得很忙、很累，多少减轻一点心理的疼痛。    转眼，就到了年前了。    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来了。从晚上一直下到清晨。    2005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早了一些。    看岛上，银装素裹，大树上，房子上，山岗上，到处都是不太厚的积雪，连海里的轮渡，都穿上了白色的防寒服。    瑞雪兆丰年，看来，老天给大地送来洁白的棉被，植物和庄稼，能安心过冬了。    早上，给儿子围上红色的围巾，清清老婆向老妈学习，试着织的。再穿上阿迪达斯棉绒衣，戴着手套，简直就是英俊的小小少年哦！    我还是天哥羽绒服，回家拿点东西，走出门来。    今天，是清清成为我老婆的第377天。    我得去告诉她，时间长了，会忘记的。    “哎！刘大军，是你吗？”    一个邮递员，骑着自行车，停到我面前。    “嗯，我就是。”    我很奇怪，他怎么认识我的？    “哦，镇上豆花西施，诺，就是前面那家老板娘说的。有你的包裹。”    看看远处，一个穿着红色棉袄的少妇，跺着脚，往这边看呢。秀气的睫毛上，还有一点雪花。原来是师蓉啊，心里一热，也挥挥手，抱了抱拳。    包裹有三个，还厚厚的。看地址是东海来的。    “哎！刘土鱼啊，你那种土禽和土鱼，还有没？过年了，我想买点。”    签完字，我正要离开，邮递员说话了。    “啊，有的，不过，春节量少哇，早点买吧。免得说哥们过年涨价。”    我微笑着说。    自从卖开了家禽和鱼，我快成了街坊邻居的名人了。    “嗯，我认识他，就是那个土鱼，哎，真好吃，熬的汤，雪白的”。路人甲说。    “是啊，我钓鱼的朋友说，喂饲料的鱼，汤是黑的，野生的，可是白白的颜色”。路人乙的话，可是给哥们免费口碑哦。    “哈哈哈，还是他们家的鸡鸭鹅，好吃。筋道，有嚼劲，不是那种，像注水牛肉的，水垮跨的味道”。路人丙也加入了讨论。    “哎，你们知道，他姓什么吗？”    “嗯，好像姓刘，不过，据我观察，这家伙不是什么鱼贩子、鸡贩子，也不和你计较几毛一块的，大气，说话文绉绉的，亲切。说不定，有什么来头哦？”    “管他呢，只要好吃，咱就买。不如以后叫他，刘土鱼吧？”    “哈哈哈，这个名字好，洋气！”    靠，我在镇上，算是有个新的身份了！    想了想，还很高兴，说明咱的营销策略奏效了，深入人心。    一个大师说过，“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    看了看包裹封面，地址也不熟，只有门牌号，没有单位名称。    踩着咯吱咯吱的积雪，看着路边的树木上，偶尔被雪折断而掉下的树枝，迎着风，往明月山庄走。    身后的背包里，是早上从豆花西施家，买的三、两斤熟牛肉，一壶当地的桃明老白干。    很有点林教头风雪山神庙的意思。    一路走，还在想，是谁呢？寄来包裹。    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