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活着》第七十九章 南柯一梦

    <script>p1()</script> ?    好人有好报，坏人像膏药！    范刚，最后一次提他的名字了。    原来，子江所在的集团公司，收购了东海一家轻工行业的国营上市公司。停牌期满后，和范刚所在的房产公司，签订了收购其在某区的开发用地500亩的框架协议。    在此期间，范刚通过股票交易系统，购买了该上市公司低价股票50万股。    得益于哥们写的可行性报告，框架协议签订后，该股票疯涨，成为当年初最耀眼的妖股。    前段时间，这家伙卖掉股票，净赚了1000多万元。    有了这笔流动资金，底气足了，回头和上市公司谈判，土地购买价格。    “必须在原来定的基础上，每亩价格上调50%！”    他很霸气地宣布。    当年，受制于房产下行，土地价格也走出了两三波正弦函数曲线图像。    但最大波峰和最低波谷的差异率，也不到20%。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扯来扯去，上市公司同意购买价上调25%。    合同签订后，正好碰上他儿子小杂皮和我的案子。    尘埃落定时，他岳父，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监狱里，心理落差太大，心肌梗塞，死了。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他儿子和弟弟，也身陷囹圄。    因为我的原因，迁怒于子江，波及到上市公司，他悍然撕毁了合同。    本来也就到此为止了。    那个时候，我们的诚信传统，还未回归；商业信誉，约等于零。    于是，诉讼难，执行更难，难于上青天！    子江没办法，要向股东，最主要是股民，这个用自己的积蓄支撑起改革开放一片天的特殊群体，有个交代，起诉了范某公司。    说起股民，一把辛酸泪！    那时候，我们的相关法律法规，还没有现在这么完善和严格。因此，10年不分红的铁公鸡有之，配股圈钱又流进大股东口袋有之，做假账转移资产掏空上市公司也有之。    上市公司，承载了太多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    当然，瑕不掩瑜，大多数上市公司是好的！    经营管理层，兢兢业业，恪尽职守，为股东谋福利。因此，才有了后来跻身世界500强的几十家国产企业。也才能在经济低迷的时候，掀起了全球并购浪潮，给世界经济列车安装了强大的华夏引擎！    当然，这些不足或落后，也是时代发展中必然的过程和阵痛。    先进如西方，也有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    20世纪初，巴林银行荣幸地获得了一个特殊客户：英国皇室。由于巴林银行的卓越贡献，巴林家族先后获得了五个世袭的爵位。这可算得上一个世界记录，从而奠定了巴林银行显赫地位的基础。    1995年2月27日，英国中央银行突然宣布：巴林银行不得继续从事交易活动并将申请资产清理。这个消息让全球震惊，因为这意味着具有233年历史、在全球范围内掌管270多亿英镑的英国巴林银行宣告破产。具有悠久历史的巴林银行曾创造了无数令人瞠目的业绩，其雄厚的资产实力使它在世界证券史上具有特殊的地位。可以这样说：巴林银行是金融市场上的一座耀眼辉煌的金字塔。    那么，这个金字塔怎样就顷刻倒塌了呢？    究其原因还得从1995年说起。当时担任巴林银行新加坡期货公司执行经理的里森，同时一人身兼首席交易员和清算主管两职。有一次，他手下的一个交易员，因操作失误亏损了6万英镑，当里森知道后，却因为害怕事情暴露影响他的前程，便决定动用88888“错误帐户”。而所谓的“错误帐户”，是指银行对代理客户交易过程中可能发生的经纪业务错误进行核算的帐户（作备用）。以后，他为了私利一再动用“错误帐户”，创造银行帐户上显示的均是赢利交易。随着时间的推移，备用帐户使用后的恶性循环使公司的损失越来越大。    为了赚回足够的钱来补偿所有损失，里森承担越来越大的风险，他当时从事大量跨式部位交易，因为当时日经指数稳定，里森从此交易中赚取期权利金。若运气不好，日经指数变动剧烈，此交易将使巴林承受极大损失。    由此造成在日本神户大地震中，多头建仓，最后造成损失超过10亿美元。这笔数字，可以称是巴林银行全部资本及储备金的1.年历史的老店就这样顷刻瓦解了，最后只得被荷兰某集团以一英镑象征性地收购了。    里森自传中描述：“我为自己变成这样一个骗子感到羞愧开始是比较小的错误，但现已整个包围着我，像是癌症一样……我的母亲绝对不是要把我抚养成这个样子的。”    从制度上看，巴林银行最根本的问题在于交易与清算角色的混淆。不幸的是，里森却一人身兼交易与清算二职。    在损失达到5000万英镑时，巴林银行总部曾派人调查里森的账目。事实上，每天都有一张资产负债表，每天都有明显的记录，可以看出里森的问题。即使是月底，里森为掩盖问题所制造的假账，也极易被发现——如果巴林银行真有严格的审查制度。里森假造花旗银行有5000万英镑存款，但这5000万镑已被挪用来补偿“88888”账户中的损失了。查了一个月的账，却没有人去查花旗银行的账目，以致没有人发现花旗银行账户中并没有5000万英镑的存款。    关于资产负债表，巴林银行董事长彼得巴林还曾经在1994年3月有过一段评语，认为资产负债表没有什么用，因为它的组成，在短期间内就可能发生重大的变化，因此，彼得巴林说：“若以为揭露更多资产负债表的数据，就能增加对一个集团的了解，那真是幼稚无知。”对资产负债表不重视的巴林董事长付出的代价之高，也实在没有人想像得到。    里森对这段时期的描述为：“对于没有人来制止我的这件事，我觉得不可思议。伦敦的人应该知道我的数字都是假造的，这些人都应该知道我每天向伦敦总部要求的现金。”    里森说：“有一群人本来可以揭穿并阻止我的把戏，但他们没有这么做。我不知道他们的疏忽与罪犯级的疏忽之间界限何在，也不清楚他们是否对我负有什么责任。但如果是在任何其他一家银行，我是不会有机会开始这项犯罪的。”    如果这些还不够，更大的金融风暴，来了！（小说里提前了，见谅）    美国次贷危机（subprime crisis）也称次级房贷危机，也译为次债危机。它是指一场发生在美国，因次级抵押贷款机构破产、投资基金被迫关闭、股市剧烈震荡引起的金融风暴。它致使全球主要金融市场出现流动性不足危机。美国“次贷危机”是从2006年春季开始逐步显现的。2007年8月开始席卷美国、欧盟和日本等世界主要金融市场。    次贷即“次级按揭贷款”（subprime mortgage loan），“次”的意思是指：与“高”、“优”相对应的，形容较差的一方，在“次贷危机”一词中指的是信用低，还债能力低。    在美国，贷款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当地人很少全款买房，通常都是长时间贷款。可是在这里失业和再就业是很常见的现象。这些收入并不稳定甚至根本没有收入的人，买房因为信用等级达不到标准，就被定义为次级信用贷款者，简称次级贷款者。    这场危机的一个根本原因在于美国近三十年来加速推行的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    所谓新自由主义，是一套以复兴传统自由主义理想，以减少政府对经济社会的干预为主要经济政策目标的思潮。美国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开始于上世纪80年代初期，其背景是70年代的经济滞胀危机，内容主要包括：减少政府对金融、劳动力等市场的干预，打击工会，推行促进消费、以高消费带动高增长的经济政策等。    在法律改革背景之下，美国华尔街的投机气氛日益浓厚。特别是自90年代末以来，随着利率不断走低，资产证券化和金融衍生产品创新速度不断加快，加上弥漫全社会的奢侈消费文化和对未来繁荣的盲目乐观，为普通民众的借贷超前消费提供了可能。特别是，通过房地产市场只涨不跌的神话，诱使大量不具备还款能力的消费者纷纷通过按揭手段，借钱涌入住房市场。    引起美国次级抵押贷款市场风暴的表面直接原因是美国的利率上升和住房市场持续降温。利息上升，导致还款压力增大，很多本来信用不好的用户感觉还款压力大，出现违约的可能，对银行贷款的收回造成影响的危机。    由于之前的房价很高，银行认为尽管贷款给了次级信用借款人，如借款人无法偿还贷款，则可以利用抵押的房屋来还，拍卖或者出售后收回银行贷款。但由于房价突然走低，借款人无力偿还时，银行把房屋出售，但却发现得到的资金不能弥补当时的贷款利息，甚至都无法弥补贷款额本身，这样银行就会在这个贷款上出现亏损。    许多投资银行为了赚取暴利，采用20－30倍杠杆(leverage)操作，假设一个银行a自身资产为30亿，30倍杠杆就是900亿。也就是说，这个银行a以30亿资产为抵押去借900亿的资金用于投资，假如投资盈利5%，那么a就获得45亿的盈利，相对于a自身资产而言，这是150%的暴利。反过来，假如投资亏损5%，那么银行a赔光了自己的全部资产还欠15亿。    由于杠杆操作高风险，所以按照正常的规定，银行不进行这样的冒险操作。所以就有人想出一个办法，把杠杆投资拿去做“保险”。这种保险就叫cds（credit default swap 信用违约互换）。    房价涨到一定的程度就涨不上去了，后面没人接盘。此时房产投机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房子卖不出去，高额利息要不停的付，终于到了走投无路的一天，把房子甩给了银行。此时违约就发生了。    cds合同和次贷都属于金融衍生产品，而cds市场就是现在金融体系中一个重要的金融交易体。    之所以花长篇幅来记录这些事件，是因为想提醒人们，幸福的生活，只能来源于勤劳；赌博，不会有结果的。    你想啊，上帝都在掷骰子了，您觉得，您的智商会高于他吗？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罗曼后来告诉我说，她米国工作的表弟，才参加工作，月薪5000美元，在米国，就是个普通文员。银行评估说，嗯，你是个天才，未来发展潜力不可估量，来贷款吧！    于是，他有了价值2000万美元的别墅，还带游泳池的那种。    次贷危机后，房子被收了。至今还找不准定位，在纽约流浪，高不成低不就的。    以前，发行货币，要以储存的黄金为基础；以前，我们消费，要根据自己家里的money为依据。现在，透支消费，引领时尚。    怎样监管、引导和把握度，是我们个人，乃至整个社会层面，重大的课题！    还有，这些惨痛的教训，也把那些言必称西方的人，打懵逼了！啊？老师也看不清路，走进沼泽地了吗？    不假思索的学生，盲目跟风，岂不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么么哒？    好了，继续生活吧。    这边，子江的民事诉讼还没结果；那边，范刚先出事了。    大隐隐于市！    多么富有东方智慧。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范刚是后者，不显摆，你会死啊？    在一次采访中，估计人家也是想把他作为反面教训，总结呢。    “嗯，现在做实体，辛苦，看很多脸色。大亨我，早就不干了。在和某上市公司谈判土地收购中，我，睿智地买入他们的股票，哈哈哈，几个月，10几倍的利润啊！    下一步，我准备进军资本市场……”    事实是，没有下一步了！    证券管理委员会的工作人员，请他去喝茶，顺便征求他对内幕交易罪，刑期的讨论。    这家伙，供出了子江，说是子江告诉他的消息。    欧大牙，哥们的老朋友，又重出江湖了。    “情况不容乐观，基本上有两方面。”    律师，坐在我陋室的客厅，一脸沉重地说。    “一个是收购消息泄密，有范刚的证词；另外一个，是股市大幅走低，严重的震荡，引起了股民的不满和维权，要求查清黑幕。”    “别着急，老朋友。先喝杯茶。”    我斟好茶后，和他品了一口。    “从前面的事件，我们只需要证明：杨同学是在代表上市公司，执行土地收购谈判期间，而不是在此之前告诉范某消息，就没有什么泄密的问题了。从我的记忆来看，土地收购框架协议，是在扬子江和范某聚会的三天前签订的，有报纸公告为证！而报纸发表的可行性报告发表之日（股价开始猛涨）则是在聚会后第7天，范刚作为土地被收购方，早就知道了消息，不是股价狂涨后才知道的，所以不存在子江主动泄密的谬论。    至于范某人，他作为资产出售方，闭着眼睛买入了股票，是否遵守了证券法的相关规定，这不是扬子江，一个个人所能评判和阻止的，对吧？而且法律条款，也没有要求他，尽提醒义务！”    我讲完了，想起了朋友的遭遇。    多年以后，在林城，我一哥们参加某饭局。    席间，一人走穴，从好几个酒局，转场过来。    “朋友们，见到你们，我很嗨！你们嗨吗？”    一杯下去，嗨翻了！    逝者遗孀，诉讼到法院，全桌，有一个算一个，每人赔偿2万多。最倒霉的是3个女士，滴酒未沾。    没有尽到相关义务！    “嗯，大军啊，看你越来越熟悉法律程序了嘛！不会和老哥抢饭碗吧？”    欧大牙，开着玩笑，眼里有点佩服的意思。    “哈哈哈，我差点就和你成了冤家路窄！”    我简单说起了，在滨城工作时，因为会计业务不熟练，财务经理，一个中年妇女，对我这个财务总监鄙视和留一手。    那个时候，苦闷，彷徨，决定改行，参加了国家司法考试。    再后来，我谦虚拜师厂里一个45岁的皮肤黝黑、心里敞亮的中年男人，脚有些跛，但阳光总在心里，所以一脸灿烂的，滨城当地的老会计师，实践高手，在此鸣谢他对我耐心和毫无保留的教诲和帮助！也真诚祝愿他万事如意！    “刘总监未来发展潜力，绝非我等能比，没吃过猪头还没见过猪跑吗？财务经理，你个老娘们，你彪啊！你彪子一个”！    这是他帮我回击徐娘半老的财务经理有一次当众嘲讽我时说的话。    尼采师兄说“他沉沦，他跌倒。”你们一再嘲笑，须知，他跌倒在高于你们的上方。他乐极生悲，可他的强光紧接你们的黑暗。    佛说：有人伤害你，其实是来渡你！    唉！在此也特别鸣谢那些年嘲笑过我的人们！我因此而强大了，一路走好，你们这些可爱的凡夫俗子们。    “哦，怎么样，考过了吗？”    欧大牙，吸了口烟，很惬意地吐了口烟圈。    “嘿嘿！四门课，总分600，哥们考了个315分，成了打假办的嘛。”    我自嘲地说。    “啊，太可惜了！我记得录取分数线，好像是360分吧？”    他脸部肌肉，抽筋了一下。    “是啊！那时候，正好在查厂里贪污案，心欲静而事不止。”    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嗯，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对了，大军啊，那后面的事件，怎么辩护呢？”    殴大牙兴奋的表情，瞬间消逝，眉头皱着，凝重起来。    “哎，我也不知道。虽然可以肯定，没有什么黑幕！但事实是，很多股民，看了公司发的公告和预测，买进了股票，有很多的还是高位接盘。现在，进军房地产不成立，估价暴跌，损失惨重啊！”    我也有些智商缺氧，情商溺亡的感觉。    “唉！如果有家房产公司，突然宣布联合开发，就好了。”    殴大牙，自言自语。    “嗯？大牙兄，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当时自己陷入了不可能实现的想象里。要么，是范某人良心发现，执行合同；要么，怎样证明没有黑幕，这完全就是一个商誉沦丧的个别案例。    “呵呵呵，你憨狗望羊啊？我说，有没有房产公司，愿意出让项目！”    老熟人了，有时候，玩笑话，都是大句大句的。    “哈哈哈，欧师兄，要得！你这个点子，巴适（好的意思）！”    一激动，哥们乡音不改，嗯，鬓毛，还不衰。    接下来，商量了分头行动的细节。    过了几天，东海经济类报纸，刊登了《蓝色家园，梦幻般的小区——织女上市公司进军房地产的号角，嘹亮地吹响》的长篇报道。    公司以土地市场价格溢价5%，收购了万民房地产蓝色家园子公司51%的股权，开启了转型房地产的华丽转身。    当天一开盘，织女公司的股票，牢牢封死了涨停！    又过了几天，东海证券第一案，开庭了。    不想重复描写庭审经过了。    也不再描写媒体如何吸引眼球，殴大牙，检察官，法官三方，怎样斗智斗勇，维护法律程序的公平和正义了。    审美疲劳都存在，更何况，同一情景的赘述呢？    结果是：扬子江当庭释放，范某人进去了。    没收因此的非法所得，还被处以罚款！    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    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    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    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    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    还是曹雪芹先生，看得透啊！    对于权商两栖的范刚家族，荣华富贵，终如南柯一梦，盛极而衰了。    一个人，立于天地间，你可以智商不高，也可以情商很低，但你人品的格局，一定不能小！    如果你什么天赋都没有，但偏偏具备了阴险的品质，那就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如果阁下长时间盯着深渊，那么，深渊也会同样回望着阁下。    现在，本书描写的第一批坏人，已经去高墙电网里面，团聚了。    曾经有人说，祸害活千年，呵呵，那是不知道，佛祖的箴言！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仁义礼智信忠孝悌恕勇”，这就是优秀的儒家思想的核心。    子江自由的那天晚上，请了两桌人。    吃的滇菜。    清清老婆，儿子，我，作为重量级嘉宾，坐在了一桌的首位。    钱总，殴大牙，还有一个50多岁的男人，作为恩重如山，在首座的首位就坐。    牛娜对清清老婆，亲热而谦恭，看我，也特别顺眼了。    “哎，张姗啊，你太有眼光了呀！找了个青年才俊。其实一开始，我就劝你，要把大军抓牢，是吧？”    “嗯，是的呀。听了你的，我才珍惜我们家军军呀。”    伸手不打笑脸人。    清清老婆也感激不尽的神情。    晚上回家，清清老婆，还笑着对我说，    “老公啊，你说牛娜姐，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前倨后恭的，适应不了啦。”    “哈哈哈，没事的，演员嘛！不过，咱可别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师跳大绳啊。”    “呵呵呵，你才是巫师呢。念的咒语，让我甘心情愿地沉醉。”    “嗯？让哥看看，你真的醉了吗？美女不醉，没有机会。”    在捕捉到红唇的一刹那，喃喃的声音响起。    “真的，醉了，来”    席间，子江领着我去首座敬酒。    隆重推出了，来自草原某矿业公司的董事长，明阳先生。    头发白了，胡子白了，但精神抖擞，而且言谈举止，儒雅而稳重。全没有我曾经见过的暴发户的嚣张和轻浮。    眼睛里，写满了睿智、随和和坚毅。    “呵呵，听朋友讲起过你，大军啊，不错。”    他端着杯，说出的话，让我有些云里雾里。    “啊！明先生，谢谢你的欣赏，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很快，我反应过来，敬酒。    不卑不亢。    “老同学啊，谢谢你了！集团公司没有钱投入东海房地产开发了。所以，我奉命参加明天的法人股份转让谈判，也请你作为我方代表参加谈判，可以吗？”    子江有些落寞，毕竟，东海有他的事业和青春，但是因为帮集团公司老板私人炒股失败了，他得回去，出任集团ceo打工抵债，其实是他们老板，没有得力的执行官，找个借口，调他回去，因为在老板看来，亏的几百万，它就是个数字而已。    当然，给了他10%的股份。    走之前，卖掉这家上市公司的法人股，回去作为集团投资春城房地产的启动资金。    那个时候，法人股还不能流通，只能在非公开市场上商谈转让。    “好吧。反正哥们又失业了。”    叹口气，有些郁闷。    东海那家国营房地产公司，来过几次电话，因为全力投入营救子江，耽误了报道，人一气之下，从备选人才中挑了一个，已经在昨天走马上任了。    “哎，不好意思，我害你失去机会了。再次深表歉意！”    子江拉着我手，感动的声音在颤抖。    “哈哈哈，别这么说，兄弟，喝酒！”    不想让他愧疚，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词，干杯吧！    一切都在酒里头。    “嗯，明天的谈判，有你认识的人参加啊！”    明阳老先生，最后一杯酒时说的话，让我既期待，又紧张。    人熟，不好砍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