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活着》第六十六章 和平时期的军营

    <script>p1()</script> ?    老爷子回家乡前，特意领我妈去了趟警备区，感谢人家的招待。    我和清清老婆陪同。    其时，儿子已经出院，重返校园。    永亮也回单位，上班了。    永亮妈妈，对我千恩万谢地走了，说家里养着几头猪，还有些鸡鸭什么的，不放心。    三十多岁的人，年龄和我差不多，却有了几根白发，额头上也有了较深的抬头纹。    我很惭愧。说实话，永亮来东海，自己也没关照什么，连他的工资都是吴总定的。因为避嫌，哥们甚至没说过一句话。    为了救清清，小子却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离开那天，清清老婆开车送的，提了一大包东海特产，什么桃酥，城隍庙五香豆、城隍庙梨膏糖、大白兔奶糖、高桥松饼，说来了一趟大城市，回去好分给家人。又说，一定会陪军军去老家，拜访堂弟妹，吃吃她养的，不喂饲料的家禽家畜。    还有路上吃的，香芋、锅贴、枫泾丁蹄、金泽状元糕、糟田螺、生煎馒头、南翔小笼包、红烧烧麸等。买了个卧铺票，永亮妈妈受宠若惊，还说，永亮他大爷爷，大婆婆都是坐硬座来的。    怕她不收，列车开动前，清清老婆才硬塞给她，一个10000元的大信封。    那时侯我，还一瘸一拐的，没好利索。    “唉！岁月不饶人啊。眼看着，你们一天天的，都长大了！”    当然了，老爹老妈面前，我可不敢这么讲，这话，也只是和清清老婆，骄傲地说说。    “我十岁那年，你还哇哇的吃奶呢。”    “没羞！有些人，哼!现在还。”    换来的是掐腿和咯吱，痛并快乐着。    车开到警备区大门口，三个参谋模样的人，已经早早等着了。    “敬礼！热烈欢迎老首长，回老部队指导！”    两边的卫兵，也行持枪礼。    慌得老爹，赶紧隔着车窗，回了个标准的军礼。    “请首长下车，视察老部队。”    一个参谋站在车边，声音洪亮地说，另外一个等清清老婆下车后，开着去停车了。    后来，老爹才告诉我，这不是他的老部队。因为从朝鲜回国后，在总参待过一段时间，为了测绘军事地形图，走遍了祖国的山山水水。    所以，很多部队的同志，都把他当成战友！    除了抗美援朝的老部队是重叠的一个外，因为参加过对印度和苏联自卫反击作战，老爹真正的老部队，其实只有两个：一个在西南方向，另一个是东北方向的。    通往司令部大楼的宽过道两侧，排列着持枪的士兵。刺刀上，泛着冰冷的、耀眼的光芒。    老爹谢绝了老妈的搀扶，挺直了腰板，脚踏着祖国的大地，庄重而缓慢地向前走去。手上的军礼，一直未停。还左右环视。    军歌嘹亮的响起，激昂，雄壮！    司令员和政委，从台阶上快步走下，敬礼完毕后。亲热地扶着老爹，向上走去。    到了会议室，分宾主坐定。    “首先，让我们热烈欢迎我的老首长，回来指导工作！”    司令员激动地说。    掌声热烈，整齐划一。    “啊，小卫，哦，不是，卫国司令员同志，我没有什么指导的，一晃，20多年了吧？”    老爹也很激动。    “是啊，分开20多年了。我还记得，老首长您，30年前，命令连长给我开小灶，学习识别和简单测绘军事地形图的情景哩，好像就在昨天。”    司令员眼里，渐渐有了泪花。    “哈哈哈，你小子，天生就是个打仗的料，我没看走眼！说说看，你最得意的团级指挥作战，那次西线打越南的战役吧。”    老爹兴奋地嚷嚷道，“听另一个老战友，东线的霍兴华讲，你小子最先攻克“同登炮台”的工事，后来又把胜利的旗帜，第一个插上凉山主峰！“    “是！我就给老首长汇报汇报。首先，要交代一下战役背景，这也是您教的，说，战史分析，一定要从大的国际国内大环境出发，然后是战役级别的战场态势，最后，才是具体战斗的战术分析。”    卫司令员，微笑着说。    “哈哈哈，你还记得啊？那只不过是我那些年打仗的个人经验，当不得真了。现在，都是讲什么高科技、信息化条件下的作战了，还有什么陆海空联合作战。    大军啊，你还记得，去年我们电话里探讨，美国打伊拉克的战争吗？那家伙，空军太厉害了，简直就没陆军什么事了！”    老爹知道我，博闻强记，我们父子俩，也就是说到军事，才会滔滔不绝；而且，一辈子严肃和权威的父亲，还允许我，自由发表观点。    用老妈的话说，“这爷儿父子，说起军事来，谁也不让谁，脸红脖子粗的，还各自翻书，像打仗，那嗓门高的，天花板都要掉下来。    争完了，勾肩搭背的，花生米和猪头肉下酒。我看哪，又好得哟，就差称兄道弟了！”    “啊？老爹哪，您这是要让我班门弄斧啊？卫叔叔他们，可是军中翘楚。您这不是要我和克劳塞维茨大叔，讨论军事战略吗？不敢，不敢！”    我的头，摇得拨浪鼓一样。    “哈哈哈，老首长，您可是后继有人哪！”    卫司令员爽朗地大笑。    “您看啊！您推荐的，老嫂子的大侄子，跟我打谅山，第一个冲上主峰；只是，可惜了您的亲侄儿，眼看要胜利了，被流弹击中，牺牲了。现在，您儿子，也对军事有兴趣。算上您的父辈，说您一门忠烈，三代军人，不为过吧？“    司令员崇敬地说。    “是啊！为了这个国家，我们多少战友都牺牲了啊！所以，我们当指挥员的，一定要多学习，用脑袋打仗，打巧仗。不让我们可爱的士兵，作无谓的牺牲啊。”    老爹感慨地说。    “行了！听我命令。刘大军同志，交给你一个艰巨而光荣的任务，讲解一下美伊战争过程，有信心完成吗？“    司令员，站起来，中气十足地说。    “是！首长，预备役上尉，坚决完成任务！”    我赶紧霍地一下站了起来，立正，规规矩矩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响亮地回答。    哦，大学军训，可不是白混的两个月呢。打靶，三次，每次5发子弹，我分别打了个49环，50环，50环。    教官还夸我，看你趴在地上射击的姿势，击发时冷静果断，没准儿有狙击手的潜质呢。    大学毕业，我挂预备役上尉副连长名誉职位。    “哈哈哈！好样的！”    司令员和政委，都笑了。    清清老婆，侧着身，仰着头，满眼的惊讶、爱意和崇拜的，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    “各位首长！各位军中前辈，我就献丑了！不对之处，请批评指正。“    说完，开始了介绍。    “回顾伊拉克战争一个多月的全过程，大致可分为4个阶段：    战争开始阶段。美英联军从2003年3月20日（伊拉克时间）起向伊拉克发动代号为“斩首行动”和“震慑”行动的大规模空袭和地面攻势。    在这一阶段，美英联军先后向巴格达、巴士拉、纳杰夫、摩苏尔、基尔库克、乌姆盖斯尔等十余座城市和港口投掷了各类精确制导**2000多枚，其中战斧巡航**500枚。    战争僵持阶段。由于供给线太长和伊拉克方面的抵抗，美英联军“速战速决”的目标未能实现，地面进攻曾一度受阻。伊军在伊中部的卡尔巴拉、希拉、欣迪耶等地与美英联军展开激战。与此同时，每天都有数百名伊拉克人从约旦等国家返回伊拉克，加入与美英联军作战的行列。    战争转折阶段。美英联军凭借空中优势和机械化部队，兵分几路发起强大攻势，先后攻陷伊南部巴士拉等重要城市和战略要地，并对巴格达形成合围，从而使战事呈现一边倒的态势。4月8日，美军从北部和南部两个方向推进到巴格达，并夺取了巴格达东南的拉希德军用机场。美国坦克开进巴格达，占领了萨达姆城。    战争收尾阶段。美军4月15日宣布，伊拉克战争的主要军事行动已结束，联军“已控制了伊拉克全境”。    伊拉克战争进行了40多天，美国达到了用武力推翻萨达姆政权的目的。战争迄今已消耗美国200多亿美元。    综上所述，只是去年发生的这场战争的表面现象。其本质的和幕后的东西，我看不到，也无从判断，军事上，虽然推崇大胆猜测，小心论证，但是，没有任何信息的臆测，是不被允许的！    请首长点评!“    我一个立正敬礼，结束了汇报。    “好！请坐。刚才，大军同志作为参谋，讲述了战争的全过程，现在，我来分析一下，为什么这场战争，会呈现一边倒的态势，比德国当年第一次闪电战入侵波兰，结束得还快？“    卫国司令员，站起来点评。    “二战后，世界局部仍然不太平，先后发生了十几场战争，其中影响比较大的有朝鲜战争、越南战争，还有海湾战争、伊拉克战争等。而其中，最为人意想不到的战争就是伊拉克战争。    这是一场连美国人本人都不敢置信的战争，让全世界人都难以置信。    因为在战前，萨达姆拥有100多万的军队，而且萨达姆宣称是世界第三大强国。其陆军当时是世界第四大陆军，而且经历了8年两伊战争的洗礼，可谓是一支强大的军队。    而且当时伊拉克还拥有中东地区最强大的空军，还有数量可观的海军，可谓整体实力不可小觑啊。    但是在2003年，美国发动伊拉克之战，原本预想的美军将陷入伊拉克军队和居民战争的汪洋大海，而且战争会僵持，美军即使取胜，也会付出惨重代价等等。    而结果是，美军进入伊拉克几乎如入无人之境，由美国率领的多国部队在第一天就根本击败了或者说碾压了伊拉克。    伊拉克在美军远程精确制导**和空军的压制打击下，其防空体系很快就失去了功效，这场能够说是战争历史上范围最大的空地大对决就在一天之内以空中力量的绝对碾压之下落下了帷幕。    几个月内伊拉克所谓的百万雄师顷刻瓦解、崩溃，甚至凭空消失了。而且空军更是没看到出战，海军则干脆没影子。    很快美军就打进巴格达了，萨达姆在逃亡8个月后被抓。那么问题来了，萨达姆如此强悍的百万雄师，最后都到哪里去了？主要有以下几个归宿。    第一，死伤大半。    美军伊拉克战争，那是非对称战争，在战争一开始，美国就将伊拉克的地面指挥，空中雷达，还有控制中心，交通要道等一一摧毁，使得空军成了瞎子。而陆军虽然刚开始拼死抵抗，但是在美军先进的制导武器下，几乎成了被屠杀式的溃败。    第二，叛变投降20%。    除了战死大半，伊拉克军队主动举起双手投降的也不在少数，这一比例至少有20多万。    第三，化整为零。    在损伤，投降了绝大多数后，剩下的军队战斗力很弱，而且士气低落，士兵逃亡越来越多。而就在此时，萨达姆也感到，正面跟美军对抗那是死路一条。于是下了一道命令，军队解散，化整为零，打游击战。    这里面要说明的是，大多数解散的没有化整为零，是真的解散回家了。    当然，让世界人民没想到的是，伊拉克竟会败得那么疾速和彻底，这场战争也向我们提醒了一个时期的到来：在绝对武器优势面前，数量的比照已经毫无意义了。    看看一组数据：在海湾战争前，伊拉克主要防空武器是比较陈旧的，基本为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产品，性能落后，特别是最主要的萨姆2/3、6的性能和工作频谱早已被美国人掌握。    根据以往战争的经验，空中打击和防空作战的较量中，作战飞机的损失率在1%-2%。多国部队每天出动7000架次，损失将在70到140架，按照海湾战争多国部队总出动109876架次，损失可高达1000-2000架次。    这套防空系统，正是萨达姆的底气之所在。    但是落后限制了伊拉克的想象。    这个时候的美国已经有了超强的电子战能力。在美国人电子攻势面前，伊拉克人不堪一击，引以为豪的防空系统一夜之间就被瘫痪。多国部队在夺取制电磁权后顺利夺取制空权。战争从双方对抗变成伊拉克人完全被动挨打。    从作战体系的角度讲，电子战是其中的一环，准确的说是争夺主动权的一环，需要注意的是电子对抗一样可以从平面战斗的侦察、欺骗、攻击的角度来理解。这是完全一样的，比如说可以进行佯动制造态势欺骗和调动敌方。    前面讲过，主动权其实就是空间权和时间权，两者是完全结合在一起的，电磁权既是空间权也是时间权。美国人在这点上的巨大优势决定了他们能获得电磁空间和时间的绝对自由。海湾战争体现出来的虽然只是最小程度减少了多国部队的损失，但实质是一旦掌握电磁空间、时间两权，由美国人主导的局部战争就可以宣告结束。这是因为，在掌握电磁两权后，随即而来的海陆空天打击，美国人有能力做到瞬间摧毁。没办法，现代武器已经太先进了，杀伤威力太过恐怖。那么，其实就是说，现代战争如果在第一波次的信息战和电磁战中败下阵来，哪怕有纸面实力再强大的其他武器装备，很可能就完全丧失作战主动权。    此外，据我分析，多国部队应该有一个超级绝密的计划。这一计划的执行之成功使得伊拉克军队未战先败，开战后便迅速崩溃，庞大的军队迅速被打垮。    美军使用约三万地面部队，仅耗时一月左右，就将包括巴格达在内的伊拉克所有城市全部攻下，而其所付出的代价仅仅是139人阵亡和123人事故阵亡。以这么小的损失取得这么大的战果，这在整个人类的战争史上都是极其罕见的，这也极大地震撼了很多国家。”    司令员停止了讲解。    实际上，几年后解密的美军档案显示，早在战争打响之前，这支伊拉克最强的精锐也已经被美军渗透的差不多了。共和国卫队的高级将领曾私自开会并签署了一份协议，大量将领同意在美军进攻后立即投降不做抵抗。当时的美军情报部门还大肆在伊拉克军队高层安插内鬼，当时萨达姆的国防部长，都已经成为了美军给收买了。因此萨达姆大军的任何行动部署，美军都了如指掌。不单单是国防部长被美军收买，就连他的亲信“反美武装头目”伊伯拉希姆都被美军给收买了，最后还是他带着美军在提克里特的山洞里将萨达姆给抓获，当然这是后话!当时的伊拉克的军队很多都是在上级的带领下放弃抵抗，只有少数的部队抵抗到最后!    “司令员讲解得很精辟，晚辈茅塞顿开。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从马汉的海权论，发展到杜黑的制空权理论，再到现在的电子战和信息战，是战争级别由低级到高级发展演变的几个阶段。    在这里，结合物理学的最新发展，和我哲学思想的超前性，晚辈斗胆预测！    从矛的一方讲，更高（空间远近或高低），更快（巡航速度），更猛（爆炸当量更大），是发展的趋势；从盾的角度呢，屏蔽（战场干扰，信息战），反射（诱导其反向返回攻击发射源），阻断（如对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核子，可以在技术条件达到后，用同源的道子，通过量子纠缠原理，在测不出来时间的超极瞬间，改变或自爆核子里的关键部件，阻止核裂变和链式反应的发生。）”    我抛砖引玉，海阔天空地畅想。    “哈哈哈，后生可畏啊！你这矛盾的发展设想，有点符合我们先祖墨子的攻防理论嘛！武器的先进，是我们军方，永远放在第一位的追求啊。”    卫司令员也充满了憧憬。    “但是，武器的先进，归根到底，还得靠科学家，一代一代，艰苦而天才的努力才成！但科研的条件和水平，却取决于我们综合国力的提升啊！    说到底，还是要靠党的正确指引和全国人民，团结一心、改革创新、勇敢智慧，才能办到！    至于我们，请你们放心！我们军人，随时保持警惕！苦练杀敌本领，现在，还要勤练高技术装备技能和先进的、超前的军事理念！坚决做到，党和人民需要我们，就一定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用智慧和勇气，续写我们这支军队永远的荣光！”    司令员掷地有声。    “哈哈哈！我算是彻底放心了。小卫啊，有你们年富力强的在军中，老夫可以含饴弄孙，种花养草，马放南山喽！”    老爹喜不自禁地说。    “对了，卫叔叔，晚辈也是一个军迷，军事发烧友。位卑未敢忘忧国。我记得陆游的词，就是我的心声。    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所以，还想恳请您，百战老兵，再为我们讲讲您亲自参加的那场战役，行吗？”    对老爹讲战役和战斗，我是如饥似渴，通过这些战史的讲解，和指挥员的心路历程的描述，可以纠正我自己设军事设想的偏差，迅速提高战场研判能力和应对突发事件的快速决断。    现在，有一个经历过实战的老前辈在此，还不抓紧现场请教，更待何时？    “哈哈哈，这小子，还挺感兴趣的！也对，居安思危嘛！老首长，那，我就讲讲？”    司令员尊敬地看看老爹。    “哈哈哈，你小子，你的地盘你做主！军事探讨嘛！畅所欲言。”    “好的！各位，首先，我交代一下战役发起时的国际形势。”    卫司令员神采奕奕地开始了讲述。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和苏联两个超级大国开始争当全球霸主，为了压制对方，两国之间进行了长时间的明争暗斗。当时的苏联将欧洲作为其战略重心，但亚洲这块大地盘也不能置之不理，无奈分身乏术，因此急需寻找一个亚洲的代理人。经过反复考虑，苏联最终决定扶持越南作为制衡我国的重要帮手。    当时的越南在与美国的战争中刚刚获胜，自信心一时爆棚，急于确立自己在东南亚地区的老大地位。这时，苏联又伸出了橄榄枝，拥有苏联的支持让越南更加忘乎所以，接连发动战争侵占老挝和柬埔寨。但这并没有使他满足，之后又将目光盯向了我国，频频在中越边境掀起事端，并多次越过边界杀害我手无寸铁的无辜公民。我国一开始本着争取和平解决的良好愿望一再忍让，而越南却将这种忍让理解成了软弱可欺，更加变本加厉，终于，忍无可忍的我国政府决定对越南开展自卫反击，1979年2月17日，我军几十万将士分别从广西（东线）和云南（西线）两个方向同时对越军发动打击，对越自卫反击战正式拉开序幕。    好了，我有幸作为团长，参加了西线的所有战役。”    卫司令员谦虚地说。    “在整个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中越双方爆发了多次激烈的战役，谅山战役绝对算得上是其中最激烈也是最惨烈的一次，堪称战争绞肉机。    越南谅山，位于我国广西省的南部，越南的北部，北边距离中越边境大约18公里，南边距离越南首都河内130公里。谅山的北面，是层峦叠嶂、丛林密布的越北山地；谅山的南面，是稻田纵横、水网密布的北部平原。有许多公路、铁路纵贯其中，往北可到达中越边境，往南则直通河内。谅山不仅是越北的交通枢纽，更是首都河内的屏障门户，因此战略位置至关重要。    1979年3月1日，谅山地区爆发激战。    越南方面守卫谅山的是隶属河内第一军区的越南人民军第3师。    这是一支非常擅长进攻的部队，并且很能打近战夜战，因在对美作战中的出色战绩而名声大噪，曾经获得过“人民武装力量英雄“称号。    谅山战役刚开始的时候，这支部队从上到下都没有将我军放在眼里，甚至大放厥词：“打到友谊关吃早饭，打到南宁去过春节！“，傲慢狂妄可见一斑。    但是很快，我军就用实力甩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我所在的55军在同登地区将之一顿痛揍，第3师余下的残兵败将只能龟缩于谅山周围的山区，苦苦等待援军。    越军方面看到战况不妙，紧急从河内派出精锐的首都防卫军向谅山展开反击，在战斗中，越军不顾廉耻，竟然违反国际法使用化学武器。55军被迫后撤，中国的后方炮兵师被快速派到前线进行救援，中越双方都伤亡惨重。    3月1日，我们调集了300多门火炮运往前线，短短三十分钟内发射炮弹上万发，谅山顿时成为了一片火海。整个地皮都被翻了几遍。炮弹发射结束后，我军开始进攻，而越南军队也紧急调来炮兵部队并依托修筑好的防卫阵地进行炮击，而后双方都开始用炮互相轰打，一时间浓烟滚滚，遮天蔽日。    3月2日，我们在炮兵的掩护下，动用坦克装甲部队发动新一轮攻击。3月4日，越军遭我军两个师由侧翼突袭，顿时溃散，解放军攻占谅山，至此震惊中外的谅山战役宣告结束。    事实上，当时，我军作战态势，已经由参战初期的仓促和生疏，逐步发展到最后的从容和娴熟，各部配合默契。战略展开迅速到位，穿插迂回坚决彻底，步炮协同，坦克掩护的战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再打下去，又是一个类似于首长，您们当年对印度的教训型打击的态势了。”    司令员总结说。    “我军占领了谅山，再向南已是一马平川。可以挥师南下，一举攻下河内。但我国政府考虑到出兵越南的目的是为了自卫反击，既然预期目的已达到，就无需再往前推进，这样也能向国际社会表明我方政府的态度。    3月5日，我国政府宣布结束战争，并将边防部队全部撤回本国境内。55军自此一战成名，在对越作战中歼敌上万人，成为我国对越作战的军级单位中歼敌最多的部队。”    “哈哈哈，狂妄的越南人，小卫啊！你们打得好！哟呵！三脚猫的学生，也敢跟他的师父叫板，还反了他了？咹！”    老爹红光满面，好像他也参加了似的。    “是啊！那一仗，打出了军威！可是，我们的牺牲也不小啊。老嫂子的大侄子，就在那场战役中，被炸断了一条腿。不然，火线荣升排长的他，应该很有发展的。    唉！**时期，我们部队训练和发展耽误的太久了啊。所以，好战必危，忘战必亡！”    卫国司令员感慨地说。    “说得对！忘战必亡啊！看看我们国家，几千年的历史，什么时候，崇文和尚武达到和谐统一，什么时候，就笑傲世界！和平也就越久。至于我侄儿，和孩子他大表哥，牺牲和受伤也是光荣的！    我们当兵的不流血，难道要亲人流吗？那，我们还怎么好意思，称自己是人民子弟兵？”    老爹也感慨万千。    窗外，军营里，隐隐传来一队官兵训练结束的歌声。    日落西山红霞飞    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胸前红花映彩霞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mi suo la mi so    la suo mi dao rui    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歌声飞到北京去    毛主席听了心欢喜    夸咱们歌儿唱的好    夸咱们枪法数第一    走出大楼，前往食堂的路上，我回头一看，夕阳的余晖，照耀在大楼门口的八一军旗上，金色的光芒，随风猎猎！    晚上，和几个参谋，同龄人，互相考教古今中外战役，地名和双方指挥员，谁错了，谁喝酒。    我，大醉而归。    清清老婆，精心服侍，一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