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里面的女人,哪怕只是个送酒的,衣着也相当暴露的,这个女服务生穿着刚过臀底的短裙,后缀了一个狐狸尾巴藏在里面,在裙摆处若隐若现,抹胸的紧身上衣,挤出了女人的“事业线”,头上立着两个狐狸耳朵,这是配合会所近期的狐妖主题而使用的装束。
女服务生的眼周围画着银色的烟熏妆,烈焰般的红唇,的确有一种魅惑众生的狐狸精效果,然而,引起卓世德注意的却不是这样打扮和衣着,而是垂坠在这个女子脖颈上的那枚十字架。
女服务生斟了一杯酒递到卓世德的面前,抛着媚眼的说道:“卓少,喝一杯吧。”
卓世德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身子向后一靠,邪佞的道:“这样就想让我喝一杯?没那么简单哦。”
“那……卓少有什么要求呢?”女服务生声音嗲嗲的举着酒杯问道。
“你自己想啊。”卓世德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女服务生拿着酒杯往自己的口中送了一口,柔媚的爬上卓世德的身子,对着他的唇贴了上去,将口中的就渡给了他。
卓世德舒爽的喝下,道:“味道不错。”说罢,将那女服务生压在身上,拉开了她的腿,鼓捣了自己两下就不由分说的冲了进去。
还是个雏儿?卓世德有些意外,不过,他没多想,只是略微兴奋了些。
而女服务生也没有什么初次的痛苦,在他的横冲直撞下,很快就咿咿呀呀的欢快的叫了起来,而周围的人见之,又是口哨,又是叫好,还有给掐算时间的,也有给数数的,好不热闹。
那枚十字架很是晃眼,晃动卓世德眼花缭乱,忽的,他觉得身下女人的眉眼怎么那么像舒菱筠,他的心“咯噔”一下,顿时冒了冷汗,身子竟是瘫软了下来。
卓世德停了动作,周围的人起哄着说了些嘲笑的话,可卓世德全然不入耳,只是细细的看了看那女人,却没了刚才的感觉,这女人跟舒菱筠长得没什么相似的地方,若说有什么一样的,那也只是她的那枚十字架,跟舒菱筠的那一枚很像。
卓世德一把拽下了女人戴着的十字架,拿到眼前细看,真的是一模一样的,大概就是被这十字架晃了神,他恼然的往旁边一丢,扇了那女人两耳光,怒道:“戴这个破东西做什么?!看着让人心乱!”卓世德抽身起来,提好了裤子,准备出门,一个男人调侃的问:“卓少不玩儿了?我们能试试活儿吗?”
卓世德瞥了一眼还仰躺在沙发上的女人,白皙的长腿搭在沙发背上,另一条则是耷拉在地上,动作极其放荡,口中不知呢喃着什么,卓世德哼声道:“你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别弄死就行。”说罢,推门而去,大门合拢,将那些糜烂的景象挡住了。
卓世德的心,慌得厉害,可他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匆匆回了家,没回房间,去了酒窖,随意拿了一瓶酒,刚要走出来,却发现酒窖的门关上了,他拉了拉把手,纹丝不动。
重重的砸了几下门,吼着:“喂!有人么?!给我开门!”
可是,没有人应声。
突然,灯灭了一下,但很快又亮了,卓世德吓了一跳,拍门声更重了。
灯又闪了几下。
卓世德惊恐的喊:“谁?!谁在外面?!”
依旧是没人理他,但是,酒窖的灯在闪了几下之后,彻底灭了。
黑暗是让人产生恐惧感的最佳催化剂,尤其是这莫名其妙的黑暗。
卓世德反复的按着控制酒窖灯光的开关,可反复几次,灯始终不曾亮起。
黑暗中,高跟鞋的声音响了起来,由远至近,又由近至远,翻来覆去,卓世德对着黑漆漆的空气喊道:“什么人?!什么人?!”
没有人声回应,却是听到酒瓶被什么轻轻敲打着,卓世德掏出手机,按亮了手机上的灯光,壮着胆子往里一照,而这一照,差点没把他的心脏吓得跳出来。
只见一个穿着真丝睡裙的长发女人背对着他,正在用长长的指甲敲打着红酒瓶子,至于心脏为什么没有被吓得骤停,那是因为,他的后脑突然被什么打了一下,他晕倒了。
第二天,卓世德被管家和佣人发现躺在厨房的储藏室里,手里还攥着一个白萝卜。
管家推了推,卓世德缓缓醒过来。
“二少爷,你怎么又在储藏室里待了一夜啊?”管家关心的问,看到他额头上有一块儿肿,便又道:“要不要请家庭医生过来再给你看看?”
卓世贤发觉手里握着一个白萝卜,恼怒的丢在一边,道:“不用,我没事。”
佣人扶着他站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管家看到地上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忙蹲下拾起,递给卓世德,“二少爷,这是你的吧?”
卓世德一看管家手里的东西,顿时就是一呆,这……这不是他昨天从那个女服务生脖子上拽下来的十字架吗?而且,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他扔在了会所的包房里。
“扔了!”卓世德不敢再看,对管家低吼道。
管家不明就里,叨叨道:“这不挺好的东西吗?扔了多可惜。”
“我让你扔了,你没听懂吗?”卓世德不高兴的厉声道。
管家不敢惹他,顺其意思扔到了厨房里的垃圾桶中。
卓世德走出厨房,看到卓逸年从楼上走下来,不等卓世德说话,管家主动汇报道:“先生,二少爷又晕倒在储藏室里了。”
卓逸年十分气愤道:“太不像话了,我说过,以后再喝多了就别回来。”
卓世德没反驳,低着头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回事?怎么是在储藏室里呢?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回来后是去了酒窖,而且……
想着想着,卓世德就是一激灵。
也许是幻觉,大概是喝多了,拿储藏室当酒窖,应该是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在储藏室里做了个噩梦。
卓世德脱掉衣服,准备去冲澡,却是发现下面的分身上沾着血迹,但也没太在意,应该是昨晚在会所里蹭到的,洗过澡,神清气爽的出来,刚穿戴完毕,门被敲响,一个女佣在外面询问可以进来吗。
卓世德同意了一声,女佣拖着吸尘器进来打扫,而卓世德嫌吵闹,准备离开,走的时候,不小心踢翻了门口的纸篓,一条链子掉了出来,他定睛看到那银色的十字架,吓得倒退了两步,差点儿没摔倒。
“扔……扔出去!”卓世德指着地上的链子叫道。
女佣走过来,将纸篓扶好,捡起链子,随手扔进了纸篓。
“我让你扔出去,你没听懂我的话吗?”卓世德质问着,却不敢上前一步。
女佣被他吼得战战兢兢,立刻将链子拿出来,跑下了楼。
卓世德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房间,竟然不敢迈步进去,最后,索性下楼,出了门。
车子开出几千米就抛锚了,卓世德恼怒的下了车,撩起前盖,猛然看到发动机上挂着一条链子,而链子坠依旧是那枚十字架。
人极度恐惧之后,有时候会产生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卓世德揪起那条项链往远处一丢,愤怒的对着周围大喊:“谁?!是谁在装神弄鬼?!有本事给我出来!”却是一回头,看到车后座上出现一个人影,长长的头发,纤细的身形。
卓世德“啊”了一声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过了好长时间,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肩,卓世德登时就瘫坐在地上,往后躲了躲,抬头看到的是个穿着制服的交通警。
“先生,您有什么事吗?”交通警给他敬了个礼,礼貌的问道。
卓世德摇头,“没……没什么,车……车坏了。”
“先生,您叫拖车了吗?”交通警问。
卓世德又是摇摇头。
交通警用对讲机向总部求援,申请拖车,过了一会儿,又客气的对卓世德道:“先生,我已经替您叫了拖车,看您的脸色很差,要不要再叫救护车?”
卓世德再次摇摇头,“不……不用了。”
交通警不是第一天在这条路上巡逻了,这一片是富人区,有钱人没几个规矩的,看眼前这个八成是嗑药迷幻了吧?
这事若是放在他刚毕业那会儿,兴许就第一时间将这个瘾君子抓到局子里了,可是,经过社会的打磨,如今的他听从前辈的教训,这一带的人不好惹,如果没有上层撑腰,凡事就睁一眼闭一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平安安退休比什么都强。
故此,交通警只等着拖车来到,看着卓世德跟着拖车一起离开,才重新跨上摩托,继续巡视。
车子拖到了修理厂,卓世德将事情交给助理去办,他打车去了公司,得知卓世贤没来,心里还是舒畅了一下,可没多久,昨天跟他一起瞎混的那个董事的儿子过来找他。
“德哥,你昨晚走得真是时候,知道吗?你刚离开没多久,我和老九正一起玩儿那个被你开苞的服务生时,那娘儿们就跟发疯了似的说我们强、奸,还要报警,最后,是经理过来把事压了下去,给了她一百万,算是完事,你是不是也应该凑下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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