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不要逃》第三章 皇帝的抉择,再次新婚

    “皇祖母,那孙儿先退下了。”凤轻幽拱手,就要退下时,只听太上女皇又说道:“倾儿,你初登皇位,为了稳定各方叛乱,朕打算给你开宫门,纳妃嫔,巩固势力,你觉得如何?”
    “但凭皇祖母安排。”凤轻幽应到,其实与她而言,开不开宫门,纳不纳嫔妃都是一样的,她今生就没有打算要尝情之滋味,看看她师父就知道了。
    而她这一番无心的回答,间接又伤了他的心,太上女皇听此,欢愉的笑了笑,“那就定在三日后吧。”
    无人看见他被宽大衣袖所挡的手心已鲜血淋漓,只能看到他面上的隐忍。
    “是。”凤轻幽应了一声,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习惯性的怂了怂肩膀,却没看到他任何不公的表情,突然觉得心有点难受,赶忙离开了此处。
    天元——
    “袁弘,朕的皇兄去哪里了!你不解释一下吗?”小皇帝语出咄咄逼人,丝毫没有给他留余步,面对这一殿的逼问目光,袁弘真的好想说他不知道,可是,貌似不行……
    淡然的从怀中拿出信件,将皇帝的那一封交于他,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什么!皇兄怎么可以!”愤怒的将信扣在桌面上,怒气冲冲,一双眸子凌厉的可以杀人,要不是他的年龄摆在这里,恐怕没人相信发出这种凌厉光芒的人会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皇上,可否告知臣怎么了?”夜煜见皇帝头一次发怒,不可思议的问道,他也想知道他去哪了啊。
    皇帝听到夜煜的问话,敛了敛心情,吩咐太监将信纸拿下转交给他,“帝师,你且好好看看!”
    轻哼一声,甩袖上了高坐。
    待夜煜将信看完也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什么叫为了两国邦交不得已而为之,明明就是鸾凤女皇长的像幽儿他舍不得离开罢了,他还能不知道他。
    不过,这次夙北邪竟然像卸下摄政王之位,怪不得皇帝如此生气了,不仅自作主张留在鸾凤和亲,而且还要卸下王位,他这是打算什么都不留吗?
    眉头紧皱,目光转移到袁弘身上,看来是要好好询问一下了。
    青帝见帝师仅是眉头一皱便就疏解了,不由的问道:“帝师,您对摄政王这般做法有何见解?”生气的连皇兄都不叫了,今日他才得知,原来他皇兄不仅没有称帝的心,连王爷居然也不想做,宁愿嫁去别国,是被他那个无辜失踪的皇嫂伤着了?仅仅是觉得鸾凤女皇像就嫁吗?这些情情爱爱他真是搞不懂。
    “皇上,臣以为摄政王此举虽不得当,但的确为两国邦交做了贡献,臣想是否天元该修旨一封,携备礼,以巩固摄政王在鸾凤地位?”
    夜煜认真的考虑到,当初封他为帝师自然有他过人之处,面对如此情形,他依然能够安然自若,从容不迫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青帝听后,似是思虑了一番,目光紧紧的盯着夜煜,随后下定决心说道:“好,依帝师所言,但皇兄的摄政王之位朕是不会废除的!朕相信皇兄还会回来的。”
    “皇上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大臣跪下,听此,他们倒是也听出了点眉目,就是自国摄政王真的去给鸾凤女皇当男人了!一时间笑的也好,悲的也好,嘲讽的也罢,不屑的也罢,转目就传遍了大小宫廷。
    下朝后,袁弘刚摸了一把虚汗,就被就被夜煜拽着来到了丞相府,这么光明正大的行为恐怕现在也只有他敢了。
    袁弘被拽的委屈,但是想到他本来就要去那里,就任由他拽着了。
    相府,“弘见过丞相、丞相夫人,这是邪在弘临走时拜托交于你们的信。”他拱手行礼,将信从怀中取出,不得不感叹,他这个好友果然心思缜密,居然把回国的路都给他安排好了。
    丞相接过信,吩咐下人全部退下,几人在大厅展开了信件,丞相夫人那是越看越激动,最后甚至紧紧的抓住信,目光流转在丞相的身上一歇不歇。
    “烨,看样子,我们的女儿找到了,只是怕要委屈邪儿了,他们还是走上了我们当年的那条路,不同的是……幽儿居然失忆了。”她的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悲伤,女儿没死他们当然知道,可是……
    丞相一把将丞相夫人抱入怀中,他知道她担心什么,但是这是孩子自己的事不是?“云儿,莫担心,他们会幸福的。”
    这面,明明如此煽情的场景,却被某人打断了,“老爹,老娘,别秀恩爱了,信上到底说了什么,妹为什么会失忆!”一大串的话“哗哗”的砸了下来,现在看他还哪有朝上当帝师的风范!
    丞相斜看了他一眼,将信化作利器扔向他,夜煜堪堪接过,来不及上窜下跳,就先开始看信,倒是平静了不少。
    “怎么会如此?”这句话问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弘,只是意外的是他却没有回答。
    他只是淡淡的看着他,想到他们两个一见面就犹如敌人的场景,想到夜幽那冷如冰霜的面容,他笑了笑,真的不知道该说着什么,既然夙北邪给的信中没有提到,那他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为好。
    青袖飘零,拱手礼让,行了一礼,翩然离去,离去时他好似听到丞相这么说,他已不是丞相,过些日子他会携丞相夫人前往鸾凤,他笑了,邪,会幸福的吧!
    鸾凤——
    西宫幽邪。
    瞪着西宫匾额上的三个大字,莫名的上来一阵火,什么时候西宫该名字了,竟然连她这个皇都不知。
    “谁准你的宫扁上有朕的名字!”
    一脚踹开房门,大声吼道,里面端坐的男人仿佛诧异了一番,不过,随后便恢复了原状。
    淡然的说道:“陛下好像还不知臣夫的姓名吧。”
    第一次听到他自称臣夫,称她为陛下,明明是应该的事,她却觉得该死的别扭,这个男人总是能这样轻易的挑起她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冷静的说道:
    “朕问的是匾额的名字,不是你的名字!”
    “呵呵,看来陛下的确不知臣夫的姓名。”答非所问,而且听着他一口一个臣夫,莫名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心不知怎么的颤了一下。
    面上却不动声色,“哦~那爱夫不如说一下。”
    夙北邪听她这随意一话,仅凭“爱夫”两字,他的心就暖了起来,抬步上前,言语坚定,紫色的眸子犹如纯粹的水晶一般直直的盯着她,“夙北邪!记住了,陛下夫君的姓名。”
    “你——”凤轻幽忙的退后一步,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嘛,眉眼虽然凌厉了起来,但心却“噗通噗通”在跳,好像当她听到“夙北邪”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中竟然生出他本就该叫这个名字的样子。
    这一切都使她有些惶恐,只能用愤怒来掩盖,丛丛离开此处,她再笨也知道了,幽邪的来历,自己的名和他的名,放在一起竟是如此般配。
    不,不,她怎么会这么想!有什么好般配的,甩了甩袖口,朝着她的莲心殿走去。
    两日后,是他们的大婚。
    鸾凤有个传统,女方娶夫若不是正夫不能穿大红,而女方却要穿白色。
    这个传统令凤轻幽很是惊讶啊,不穿红,穿白,这不是咒人家早死吗?原来于二十一世纪来的她是不必理会这些的,可是脑中忽的闪过他的容颜,她竟这么舍不得他受委屈,于是她自作主张将一套大红的喜服派人送到了他那里。
    当然对外也有解释,他是天元的摄政王,两国都是泱泱大国,不能不给天元面子,对比,太上女皇也是同意的。
    大婚当日,一身红装的他走到她的面前,两人一起登上朝野竟是如此协调,看着他的身影,仿佛她在哪里经历过,脑中模糊的出现一副画面。
    画面中男子开心的抱着女子,一起拜堂,然后入洞房,之后他好像说了什么,但是她就是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一直到,礼官声音大作她才回了神,转到婚礼上,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是人间极品,穿紫衣的时候只是显得尊贵霸气,而穿红衣的他却如此的妖娆,像是误入人间的魔王,她好像听到了一阵的吸气声。
    “一拜天地。”两人不约而同,都没有拜下。
    于他而言,天地不容,天道不公,他又为何要拜。
    于她而言,她本就逆于天地间,不拜亦然。
    两人相对无声,同时笑了。
    礼官见此,惊讶的长大嘴巴,不过,在凤轻幽的示意下,她又开始接着唱起,“二拜高堂。”
    太上女皇高坐在位,高挑眉头,她倒是要看看他们拜是不拜!
    又是一阵宣化,帝之礼,本只要拱手即可,他们却同时双膝跪地,拜了下去。
    礼官已经彻底被吓到了,但是他还是顽强的说完最后一项,“夫妻对拜。”
    原本是没有此项的,但是寄予天元,鸾凤还是给全了礼数,虽然不是正夫但却已正夫之礼迎娶。
    两人相对而跪。
    这一刻,时间静止了,他说了一句话:“你终于又是我的妻了!”
    平平淡淡却入人心弦,她不知他说什么,但是刚才的那一幕好像似从相似,好像她以前也这么办过,她肯定是她的记忆,难道她忘了什么?
    没等她想完,她就被人搀扶起来,一声送入洞房,引得群臣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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