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里很阴暗,大厅面积太大,所以有时候还显得太冷,她们很容易着凉而患病。怎么样,签字吧?签了字马上让她为你汇报表演。”唐超道。
“是啊,快签吧,不然我的那几位姑娘可要冻坏了。”姜玉莹道。
戴笠摇摇头:“真拿你们没办法。”说完,就在清单上签了字。
唐超拿了清单,让姜玉莹站起来,背对着戴笠,帮姜玉莹解开大衣的纽扣,然后对戴笠说:“你慢慢欣赏,我先去办正事。”
说完,打开门要走。
“等等,你真让她在这给我表演?”戴笠有些吃惊。
“当然,谁让她想出这样的鬼主意,让她自作自受一下。”唐超答道。
“光是我吗?你不也答应了。”姜玉莹嗔怪道。
唐超笑笑,说:“姜姐,你好好表现一下啊!我不打扰你们了!”
“呸!你这个乌鸦嘴。”姜玉莹撒起了娇。
说完,唐超走了出去。
姜玉莹慢慢转过身来,满脸通红地对戴笠说:“你先把门锁好吧,别让人闯了进来,误会了。”
“有这么严重?”戴笠满脸疑惑地走到门边,锁好门。当戴笠转过身时,被眼前的所见惊呆了,虽然他有所了解这次特训,但面对着真人表演,还是吓了一大跳。
原来姜玉莹见戴笠锁好门,就把大衣从身上抖掉了。
戴笠一转身,就见到姜玉莹的那被绳捆索绑的苗条身子,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四寸高,使到姜玉莹的胸部更显挺拔,身材更显高挑苗条,真是又性感又迷人,粗糙的麻绳深陷在姜玉莹柔滑白嫩的肌肤中,又让人心生怜惜。
戴笠足足盯着姜玉莹看了十多分钟,这才说话了:“好一朵鲜艳的花朵,这唐超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怎么能同意让你去执行这样的任务呢?”
姜玉莹原地转了几个圈,让戴笠把她的前后都看清楚了,当姜玉莹转过身时,可以看到姜玉莹的两只手是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的,显得是那样的无助。之后,姜玉莹又艰难地走起了猫步。
听到戴笠这样说,姜玉莹就应道:“老板,别假惺惺的了,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无能,我就不用去冒这样的险呢!现在,你就老老实实地坐下来看表演吧。”
“好,是我说错了,我只乖乖的看你汇报表演,不说话了。”
“过来帮帮我,我还要戴上一个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里,你拿出来帮我戴上。”姜玉莹对戴笠说。
“是这个吗?”戴笠从姜玉莹的大衣口袋找出了一块破布。
“是!”
“怎么戴?”
“是堵嘴的,你把布塞到我的嘴里,把皮带扣紧,就可以了。”
于是,戴笠就把布塞到了姜玉莹的嘴中,把皮带扣紧了,然后坐在沙发上继续看姜玉莹的表演。
戴笠坐下后,由于位置比较低,他看到姜玉莹很别扭,忙又站起来,就要替姜玉莹松绑。姜玉莹赶紧挣扎开,猛地摇头,示意别松绑。
戴笠只好先帮姜玉莹摘下嘴里的布,问道:“为什么?你不难受吗?”
“难受,但小鬼子要比我残忍十倍,如果我连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敌后,我恐怕就成了他们的盘中餐了。好了,我需要你配合,你愿意吗?”
“还有?怎么配合啊?”
“你继续看啊。”
“好!”
戴笠迟疑地坐好。姜玉莹抬起头,望着戴笠说:“瞧,你这个伪君子,早忍不住了吧。”
一句话,把戴笠的脸全说红了,他忙辩解道:“你这样子,那么性感,那么美丽,谁忍受得了,我已经是忍受力很强的了。”
戴笠的辩解让姜玉莹很受听...
不久,戴笠心满意足地倒在沙发上,说:“很好!你们一定会成功的!”
“谢老板夸奖。”姜玉莹微笑着说着,站了起来。
姜玉莹一边往戴笠的怀里坐,一边说:“局座就是局座,我们的这个训练的目的就是…”
话音刚落,就看见姜玉莹的嘴边叼着一片特制的,锋利的小刀。
戴笠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道:“这,这刀刚才一直在你嘴里?”说着,他下意识地捂住咽喉。
姜玉莹吐掉刀子,一边娇笑,一边轻轻地吻着戴笠的耳垂,一边说:“放心,不能收发自如,我也不会这样做了。要割了我们的局座,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突然,“当、当、当”传来了敲门声,戴笠吓了一跳。
“谁?”
“我!”原来是处里的机要秘书李艳。
“什么事。”
“有几份文件要你签,老板你没事吧,怎么还不开门?”
“就来。”
“怎么办?”戴笠手足无措地小声问。
“别着急,我躲到你的写字台下,你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事。”姜玉莹不慌不忙的答道。
说完,姜玉莹就披了大衣,躲到了戴笠的桌子下,戴笠赶紧去开门。
李艳是戴笠的机要秘书,人长得还可以,李艳进来后,把文件交给戴笠,问:“老板,你没什么吧,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哦,没什么,我正在打瞌睡。”
“咦!这是什么?”
原来刚才他们两人慌忙中把塞口布落在了沙发上了,给李艳发现了。
李艳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说:“还是湿的,这是干什么用的?”
戴笠的脸一下子红一阵,白一阵的,十分难看,他支支呜呜地说:“是姜少将他们带来的,说是训练的器材。”
“训练器材,怎么用的?”
“小丫头,问这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试一试?”戴笠签完了文件,塞还李艳,夺过塞口布,说道。
李艳接过文件,说道:“好啊,我试一试。”
“那好,张嘴。”戴笠命令道。
“干什么?”
“你不是要试吗?张嘴,张大点。”李艳好奇地张大了嘴,戴笠把塞口布塞入她的嘴里。
李艳吓得赶紧把文件往沙发上一丢,就想去取下嘴里的塞口布。戴笠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不让她动,说:“是你自己要试的,别动。”
李艳赶紧猛摇头,看着戴笠,戴笠这才松开了她的双手,帮她摘下了塞口布。
“原来是堵嘴的,难受死了,他们就是这样训练的啊。”
“别忘了纪律,不该问的别问。”
“是!”李艳吐了吐舌头,赶紧走了。
戴笠松了口气,重新关好门,说:“好险,出来吧。”
姜玉莹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问道:“继续吗?”
“不了,太危险了,以后去你们那,再看你汇报表演吧。”
“还想假公济私啊,那好吧,不过,我交代了,我还要带一件信物回去,还请局座帮忙。”
“没问题,什么信物?”
“你的裤叉。”
“啊!”
“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嘛!”
戴笠只好脱下了裤叉,放入姜玉莹的大衣口袋。
戴笠帮姜玉莹擦干眼泪,扣好大衣的扣子,然后对姜玉莹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姜玉莹点点头,跟着戴笠出了总部,上了戴笠的汽车,一路无话。
天气逐渐热起来了,稍一活动就会闷汗,两人坐在车里,气氛有些尴尬。
路旁都是一望无垠翠绿的田野,田里开出了成片的紫色、黄色的小花,蜜蜂殷勤地在金黄的、天蓝的花上狂舞着…
上午10点多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汽车停在一个小溪旁,戴笠抱着膝盖坐在溪边的石头上,身边是默默无语的姜玉莹。
“你现在已经是人家的老婆了。”戴笠酸溜溜的说道。
“怎么,后悔了?”
“后悔的应该是你,那么个老男人,你还当宝贝。”
“我喜欢。”
“没想到你这个傻丫头这么执拗,你知道不,我最近是怎么过的?”戴笠没想到姜玉莹离婚后又嫁给了一个印尼富商。
民国时期,被军委会授予将军军衔的女性只有5位,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姜玉莹是那时期唯一的女将军。
姜玉莹,1932年杭州第一高中毕业后考入浙江警官学校,毕业后入军统从事无线电收发和密电译电工作,是军统电讯第一人魏大铭的得意门生,初任军统厦门电台的报务员。
军统创建者戴笠及其继承者毛人凤均为江山人。戴笠入主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之后,偏居浙江西部一隅的江山人或因信仰三民主义有志抗日救国,或因谋求生计为形势所迫,或因同受千年仙霞古道文化熏陶的江山情结,纷纷加入军统行列。
军统特务主要的业务是搜集情报。在搜集情报方面,破译敌方的电报密码,是军统获得敌方重要情报的一项经常性的极其机密的工作。姜玉莹因也是江山县人,所以备受戴笠的重视。在她考取警校时,第一期甲科特训班总共13人,每个人都由戴笠亲自考核,面谈。戴笠看了档案,见其中有一名是江山人,好不欢喜,立即召到办公室里。简单问话后,戴笠觉得她具有男人、女人的双重性格,作为特务培养,可以派上多种用场。也正是这样的一次会面为她能够成为戴笠身边的红人而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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