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和陈莹、花肖三人再次来到王府,铁秀则被留下来照顾她妈。铁迪既然是被抓的,自然会被关在牢房里。陈莹刚从里面被放出来,知道牢房的地方,带着狗剩和花肖悄悄摸到了牢房门口。
按理牢房乃看守重地,但因这个牢房在王府内,所以看守的人并不多,狗剩三人摸上前,三两下就把守卫打晕了。在守卫身上拿了牢房钥匙,打开牢房门。很快他们就找到了铁迪,铁迪一见他们,大为吃惊,道:“你,你们怎么来了?”
陈莹道:“铁叔,我们来救你。”
铁迪道:“救我干什么?王爷不会把我怎么样,倒是你们这么一闹,反而害了我。趁他们还没有发现,你们快走。”
陈莹和狗剩他们不禁面面相觑,却听旁边牢房里有有人喊道:“喂,你们放我出去吧。”
陈莹一瞧竟然是许不脱,道:“你,你怎么也被关在这里?”
许不脱道:“只要尹王爷高兴,他愿意关谁救关谁。”
狗剩问陈莹许不脱是谁,陈莹道:“他叫许不脱,就是假冒你的那个人。”
狗剩立即打开牢门,他得问许不脱冒充自己是怎么回事。因为铁迪不愿意离开,狗剩他们万分着急,许不脱在旁说:“快走吧,再不走要被护卫发现,可就走不了了。”
铁迪道:“你们快走吧,别管我。”
许不脱等不急了,道:“好,好,你们不走,我先走了。”
狗剩还有事要问许不脱,自然不能让他走,道:“花肖,看住他,别让他跑了。”
花肖应了声,但是许不脱身形一晃已出了牢房,花肖忙追了出去。怎么劝说铁迪都不愿意走,狗剩准备动粗,但是巡逻的侍卫发现了异常,立刻发了信号。先是王一冲带人堵住了牢房,紧跟着三护卫也来了。
花肖因为追许不脱先行一步走了,狗剩和陈莹被围,狗剩在牢房门口捡起一杆枪,那是刚才被击晕的侍卫留下的。他把枪则断有三尺来长,准备当剑用。邹山乔冷声道:“狗剩,你太放肆了,刚才因为有郡主咱们放你一马,你竟然还敢来。”
邹山乔话音还未落,王一冲一挺霸王枪,刺向狗剩。狗剩抬手用半截木棍一格,王一冲的霸王枪使纯铁打制,枪身和枪头连在一起,枪沉而稳。狗剩拿的只是半截棍子,这么一格,竟发出当的金属声音。
王一冲的霸王枪身长,地方小了施展不开。他一枪被狗剩格开,人便往后一退,随即把枪横扫一下,把众人都向后逼退数步,这才又连续攻向狗剩。王一冲接连三枪,枪枪不离狗剩要害。狗剩拿着半截木棍,施展开追分剑法,木棍上暗运内力,倒入铁棒一般,叮叮当当把王一冲的来枪一一格开。
王一冲见狗剩只是拿了根木棒,自己竟然都奈何不来他,心里甚是恼怒,手下不禁加了劲力,欻欻一枪接着一枪,上下左右,顷刻狗剩只见眼前朵朵枪花在眼前缭绕。霸王枪枪身重且长,能把霸王枪使得如此灵巧,王一冲倒也着实了得。
王一冲一时半会奈何不了狗剩,狗剩也伤不了王一冲。两人顷刻一斗了几十招,顾思广不耐烦了,一扬手两把飞刀就出去了。陈莹见状长鞭一挥,啪啪两下把两把飞刀击落。郑飞生铁手一挥,扑向陈莹。
此时尹王闻声赶来,一看又是狗剩他们,顿时大怒,喝道:“你们当王府时集市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邹护卫,全部拿下,格杀勿论。”
“是,王爷”邹山乔一声拿下,众护卫一拥而上,顷刻单打独斗就变成了群殴。因为尹王爷下的是格杀勿论的死令,众护卫便拼了力的围捕二人。陈莹的腾蛇鞭施展开来,如游龙一般,在人群中穿梭,啪啪,那些侍卫不是兵刃被击飞,就是人被击倒。狗剩挥着半根棍子,左右开弓,叮叮当当。
此时王一冲已撤出,调来了弓箭手,大喝一声:“都退下”。那些侍卫听令纷纷后退,王一冲一挥手,弓箭手纷纷放箭,箭似流星,飞向狗剩和陈莹。狗剩和陈莹靠在一起,一个挥鞭,一个舞棒,把来箭纷纷击落。
二人见此时不能再待,一边阻挡来箭,一边往外冲杀。狗剩在前,接连使出两次“飓风来袭”,杀开一条血路。眼见二人就要逃脱,尹王爷突然喝道:“把铁迪带出来,就地斩首。”
狗剩一听尹王爷要杀铁迪,反身向尹王爷扑去,他想只要抓住尹王爷,自然就能救了铁迪。但是他这往尹王爷面前一扑,却犯了大忌,有弑王之嫌。邹山乔就在尹王爷身边,欻大环刀一动,喝道:“狗剩,你好大胆,竟敢刺杀王爷。”
顾思广和郑飞生也纷纷扑到,顾思广的飞刀早二人已先到了狗剩眼前。狗剩木棒一抬,击飞一把飞刀,顾思广后面又紧跟两把飞刀,狗剩木棒上翻下挑,虽然当住了飞刀,但木棒却被削断一截。郑飞生的铁手也迎面而来,他忙抬木棒一格,却听噗的一声,铁手指嵌紧木棒之中。郑飞生暗用劲力一搅,那木棒啪便被拧碎了。狗剩手里只剩了不到半尺长,他弃了木棒,晃动身形,伸手击向郑飞生肩头。
郑飞生铁手一翻,直击而来。狗剩右手一收,身形在动,又击向郑飞生右肋,他依臂当剑,使的扔是追访剑法。但是手臂毕竟不是剑,不能与对方兵刃硬磕,但要直接击中对方身体,倒也不易。
陈莹本要上前帮狗剩,王一冲已派人把铁迪从牢房里带了出来。邹山乔道:“狗剩,你们到牢房来不就是为了救铁迪吗,现在铁迪就在这儿,你怎么救他?”
铁迪被众护卫围在当中,最外面是一圈弓箭手,弓箭全部冲外。狗剩若要冲过去救人,需要连闯几道防线。而眼下他被郑飞生缠着,顾思广又虎视眈眈站在一边。陈莹向前冲了几次,都被弓箭逼了回来。
铁迪高喊:“狗剩,小莹,你们不要管我,你们快走。”又冲尹王爷道:“王爷,铁迪自忖未有失职,王爷何故如此待我?”
尹王爷道:“你虽未失职,可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王爷吗?你多次到王府质问本王,现在又让这些人到王府大闹,本王岂能容你?”
铁迪道:“这几个娃并没有大闹王府的意思,请王爷不要怪罪。王爷要治我的罪,就请放了他们吧。”
狗剩见铁迪有死之心,大急,纵身跃起,扯下一树枝,随即一招“狂风扫叶”,但见风起叶卷,众护卫纷纷跌倒。邹山乔稳住身形,身形一晃,大环刀一放到铁迪脖子上,喝道:“狗剩,你再不束手待毙,我可就不客气了,铁迪的生与死,你自己决定吧。”
陈莹晃身和狗剩站在一起,问怎么办。狗剩因没有飞天,拿根树枝虽然能用,但气势弱多了。他们自然没有料到,好心来救铁迪,不但没能把人救出来反而害了他。可惜,要是飞天在,他定能拼杀救出铁迪来。不过,现在让他束手就擒,却也不甘心。
便在此时,突然听到一声喝:“都住手”
众人一惊,顺声望去,竟是花肖用剑挟持了尹王爷。花肖去追赶许不脱,没能追上,待他返回王府,发现狗剩他们已被侍卫们包围了。看看现场情况,硬拼是不行了,见尹王爷在场,便突袭,劫持了尹王爷。
花肖用剑逼着尹王爷,冲众护卫喝道:“都让开,放他们走。”
花肖冲狗剩道:“大哥,快带铁捕头走。”
到了这会,邹山乔他们也没了办法。狗剩带着铁迪陈莹在前,花肖挟持着尹王爷在后,慢慢退出了王府。到了门外,花肖道:“大哥,你们先走。”
待三人走后,花肖才放了尹王爷。三护卫身形一晃,护住尹王爷,王一冲带着弓箭手追了上去,黑暗中冲着花肖逃跑的方向连连放箭。花肖听到后面箭矢嗖嗖,边逃边挥剑拨打。毕竟是黑夜,他只能凭箭风挥剑,不幸左腿中了一箭。幸亏他们只是放箭,没有带人追赶,他一瘸一拐地回到铁迪家里。
铁迪一家正在忙着收拾东西,狗剩和陈莹在门外望风,见花肖受了伤吃了一惊,忙扶着他进了屋。铁迪家里刚好有金疮药,便拔了箭,扶了金疮药。幸而并没有伤骨头,这点伤对一个练武的江湖中人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只是铁秀毕竟是女孩子,见了忍不住竟掉下了眼泪,说:“花肖哥,你是为救我大受的伤,我,我……”
花肖笑了笑说:“铁姑娘,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你不用担心。”
铁迪道:“秀,赶快帮你妈收拾东西,咱们得到乡下去躲躲,估计尹王爷是不会放过咱们的。”
天亮的时候,一行人已到了乡下,铁迪的老家。家里还有几间老屋,众人一起帮忙打扫一番,倒也能将就着住人。安排妥当,铁婶便忙着做饭,铁迪他们坐在一起商量事情。铁迪道:“这个地方也待不了多久,只怕王爷不会放过你们。”
陈莹道:“铁叔,是我连累了你。”
铁迪摇了摇头道:“王爷向来做事都是由着性子,唉,他要愿意干的事谁都拦不住,他要不愿意干,谁说也没用。”
他问狗剩:“你们下面打算怎么办,去哪里?”
狗剩道:“我得去找姚春花,把剑拿回来。”
铁迪点点头,道:“以你先前说的情形,只怕以后麻烦不得少。”
狗剩道:“麻烦我倒不怕,谁还没有个麻烦,可我就怕那些不讲理的人,打来打去,不是你伤了我,就是我伤了你,仇恨是越结越深。”
铁迪道:“人本就生活在矛盾中,你不伤人,人就会伤你,你若一味忍让,最终受伤的还是你。”
此时铁婶已做好了早饭,几人吃过饭,狗剩、花肖和陈莹就要告辞离开,铁秀有些不舍,拉着陈莹的手,道:“莹姐,你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我真有点舍不得你。”
陈莹道:“等我替大、妈报了仇,就回来找你。”
便在此时,马蹄声起,三护卫带着一队官兵,把众人围了起来。邹山乔坐在马上道:“铁迪,你以为你们躲到乡下王爷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
铁迪道:“王爷为一己之私,不惜大动干戈,又如何让人臣服?”
邹山乔道:“王爷有令,铁迪、狗剩等人藐视王爷,就地缉捕,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铁迪见王爷已起了杀心,多说也无益,当下拿了腰刀,道:“既如此,铁迪只有以死相拼了。”
顾思广身形一晃,下了马,抬手就见刀光一闪,一把飞刀径奔铁迪而去。铁迪腰刀一挥,当的一声,飞刀被磕飞,但觉手腕发麻,心里甚是吃惊。虽如此,却也不惧,挥刀唰唰两刀,向顾思广迎头砍去。
顾思广手持两把飞刀,身形扭动,避过一刀,抬手用飞刀格住一刀,同时另一把飞刀便出了手。铁迪忙侧头,飞刀贴着他的脸颊,欻一下,把脸颊划出一道口子来。铁秀一看大急,挥刀去帮铁迪,却被几个官兵拦住。
铁迪那伤算不得什么,见铁绣要帮自己,对狗剩他们道:“你们快带着秀秀一起走。”
邹山乔冷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全都给我拿下。”
他身形一晃,纵身而起,挥刀向狗剩扑去,郑飞生挥着铁手,扑向花肖。官兵们一涌而上,围住陈莹和铁秀,展开了厮杀。铁婶吓得躲在家里,嘴里不住念这阿弥陀佛,只盼众人能早点脱险。
邹山乔见狗剩手里并没有兵刃,也不管什么江湖道义,挥动大环刀,欻欻就是两刀。他的惊天刀法,沉稳厚重却又迅猛无比。狗剩不能再以臂当剑,邹山乔刀法犀利,他的手臂自不能与其相碰。每次想要御气与臂,手臂还未伸展开,邹山乔的刀已经到了,只能半道而回。施展不了追风剑法,只能一味躲避了。邹山乔得理不饶人,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刀连着一刀,一刀快似一刀,颇有一刀毙命之意。狗剩东躲西藏,好不容易趁机折了根树枝,刚要运气御枝,就被邹山乔一刀削断了。
那边花肖和郑飞生两人也正斗的紧,两人在王府交过手,知道对方武功不弱。郑飞生的铁手抓、挠、掏、砸,劲力十足。花肖的柔月诡异多变,弯转腾挪,令人防不胜防。陈莹和铁秀一个舞鞭,一个挥刀,在人群中拼杀。官兵众多,一波一波往上冲,时间一久,两人便有些吃力。
铁秀武功较弱,几番厮杀下来,已有些气喘吁吁。便在此时,有官兵偷偷拉弓搭箭,冲着铁绣就是一箭。铁秀听得劲风来袭,一刀磕开一把长矛,随即挥刀格挡。来箭虽急却也被一刀劈飞。与此同时两把长矛又刺了过来,铁秀舞刀左右一个横扫,两把长矛便被磕飞开来。而那用箭偷袭的官兵,又一箭飞了过来,正中铁秀肩头。
铁迪见女儿受伤,心下一紧,刚一分神,便被顾思广一刀击中右臂,右手所持之刀便有些把持不住,忙换到左手。陈莹离铁秀较近,见铁绣受了伤,长鞭一挥,击退几个官兵,纵身过去,护住铁秀,长鞭挥舞,边打边退。
那边花肖见铁迪受了伤,柔月连出几招,逼退郑飞生,挥剑上前护住了铁迪。狗剩情急之下,顾不得什么了,挥手使出了“狂风扫叶”的杀招。因为邹山乔的刀招招不离他左右,所以这招并未使出多少劲力,威力自然大打折扣。但掀起的劲力,也把邹山乔逼退好几步。
狗剩趁机跃到铁迪和花肖近前,二人护着铁迪,和陈莹铁秀汇合在一起。狗剩冲花肖道:“肖弟,把剑给我。”
花肖把剑递给狗剩,狗剩接过剑道:“你们快走,我断后。”
铁迪道:“咱们往北走,那边有一片老林子,便于躲藏。”
狗剩柔月一挥,使出“飓风来袭”,把众护卫逼住,无法前进。待铁迪众人走远后,又使出“风卷残雪”。这一杀招,他用了八成内力,但见周围尘土卷起,强大的劲力一圈圈向外扩散开了。
三护卫功力不弱,沉气运功,一时气息一闭,身子摇晃数步,倒还能挺住,那些官兵就惨了,纷纷甩出,跌落在地。虽未受重伤,却也个个跌的鼻青脸肿,呻吟不已。待气息过后,风平浪静,邹山乔他们再看,哪还有狗剩他们的人影。
铁迪他们一行先到了树林,躲到僻静之处,陈莹帮铁秀拔了箭。铁迪身上带有金疮药,让陈莹帮铁秀敷上。花肖又帮铁迪拔了刀,敷了药。狗剩这时也回来了,看看二人伤势都不重,也就放心了。
铁迪道:“你们快走吧,把秀秀带上离开这里,他们马上会追上来的。”
铁秀道:“大,咱们一块走。”
铁迪道:“我是当差的,逃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王爷要处罚就让他处罚吧。”
狗剩和花肖互相看了一眼,两人同时上前,扶住铁迪,狗剩道:“咱们一块走,这次要让他们抓住,王爷肯定饶不了你。”
一行人拥这铁迪向林深处走去,这是一片老林子,树木参天,林中光线昏暗,地下是厚厚的落叶,人踩在上面发出嚓嚓的响声。几人正走着,突然听到一阵虎啸之声,几人同时一惊,于此同时,又传来一声奇怪的吼声。
这吼声听起来有点像猴子的叫声,但又绝对不是猴子的叫声,像人在吼叫,但又绝对不是人声。几个人面面相觑,实在猜不出是什么动物。几人都好奇,便悄悄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摸了过去。
没走多远,几人便发现林中一片空地上出现了两只老虎,老虎不奇怪,但是在老虎对面却站着一个人。因为是空地,林木比较稀少,光线要比别的地方亮些。众人看着这人,就见他浑身长满了毛发,体型比常人高出不少,身体魁梧,庞大。
铁迪叫了一声:“野人”,几人心里都暗自惊讶,这世间还真有野人啊?只见两只老虎盯着野人,来回踱着步子,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声。那野人两只拳头在自己身上拍地啪啪响,嘴里不断发出“嗷嗷”吼叫声,似乎在向两只老虎示威。
那两只老虎似乎有些惧怕这野人,一时不敢下口,嘴里只是发出低沉的吼声。可能因为饥饿,其中一只老虎终于忍不住,突然一跃而起,扑向野人。那野人身体虽然魁梧庞大,身法却甚是灵巧。
见那老虎扑将过来,野人突然一纵身上了旁边一棵树,老虎扑了个空,两只前爪在树下前后刨着。另一只老虎突然跃起,向树上的野人扑去。但是它这一跃低了,未能勾着树上的野人。那老虎跌到地上,后退数步,再次跃起,却是踏在第一只老虎的背上,二次跃起,扑向树上的野人。
这次老虎倒是够到了野人,张开了血盆大口。可就在老虎张口咬向野人时,那野人突然抬腿,一脚踹在老虎面门上。那老虎哀嚎一声,从空中摔到地上,一个骨碌滚到一边。那野人瞅准机会,从树上跃下,正跳到树下那只老虎背上,但听得咔嚓一声,那老虎的脊骨竟被塌断了。
便在此时,那滚在一边的老虎又跃了起来,向野人扑了过来。那野人在地上一个翻滚,躲了开去。那老虎扑空到了受伤的老虎近前,发出出低唉的悲鸣声。那受伤的老虎,哀鸣几声,死去了。
剩下这只老虎似乎发了疯,咆哮着扑向野人,扑剪扫,虎啸满林,虎风阵阵。那野人前纵后跃,或腾空爬树,或纵地翻滚,只一味的躲避。那虎几扑都没能扑到野人,越发的狂躁起来,不住的咆哮。
铁迪一行人躲在一边,看得惊奇。这野人并非人类,也不会武功,腾挪翻滚全靠本能,却是比常人厉害的多了。如此东躲西藏数番后,野人再次上了树。那老虎一扑一后,未能扑中,那野人便从树上凌空而下,扑到虎背上。
这次野人似乎没有杀死老虎的意思,骑在虎背上,两只长满棕毛的手紧紧抓住两只虎耳。那老虎想把野人从背上甩下来,不住的跑跳。但野人趴在虎背上,紧攥两只虎耳,任虎跑跳。那虎在林中穿梭,速度飞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老虎终于停了下来,趴在了地上,大口喘息着。那野人从虎背上下来,看了看老虎,竟然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块肉,扔给了老虎。那老虎嗅了嗅肉,看看野人,最终张口把肉吃了。野人扭头把那只死虎拎了起来,向那吃肉的老虎招了招手,那老虎爬起来,缓缓走到野人近前。野人把死虎放到虎背上,转身向林中深处走去。那老虎驮着死虎,竟跟在野人身后,也向林深处走去。
众人看的大为惊讶,天,这野人竟然把老虎降服了……
(待续)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