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算回过味来,就扶住她腰,帮她把。
正文 第112章 毛片上学的
花姐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要是大半年前她玩这招还成,可李小满早就在无数女人身上奋斗过了,早炼得金刚不坏之躯,就是起初有些惊讶,等适应过来,那花又算得了啥。更兼得到后来使出神仙手,花姐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被他使劲通折腾,竟然倒在床上抽搐起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口,才让她缓过气来,却不敢再弄她了。
怕要是闹出人命,那就成大笑话了。
花姐躺在床上回气,李小满洗过澡,就点了颗烟瞅她。
“你还是人吗?”
“那是你不够厉害,比你厉害的我都遇过,我还不是跟那人半斤八两。”
想起情姐,李小满就感到她是他遇过的女人中,那地方最强大的。光是那股有层次的挤压力,就是所有女人都没有的。
就那,都够李小满喝壶的,更不提别的女人了。
花姐脸不甘心可又只能面对现实,咬着牙在床上大叫了声,捶打着床单,看着李小满扣起皮带出了房间。
“瞧,我说了至少要个钟吧,你们都不信。”
赵信在走廊上抽着烟,看到李小满出来,就跟脸震惊的谭秘说,苏武倒是上回就见识到了,就咧嘴笑:“这就叫龙精虎(fuguodu.pro)猛,到底是年轻人啊,咱们这都差着年岁呢,比不了。”
“可不能说年轻就算了,我问过了,进他房的是个老手,要是般男人,连五分钟就撑不下去,就是算上洗澡的时间,这能挨过十五分钟都是奇迹了。可是李小满他”
赵信摇摇头,盯着他下头说:“你这地方改造过吧?”
“赵老板,我这要能改造,我就得去找人了。”
“为啥。”
“你们哪知道太长的苦恼。”
赵信哈哈大笑起来。苏武也笑,谭秘就瞪他说:“还嚣张起来了。”
“我就乱说话,大家听过就算了。”
李小满摸着脑袋说。
赵信就说这边完事,大家去洗个桑拿除除汗。
这回要去的就是正规的店了,刚操劳完,再去日回,没那兴致,也没那精神。
来到桑拿浴足城,李小满就又想起情姐了,起去换衣服,谭秘就往他那下头瞧,只看眼,就仰天长叹。
“小满,你那快跟个甘蔗样长了,还他娘是整根的”
“谭哥,你这话说得我都脸红了,那不成非洲人了吗?得把鸟杆子盘腰上。”
谭秘呵笑:“那你这能盘不?”
“没那样长,哪能盘。”李小满脸苦笑。
赵信就走过来瞧:“你瞅瞅,我就说他这地方长吧,你们注意瞧,这还是软的时候,要硬起来那还得了?小谭说是甘蔗,那是夸张了,我瞅着不说甘蔗吧,根大黄瓜比得上吧?”
“比得,”苏武也围上来,“是不是你李庄的水好?这男人都这样大?”
“要真是这样,我得去李庄住段时间了,也不知年纪大了来不来得及。”
赵信笑着说,李小满就求饶:“各位老板饶了我吧,帮人围着点评我这鸟杆子,我都快要缩回去了。”
“嗬,缩起来也比我长,你瞅。”
苏武把他那东西甩出来,还就是个打火机大小。
“这有个说法,说这人胖啊,那下面都是肉,有截就在肚皮里”
“小谭,你就别给老苏找借口了,他就这样了,这长短不说,你瞧他那还细,都快比得上筷子了。”
赵信说完,苏武老脸就红了:“细有细的好,你们不懂,有的婆娘,她那下头小,这要是像小满这样的,不说能整根入,就是截她都受不了,得疼得满床跑。”
“嗬,是那婆娘跟你说的?那是安慰你的话,你还当真了?”赵信抽下毛巾披在肩上。
“老赵,没你这样打击人自信心的,”苏武不干了,“我这是看科学杂志看的。”
“伪科学吧?”赵信笑,就先去池子那边了。
这边说着话,好些男人都望过来,瞅李小满那裆部吊着的东西,就是惊。
等他下得池子,还有人笑着游过去,说能不能拿起来瞧瞧。
“你有病啊?还拿起来瞧?”赵信把人赶开了,就说,“小满这也算是个大宝货,哪回有遇上自己没能满足的女人,就让他来帮把手,包能让你们找回场子。”
谭秘就笑:“那不让他占便宜了?”
“哎,这有啥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有些女人连衣服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双袜子。”
这话李小满不大同意,别瞧他女人多,可他的女人他都看得紧。
泡完了,又去蒸了桑拿,再去松骨,李小满回李庄的时候,天都黑完了。
赵信说要让他们在市里住下,隔天再回去,谭秘苏武都有事,李小满也就跟他们的车回去。
李水根在院子里那屏风前踱着步子,这两个村子合并后,他那官架子也出来了,走起路来虎(fuguodu.pro)虎(fuguodu.pro)生风,这村里有谁跟他打招呼,他还会纠正人家,得叫支书。
“你说这弄个青龙好不?”
“你干啥不在胳膊上纹条?”
“你这臭小子!”
李水根在村里威风,在家里还就只能缩着脑袋,这娘儿俩都不拿他当回事。
啥的村长支书的,在家就是男人,就是李小满他爹,黄桂花的男人。
“你到底参不参加高考?你那老师都打电话来家里问了,你说模拟考都不参加,就除了那次得了第五名,说你就骄傲起来了,这拖得整个十班平均分都下来了。”
黄桂花拿着个簸箕在选绿豆,得把砂子都给筛了。
“当然得参加,哪能不参加,二妮明天就回来了,我先得忙这事。”
“她总算回来了,”李水根巴望着二妮能管管这儿子,“你去市里接她?”
“那是,总不能让她个人回庄上吧,我跟刘长军说了,坐他小车去。”
刘长军买了辆小轿车,十来万买的,在庄上还算新鲜,老没事就开着转。
“要不把二妮她爹娘也带去?”
“不成。”
李小满摇着头。
“你就没打好主意吧?”李水根没好气的说。
“要你管?”
李小满举着牌子站在火车站外,人挤人的,来接人的可不少,把他挤得东倒西歪,全靠刘长军在瞪眼睛,才把人给推开了些。
举个牌子就想让二妮看清,谁知火车晚点,白举白天,就在外头抽了根烟,等到个小时后,又举起牌子。
“小满!”
“二妮!”
就瞅着个扎着辫子的女孩拖着行李箱,快跑过来,后头还跟着俩年纪相仿的男女。
“你长高了?”
二妮伸着手去量,李小满比她走的时候高了有五厘米,她就乐呵呵的比划着。
李小满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忍不住张开双臂,将牌子扔,就抱着她。
二妮身体抖了下,就也抱住了他。
“想死你了。”
“我也是。”
二妮鼻子酸就要哭,被李小满拉住她,用手替她将眼皮底下的泪花都抹掉。
“不许哭,这都回家了,还哭,让你爸妈瞧见了,还以为你在那边出事了。”
二妮这才扁着嘴,挽着李小满的胳膊,像个小白兔样的,靠在他肩膀上。
“二妮,这都谁呢?上来就抱你?是你家的穷亲戚?”
嗬?还有来打扰气氛的?
李小满望向那说着话,脸情意,瞅模样跟二妮差不多大,那个头还挺高,头皮抹得油光锃亮的男生。
“你哪位?”
“这我同学,王大光,这是我男朋友,李小满。”
这话说得李小满心花怒(shubaojie)放,得,刚那事就算过去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看你长得跟头蠢驴样的,跟你计较个啥。
王大光眼里射出团妒火:“二妮,我咋没听你说过有男朋友?不是你们李庄的小流氓吧,要是他威胁你做他女朋友,你告诉我,我哥在警察,定能帮你的忙。”
那烫着红头发的女生也帮腔:“就是,大光家可是牛栏县的大户,他张嘴定能帮你脱脑魔爪”
“喂,你两个人少说句会死人?没看到小满哥跟二妮抱着呢,你这小子,你说你哥是警察,县局的?哪个科的?哪个队的?老子是刘长军,你回去问你哥我是谁。还有你,打扮得跟个鸡样,你到东莞是去打工,还是去做小姐?滚开。”
刘长军那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流氓气息,下就将他俩给震住了,特别是王大光,他可听过刘长军的名字,这下就有些想要尿裤子,听他还叫李小满做哥,就拉着那女生走开。
“你咋交了这两个朋友,真是太没品了。”
“才不是朋友,就是同学,顺道回来,这我能选吗?”
二妮红着脸说完,就被李小满给抱住了腰,她就咬了下唇,任由他去了。
到车上,刘长军还在说:“那俩都啥屁孩子,就生得张好脸蛋子,可那脸还没我帅,就想来抢咱二妮,那不是找死吗?小满,你说咱是不是找个机会把他给废了?”
“收收你的凶性,我咋说都是乡里的干部,能随便就伤人吗?好好开车,把后视镜给我收了。”
刘长军嘿笑声,把镜子取下来。
李小满就摸起二妮的手来,这相思之苦,从她那走就无法停止。她对自己的好,也从来都没有刻忘记,就是睡过好些女人,谁也取代不了二妮在他心中的地位。
这是唯个在他脑子坏掉的时候没有嘲笑他的女孩。
“你手粗糙了。”
“都在流水线上工作能不粗糙吗?”二妮低声说。
“就说是把你们卖去做童工,你还硬要过去,这钱没赚几个,倒是把人给累坏了咋办?”
李小满满脸疼惜,二妮瞧见就满心欢喜。
“你要参加高考吗?考虑好了要上哪所大学了?我听妈说你成绩挺好的,能考上复旦?”
就是替他高兴,话中还是不免有些醋味。
“考不到都样,要是硬为了文凭,那有啥意思?”
“我知道你想做大官,可是做官也不是要文凭吗?”
李小满突然想到个法子:“要不我帮你复习,你也参加这届的高考?”
“我能吗?”
二妮被他吓了跳:“我就是考上了,我也没钱交学费啊。”
“那有啥的,不就是钱吗?我有。”
李小满说得真诚,二妮心里乱跳着。
“你真要帮我复习?这就还有个多月了,我又没学过”
“来得及,来不及我就帮你想个办法作弊。”
李小满说得二妮都兴奋起来了:“那你就帮我复习,咱们考所大学?”
“好!”
抱住二妮就将手要伸到她胸前,被她挡开了。
“别胡来,长军哥在呢。”
这魔爪可让她吃过苦头的了,想起那天晚上被他顶得芳心大乱的那玩意儿,二妮就有些想笑的掩住了嘴。
李小满抱住她嘴了下,就让刘长军在县里停下,买些东西。
回到李庄,把车停,李小满就拎着大包小包的陪着二妮回家。
“你来就来,拿东西做啥?”二妮妈假装脸不高兴。
她可是知道,这算是准女婿登门,跟以前李小满来窜门子都不样。
二妮爸看还有两瓶泸州老窖,就乐呵呵的接过,让他快进来坐。
这就是杂货铺后头,李小满把东西放,就跑去帮二妮爸的忙。还拎了口小香猪过来,这玩意儿可不常见,宰杀起来可要费劲。
“那药酒我找人配好了,已经陈够了,我回头给叔拿坛子,你这边也得备上。”
这事二妮爸还犯愁呢,原有那药酒,还会有些人专门来买口喝,强身健体都有用,都给了李小满,虽说是准女婿,可那药方可不好配。
“还是你想得周道,”二妮爸挺高兴,巴掌拍在李小满肩膀上,让他疼得快要弯腰,“晚上就留这吃饭吧,把这口小香猪给做了。”
二妮妈拉着二妮在房里瞧,眼睛有些红。
“你呀,瘦了,这手也粗了,你咋就硬要去东莞呢,我听说就是不实习也没啥的。”
“老师之前没说,后来我们去了才说,实习费保证金都交了,我要回来,保证金都拿不回来了,明天还得去学校拿这钱,我要还给小满”
“还啥,不都是家人,拿来给你妈,让妈帮你当家妆。”
二妮红着脸搓着衣角,脸不依。
李小满扛着小香猪,就跑去问李水根咋个杀。
“那才多大,你都不会弄,让你爹来。”
李水根那边也没事,就撇下升任副村长的杨素素,跑来二妮家,卷起袖子就拿过尖刀。
“水根大哥,早听过你这手艺好了”
李水根嘿笑,那模样有八成像李小满,都般的贱。
“这算得啥,那过节的时候,几百斤口的大肥猪,我也就跟小满两人杀过来了小满,把蹄子给我抓住。”
草,还不是要帮手,还以为你刀下去就完事了。
小香猪切好,把下水弄出来,猪血也不能放过。
这都是宝,那猪肝补血,那猪血更是以形补形了。大肠小肠不也有个嚼头?猪腰拿来补肾就是最好。
整个放锅里焖就行了,那猪肚里再放只老母鸡,等焖得半,再放水去炖。
两种味道交叠在起,才是人间美味。
作料自然都要早就备好,二妮家开杂货铺的,哪样东西没有。
李小满等这边忙活完就去找二妮,看她还在跟二妮妈说话,正要走,二妮妈就揭帘子出来:“让你跟她说话,你别乱来,不然婶子饶不了你。”
李小满被戳破心思,尴尬的抓抓脑袋,在二妮的笑声中走进房里。
“你在想啥?”
“我在想你。”
二妮听得脸红,就握住他的手说:“我妈说复习去高考也成,但高考完了,咱俩就成亲。”
“我早巴望着了。”
李小满抽出手,就抱住她把手伸到她衬衣中。
二妮嘤咛声,就不反抗了。
这早晚都是他的女人,有啥好反抗的。
摸起来还是二妮的带劲,那丰满得不像话,这做了几个月的流水线,那更加的雄健了,弹性更强。
“可真够大的”
“小满,你那里硬了。”
“你咋知道?”
“咯得慌呢。”
鸟杆子顶在二妮的臀缝里,她又想到那天被他抱着过河的事,就咬牙说:“你不许胡来。”
“就夹着过干瘾成不?”
“那你别动啊。”
二妮脸颊红透,那门还开着呢,就挂着个布帘,要谁这时进来,可不就糟糕了。
好在两人都穿着衣服,大枪顶得慌,李小满也不敢太着急。
就这样摸了她阵,就抱住她的大腿让她躺到炕上,然后把被子扯把两人的腿都盖住。
“你别脱裤子”
二妮惊慌起来,她哪能想到李小满这样胆大。
“我脱了你帮我摸摸,你瞅它都肿得快要爆炸了。”
“你骗谁,怎么会爆炸?”
“那你得摸摸才知道。”
二妮拗不过他,双手就摸了上去,那上头血管跳动,她就跟着心脏也在快速的跳动。
“真大”
“你又没瞧过别的男人,也知道大?”
“那我还没瞧过”
“瞧过啥?”
二妮满脸通红,差点被他套出话来了。
“不说。”
“说呀,咋说到半就不说了,你瞧过啥了?”
李小满挺好奇的,他才不怕二妮瞧过别的男人,那有啥的,他瞧的女人还少了?
“我们宿舍里好些女孩都交了男朋友,她们都会议论,还有她们还放”
“啥?你们还挺不老实的啊。”
李小满嘿笑声,就拿着二妮的手搓那鸟杆子。
她也不会啥技术活,就这样干搓,可人不样,二妮搓,李小满就格外兴奋。光瞧她那眉眼,都能让他开心。
“哪会,我就挺老实,好些人追我,我都想着你,没答应人家。”
二妮摸了阵,也不害怕了,不就是男人的那东西嘛,有啥好害怕的。是个男人都有,他这就是大些吧。
可也太大了吧,就那些姐妹说的,那男人的这东西,不就是根中指,最多根半中指长?
这都快赶上有两根多中指了,那还能受得了?
还听说这女人下头的深度,就是女人中指的长度。
二妮低头瞧了下,觉得要让他给捅的话,得死过去了。
李小满哪能想到她在想这儿,看她不动,就握住她手腕子搓。
“大色狼。”
“小白兔。”
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在工厂里工作,二妮的肤色倒没啥黑,她平常也不出去,那边环境乱着,时常听到有女工被人拉到草地里强犦的事。她就是放假的时候,人多了,跟着去市里逛逛。
那边可比黄港大得多了,可也比这边要让人害怕,街上的人都流里流气的。
由于老在宿舍待着,二妮没被晒,所以肤色还白了些,跟涂了层牛奶似的,瞅得李小满就伸出舌头上去舔她的锁骨。
“你做啥呢”
二妮慌,这手就将李小满的鸟杆子给掰了下,这可把他疼得住了,嗷嗷叫,捂着大枪就把头埋在被窝里。
二妮更加慌了,那东西以后还要用呢,这要掰坏咋办?
“叫啥呢?”李水根又不是傻子,就站在布帘外问。
“没啥,扭着脚了”
信你才怪,李水根抽着烟去跟二妮爸扯闲篇去了。
二妮妈就拖着凳子过去:“那村头生意越来越红火了,东婶家玲玲都能盘下个院子来做,水根大哥,咱都快成亲家了,不能让咱家也分个院子?”
李水根抽了口烟说:“这盯着想要做这农家乐的多了,我要让你家得了便宜,那别人还不指着我脊梁骨说闲话?我不能这样做啊。”
“那可咋办?都眼瞅着人家钱进来,我家就干瞪眼?”二妮妈急了。
二妮爸就瞪她眼说:“这事水根大哥有数,你急个啥劲。”
二妮妈扁了下嘴,李水根就笑:“这事小满早就帮两位想好了。你家有个好,是咱村都没有的。”
“啥好?”二妮妈问。
“咱李庄就你这个杂货铺,你想想,这农家乐做起来,你们家这杂货铺的生意不也跟着红火了?”
“这倒是,可就光这个,比不了他们做饭馆的。”
想到玲玲二妮妈就倒胃口,谁不知她跟李小满有些啥,这下倒好,二妮回来了,看她还敢没事就跑李小满那。
“小满的意思是做个小超市,把门脸给扩下,品种做多些,都是针对那些开车过来的人卖的品种,单子在我家,回头我让小满给你们拿过来。”
二妮爸就笑说:“你瞧,我就说水根大哥这边有数,你呢,还成天跟我说小满那孩子啥都好,就是不偏亲,你看这不冤枉人了吗?”
二妮妈脸红,就跑去看炖在灶上的小香猪去了。
二妮被李小满骗着捧着那鸟杆子在呵气,脸蛋比她妈红得多了。
“你瞧这不软成泥鳅了吗?都你做的坏事。”
“我哪知道你突然就我帮你再呵呵气好了。”
二妮嗅着那鸟杆子,倒也不觉着有啥臊味,突地想到那些姐妹说的嘬这东西的事,耳根就发烫起来。
说啥都不能帮他做那事,太脏了,这以后还咋亲嘴呢。
李小满早就不疼了,却强忍着不让大枪挺起来,就让她托着在呵气。
“你说,这要以后都硬不了,那咱咋个生娃?”
“谁要跟你生娃了?”
二妮回了句,就跑去拿了条毛巾,倒了些温水,又拎干了,跑回来就托着鸟杆子捂起来。
“你这是做啥?嫌脏吗?”
“才不是,这是我在电视上学的,这样能快速的止疼。”
“你看学的吧?”
二妮拿着毛巾就去打他,李小满往后躲,就扯着二妮倒在他身上,瞧她那气喘吁吁挂着红晕的脸蛋,就扶住她的颈子吻起来。
二妮咬了他嘴唇下,推开他起来,就惊喜的叫了声:“好了,好了。”
李小满瞅了眼,时没憋住气,那鸟杆子还又硬了起来。
正文 第113章 再大能比黄瓜大?
李小满认认真真上了周课,还参加了次测验,没啥难度的拿到全班第,全年级第二,跟着就继续他的旷课生涯。:蒋文丽电话追到家中,李小满直接让她去问乡政府,她时哑巴了。
她就是个普通的老师,又不是县中校长,哪敢跟乡政府去问,色厉内荏的将电话挂断,就在办公室里生闷气。
李小满也没再跑去学校招惹她,成天就按谭秘的安排在磨练着他的报告。
越写越是拿手,王石也把担子压给他,成天闲得像是退休的老人。办公室里都传王石要提去做副乡长,接牛进喜的班,那这办公室谁做主任。
按着资历来说该是文芸,李小满也挺高兴她能进步,但谭秘说有可能从外头调人来。
“文姐咋就不能做?”
“不是不能,她做谁都服气,她资历啥的也都够了,就是,不能让女人做政府办主任。”
这里头的道道也没法跟李小满说清,谭秘就拍他肩膀说,“知道你关心文姐,我再帮她说说,成不成不敢保证。”
李小满又去找文芸,她就笑说:“这有啥,做不做不也样,难不成你还能逼着别人让我去做?”
“也是。”
李小满垂头丧气的说,文芸就安慰他:“你文姐又不求这进步,好好的领这份工资就成了。”
中午跑到宿舍那边,文芸就先洗了通,让他过来,抱住他就捋那鸟杆子。
“咋的?还为那事担心?这硬起来也没个硬度。”
“哪能不担心,我就想文姐做了主任,这不就能罩着我。”
文芸咯咯的笑:“小鬼头,有谭秘跟鲁乡长罩着你就不够了?还要我做啥?”
“他们咋说也不是自己人。”
李小满抱住她就往她胸前去嚼。
“轻点力,知道你好这口,可这是肉做的,又不是木头。”
“我知道,我这不收着力吗?要用力,早咬下来了。”
“嗬”
文芸吸了口气,香汗大颗的滴下来,便是早就做了不是两回了,每次跟他做这事,都感觉份外新鲜,怎么都做不够似的。那份刺激,别的男人拍马都及不上。
双腿夹在他的腰上,手掌按在他的背上,要他别嚼了,快些上正菜。
李小满就嘿笑:“要不来玩个新鲜的?”
“啥新鲜的?”
说着,就感到李小满的手摸到她上,她顿时汗毛都竖起来。
“不成,那地方不成。”
文芸死活都不让他碰,抓住他的手就要往外移,李小满就笑:“咋不成了?那不也是个洞吗?”
“那地方脏死了,是便便的地方知道吗?你打哪儿学的坏,要往那地方捅,那能捅吗?”
文芸边埋怨边还抓住他的手,怕他趁她个不留神,就抠弄那地方。
“你这前头不也是洞吗?”
“那不是样,”文芸扭捏说,“这地方能大能小,才能容纳你这鸟杆子,那后头就是大些,都会裂肛的”
“裂肛你也懂?”李小满惊奇说。
这词还是他从书上瞧来的。
“哪能不懂,那得了痔疮的,那不都有裂肛的危险吗?好小满,就当你文姐求你,你前头乱弄都能,要不行你文姐就帮你嘬,这后头实在来不得”
李小满笑着拍了她背下,就爬下床,从书包里摸出瓶润滑液。
“本来将就下也能用些菜油啥的,可那难洗得紧,这玩意儿我在县里买的,这要抹上去,你那地方就是个门栓子都能捅进去。”
文芸惊道:“你还真要来?你这都快吓死人了,还门栓了,你这东西打算咋用?”
“你翻过来吧,我还能害你不成?”
李小满将她翻转过身,就倒了巴掌,然后用手指往里捅。
文芸立刻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
那地方从来只有东西出来,哪有东西进去过,又没得啥病,被灌过肠啥的,这东西抹到里头,李小满再抽出来,就拉着条快半米长的细丝。
也就是听花姐说了,才跑去买的,她那边不也用的这个。
要不就是花姐那再松弛哪能容纳得下李小满那鸟杆子。
屁股里的感觉不大好,文芸少见的羞涩的在床上扭着腰。
李小满就拿着指头在她那地来回的抠扣,感到差不多了,就让她躺好。
“不会死人吧?”
“哪能死人?你就放心吧。”
文芸提心吊胆的翘着屁股,就感觉样东西冲了进去,阵不适应的将头埋在枕头下。
可跟着大枪在冲刺了十几下后,她就有种奇妙的感觉。
“好像还不错”
“把腿抬起来。”
李小满叫了声,就将她的腿抬在肩上,这样能更深入,也让她能省些力。
道道的冲锋,让文芸完全丧失了理智,抱着枕头就压抑着她那些呻吟,以免被隔壁的人听见。可犹是如此,还是发出了些呜咽的声音。
等捅得差不多,又换到那桃源处,更是熟门熟路的在做着苦力。
又让文芸换到上面,李小满捂着她那两团白肉在搓。
使得劲大,她又说那是肉不是木头的话来。
李小满就嘿笑:“这要不多搓下,那早晚得变成木头了。”
“你个小混蛋,别瞎说。”
文芸头发散乱,在发疯似的摇动着,好不容易才结束。
两人洗过澡吃过饭,才分别,李小满回李庄,她则被鲁上涛叫进去办公室。
“小文啊,你在乡政府也干了段时间了,你做这个政府办主任我看还是挺合适的,就是小谭直很忙,他这个副主任等于是挂名的,我想还是要为你们找个副主任的好。那个中心小学的刘春仪我看挺好的,她来做个副主任,你做正的,你要多帮帮她。”
文芸喜道:“谢谢乡长,我定干好工作。”
出得门来,她就想起那个刘春仪来了,不紧眉头蹙。
隔天李小满跑过来,王石就正式去了副乡长办公室,文芸接手做了政府办主任,新来的副主任也到了。
敞口的白衬衣,胸前很是伟岸可观,像塞了两枚大炮弹,腰肢挺细,走起路来,那胸前颤颤的,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模样挺俏,除了文芸,她像将政府办的人都没放在眼中样。
落坐就让李小满给她倒水,摆足了架式。
“刘副主任,这是我从家里拿来的春茶,您尝尝。”
李小满也算会做人,把茶泡好,就退到边。
刘春仪喝了口就吐在地上:“什么破茶,别拿些莫明其妙的玩意儿来应付我,政府办就这些破东西?我还不如回中心小学去了。”
张昭脸幸灾乐祸的瞧着李小满,心想这回来了个跟他不对付的了吧,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李小满抓了抓脑袋说:“那我给刘副主任再泡杯。”
“先别泡了,你去将季敏给我叫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不回来?”
季敏大早就去外面办事,先跟文芸请了假,这刘春仪来就拿她开刀,显然是要立威。
文芸却没任何表示,跟王石样,除了没点烟,拿着报纸喝着茶在琢磨。
李小满就怔了下,给季敏打过电话,就望着刘春仪。
她这副皮囊倒是还成,那更是尖挺,也就是这样而已,个中心小学的老师,调来做政府办的副主任,就敢这样嚣张?
莫不是有很硬的后台?
季敏赶回来,就被刘春仪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什么做事不知道分寸,这大早上跑去做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等到下午做?明知我要过来,你还避而不见,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新来的副主任?
季敏本就是吓就哭的人,被这骂,就哭得梨花带雨的,扶着办公桌,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我刚跟你说的话,你都没听进去是不是?以后每天早上要准时到,有什么事,你要跟我先请假知道吗?”
“我跟文姐请了假”
“我管着日常工作,你要先跟我请假,你没听清吗?”刘春仪声音高。
李小满看不下去了:“跟文姐请假还没跟你请假管用,你是副主任,你又不是正的。”
刘春仪脸色变:“我跟她说话,你插什么嘴?你是不是想跟我作对?”
话说得这样白,李小满就歪歪嘴不说话了。
等中午下班,李小满跟在文芸身后问:“那个刘春仪是什么来头?来就把政府办当她家开的了,你也不帮季敏说句话,你没看她哭成啥样了吗?”
“她是鲁乡长的那个”
“哪个?二奶?我草!”
李小满听到这大八卦,立时精神起来:“不都说鲁乡长是个挺顾家的男人吗?”
“顾家你也不许人家在外头找人?”文芸白他眼说,“我没理会刘春仪,是没那个必要,她就是嘴贱,骂几句就算了,她又没权力开除人,能把季敏咋样?”
这倒是,李小满耸耸肩说。
张昭跑到刘春仪那说:“刘副主任,我以后就是您的马前卒,您要我做啥我就做啥,绝对不二话。”
“张昭同志啊,你这个表态,我看很及时嘛。政府办有些同志就是做事不过脑子,才让政府办的工作直都平平淡淡的,没有起色。你呢,也是老同志了,要做好带头作用。”
张昭挺胸口说好,他就差起誓了。
能靠向刘春仪,那就等于靠向了鲁上涛,前途是片光亮啊。
刘春仪跟鲁上涛的事,这大院知道的人不多,可政府办是做啥的,这鲁上涛的事能有不知道的?
刘春仪将东西收拾好,就去鲁上涛那“报告”了。
“你在那发啥邪火,我在这边都听到了,你少拿架子,我跟你说,那个李小满是我亲自招进来的,他用处大着,你就安生的在那做事就好,少想些歪七扭八的东西。”
刘春仪像只猫样的蜷在鲁上涛的肚皮上,手在他那裤裆下拨弄着。
“就那李小满弄的药方才让你回春的?”
“哼,就是他。他那本事可不止这些,他那手报告写得在政府办里都没人比得上了。你要把他惹毛了,我这里都找不到人替他。”
大中午的关上门,跟谭秘支会声,这边就没人过来。
抱着刘春仪那软棉棉的身子,手在她的上游动,打算就这中午的时间跟她打炮。
刘春仪就盘在他的身下,任由鲁上涛折腾。
她的声音还很特别,都是拉着长音,像是快要断气样。光就这点,鲁上涛就受不了,每次都是没多久就缴枪完事了。
拿卫生纸擦干净,鲁上涛就说:“回春是回春了,可是跟那小子比就差远了。”
“你是说李小满?”
刘春仪捡着纸巾愣,鲁上涛说:“小谭跟他去洗过桑拿,那小子下头像是妖怪,有这般长”
比划了下,刘春仪就面露惊色。
“你不是说笑吧,那还是人吗?可是肯定不太粗吧?长的般都不粗,哪像乡长你,又长又粗,次次都能抵到我花心上,我这想起来都会酥麻,更别说跟你做那事了。”
鲁上涛嘿笑声:“你就别拍我马屁了,我知道我这玩意儿就是个普通人的水平。要说粗,小谭说那李小满也够粗的了。”
“有多粗?再粗也不能比黄瓜粗吧?”刘春仪不屑的说。
鲁上涛知道那段时间,刘春仪就拿着黄瓜自摸。
“比黄瓜还粗,你以为他就是个花花架子?小谭说他在那头牌的房里都能干个个钟,嘿,还真是不得了啊。”
刘春仪听得张大了嘴,个钟,就是除去洗澡啥的,半拉钟是跑不掉的了。那些地方的小姐可都是身经百战的,他还不真就成了妖怪了?
“哎,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走,出去吃个饭,也算是给你接风。”
季敏张昭李小满下午也在讨论要搞个接风会来庆祝的事,文芸能做主任,大家都很欢喜。但要做这个事,那刘春仪定也要请上。季敏不大想请她,扁着嘴不发表意见。
“请是还要请的,总不能撇下她吧?行了,大家都不用交份子了,这次我来出钱吧。”
季敏张昭都知他帮乡政府搞靠山的落叶松板材赚了笔,多少不清楚,但绝对是个土豪级别的了。
季敏这才开心起来,就去订位子。
刘春仪下午上班就在打量李小满的裤裆,鲁上涛那时不成了,就旷了她段时间,倒让她每日拿着黄瓜自摸,养出了马蚤性。
这瞅可不得了,那形状在牛仔裤那都能瞧清了,可不是跟小黄瓜能比得上。这要硬将起来,那就是大黄瓜都不能比啊。
想到这儿,就心里怦怦瞎跳,但要背着鲁上涛偷人,还就偷这政府办的人,都在层楼办公,她还没那个胆。
可调戏下李小满还是可以的。
“小满同志,你过来下。”
李小满走到刘春仪的身边,就看她将衣扣解开了个。
草!
马蚤货啊!
那两团炮弹似的白肉,就闪现在眼前,那中间的沟壑也就是二妮和赵秀英能比,东婶也能挤出来,可那皮肤就差远了。再就是苏春了,比她还强出大截。
连奶罩子的样式都能瞧清了,她坐那地方,李小满挡,也没人能瞧见。
刘春仪就扯着衣领像在扇风,那包裹着她那软肉的奶罩子也跟着晃晃的,李小满眼睛都快瞎了。
刘春仪瞅他瞧得入神,就抬起手肘,像是去拿文件,胳膊肘就从他的裤裆上划过去。
我草!
李小满被她这撩拨,都硬了七八分了。
可他还是忍住不对刘春仪做啥,鲁上涛的女人,这要乱说乱做,鲁上涛还不把他杀了。
刘春仪也感到那地方的硬朗,就心下惊。
还真就跟鲁上涛说的样,大粗硬三全啊。
这小鬼还真没瞧出有这能耐,要不是他说,这可要错过宝了。
李小满哪知她满脑子都是这些事,虽说她扯那衣领在扇风,又解了颗扣子,也只当这里热,她受不了才做的事。
虽然也能看出她本性就够马蚤浪的,可也没往深了想。
“你瞧瞧这份报告,你是不是写了个错字?”
李小满低头去瞧,刘春仪的脸就靠过去,跟着就伸手去拉抽屉,看他那里抵着桌角,就将身体靠过去些,就拿那叠文件的角去捅他那鸟杆子。
李小满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忙说:“是写错了,我这就去改。”
捧着报告回座位上,汗都出了背。
这真要跟鲁上涛的女人睡回,那鲁乡长能把他皮给剥了。
刘春仪却脸逗得挺开心的表情,李小满抬头瞧,就慌张的低下头,这下他还不明白刘春仪是做什么,他就白混了。
这死马蚤货,仗着是鲁乡长的姘头就敢玩我,等着瞧,早晚把你日出血来。
订餐的地方没想到是在李庄,就在玲玲那两间院子中的间。刘春仪倒挺满意,说是在乡上就听过名声了,想去坐坐。
跟乡上借了辆车,就让张昭开车过去。
“这是顺带将小满送回家了啊。”张昭上车就戏谑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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