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村长”
“你骗谁,村长也能把这事办成?”蒋程心不信。
“他爸真是村长,不过这事跟他爸没啥关系,是他帮你办的,”柳嫔直起腰说,“你连声谢都不说?”
“还不知是不是骗人的呢,我等明天去了教委再说。”
蒋程心就是不相信李小满能办成事,说完她就拿了颗桔子回房去了。
“她就这性子,人是挺好的。”柳嫔轻笑说。
“再好能有你好?把叶子送走了,你这心里也轻重了吧?”李小满问。
“有啥轻松不轻松的,就是那么回事,到时那天叶子他爹娘过来,我瞅着有些内疚。”柳嫔低下头。
“有啥好内疚的,叶子要不在外头找人,你也不会跟他冷战,最后便宜了我嘛。”李小满摸过去,在她那白细的手掌上摸着。
柳嫔抬头媚眼如丝的瞅着他:“你想做那事了?”
“我这憋整天了,你要肯跟我做,我能把你日晕喽。”李小满拍着胸脯说。
就贴着门在听的蒋程心啐了口大的,心想这牛皮吹的,好像他那玩意儿能绕弯样,啥叫把人日晕?这就整个小流氓嘛。
柳嫔指指卧室:“我这屋隔音不好,要不咱们去楼下?”
“打野战?”李小满兴趣很高。
“哪能,我给你找个地方。”
柳嫔跟蒋程心大声说要出门办事,蒋程心应了声,就大口咬了下桔子,才发现没剥皮,苦得她五官都皱在起了。
李小满跟着柳嫔下楼,就瞅见有辆小车停在下边。
“你会开车吗?”
柳嫔问他,李小满摇头:“拖拉车就开过,小车没开过。咱要开车去开房?”
“开房多费钱啊,能省个是个。我会开车,你上车咱们开着车,边走边说。”
这车是国产车,还挺便宜的那种,不比乡里的车好多少,坐里头还挺挤,没办法把腿给伸直了。
“这车啥时候买的?”
“早买喽,后来叶子借给朋友去用了,前段时间才还回来,也是要给他送饭,也要用到车。”
李小满点点头,瞅见那镜子下还挂着个玩偶,就拿到手里玩了起来。
看他童心未泯,柳嫔也笑起来。
车路开到河边,柳嫔又往四周瞅了下,才将灯给熄了,把车门都反锁好。然后跟他说:“就在这里做。”
“车上做?”
李小满惊,他到时啥都不怕,可这车震还是头回。
就看柳嫔将座位放平了,爬上去,先将衣服脱了。露出平坦的小腹,跟那黑色的胸罩。她穿那牛仔裤还挺难脱,李小满就去帮把手,用力抬,车就晃了两下,把他吓住了。
“你还怕这个?”
“我这不怕车子突然翻了吗?你知道我劲大。”
“那也不能翻了。”
李小满瞅着她那细嫩的肌肤,还有那精致的脸蛋,就是没有灯光,都能感觉到那脸颊染上了娇艳的桃红,那嘴唇的丰润更令让无法自拔。
扑上去就寻着唇瓣,嚼了起来。
胸罩还没脱下,指尖就沿着边沿伸到里面,在那峰峦上来回的游动。便不使出神仙手,柳嫔都感到股难自自持的马蚤动。
从她那内心最深处,直到双腿之间,再往上到她的脖颈。
每处都在发烫,像是烫红的火炉,就等着那根烧火根伸进来搅动。
李小满在她的体表上放肆的舔着,从苏春那学来的漫游,用到柳嫔的身上,她也消受不了。全身都像是过电样的,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那娇艳的粉红越来越广,从她的脸蛋到她的脖颈再到脑后,沿着背脊路向下。
李小满将她的手放在那烧火棍上,她就会意的笑,丢掉矜持的将他的裤子给脱下来。
扯掉裤衩,直接抚摸着那早就傲然挺立的大枪。
手法还是很生疏,全然无法跟苏春和跃跃相比,跟东婶那有着十几二十年经验的女人也没法相提并论,可就是这样,也有她的可取之处。
她的手掌很软,可能是在县话剧团里,本就没做啥重活,嫁给叶子,他又对她百般呵护,就像是个公主样,跟县里女人大不相同。
特别是那虎(fuguodu.pro)口下的那块肉,夹住大枪,就让李小满很是舒服。
手指往下沿着她那滑嫩的背脊,别开臀瓣,来到臀缝中,就是通抠弄。
这时才用上神仙手,越是这些地方,那神仙手的威力就越大。
还未深入,她就按紧他的胳膊,轻声的呻吟起来。
声音极为悦耳,听得几下,李小满就难受的亲吻了她下,抬起身子,刚要进入,头就撞在车顶。
用力的搓了下脑袋,柳嫔瞧着他的窘相,乐不可吱的笑起来。
“还笑呢,我这脑袋都快出血了。”
“活该!”
“看谁活该!”
大枪往前挺,就深入到那团紧致之中,柳嫔的笑声嘎然停止,她紧张的抓住他的腰。便是好几回了,可还是无法轻易就能适应,总要过上两分钟,才能放松享受。
而这时,她整个身体都绷紧绷直,像块木头。
李小满将手掌放在她的丰臀之下,托着她沉受撞击,等三分钟过后,她就开始发出阵阵节奏有力的叫声
车中着实不好换姿势,可李小满也不是铁打的,换着让她坐上来。
她迷(xinbanzhu)醉的半闭着眼,刚要摇动腰肢,头也撞在车顶上了。
瞧她呲牙咧嘴的吃疼样,李小满也开心的笑了。
“瞧你刚才笑我,这下自己也遭殃了,这叫现世报。”
“去你的。”
柳嫔嗔了声,就大力的扭动起来。前后上下左右转圈,不输苏春那些本领。
也就这样好,还就是她那声音娇媚得紧,平常说话也就罢了,做这事的时候,竟然会变成娃娃音,丝线传到耳中,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心跳加快,热血喷胀。
扶着她的腰,看她将发圈给扯下来,长发散乱的披在肩上,在奋力的享受。
李小满就感觉车身在不停的晃动着,像是在艘小船上。
这感受可是从未有过,就乐呵呵的抱住让她斜躺着。
两人呈从字样,就从她的身后直接深入
几度逞欢,等到结束,李小满都以为这车快要散架了。
柳嫔仰躺在座椅上,早没了想要动弹的心思,就这样四仰八叉的。
“后面有毯子,刚忘铺了”
柳嫔有些不好意思,李小满就爬过去,将毯子拿出来,将座椅上的秽物都给擦了。做那事的时候不在意这些,等做完了,再闻着总感到有些脏。
说来他还是有点小洁癖的,等他擦完,又帮柳嫔擦了身体。才盘腿坐在座椅上点了颗烟。
“这叫车震吧?我看新闻上看过。”
“嗯。”
柳嫔把头埋在他的腿上,还能闻到那大枪上传来的味儿,她就转头咬了下。
被李小满轻拍了下脑袋:“你咬也就咬头,身子还能咬的,咬坏了咋办?”
“咬坏了我就给你买根棍,你以后把棍安在上面,样用。”
“屁话,那能样吗?”
李小满想起木夫人来了,歪歪嘴说:“蒋程心的事我帮你办了,你得让她明天定要去找王副主任,别把人晾那。”
“我知道。”
柳嫔起身整理头发,李小满就瞅着她那娇媚样,啧啧的说:“难怪都想要找歌舞团的做媳妇,你们话剧团也不赖啊。”
“不样,歌舞团的身材好,这话剧团的要口条好。”
“我瞧你口条就挺好,嘬起来的。”
柳嫔红着脸啐了口:“这哪是回事,你就知道这些。”
“那我还能知道哪些?”李小满嘿笑说,“我听说咱县里好些领导都跟歌舞团的有腿,有这事吗?”
“有几位领导常去歌舞团,那两个台柱,听说还是成那些领导的禁脔了。”
“啥禁脔?”
柳嫔比划了下那字,李小满就知道了,他读过,没留意。
“那歌舞团还不成官办妓院了?”说着,李小满就嘿笑声,“那团长就是龟公?”
“呸,你这话别乱说,人家团长可是个女的”
“那不是跟领导睡上来的?”
柳嫔想还真是,就没法反驳了,这事县里的文艺工作者都知道。那团长才二十八岁,年轻着,那模样那身段,柳嫔都只能比脸,身段自叹不如。
李小满听,就心头热起来,可不能跟柳嫔说这个,就催着她开车回去。
柳嫔说送他回家,就直开到李庄。
李小满下了车,跟她吻了个做别,才跑回家洗了个澡,叼根烟,就瞅着还没伤好的阿黄。
“狗日的,让你乱爬山,这下好了吧?摔出狗屎来了。”
阿黄蔫啦吧叽的呜了声,就被李小满踢到边,去灶房里摸了颗番薯出来。
“下周咱这农家乐就正式开张了,市电视台那边也打了广告,你要多盯着些”
李水根跟杨素素说着话进院子,瞅他在啃番薯,就皱眉说:“你没事也去村口看看那些宣传牌子,要有大字糊了的,你赶紧补上。”
“知道。”
把番薯皮扔,就被杨素素给叫出院去了。
“你咋几天不过我那去?”
“这不才两天?”
“我都等着急了,你要不想跟我好,那就直说”
“没那事,要不现在跟你过去?”
“让水根叔知道咋办?”
“你又想日,又怕被人知道,这叫我咋办?”
瞅李小满有些发愁的模样,杨素素就掩嘴笑说:“你是不是怕我?”
“没那回事,不就你爸是县招商局长,你妈是县委秘书长嘛,我不怕”
李小满坤着脖子说,杨素素就咬嘴唇:“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要不服侍我好好的,我就告诉我爸。”
李小满立时跟阿黄样蔫了,哎,这叫咋说的,要知道她爹娘是谁,打死都不日她啊。
杨素素琢磨刚跟李水根回来,也真不能让李小满这就过去,才放他马。
等李小满回屋,吴月芝就过来了。
“我拿藤条把三桂抽了,他太不像话,去撩拨赵秀英,那不是要让你难看吗?”
李小满喝着凉水,听这话就切的笑。
“婶子,你要护那个吴三桂,那就直说,说这些话做啥?我跟赵秀英的事,你再说大声些,连五婶家都能听到了”
吴月芝脸色阵难看,就走上来,握住他的手:“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事他有错,他也不知赵秀英是你的女人,他就是想要找个婆娘,你也知道他年纪小”
“那就能跑到李庄来调戏女人了?你信不信我这话说出去,明天他就得让李庄的男人乱棍打死?”李小满厉声道,“你那弟弟是上啥货色,不消我说吧?我让他过来做事,就是给你脸面了,他还敢胡来?我上回没提醒你?”
吴月芝突然哭了起来,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你哭个啥?”
李小满这刚硬起来的心肠又瞬间软下来,扯住她就说:“你好好管他,再让我瞅见他招惹李庄的婆娘,我就把他废了,让你吴家断子绝孙。话就说到这儿了,你看着办吧。”
吴月芝哭啼啼的站起来,抱住李小满要亲。
被他挡开,她就要解他裤腰带。
“你这是做啥嘛,婶,我这才做了,这跟你说正事,你解我裤腰带,这事还咋说嘛,你别嘬啊,我草”
吴月芝呜咽咽的嘬了起来,李小满满头是汗,将她抱起来。
“我刚都说了,那吴三桂的事你看着办,你跪下来做啥,还嘬”
吴月芝抹了把,幽怨的说:“你是不是不喜欢你婶子了?”
“哪能,你快把泪给擦了,要不等你出了我屋子,我爸还以为我把你给打了”
吴月芝这才破啼为笑,李小满说:“你那弟弟是个麻烦事,我想着要实在不行让他去乡里好了,那边让黄木匠给他找个事做。”
“这样好。”
吴月芝也不敢再让吴三桂在李庄待着了,天晓得他再出些什么妖娥子。李小满又是个不讲情面的,要往死里弄他,他也就真死了。
“等明天你让他来找我。”
李小满没日她的心思,看她还希冀地瞅着那从裤裆里伸出来的玩意儿,就挥手让她先走。
隔天李小满等到吴三桂来了,就巴掌拍他后脑上,看他还狞着脸抬头,就骂:“还敢望老子,信不信我真弄死你?”
“你干嘛打我?”
吴三桂想到吴月芝的说的话,就耸下脑袋。
“打不得你?你跟我去乡里。”
坐着班车到乡里,没去政府办,先到崔文宗的木材厂那。
“牛金星死了,牛黄进去了,王莲哭了顿,就去外地了。那边木材厂没人管,树倒猢狲散。老崔,你去瞅瞅有啥能收的人,把人收了。老黄,这月芝婶的弟弟,会开个拖拉机,你看能让他做个啥活。”
让吴三桂跟黄木匠去厂里,李小满就等文芸的消息。
刚给她打电话,就问牛进喜家的事,这才能让崔文宗去收人。
那边木材厂的工人要是熟手,就拉过来,人家总要吃饭,这边要等乡政府把木头都拉过来的话,人手肯定不够。
虽说乡上现在还没说要把活都交给这边,可就剩下这家木材厂了,还能交给谁。
等到九点谭秘就过来了,看到他在,先将他拉到边。
“你们这活怎样?”
“绝对好,老板老崔,还有咱村的老黄,都是熟手,干了好几十年的木匠了,谭哥,你要不信,咱进厂去拿块板材来瞧瞧。”
谭秘跟他进到厂里,捂着口鼻,拿了块板材,敲打了几下,就满意的说:“成,那你们就去把靠山坳的原木都拉过来,价格就按马葫芦给牛进喜的,赚的都归你们。”
李小满感激的道了声谢。
就转身给刘长军打电话,让他马上组织人去那边,然后跑回家问李水根拿了两万块钱就拿报纸包好。
回到政府办就去找谭秘。
“谭哥,这是那边的给的顾问费”
谭秘就等这个呢,还以为李小满不会做事,看分成大小两包,就心领神会的将纸包扫进抽屉,等晚些再拿大的给鲁上涛。
这份子也不能拿太多,李小满问过文芸才知道该给的份量。
谭秘等到中午的时候,又让他去鲁上涛那,先用酥骨手帮鲁上涛按了通,鲁乡长才扔给李小满包烟。
“你小子啊,鬼机灵,能做事,我让小谭给你看的公文都背熟了吧?我看了你写的报告,有些水平。政府办那边还是要给你多加加担子嘛。就是怕你这要高考了,忙不忙得过来?”
“忙得过,忙得过。”
这是鲁乡长信任他,李小满哪能推辞。
“那就成。”
李小满跑去给文芸说,她就笑说:“你在咱们政府办这才算是站稳脚跟了,有鲁乡长那句话,就是王主任想动你,都动不了了。”
李小满满意的跑去县中了。
正好赶上王副主任带着蒋程心过来,撞到他,就把他叫到身边,问他为啥上回模拟考不参加。
“还不是韩县长到乡里考察,我被留下来做接待嘛,哎,这次模拟考不做也没啥吧?”
王副主任这才让他回班上,就带着蒋程心去找校长。
“小满,过来。”
到班上就被程咬金叫住,李小满顿时想起孙策的事,第二回放鸽子,这程咬金还不暴走?
没想到他脸得意的说:“我把孙策给打败了。”
“屁,我才不信。”
“真打败了,你瞧。”
程咬金拿出手机,李小满瞧,孙策还真趴在地上,可是
“这是谁?”
在照片角有个梳着小辫的女娃,正在舔着根棒棒糖。
“这我妹,她来看戏的。”程咬金慌张的收起手机就跑。
正文 第111章 那地方能日吗?
李小满回到教室就被蒋文丽声嘶力竭的点名了,为啥说声嘶力竭?叫他十好几声,他都不应,弄得灭绝师太好没面子,差点要下来扯他耳朵。谁让蒋八怪的课太能催眠了,这听着听着就睡过去了,连呼都扯了起来。
黄琥珀好心提醒,他都没反应,直到冯小怜拿起课本砸过去。
“你既不参加模拟考,上课又睡觉,你还来学校干什么?你不如滚回去好了。”
“你说的!”
李小满倒在地上像个南瓜样的滚了几圈,笑得全班同学都在捶桌子。等他滚出教室,才站起来,冲蒋文丽笑,就路小跑出了校门,直接奔柳嫔那去了。
那天车震可让他尝了鲜试了好知了妙,这还不得把柳嫔又拉车上去。
这回学乖了,先将毯子铺上,再把车开到处人烟稀少的地方,跟着做起来。
柳嫔自是舒服极了,李小满也很享受,就说下回要去船上做,却把她吓得脸都青了。
“我不会水。”
“那怕啥,船还能翻了?大不了你要掉水里去了,我就下去救你。”
柳嫔这才微微笑,抱着他就是通亲。
李小满让她开车送他回乡里,在五叔那早餐店那就停下。进店拿了颗油饼,刚要走,老五就拉着他说:“你过来,你五叔跟你说个事。”
“啥事?”李小满嘴里叼着油饼,心里很发虚。
“我瞅你桃子姐好像在外头有了男人”
果然,我草,这五叔的警觉性也太强了吧,这才做了还没周时间呢。
“她那天跑到宾馆开房,我注意到了。”
问日子,李小满这才放松,原来是虚惊场。接着就又好奇起来,难道桃子还有别的男人?
“五叔,你也太小心眼了,这开个房有啥的,万就想个人去看看电视呢?”
“你看电视不能回屋里看?你跑宾馆开房看电视,这不浪费钱?再说,哪样说都没开房看电视的道理。”
糊弄不了,李小满就问:“五叔,那你想咋样?”
“我想你帮我盯着她,要是她哪天再去宾馆开房,你帮我去逮那个夫。”
老五说得咬牙切齿的,就不知那个夫就站他跟前,这要逮,伸个手就能抓到。
“那哪成,那要是我冲进去,桃子姐没穿衣服咋办?”
“还能咋办?她跟那夫做那事,还有脸说?被你看了也就看了,你得给我把人抓到。”
老五把这事交代给他,就回店去了,油饼钱也没要他的。
李小满就往店里在和面的桃子瞅了眼,嘿嘿笑着回政府办。
并合李庄靠山坳的事推进得还不错,到五月底就合并完毕了,那边的板材也处理得差不多,这里头光是崔文宗就赚了快百万,李小满拿了大头,黄木匠和刘长军各分了百多万,他那边差不多有三百万。
让他乐呵了好几天,走路都阵风,看见个平常不熟的人都点头打招呼,把人弄得莫明其妙的。给家里交了两百万,剩下百万就先存着,想瞅瞅有啥好买卖做。
乡里的好些报告都转到他手上去写,他那报告写的水平越来越高,连谭秘都自叹不如,倒让政府办的工作除他之外下轻松起来。
王石更是天到头就在研究报纸,文芸也乐得他能帮忙,就是张昭,这看上去的轻松,他不想要。
政府办就是做接待,写报告的地方,报告写得好,才能受到上级重视,才有升迁希望。李小满来看似减轻了他的压力,可也分走了他升迁的希望。
让张昭着实很是郁闷,季敏那没心没肺的还成天的傻笑,让他瞧着就更不舒服了。
“你就不想想,小满写的报告又让鲁乡长表扬了,在乡政府的报告大会上,下来视察的韩县长还说他这报告写得有新意,条件也够清晰,不说废话套话,这谁不知道那份报告是李小满写的,鲁乡长都说等他高考过后,不管考不考得上,都要帮他解决编制。”
“他有能耐,你羡慕就羡慕,别想使坏啊。”文芸嗑着瓜子说。
这就昨天做报告剩下来的,不嗑掉也是个浪费,可这说,张昭就叫屈了:“我就随便说几句,就不能说了?文姐,你也是咱政府办的老人了,你说,这光都让他沾了,咱们做啥?”
“他能干,你还不许他干活?乡长现在的报告都点名要他写,连谭秘都清闲下来了,咱们算个啥?”文芸将瓜子壳吐掉,就说,“你要有时间,多研究下他那报告咋写的,别成天就知道埋怨。”
张昭说不过她,也不敢跟她大声嚷嚷,讷讷的走到边去翻李小满的报告。
可也怪,般人就是写报告,那不也就是套话连篇,可他偏还每篇都有些闪光点,像是这篇,写的是关于李庄农家乐进展状况的报告。
不单写出农家乐开展后带给李庄增收的情况,还写出由于来玩的人多了,也带动了李庄的精神文明建设上了台阶,像是在村口都设起了垃圾筒。
嗬,除了市郊哪有见村里有设垃圾筒的?
这还上升到精神文明建设的高度,还受到韩县长的亲自表扬,这都啥跟啥嘛。
“你说小满他高考后会不会留下来?”季敏突然问道。
“难说,他说他不想高考。”文芸问过他这事。
李小满就脸狡猾的说,高考没啥意思,还不如不高考了。
这让文芸也猜不透他那葫芦里卖的啥药,要不高考,那还读这高中做啥?现在高中毕业可不值钱了,就是四道河这乡政府都有好些大学生。
“那他咋想的?真就不想上大学吗?”季敏不解说。
“大学有啥好,我去年就将大学课本都看完了。”李小满腆着大肚子走进来,他被崔文宗拉到酒馆去了,吃了顿饱的。
这整个政府办也就是他没有个上下班时间来管着,他随时都能说是去县中了,王石都不好说啥。
“你瞅瞅你,那肚子都快赶上集市里卖的大气球了。”
文芸取笑说,李小满就拍着肚皮说:“能赶上热气球才算本事,这算得啥。”
口隔出来,喷出些酒气,就被文芸拉到水池那淋了头的水。
“你吃归吃,回来得晚也就算了,喝上酒了,这可不好,人家都会说你闲话。”
被水淋李小满就醒过来了,想着自己也有些过头了,就嬉笑说:“下回注意,还请领导多提醒。”
文芸白他眼,趁人不注意,就攀着他肩膀吻了口。
小香舌滑到嘴里就绕着圈,像是那在跑道上的赛车,速度还挺快,把李小满嘴里弄得都是香气,她才松开嘴。
“可真够厉害的,你那嘴还是呢,你再多弄几下,不定我嘴巴都能喷白沫子。”
文芸噗嗤笑:“你当那是你下头的鸟杆子呢?”
“哈,我瞅着也差不多”
说话呢,就看谭秘从水池那头伸出个脑袋,把两人吓得石化了。
谭秘擦擦手,冲李小满笑,就走开了。
“我草,刚那话谭哥都听去了?”
“这可怎么办?”
文芸也吓得不轻,谭秘那是鲁上涛的秘书,他要去说声,她和李小满都有得瞧了。
“我去找他。”
文芸没拉住他,看他追上去,就跺脚,转头回了政府办。
“谭哥,我跟文姐”
“这不用解释,我清楚嘛,文姐她个人住,这女人过了三十那方面要求就很厉害,你要能满足得了她,那也不错,我又不是她男人,你有啥好跟我解释的。”
谭秘说,李小满这才放下心,可接着谭秘就问:“你那下边多大?”
“谭哥,你不是玻璃吧?”
“你说呢?就问个信,你要不大,还能把文芸给满足了?”
李小满不好意思起来,这总不能在谭秘这边把裤子给脱了吧?
“明天我要去市里办事,招商办那边苏武也要去,你也跟着去吧,见个老熟人,那人也点了你的名。”
“是赵信?”
又是招商办,又是市里,能有印象的就是那位豪爽的赵老板了。
“嗯,上回你跟他见过了。”
那造纸厂已经落地在了四道河算是本年底的最大项目,赵老板还跟鲁上涛喝了几回酒,这次他是邀请鲁上涛去市里玩,鲁上涛没时间,他要到县里开会,就让谭秘代表他去,顺带还点了苏武跟李小满的名。
隔天中午就坐着车赶去市里,那边赵信也等了有会儿了。
将三人迎到办公室里就握手笑说地方小,李小满都快绕晕了还地方小呢,光外头的走廊上都有十七八间房了,比乡里的办公楼大了不知好几倍。
知道他是客气,谭秘就跟他寒暄几句,赵信就拿出几根雪茄扔过去。
李小满头回抽这玩意儿,被呛得肺都快咳出来了,赵信他们就大笑。
“小满,你可得学会抽这个,现在的大老板都爱这玩意儿,在市里还有两间雪茄吧,是专门给爱抽这个的大老板享受的”
赵信听了就拍腿:“没想到小谭还知道这个,那咱们现在就过去。”
雪茄吧在黄港名气不大,都属于小圈子的玩意儿,等赵信开车到那边,才知道里面比那些会所也不差。
迎宾穿着棕红色的旗袍,那叉都快开到嘎吱窝下了,就腰间用块小布连着,连半点腋毛都没有,看得李小满口水直流。
那腿白的跟刚用水洗过的白萝卜似的,笔直细长。
来到小单间里,都是真皮沙发,还有存雪茄的保温箱,赵信在这有他存货,拿出来,就人给了根。
“哈瓦那的雪茄,听说都是女用那大腿滚出来的”
“啥出来的?”李小满没听清。
“滚,就是搓,你瞧这雪茄,那不是层层的烟叶子吗?就张张的拿着,在腿上滚,得,你还听不明白是不是?叫个卷烟师进来。”
等了分钟,就进来个跟迎宾样穿着的大开叉旗袍的女人,比那迎宾还要漂亮些,脸蛋精致得像是用量尺比划过后点点的做出来的。
拿着个木盒子,打开就是片片的烟叶,然后问过赵信,就倚着他,将旗袍撩,露出雪白的大腿,跟那窄小的裤衩。
也就是勉强能将那黑森林挡住,跟着她就拿着烟叶放在大腿上卷烟。
这看得谭秘苏武李小满都傻了眼。
草,这有钱人可真是能玩,这不是跟封建社会的仆人样了吗?
李小满这边也被安排了个卷烟师,那大腿都贴着他的胳膊了,光瞧眼,那心都像是滚荡的开水,沸沸扬扬的烧着。
“要有瞧中的卷烟师,抽完了记下号码带去楼上的单间。”
赵信说着就看向李小满,上回这小子可是露了手啊,那都破记录了,这次不知咋样。
这虽说是上等雪茄,可抽过后,般人都会觉得头晕。
等到得上头,就有十分力也只能使出八分。
他还能再弄个钟?
抽着雪茄,李小满这手就不规矩了,揽在卷烟师的腰畔,就感到她那腰挺细的,再往她那胯骨上摁,那卷烟师就脸艳红。
这该死的小鬼,咋弄的,这摸了啥,我这心里咋就瞎跳起来了?
卷着的雪茄手也抖了下,差点就卷歪了,很是心不在焉。
跟着就换了个姿势,让李小满的手移开她那胯骨。
李小满哪能让她如愿,那手还更是往下挪了下。
他是瞧着赵信也在摸,才敢这样大胆,要不也怕在谭秘他们面前丢人。
这挪就差不多到那丰满臀瓣中间去了,吓得那卷烟师就是哆嗦。
这还有人呢,也没听说哪个单间里,会起乱来的,可不是那些红酒吧。喝着酒,就叫着那些小姐起了在那里放着音乐跳艳舞,这雪茄吧的老板还挺有来头,不是随便就能进来的,也不是能在这里做那事的。
卷烟师被他摁得浑身虚弱,就斜瞪了他眼。
李小满也是不知这些道理,反倒以为她那是马蚤情起来了,就把指头更是用力了分。
卷烟师满脸通红,咬着嘴唇在忍耐着,怎地都得等那烟叶卷完了才能走。
可那身体就像是被火烧样的,怎不知道是起了性子,再偏头瞧了眼李小满那双胯中间的鸟杆子,这就时愕然,跟着手脚更快了些。
光就藏在那裤裆里都那样大,这要是捅进来还得了?
苏武也瞅见了李小满那手指头,不由得在心里叫好。
这个李小满还真够放得开的,都敢往那里摸过去了,我还担心个啥。
苏武就把放在大腿上不敢动的手也伸到后头,想要去摸那卷烟师的屁股,被她掌拍落,脸上就有些讪然的尴尬笑。
赵信呵呵的笑了声,看卷烟师都快卷完了,就挥手让她们先走。
“这些卷烟师由于成天都在卷烟,身上自然就带着股烟叶子香,我可跟你们说,跟那些做保健的技师大不相同。”
早闻出来了,还用你说,李小满脸深以为然。
谭秘还有些矜持,刚就摸了那卷烟师的大腿下,就被那滑嫩给惊住了,想着等会儿就要跟她做那事,这就扭了下屁股,让那已经有些显形的地方能挡住。
抽着雪茄,就说着造纸厂的事。
那边还是挺快就上了正轨,销路啥的,赵信早就找到了,就是扩大产能,才投在四道河。那边水资源也丰富,做造纸是再好不过。
就是排污上,县环保局也放了马,那就没啥问题了。
“抽够了,上楼吧,都在房里等着。”
苏武第个按捺不住,将雪茄放,就大步走出单间,往楼上走去。
“小满,你要是觉得不想参加,那就在楼下等着。”
谭秘怕李小满抹不下面子,硬着头皮上,虽说他跟文芸有腿,但这种起去婊的事,还是少做为妙,毕竟还年轻。
“小谭,小满都是老手了,用不着你替他操心。”
赵信拍着他肩,笑了下。
李小满走到他那间房,推开门,就看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背对着外面在拾掇,就走上前,将她拦腰抱,就手沿着她的大腿往上摸去。
“你着什么急,先洗下将烟味冲掉”
说着话,那女人转头,身体就震。
“花姐?”
李小满也呆住了,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让刘长军找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还想着让她兑现诺言呢。
“你咋来了?”片刻的震惊后,花姐就镇定住了,哪样场面没见过,不就是这个硬破了小沁的那石头身子的小怪物吗?
“我跟乡里的人来办事,你咋在这里做了?不做你那些客人了?”
花姐咬着嘴唇想骂娘。
要不是你把我赶去,我用得着跑到市里来?
这雪茄吧做着轻松些,收入也高,老板也不苛刻,我才来这里做,可谁想还是遇上你这个冤家了。
那个姐妹跑回来说那客人很坏,还很大,我就想着帮她个忙,要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会过来。
在心里想着这些,就看李小满突然将手放在她胸上,让她惊,想要摔开,可后来还是念头转,任由他去了。
花姐做这行久了,肉早就松了,比不得苏春那大,这身子细,那大,就垂了些下来,让李小满瞅着就没滋没味的。
“你咋不做保养?你瞅你这,都快能比得上四十岁的女人了”
“你要做不做,说这些风凉话做啥?”
花姐被脱了旗袍,被他摸了好几把,他还这样说,她老脸都没地方搁了。
肌肤倒还好,就那想来是摸的人太多了,要是年轻的时候还成,这年纪稍大,就抗拒不了地心引力了。
拉着她进了卫生间,冲去烟味。
就瞧她那屁股蛋子还有可取的地方,挺翘着像是个大桃子,但要说圆润也说不上,比苏春东婶都差了些。
难怪着紧玲玲,就是她再加上她手下那些小姐,都抵不了玲玲人。
花姐瞅他那下头也是惊得花容失色,那地方都快能赶上棒槌了,挂在门口能趋吉避凶。
拿手握住,轻搓了下,就感觉到股火烫,想必也是有些受不住了。
李小满看她还是在搓弄,就让她转身,扶着她腰,就想在浴缸里做那事。
“先别在这弄,要弄到床上去,这里弄有啥意思,我等会儿让你玩个新鲜的。”
“有啥新鲜的?”
花姐哼道:“知道你跟玲玲也睡过,可就她那黄毛丫头能有多少本事,我等下让你尝尝厉害的。”
嗬,这老女人还有绝招?
说来花姐也不算多老,三十左右的年纪吧,可就因为在十多岁就出道了,这阅历早就丰富得吓死人,就是苏春都比不了。
好不容易弄出些事业来,又被李小满给毁了,这就想让他受些教育。
至少能报复他害她只能跑到市里来重操旧(fqxs)业的郁闷。
李小满哪能想到这些,看她擦着身子,就抱住她,在她那臀上乱顶。
“你瞎顶个啥劲,你就跟玲玲这样玩的?”
“要正经玩,你不是我对手。”
“嗬,那要玩过才知道。”
花姐将浴巾扔,就躺上床,拿着他那鸟杆子就张嘴嘬。
她那口腔还有些变化,吸力挺大,跟着她又是温水又是冷水的,显然是想来九重天,可李小满连文芸那嘴都能扛得住,这算得了啥?
让她嘬了阵,李小满就打了个哈欠:“完了没?”
“草,你这地方是不是射不了?”
花姐舌头都麻了,老在那枪尖上打转,这再灵活的舌头都得打结。
撇了他那鸟杆子,就让他翻过身,要让他在下头,她在上头使劲。
大枪进洞,花姐就使出阴劲。
李小满半点感觉都没有,她跟那情姐比起来还差得远了。那门户也不是那种利器,他那玩意儿可是挂两斤,就是花姐叫得再浪,他就觉得只是那么回事,没啥太大的感觉。
花姐从他身上下来,先坐在床沿喝了口水,她都出身汗了,再瞧那鸟杆子,还在那立着,就倒吸了口凉气。
“你这是挂两斤?”
“你也知道?”
花姐就更是吸起气来,想不到这死小鬼还身有宝器,难怪玲玲跟他跑了,这是哪个女人都受不住了。她又知道自己年轻时,也就是长得漂亮些,下头的本事小得很。
就瞅着那鸟杆子在犯难,这该咋整。
“要不成,你就躺下来,让我捅几遍(fanwai.org)就算了。”
瞅花姐那垂下来的,李小满就没啥兴致,要不是想要快些完事,不能白来趟,他都想走了。这穿了衣服,不输他任何日过的女人,可要把衣服脱,连东婶都比不上。
东婶那还没垂成这样呢,人家都快四十了,你花姐才三十左右啊。
跟其它的人更没得比了,就是姿色最差的吕红妹,那衣服脱也是要啥有啥,那肌肤也是细腻得扔块肥皂都能从脖颈上滑到臀窝那。
你这地方,扔块肥皂能滑得动就不错了。
花姐脸不服,她突然跑到卫生间拿着蓬头冲着屁股缝里冲了会儿,跑过来又拿出润滑液往那里擦了下。
看李小满那里有些软了,忙用嘴给嘬了几下,跟着让他躺好,扶着那鸟杆子就坐下去。
李小满瞳孔缩,眼睛大睁,扶着花姐的腰就直起上半身来。
“你在做啥,那地方能日吗?”
“咋就不能日了?你知道这叫啥?把嘴跟那地方加起,这三处叫做大三通。你就躺好吧,我今天不让你舒服了,我花姐就不做这行了。”
李小满感觉都快把他那里给箍死了,咬着牙等了会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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