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歪着头想想说:“你把花姐的电话给我,我去找她。”
“你不怕吗?”
“她还能吃人吗?”
李小满嗤笑声,就抱着玲玲小睡了阵,等黄桂花说要吃饭了,才让她穿好衣服,块去吃饭。
花姐抱着臂膀瞅着眼前这个大男孩模样的人,慢慢地掏出盒女士烟,点了根,吐着薄荷香气说:“玲玲是我手中最能干活的女人,她也跟你说过吧,她能攒下钱,那都是我帮她联系的买卖,她这走,那些老顾客怎么办?”
“她从良难道还是坏事?花姐,咱们都是在县里混的,你也不能太不给面子吧?五万,玲玲她就攒了这么多,你要下拿回去,也别怪我不给你脸。”
刘长军玩着手中的火机,对花姐找来的那两个彪形大汉全然视而不见。
李小满就更不在乎了,抽着烟就挑衅的冲那俩大汉竖中指。
“我听玲玲说你那东西挺大?”
“大是挺大,不过要看跟什么比。”
花姐哼了声,俏容冷:“既然不想拿钱,我就提个办法吧,我有个妹妹,做了有段时间,从来就没舒服过,你要能把她弄舒服了,这钱就算了。我以后也不会找玲玲麻烦。”
刘长军转头看李小满,这条件答应不得。
花姐是哪样人,专门做这种的,她手下的小姐,哪个不是身经百战,要是这样还没舒服过的话,那你上,管用?
这女人可不是光靠粗大就能舒服的。
李小满像没看到刘长军的眼神,笑着对花姐说:“你就不怕丢这个人?我那玩意儿你要试了,都包你满意。”
那俩大汉立刻怒(shubaojie)目圆瞠,花姐摆手笑说:“你要能让我那妹妹满意,我做大姐的,试试你也无妨,就怕你太生嫩消受不起。”
“我消受不起?花姐,你也太高看你了。”
花姐微微笑就约定明天在县里的家宾馆,下午七点不见不散。
他们人走,刘长军就说出他的担忧。
“不算啥事,她有她的过城梯,我有我的张良计。”
李小满说得笃定,刘长军也不好说啥,先走了步。
李小满等了半小时,苏春才过来。跟他到楼上房间里,就要服。
“先不做那事,我问你,你听过花姐吗?”
“听过,她是做高端的,我们做中端,没怎么打过交道。我就听说她那边年下来也能赚不少钱,她原来也是做保健的技师。”
李小满琢磨着花姐能出啥招,她那些小姐年纪要小的十五六都有,难不成要设套让自己犯个罪?
“这是比技术,要是她敢这样弄,以后就别在黄港混了。”
想想也是,苏春说得倒对,就将她抱住,手插到她那衬衣里,摸着她那特别丰硕的,搓揉起来。只手抓不完,就抓主要矛盾,放掉次要矛盾。
苏春被揉得满身发烫,就猫叫似的要他日。
“你说啥,我没听清?”
“我说,你快日我!日我!”
苏春拿脑袋摸着他的脖子,把李小满弄得直痒痒。
“嘿,你再说遍(fanwai.org),你是啥。”
“我是个小马蚤货,你快日我!”
苏春说完就咯咯的浪笑,双腿张开就夹住李小满的腰。
李小满就扶着她那都是赘肉的腰肢,让她坐稳了,跟着等她潮润起来,就埋头苦干。
“你这肉夹着我可真舒服,都快成肉夹馍了。”
“这得叫肉夹棒!”
直到天都快阴下来,李小满才完事,抽了根烟,就跑去学校。
“玲玲肯找个事做,哪还不是好事,就是麻烦你了。”
东婶给他留了鸡腿,这玩意儿老吃也会腻,她就换着法做。卤的油炸的蒸的都来,这样不单李小满腻不了,学生也腻不了。
那肉饼王八汤就等于是给老师特设的菜了,除了几个家底好的学生,也就老师有那个消费能力。
啃着鸡腿,李小满就说:“玲玲那事没啥问题,不成就跟着那两家院子做吧,那都村委会看着,昨天连县长都去瞅了,市里难说,县里还能有啥问题。月芝婶那还要做竹鼠养殖,那要做好了,可就是个大买卖。”
“哎,都是多亏你,几家婶子可没白疼你。”
东婶脸欣慰,李小满就笑:“我知道,婶子们对我好,我都记在心上。”
吃了顿饭,李小满就跑去找施瑶光,她不在,就又跑去找吕红妹,她也下班回家了。
想想就跑去高那找唐婉。她跟刘燕在后面舒食,两个俏丽的小姑娘在那散步,倒惹得堆的住校男生的注视。
“你说那家伙有啥好的,偏咱村的都围着他家转。”
“跟他有啥关系,不说他爸是村长吗?”
“都肩挑了,村长支书都做了,我爸”
想起刘明德,刘燕就眼眶泛红,管还没拔,董玉兰死活不让,就说他能多活日也就是日。
这话要让李小满听去非笑死不可,他活着你还去找刘长军呢,这都成植物人了,你倒想留他条命了?
不都跟你说了,那分润得收回来,别的就看你自家本事了。
走上去想插嘴,就突然看到程咬金跑过来:“孙策我诓出来了,就约在明晚十点,在广场那,你记得过去,我不想再被他揍顿。”
嗬,你不提我还忘了,李小满满口答应。
“黄琥珀想跟你好,你咋就不答应?”
李小满突然说,程咬金那胖脸就红得够呛,连咳嗽几声,就说:“你乱说个啥,我跟黄琥珀同学是纯洁的友谊关系”
“人家倒想突破这友谊关系,就看你让不让了。”
李小满嘿笑着说,程咬金瞪了他眼:“你别瞎咧咧破坏她名声。”
“嗬,这倒怪我头上来了?”
“那能怪谁?我先走了。”
程咬金跑开了,提黄琥珀,他不知咋的,这心就跳得慌,以前也就是提到冯小怜时会这样,难道真是移情别恋了?
“你俩说啥亲热话呢?可别变成蕾丝哦。”
李小满的头插到唐婉和刘燕中间,把她俩吓得脸都白了,声大叫,跳出几步,看到是他,就人去地上捡了块石头砸过去。
“草,会死人的。”
那石头棱角都特别尖,砸身上必定会留下伤疤。
“谁让你鬼鬼祟祟的,你能好好走路吗?”唐婉叉腰说。
李小满突然想到她为啥性格大变了,跟许敬宗被抓有关系。她那时被全校鄙视,还不是她妈跟许敬宗搞破鞋闹的,后来许锋也就因为这关系,才在食堂里打翻她饭盒。
许敬宗被抓,她就打开心结了,然后,这本性就显现出来了。
本来嘛,十六岁的小丫头能有多沉闷呢。
“就是,连走路都乱走,难怪村里人说最不正经的就是你了。”
刘燕还附和句,等李小满眼睛扫过来,她不挡着胸脸受惊的样子。
这也难怪,董玉兰已经明着跟她说了,要她能跟李小满好上,家里才能保证她的生活费学费。
李小满冲她嘿嘿笑,刘燕就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拉着唐婉就跑回宿舍去了。
从县中出来,李小满就很意外的撞上了韩露菲,她跟个模样跟杨素素有七八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在路边说话。
“韩县长,这位是杨局长吧,您好,我是素素姐的朋友,我爸是李庄的李水根。”
看到李小满,韩露菲难掩眼神中的惊骇,掉头就想走。
杨延昭感到很意外的瞟她眼,就微笑跟李小满握手:“上次她提到你了,说你是李庄的混世小魔王啊。不过,我打听过了,你在县中的成绩还是挺不错的嘛。”
“谢谢杨局长”
“你叫我伯伯就好了。”
“谢谢杨伯伯,我就不想听那些老师讲课,旷课多了,才会传成那样。您现在问素素姐,肯定得到的答案不样。”
杨延昭微笑跟李小满寒暄几句,就追上韩露菲。
“你怕他?我看他就是多了些少年人的锐气,别的也没什么吧。”
“我不是怕他,我是怕他乱说话。”
韩露菲好像说漏嘴了,赶紧补充句:“怕他说我跟你。”
“哈,这个啊。”
杨延昭感觉很好笑的看了远处在招出租的李小满眼。
李小满带着刘长军来到宾馆,就看到等候区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
花姐坐中央,袭长裙,手中夹着根女士烟,她左边是个大汉,远看胳膊上刺着个蚱蜢,近了才看出是条带翅膀的龙。右边坐着是个打扮得很清秀的女孩,模样看不出门道来。
按《春事荟》的说法,这女人要是下边有门道,那嘴要阔,下头就唇阔,嘴要厚,下头就是肉厚,眼带水,则下面水汪汪。
可都没说出要点来,要看出玄虚都要将裤子脱了再说。
李小满指那女孩:“叫啥。”
“小沁”
“你跟我上去。”
他倒痛快,花姐就将烟掐,跟刘长军块跟在后头,带着大汉进了电梯。
房都订好了,要依花姐的意思,得装上摄像机,这才能证明李小满的本事。要是他在里面威胁那女孩,等她出来的时候乱说怎么办?
这没舒服也说舒服了,那不就白瞎了。
“装啥摄像机,我又不是陈冠希,”李小满没事就到网吧去,这事他也知道,“你自己的妹妹都不信,那还有啥好说的。”
花姐只得让李小满将小沁带进去,跟着就和刘长军大汉进了隔壁房。
那小沁看着生嫩,可也绝对不是生手,到了床边就拿着浴巾放着,把衣服脱了,先到卫生间去洗澡。
肌肤倒还白净,脸蛋嘛,也过得去,有些包子脸,但还能看。不算小,瞅着能够有海碗大了。腰还挺细的,背还挺直,这就怪了。
这要看外表,瞧这是不是处,就要瞧背,背越直,就越有可能是处。再就是双腿的间距,这小沁腿还挺紧。
可想想花姐这生意,不像苏春那样,几乎天天要做,这小沁可能做得少,年就接四五单也说得过去。
可就这样的,还想拿出来跟我比技术?
李小满跟着进了卫生间,只手就摸到小沁的上,另只手则按在她臀上的腰窝处。
她仅有个腰窝,也算不错了,这地方最是美妙,长得好的,都能放酒杯在上面。
被李小满的神仙手摸,小沁就心神荡,跟着李小满也不想多废话,直接将她给掰过来,就要抠扣。谁知手往里伸,就傻眼了。
我草!
石女?
这石女是五不女的种,李小满这段时间看医术,可是看过的。
按明代的医书说的,这女的那地方小,只可通,难交合。
李小满瞬间呆滞住了,那已经有些劲头的大枪也立时垂下来。就看小沁转过头,脸上有些眼光。难怪没舒服过,根本就没男人碰过吧。
“对,对不起”
对不起有啥用?我这要输了,可要输五万块啊。
李小满愤怒(shubaojie)的捶了下墙,把小沁吓了跳。可她也不敢帮李小满的忙,花姐她不敢得罪。
突然李小满转过来按着她肩膀说:“你是真石还是假石?你去医院看过吗?”
小沁惊住了,连连摇头。
“你坐好,我帮你看看,要是假石,还有办法”
正文 第109章 老娘儿们劲头足
真石就没办法了,好在是假石。李小满掰开拿着小手电瞅过,这才放心了。却把小沁羞了个满脸通红。隔壁花姐脸轻松的喝着茶,淡淡地说:“要是李小满能把小沁给日舒服了,他以后要我做啥我就做啥。不过瞅他半天没动静,怕也就是个绣花枕头。”
刘长军敞胸笑:“你小瞧小满哥了,这整个牛栏县,我就不信还有他日不舒服的女人。”
花姐嗤笑声,小沁的毛病她清楚,才让她过来,这次赌局她十拿九稳赢定了。心情很轻松的喝着茶,就等两个小时过后看那李小满泄气的脸。
到时还要让他帮玲玲那死丫头把钱赔回来,没了她,这下半年订着要来牛栏县的客人,还有好几位都要换人,都是个烦心的事。
“还有救?”小沁红着脸问。
“咋就不能救了?我说有救就能有救,你等着。”
李小满转回头去拿了根木夫人过来。
瞅那玩意儿,小沁脸就更红:“你要用那东西硬将我下头打通?”
“那可不?你别慌,有这玩意儿,我再用些手段,你就不会感到痛了。”
按李小满的观察,这小沁是那女膜太厚太硬,都结成硬膜了,要去医院动个手术就能搞定。那被男人日,没能日破,那是因为硬到的男人都太软了。
李小满上的话,那绝对不成问题。
不过般的女人这初日起来都痛,何况是她这样的。
神仙手得用上,要有可能的话,连麻药都要让她吃颗。
随便也没带那些玩意儿,这木夫人还是让黄木匠做的那两根,都是木夫人。他原就有模子,叫过他后,他就回李庄打了转,装上机关,再做些精细活就做好了。
让小沁在床沿那把腿打开,也没心思去瞧她那光滑的大腿,就先拿了木夫人在她那洞口先转了圈。
她就咬住牙开始出冷汗了。
她可不单是石女,下头也窄得很,比杨素素都要细小。
李小满想着又去拿了颗糖,扔在她嘴里。
这糖能提升下忍受力,也能转移注意力。
跟着就边用上神仙手,边将木夫人伸进去。
到那硬膜处,才将发条松开,就听小沁声惨叫,血就洒在床单上。
隔壁房花姐听得心头跳,就想到李小满是不是在用强的。
随便找了个东西想要硬进去,想着那房间里能找到只有扫把头,就脸色沉。心想等着要是他将小沁下头弄烂了,我就要他的命。
小沁夹着腿,双手捂着下面在床上滚来滚去。
俗话说的好:“黄花闺女遇情郎,头次苦竹枪,第二次吃辣姜,第三次爷死由他娘。”
做这事,第次总是痛得难以忍受,就是有神仙手,也只能消除部分痛楚,吃了糖也不大管用。这小沁又是假石,那就更痛到心里去了。
这滚就让血滚得床上到处都是,比杨素素那次都要多出倍来。
这也难怪,她那地方硬得多,早就存了不少的血了。
这弄血就全都流了出来,连那木夫人都滚掉下来,李小满捡起来,就拿到卫生间去洗。
它已经完成任务了,接下来就是李小满的事。
等了会儿,小沁才总算痛劲过去,就夹着腿在床上,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不要”
李小满想掰开她的手,她死活都不让,只好用些力,将她手指掰疼,才将她手给弄开,看着那处已经染红的洞口。
他手按着她的肩膀,手往那下头抠弄。
小沁憋红了脸,不想让李小满得逞。就是他帮她解决了石女的问题,可是那种痛楚让她害怕极了。要让他那东西天啊,那还是男人的那玩意儿吗?
刚在洗澡的时候就注意到了,那东西要硬起来,还不跟半截甘蔗样?
傲然的挺立着,又像是某些人家往外支着的晾衣竿,可又要粗得多了。
比刚那木头玩意儿都要粗大,要让它弄进来,我还不得没气了?
还在想着,就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在靠着个火堆,不自觉的烧了起来。
那下头也麻痒痒的,双腿就夹得更紧了些,但却有些像是不想反抗似的,夹是夹紧了,却没多大力气,被李小满推就开了。
想要站起来跳下床,胯骨又被他给按着,那地方也不知咋的,就那臀窝那被摁了几下,就浑身都像是空荡荡的,虚得紧,想要那甘蔗大的东西给捅进去。
小沁脸早就红透了,双手还在推着李小满的爪子。
可到底还是只没啥见识的小白兔,腿又被扳开了,突然被李小满给翻过身子,就声惊叫,跟着就感到那温润的地方被个大东西给捅了进去。
嘴歪脸跟着大红,连肌肤都红透了。
又带着股的疼痛,还没等她缓过劲,就感觉全身阵通泰,紧跟着就是止痒般的舒服。
嘴更是忍不住轻轻的喘了声,李小满瞧她叫了起来,就加快速度,又按着章法来做。
不到会儿,隔壁也听到了小沁的喘息声。
花姐脸色变,将茶杯放下,满脸的吃惊。
小沁可是石女,那个李小满那下头的玩意儿难不成是个钻头?连石头都能凿得开?
要不是钻头,那为啥能破石而入。
小沁就算被他入了,而她又是头回,也不该这样快就叫起床来啊。
难不成还真跟玲玲说的样,他那宝贝跟般男人的大不样,有玄机?
脸色阴晴不定,刘长军就在笑:“花姐,你准备好吧,等小满哥出来,你就想好哪时候让他日吧。”
花姐身边的大汉虎(fuguodu.pro)吼声,就要动手,刘长军也不含糊,摸出把牛角刀就冷笑:“你要想毁约也成,今天的事就过去,你也不用在牛栏县混了。”
花姐拦住那大汉,冷声道:“我认输,今天就这样了。”
她带着大汉离开了宾馆,刘长军等隔壁声音停了才去拍门。
小沁还在卫生间洗澡,李小满打开门听,就骂道:“我还想日完这边再去那边,她跑什么?”
“我哪知道,总不能拦着她吧。”
刘长军耸耸肩,就要跑进来,被李小满踹出去,就呵呵的笑着跑下楼了。
等小沁洗完,李小满帮她叫了辆车,让她回去休息。
“石女?我草,那个姓花的敢玩阴的?”
刘长军嘴唇边的烟都快掉下来了,恶狠狠的说:“早知道就不放她走了。”
“你能拦得住?她让那大汉挡,她就跑了。”李小满也很是郁闷,这费了老大的劲,就帮玲玲把账给清了,点额外的收获都没有。
“那你瞧能不能把她给找出来?”李小满问刘长军,“反正也还要日她回”
“你还真想日她?她是老做这行的,能把男人都给榨成甘蔗渣了,你就不怕死在她肚皮上?”
刘长军嘿嘿的笑,李小满满不乎的说,“你没瞧石女都被我收拾了吗?还怕她?”
“这倒也是。”
这边分别,李小满就回李庄给玲玲报喜。
才进赵秀英这边的门,就瞅见吴三桂在院里,拿着把饲料在喂院里放养的走山鸡。还脸谄媚的跟赵秀英说话。
“咋说你也得叫我声叔吧?你家里那男人不成了,你就不想在外头找个?我看你那砖厂挺忙的,也不想找个男人帮把手?这婆娘老是抛头露面也不大好。”
赵秀英瞅到李小满就撇下他走过去。
“你咋过来了?我这边刚吃完饭,这不知是谁家的痞子就跑过来乱说话。”
吴三桂瞅见李小满也不怕,反倒吹声口哨说:“你想离间我跟我姐的关系,结果咋样?我姐还不是把我叫过来了。就凭你这二两肉,我要不是怕被人说以大欺小,早就收拾你了。”
“嗬!”
李小满乐了,跑到灶房里拿起菜刀就奔出来。
“吴三桂,你娘的有种站着别动!”
吴三桂瞧就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跑出院子,就往吴月芝那边跑。
“军子,拦住他。”
刘长军捎李小满回来的,正在停摩托,瞅这模样,就笑着冲过去,个环抱将吴三桂抱住,跟着将他摔到在地。
“你不是厉害吗?起来啊,老子今天就把你胳膊砍了,我看你还咋开拖拉机。”
吴三桂真是吓尿了,那裤裆里都是黄尿,湿了片。
他不是咋怕李小满,李水根再厉害,他大不了回村就行了。
可这刘长军可是县里的大混混,是他去找滑三,才把数给算了的。
吴月芝没跟他说是李小满帮的忙,可吴三桂瞅,还不能猜出来是咋回事?
“小满,不,小满哥,小满大爷!我真就是长了张臭嘴在瞎扯淡,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成吗?你不瞧我,也得瞧我姐面上啊。我老吴家就我个男丁,您要把我砍了,我老吴家就绝后了”
“绝后?月芝婶招个上门女婿不就行了,还怕绝后。草!”
刀砍在吴三桂的腰旁,吓得他下连屎都出来了。
刘长军掐着鼻子说:“还以为你有多好汉,原来是个屎尿将军,你也不怕臭?”
这要能控制就好了,吴三桂哭丧着脸,不就瞧那赵秀英长得俊俏,就上去说了两句,至于要将我给砍死吗?
李小满将菜刀扔给赵秀英:“今天就算了,给月芝婶个面子,下回他要赶过来多嘴,你就往死里砍,把他那玩意儿给砍没了。”
赵秀英笑着说好。
吴三桂看到刘长军挥手,才爬起来,没命的往吴月芝家跑。
“我来找玲玲,她在屋里吗?”
“发烧了,睡过去了。”
“噢,我那我明天再来。”
李小满说,赵秀英就脸幽怨,看得他想笑,就抱住她的腰,在黑暗处摸了阵。等她求饶才放过她,拿了根牙签,剔着牙回屋去了。
文芸被他拉到角落里,说着韩露菲可能跟杨延昭有腿的事,就吃惊的张大嘴。
“这可是大新闻,你咋挖到的?”
“我昨天撞到的,还挽着手在走,你说县城有多大?他俩也不怕被人撞着。”
文芸嗬的吐了口气:“那你打算咋办?”
“我能咋办?我看了不就当作个新闻来听,我还能做啥?”
文芸眯眼说:“你要能跟韩露菲睡,那你说不定就能调到县里去工作了。多少也算是个进步”
“你看我像是要靠睡女人来求进步的吗?”李小满不悦道,“你咋能把我看低了?”
“是,你不是那样的人,”文芸也挺开心,“那你说咋办?光听这消息,你也不敢去要挟韩露菲吧?”
“那肯定不敢,她伸个手指头都能把我掐死”
说这儿,李小满都觉得怪,韩露菲就算怕自己把那天的事说出去,咋就不能用别的办法把他这个隐患给解决掉?
以韩露菲的地位,那不就是二三的事?
没想明白,李小满摇摇脑瓜,文芸就说:“她是不想掐死你,还是觉得没把你当回事?”
咦?咋就没想到这儿呢,那万韩露菲要是个癖呢?那天的事他觉得对个女人来说挺重要的,可她就没当回事呢?
“你说得对,我咋没想到。”李小满拍拍,就回办公室去了。
多想也没啥好处,老琢磨这,能把人琢磨疯了,没瞧王石才五十出头就满头白发了,那都是琢磨出来的。成天拿个日报晚报在那瞅,瞅就天,就想从里面找出些脉络来,然后能抓住那机会,趁着还没退休再奋斗把。
不定还能混个科级待遇退下来,那不比现在个股级干部要好?
股级干部说是干部,他就不是个干部,在乡里能说些话,到市里县里,连个毛都算不上。
李小满哪知王石这些半老头子的心思,在办公室里写了几张大字,就跑去瞧牛进喜收灵棚进山去了。
他那儿子哭得天崩地裂的,好像牛进喜死他也死了半截,倒是那开木材厂的侄子还很镇定,边安慰他这堂弟,边还挽着牛进喜老婆等等。
这小子那挽着牛进喜老婆的手在摸啥。
这就当外人都没看到是吧,他那手都摸到牛进喜老婆手衬衣里去了,在那上用力的揉。
嗬,这小子行啊。
说来牛进喜那老婆还是有些姿色的,四十岁的人了,保养得点都瞧不出来。还带着股难得的气质,就是胸不大,就他那样揉,也不怕越揉越小了。
牛金星像是感觉有人注意,眼睛扫,就对到陈安乐的脸上,赶紧将手缩回去。
牛进喜老婆也发觉了,就把衣服拉。
“让你别急,等老牛葬好了,再让你舒服。”
牛金星刚还有点半硬不软的,现在全都缩到裤裆里了,嚅嚅的答应了声,就缩着脑袋。等看李小满不见了,他才挺起胸,长吸了口气。
这边路扶灵,路要磕头,牛进喜那儿子头都磕破了,他那遗孀王莲也不好受,也得跟着跪,等到了坟场,她的头皮也肿了起来。
刚好又来了尿劲,就给牛金星使了个眼色,走到女厕所去了。
牛金星刚要过去,就被李小满给拦住。
“你要做啥?”
牛金星慌张的喊道,李小满笑说:“我能做啥,倒是你要去做啥?”
“牛黄,你知道你这位堂哥要去做啥不?”
“我哪知道,你他娘的跟过来做什么?姓李的,老子早晚要砍了你!”
“你砍我有个屁用,牛金星把你妈给日了,你还把他当哥?”
牛黄跳了起来,他信这才有鬼,以为李小满是来坏王莲的名声,就要扑过去。被牛金星拉住他就破口大骂。
“李小满,我妈,我大爷,你这狗日出来的王八蛋,老子今天不把你给活剐了,我就不姓牛”
王莲听到动静跑出来,问那情况,头就晕乎乎要倒。全亏得旁边有人扶住她,可她那脸也是片惨白。
不知她跟牛金星的事咋的就让李小满知道了,就让人赶紧去把牛进喜埋了,她身体不舒服要回家。
“是啊,是不舒服呢,这没让牛金星日着你当然不舒服了”
“你”
王莲羞耻得无地自容,指着李小满喊了个字,就晕了过去。
当惩乱了起来,李小满趁机跑了。
牛黄气得跺脚,想要去追,又看他妈还晕在那里,只能先把人给弄醒再说。
至于李小满说牛金星跟王莲的事,他个字都不信。
李小满跑回政府办,张大嘴说。季敏就捂着脸不听,张昭嘿嘿的笑:“我早就瞧出来了,那个牛金星几次到咱们这边来找牛进喜,结果人没找到,就跑去他家。那时牛进喜是出外去了,牛黄在学校读书,就王莲个人在家,他跑过去能做啥?还不就找王莲做那事嘛。”
文芸也八卦起来:“那王莲我瞅见几次跟牛金星走在起,我想就是侄婶,这也没像他俩那样亲密的啊,还手勾着手,有次我还在超市里遇见那牛金星亲她。”
这种事哪能不让瞧见,原来牛进喜还活着,大家都顾着他面子不说,这人死了,就没那顾及了。
等下午王莲跟牛金星牛黄回来,整个大院都在传着这事。
王莲也在大院里工作,是接待办的人,还要受政府办领导,听这话,就又晕过去。牛家通忙活,将人送去县医院了。
然后牛黄就跑到政府办要闹事,李小满看着被人拉着他,嘿笑说:“你要不相信我的话,你就问牛金星去,这老娘儿们劲头大,牛金星能吃得上,我也觉得挺怪,可你问问在场的,这事谁不知道?”
张昭笑说:“牛黄你就回去吧,这事真不关李小满的事,你妈跟你那堂哥真就有腿,满大院谁都知道。就是不想说,怕你爸伤心。李小满这回嘴巴大,可也没说错,你回去问吧。”
牛黄嚷着说不信,就又被文芸声冷笑堵住了嘴。
“你爸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你妈个人在家,你那堂哥牛金星又不是个安生的,老往家里跑,这时间久了,你想想你妈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fuguodu.pro)的年纪,能稳得住?他勾,你妈就得上勾,这回来二回去的,那不就弄在起了?你来找李小满有啥用?找你堂哥去”
牛黄咬咬牙撂下句狠话还真就去牛金星去了。
张昭副有好戏瞧的模样,拿了辆摩托车跟上去。
文芸就问李小满,在那扶灵的时候说那些话做啥?就是瞧出些毛病来,你也不能毁人啊。
“我毁她算啥,我是想毁了牛金星那木材厂,这要是乡里就崔文宗个木材厂,这乡里把那原木给缴了,要想打成板材卖不出去,还不就只能找崔木宗那边了?我也能顺着赚笔”
文芸恍然大悟,这小混蛋脑子转得太快。
怕是瞅见牛金星摸王莲的时候,就想到这地方来了吧?
“你说那啥老娘们劲头大是啥意思?”
李小满嘿嘿笑,瞅着文芸就低声说:“你还不明白?这十几岁的跟二十几三十几的比起来,那三四十的劲头肯定大。晚上就是四五回都不算咋回事。”
“我啥时要你晚上四五回了?”文芸咬着嘴唇说,“最多不就两回?”
“那是我跟般男人不样,我回不抵得上人家三四回了?这算,你晚上都八回了”
“你才要八回。”文芸也吃不消他这样说话,瞪他眼,就低头去写东西。
季敏耳尖,听得心头乱跳,横瞥了眼李小满,心想他还真跟文姐有腿?还晚上八回的?这也太吓人了。也不知文姐这咋吃得消,就想着上回文芸跟她还说这男人不能信,也不能让男人日来了,就哼了声。
李小满想到还要去县里打转,得帮柳嫔的表妹把那实习的事给敲定,就跟王石请假去了。
在院门那就遇上牛黄跟牛金星,两人在那边打做团,门卫拉开他们,他俩眼窝子各挨了下,都肿了起来。
“老娘儿们劲头大是吧?你搞得我妈很舒服是吧?我妈,牛金星,你等着,老子回头就活劈了你。”
牛金星也很光棍,事都到这儿了,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是,我把你妈日了,咋的,你爸成天在外胡混,你也不着家,婶子那块地荒着,总要有个人耕吧?要不你自己来?”
“我妈!”
牛黄挣脱了上去就是抱住牛金星,连几下,打得牛金星头破血流,跟着牛黄就跑去拿了根木棒冲他头上就是拍。
哗啦啦的,连脑浆子都流出来了。
李小满瞧得个哆嗦,看到警察来了,赶紧的跑到汽车站搭班车。
来到县教委,找到王副主任,正要说事,那边就有人过来说韩副县长来了,王副主任就个激灵,忙把李小满请出去,整理好衣服,就去迎接。
李小满歪歪嘴,这韩露菲可真是的,都三天遇上三回了,她咋就冤魂不散呢?
站那走廊上,瞅着韩露菲穿着小西装,那天蓝色的衬衣领子翻在外面,倒是点春光都没露出来,就白净的锁骨都没露着,让人半点遐想空间都没有,就很郁闷的吹了声口哨。
等下面那些人都抬头看上来,李小满这才呆住了。
咋就脑子短路吹这口哨呢,好在他反应极快,双手往旁边举,就跑过去。
“哎哟,老路啊,咱们可好长时间没见了,你还玩鸟呢?”
那被他按住肩膀的男人脸纳闷,也不知怎么回事。
韩露菲在下面沉着脸,心想这个李小满,早晚要让他好瞧。玩鸟玩鸟,我要让你无鸟可用。
正文 第110章 车震
这回算是得罪韩露菲了,还将教委都给得罪了,就不等王副主任回来,跑下楼从后门就落荒而逃。等逃到没人的地方,等到下班了,才给王副主任挂电话。
“没啥,韩县长没说啥,她过来就是随便瞧瞧,你搞个啥子,吹的鸟毛口哨啊。”
“我就时兴奋,看到咱们的美女县长了,你说我不得有个表示?”
“表示你个头啊。”
王副主任头疼的骂了他两句,就问来找他啥事。
“这事啊,小事桩,你把资料拿给我,留我桌上了?我找找。噢,就这个蒋程心吧?嗯,成,你下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几个野王八。你那婶子养的也是算饲料,我要纯野的,你给我算便宜点。好,就这样。”
李小满将柳嫔交代的事给办了,就想去瞧瞧那蒋程心长啥样,那寸黑白照能瞧出啥来?是个人都被照歪了。
叶子去逝后,柳嫔就跟蒋程心住那里,也给了李小满钥匙。
他就来到观前小区,将钥匙往门里捅,跟着推开门,跟着傻了眼。
就看个模样跟柳嫔眉眼间有两分相似,可气质更加淑女,也更城市些的女孩,穿着个粉色的卡通胸罩,屁股上也是成套的秀衩,站在电视机前在喝着饮料。
那的身体上还有些水珠,想必是刚洗完澡,这边气温不算冷,就这样穿着也没啥问题。是要等水珠都干了,再换上睡衣吧?
这就是蒋程心?她连头都没回,可能以为是柳嫔吧?
可马上李小满就觉着不对了,这屋子对着门的除了电视,还有电视后那占据整面墙的镜子。这都是为了让客厅显得宽敞些安装上的,这蒋程心在看电视,可就是用余光都能发现李小满在开门吧?
她就不怕是贼?
“姐,咋还不把门关上?对了,帮我把眼镜拿下吧。”
草,是个大近视?
李小满瞅了下茶几上放着的眼镜上那厚厚的镜片,就猜到了。
“姐,咋还不把眼镜拿给我,我还穿着内衣呢,要有人上下楼瞧见咋办?”
“我不是柳嫔”
“哇啊!”
蒋程心直接将饮料杯子给扔了,个箭步就冲到卧室,将门给关上,还有落下链子锁的声音。
李小满这才将门关上,瞅着地上片狼籍,就说:“我是你姐的朋友,她给我钥匙让我过来的”
“你胡说,我姐不会随便把钥匙给男人。”
蒋程心喊道,李小满歪歪脑袋,想要将门打开,试了试,真反锁了,就松开手。
“要不你给你姐打个电话?你有手机吧?”
“没有!”
“那我给你姐打电话,然后你出来接?”
“你想骗我出去,然后把我强犦了,是吧?你做梦,你这个臭流氓,破门入户的大强盗,还是个撕谎的大骗子”
嗬,气就给我按了三外号,行啊。
李小满也不着急,就走到卫生间拿了扫把,将碎玻璃扫了,再拿拖把把地也给拖了,就靠在沙发上给柳嫔挂电话。
“你到了?我在外面打酱油,马上回去,三分钟。”
李小满把电话放,就看起电视来。
柳嫔回来得挺快,进来就去开卧室门,蒋程心还是不肯开。
“嫔姐,你肯定被那个臭流氓给威胁了是吧?你把手机从门缝里扔进来,我要报警。”
“你让开,我把门踹了。”
李小满受不了了,这蒋程心是成心的吧?
脚就要踹过去,门就开了,蒋程心换了件蓝色的衫衣,还穿上了牛仔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瞅见李小满就阵脸红,问了柳嫔,听真是她给李小满的钥匙,就是惊。
她倒知道柳嫔跟叶子快完蛋了,叶子也算死得及时,可没想到她的男人这样年轻。
看着还没蒋程心大呢,要穿上校服,那不跟个高中生样。
“我跟王副主任说过了,你明天去找他,他会带你去县中,要没问题,你下周就能去县中实习,完了,下学习就能正式上任。”
“什么?!”蒋程心吃了惊。
柳嫔跟她说这事托人办了,可没说托这样个小毛孩去办啊。
他不是在骗人吧?
李小满瞧出她的担忧,就吃着柳嫔给剥的桔子说:“你可以不去,想去的人排着队呢,少你个不少。”
“我说我不去吗?我要不想去,我回来做什么?”蒋程心坐下来说,“你爸是县里的大领导吧?”
“噗!”李小满口桔子籽吐得满桌都是,柳嫔埋怨的看他眼,就拿纸去颗颗的捡。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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