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第 30 部分阅读

    ,这事他怎么知道?
    其实文芸那还好,可杨素素这就不样了,这是女大学生,那腿还带劲得很,光想着她那穿了丝袜的腿在自己那玩意儿上磨蹭,就让李家乐这心脏受不了。
    更别说都村里做事,好几回贴着她说话,那身上的香气,他闻下都让他精神无法集中。
    这事说,大家又都斜眼去瞧李家乐,看他都不反驳就心里有数了。
    李水根这时说大家投票。
    李家乐面如死灰的看着票统计出来,他做为候选人之,得票数还不及李水根的零头。跟着那乡里的监督员宣布李水根成功当选支书后,他就将李家乐的职务开除。
    散会了,李小满就抽着烟等人都走了,才走到杨素素跟前:“你咋跑我家乱说话?”
    “我乱说啥了?你就没睡我?”
    瞅着杨素素那抬起来时俏生生的脸蛋,李小满只能挠头:“可你也不能到咱家说去啊,你不怕丢人吗?”
    “我怕啥?我点都不怕。”
    杨素素捧起书就往楼上走,李小满跟了上去,到她房里,就拉过她到跟前抱住。
    “你要做啥?”
    “就嘴下,你下头还没好呢。”
    “哼!”
    被他用嘴堵着,心也跟着软了,就想给他个难堪嘛,要不跑他家去说啥,难不成还真要跟他过日子?
    下头被他那抵着,也酥麻麻的,那舌头也蜷得像是毛毛虫,被他硬是在房里轻薄了好阵,才被他放开。
    喘着些气,杨素素拉起被他扯歪的肩带说:“我也投了你爸,水根叔肩挑挺好。”
    “我就知道你投票了。”
    李小满靠着她坐下,抱住她的腰,手就在她小腹上游走。
    跟着就被她抓着手甩开,瞪了他眼,谁想他又把手插到屁股那,抄起半个屁股蛋子,就掐个不停。
    扭动了下身子,就嗔道:“你有完没完啊,都说了还没好,你还老是乱来。”
    “要有完就好了,跟你哪有完的时候,天不日,如隔三秋啊。”
    杨素素白他眼:“还知道用成语了,不过用得不对。”
    “那得咋说?”李小满虚心的问。
    “日不见,如隔三秋”
    “日不见啊”
    杨素素瞪他眼,都能感到他那手跑到屁股缝里去了,那地方真还肿着,要被他抠几下,那还得了,就将他手甩开说:“真不行,你走吧。”
    “要不你给我嘬几下”
    “滚!”
    李小满嘿笑着跑出来,就遇到刘长军和黄木匠。
    “那边来电话说是让咱们今晚就过去运那两车,你看是不是我给县里的兄弟说声,然后今晚就把那事办了?”
    刘长军倒挺着急,择日不如撞日的,碰上好机会了。
    “那地方查清楚了?”
    “哪能不清楚,就在那溪水拐弯处,原木都堆在那里露天放着。”
    黄木匠说完,刘长军就说:“要去的话就得早做准备,那搬原木我们也没啥经验,老黄说要是四十车的话,夜都搬不完,我看是不是能叫个吊车过去,能方便些。可要是天亮了,那边要收到风,咱们这活就白干了。”
    “老黄,乡里那边呢,你准备好了吗?”
    “那边我已经让朋友弄了个大仓库,先把原木运过去,我在市里还有关系,到时运过去,那边做成板材,分销到全国各地。”
    都想好了,那就干吧。
    李小满让刘长军多叫些人,还带些家伙什,那些靠山坳的人都厉害着,要是起了冲突, 得把人都抓住,不能让人通风报信。
    等晚上吃过饭,刘长军的人也都把车开放转道前两三百米的地方等着了。
    李小满啃着馒头,在车里瞧了阵,都没见有运输车出来,想必是牛进喜没派人过去拉原木吧。
    等到八点,他就跟刘长军先开两辆车进去,黄木匠跟剩下的三十八辆运输车在外头等消息。
    过去,就瞧见那河滩上都是原木堆得跟个小山似的,那岸上更多,这边就四五个人,领头的是牛小头。
    等刘长军和李小满下车,他就上来派烟。
    “李干事,村长交代了,这次先帮你们搬两车,等农家乐的事情谈下来,再让你们运几车。”
    李小满拿他塞的烟就笑:“成,那就有劳小头哥了。”
    牛小头夹着烟摆手,说这算啥事。
    那这边有四人,李小满那里有八个人,就帮着手将木头给推到车上。
    这每根原木都有好几百斤重,大的有上千斤。搭了木板推着还是很费力,好在刘长军这边都是壮汉,拿着绳子边在车上头牵着,边在下头推,倒也不慢。
    半小时两车就装好了,牛小头抽着烟说:“那先这样了,钱回头再跟李干事结吧。”
    等他转身,刘长军就扑上去,将他摁在地上,拿准备好的麻绳给捆起来。
    剩下那些靠山坳的都愣了下,也被刘长军带来的人给围住。
    还拿了砍刀,亮出来,他们就尿裤子了。
    都是在村里混的,械斗是见过,可真拿砍刀要劈他们的,个都没碰上。
    “都捆上了,给老黄发信号,让他们进来。”
    拿着手电筒,冲远处打了几个闪,就见排的车灯亮起,牛小头下就吓尿了。
    “你们要做啥?想要偷原木?你们知道这些原木是要卖谁的吗?那人你们得罪不起”
    “不就是牛进喜吗?算个啥,这次我就把这些原木吞了,牛进喜还能把我吃了?”
    刘长军光棍的说着,还脚把牛小头给踹翻。
    他踹着气要接着骂,被刘长军刀亮,就缩头缩脑的不敢乱说了。
    黄木匠瞅着这些原木,心里欢喜得很,就指挥着那些司机去搬,他也去帮把手,李小满就靠着车在抽烟,还让刘长军派些人去高处站着,要是靠山坳那边有动静,就赶紧下来通知大家。
    等到天都快亮了,才总算装完最后车,牛小头连点气都没有了。
    这四十车占了差不多八分之,好几十万快上百万的货,他知道回去得被马葫芦收拾惨,还要被牛进喜给弄残废,就连死的心都有了。
    刘长军舞着刀说:“要不把人都弄死算了。”
    “你傻啊,咱们做这事最多就图个钱,弄死人了,那是命案,县里查起来,咱们个跑不了。这样,你把人押上车,先弄到县里,再想个办法把人送到外市,过段时间再让他们回来。”
    李小满走到牛小松身边说:“你也知道马葫芦那人阴狠,你们要是回去,少说也得断条腿,我呢,让人给你们拿万块钱,先到外头躲阵,等这边事情了结再回来,我实话跟你们说,马葫芦和牛进喜蹦跶不了几天了,等他们倒台,你们再回来。”
    牛小头连忙点头答应,又问过那剩下的四个人,也都答应下来。
    李小满就让他们上车,把绳也给解了,就让他们坐原木上。
    “还是你脑子好,我这人就冲动。”
    刘长军开着车说,李小满还没高兴多久,快到乡上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就从车上跳下来,在地上滚,没命的跑没影了。
    “草!”
    “他要回去跟马葫芦报信咋办?”
    追了阵没追上,那家伙跑得太快了,刘长军回来就沉着脸说。
    “能咋办,你叫些人到咱庄上,跟咱爸也说声,他要敢叫靠山坳的青壮过去拼命,咱李庄人多,也不能含糊了。”
    把烟狠狠扔,李小满就恨恨的说。
    刘长军点头,把车开走了,他就回政府办,打算找文芸商量下对策。
    进办公室,就瞅见个穿警服的女孩坐在他座位那,长得还真够可以的。嘴唇微红,脸蛋精致,鼻子还很挺,警服扣着,可那胸前起了很大的波浪,比苏春小圈那样吧,可也是很骇人的大小了,腿很长,身高也不矮,看他进来,站起来后,发现少说也有米七。
    头发盘在腿后,警帽盖着,皮肌不算白,却是很降的颜色。
    “我叫秦好,李小满同志吧?我是县公安局扫黄大队的队长”
    草!
    这警花绝对不到二十三,就已经是队长了?还是扫黄大队的?
    看李小满那怪异的眼神,秦好也是见怪不怪了,就指着座位说:“你先坐下吧,我是来了解下前晚的事。”
    提这茬,李小满就歪了下嘴,办公室里个人都没有,连王石都不在,那还算好。
    “事情我都跟卫主任交代过了”
    “是吗?你开导的女孩就是苏春吧?她昨晚在县里的精彩会所被抓了,根据她的交代,好像和你的有些出入啊。”
    草!
    李小满心跳加速,就知道这女的信不过,好端端的给她条生路,她还把自己给卖了。
    “你再跟我说说前晚的事吧,你没按卫青布置的去做,那也没啥,可你放跑了人,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瞅着那警服包裹着的丰满身体,李小满真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好吧,既然所有的经过你都知道了,你先跟我说说,前晚都发生了什么吧。”
    秦好愣了下,眼睛跟着眯了起来:这小子。
    正文 第100章 主动调戏
    秦好长得杏眼桃腮的,好眉好眼,肤色不白,要太白了,就有点风尘味了。像那些做保健的制服技师,可越是这样,就越有诱惑力。再仔细瞧,李小满就发觉,她那不是杏眼,是吊着的桃花眼。
    水汪汪,这按《春事荟》说的,这桃花眼下头水多。摸抠几下就能涨潮,潮润起来,那就没个停的,连褥子都能打湿了。
    再瞅她双腿并得极拢,莫非还是个处?
    那腰肢也细,用眼睛来测量,绝对是蜂腰级别的。这双手往下并,指头都能碰得到。
    虽说肤色有些偏黑,但那是啥问题,村里头那些婆娘黑的还小了?成天在地里刨食能白得了才怪了,就赵秀英东婶跟吴月芝是另类。
    要不咋能瞧上她们,剩下的好些都黑不啦叽的,跟那野山里跑的猴子样。
    秦好被他瞅着不舒服,这眼神像极了那些登徒子小流氓,听卫青说他还是读高三的学生,咋就这样瞧人?那眼睛像是带勾的,能把人瞧出毛病来。
    “秦队长,你给咱说说那个苏春跟你说啥了吧?”
    李小满脑子灵光,看刚那问,她没答话,就猜到她可能是来诓自己的。
    苏春的名字好查,那些被抓进去的技师,问就能问出来了。再联系到自己在那单间里待了个钟才出来,卫青汇报到县局里,她起疑心也正常,跟着过来就想诓他个真话。
    咋的这次扫黄打非也是县里组织的大行动,余四彪抓不了就算了,连那皇家浴足城里的头牌也跑了,那叫啥事?
    “她就说你跟她做了那事后,让她跳窗跑了。”
    呵呵,李小满笑了,老子让她从后门跑的,跳窗,那窗外不还有人守着吗?都拿望远镜盯着呢,看来秦警花你还嫩了些。
    这也不能怪秦好,她问来的情况,卫青都说了,可这些细节上的事,她也没在意,卫青自然也不会说。
    哪能想到这里会有破绽,秦好也是根据习惯性思维来回的。
    那里是二楼,跳窗也没啥问题,楼还有雨棚,从那里滑下来,再跑,不也是抓嫖的时候常见的事吗?
    李小满现在笃定秦好是来诓话的,他就心情放松了。
    “她骗你,你还真信,我进去,她就把衣服脱了,她比你的还大”
    秦好冷哼了声:“你说就说,别拿我打比方。”
    “这不得有个参照物吗?”李小满掏烟,她又皱了下眉,看他点上,就逆风处挪了几步。
    “继续说,到底啥情况。”
    “她进去,听说我没碰过女人,就拿我的手去摸她,我甩开她,脸正色的跟她说,我虽然没碰过女人,也知道女人做这事不对。她脸色变,就哭了起来”
    秦好眉毛挑,这都哪儿跟哪儿。
    “然后呢?”
    “我看她哭得伤心,就把衣服扔回给她,让她穿好了,我就她咋就哭了。她说她是被逼的,她原来在乡上打工,咱乡里不是有个木材厂吗?就牛进喜副乡厂的亲戚开的,她在那里打工,后来被人调戏”
    “扯远了,说正事。”
    秦好抱着手臂听他在瞎扯,心里也摸不准是真是假,难不成他还真开导那个苏春?他才高三,他能开导个啥。
    “这有关联,我才说的,要不我不能说。”李小满很正经的说,“我又见不得女人哭,她哭,我就心软了。听她说被人调戏,在场大雨中,被余四彪给带到皇家里,半硬半软的把她日了。又让她先做服务员,隔没两天,就让她接客。她不从,还被余四彪把胳膊给拧断了”
    秦好脑子突然灵光闪,想这倒是好事,要能找到苏春,那不能把余四彪给定罪了?
    “我就大骂余四彪,说做这技师的,大家也要讲究你情我愿的,哪有把技师胳膊拧断的,这人要是伤了,那不是没生意了。买卖人连这头脑都没有,还做啥买卖”
    “你就直接说事,不要发表个人看法。”
    李小满堆笑说:“我这不是想舒发下情感吗?我们写作文都要讲究中心思想”
    “这不是写作文。”
    秦好忍着气说:“你赶紧把事说了。”
    “后来我就跟她说,现在有个机会,能把余四彪给扳倒,她干不干?”
    “你不说要开导她吗?我咋听着像是要她自首?”
    “我是在开导她,可我也想她要能自首,咱们不是能把余四彪给抓了。你别看我才来乡上工作,可我很恨这些在乡里涉黄的人”
    “又扯远了,接下来呢。”
    李小满深吸了口气说:“她不干,她怕余四彪报复,这又知道我是卧底,就央求我救她。她说她要能回家,以后就再也不干这种事了。你瞧,她都这样说了,我做为男人我能不帮她吗?看她又哭得惨,就跟她说,这次是大行动秦队长,这是我不对,我承认”
    “然后呢。”秦好皱眉说,“她就没说她要逃去哪里?”
    “你不是把她抓到了,这些你没问出来?她不是逃到县里又做这营生,被你们抓到了?”
    李小满脸很惊诧的模样,秦好脸微微烫,就说:“她口风很严,我们还在攻坚。”
    “可你刚才说她什么都交代了?你咋前后对不上啊?”
    李小满的话让秦好很难堪,她咳嗽声,就说:“这次的事也怪你年纪太轻了,没有接受过自规训练,才让犯人跑了。你写份检讨书,交给我。以后县公安局还要你帮忙,你要先接受些训练”
    “你帮我训练吗?你扮技师,我扮嫖客?”
    李小满笑嘻嘻的问,惹来秦好愤怒(shubaojie)的眼神:“你给我听好了,这次幸亏人是抓到了,要不然你还要背上处分,就这样。”
    秦好走,李小满就活蹦乱跳的,副又找到个好玩具的模样。
    跟着就等王石回来请个假就跑去找老黄和刘长军。
    在乡里东拐西绕的转了好几圈,才在个土山边找到他俩,外头的运输车都走了。刘长军在他那辆运输车里睡觉,老黄还兴奋着,这劲还没过去。
    这四十车少说也有上百万进账,那边又不用给钱,算是白拿,分到他身上也有几十万,他哪能不快活。
    跟他身边站着个干瘦的男人,手掌奇大,长着老茧,瞧来也是做木匠活的。
    李小满来,老黄就介绍他说是叫崔文宗,是朝鲜族的,这两年跑牛栏县来掏食,跟老黄才认识上了。
    李小满跟他点点头,就把刘长军叫起来:“你还睡,不让你带人去李庄吗?要马葫芦带人过去咋办?”
    “草,把这事给忘了。”
    刘长军惊醒过来,就去打电话,过不得多久,二十多个司机被他叫过来,就包了几辆面包车,拿着砍刀铁棍就回李庄去了。
    李小满给李水根打了电话,把这事说了通,电话那头就阵乱骂。
    这才上任,就给老子惹祸,你回家有你好瞧的。
    李小满耳朵都快震聋了,挂了电话,就问崔文宗这些货咋办。
    “我想了,这边还是得做成板材,”老黄代他答了,“这费不了多长时间,最多个月,机器都是现成的,老崔这就有。”
    “废话,我又不是没长眼,这不就个木材厂吗?”李小满冲土山另侧指。
    老黄干笑说:“是,这就是个木材厂,我就担心要是牛进喜发现这边”
    “他的事你别操心,不过要加工成木材,我们得给崔老板多少钱?”
    崔文宗忙摆手说:“就叫我老崔就行,叫啥崔老板,我跟老黄是朋友,就收个朋友价,方百”
    嗬,也得要十好几万呢,不过加工好后,这价钱都快能翻倍,百万的货就变成了两百万,三人就是均分,人都得六十多万。
    李小满咬牙就说:“成,那就先加工,等货卖了,再给你钱?”
    “成。”崔文宗爽快的答应。
    “老黄,那销路你有吧,别到时加工好了,卖不出去砸手里,咱就白瞎了。”
    “哪能,这不是边加工边卖吗?买方我都联系好了,到时绝对能赚大钱。”
    老黄嘿嘿的说,李小满拉过他就说:“你有闲帮我再弄两个那木夫人,我备着有用。”
    “给你那个你给谁了?”
    “你管这做啥?”
    李小满瞪他眼说:“你就管做出来就成了。”
    “嗯。”老黄怪笑声应下来。
    赶回李庄,在村头李小满就傻眼了,靠山坳的男人都过来了,那在前头的是牛大头和牛二,马葫芦也站在那儿。后头连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汉都在,瞅着这哪像是来械斗的,完全是送死的阵容。
    可三百多号人,阵势也挺吓人的。
    但李庄这边出来的都是光棍,李水根就拿着根门栓站在前头,刘长军带着二十多个司机,人把砍刀,跟着还有好些李庄的闲汉,都脸兴奋的想要往前冲。
    人数看着好像少,可那些白发老汉真打起来管个啥用,李庄这百多青壮上去,还不阵冲锋就烟消云散了。
    有靠山坳的瞧见李小满了就声大喊,要冲上去。
    李小满忙绕着村后头就跑,李水根看到,招呼着几个人,跟着刘长军那二十多司机冲上去把人截,才把他给救过来了。
    马葫芦瞅他就骂:“你把小头抓到哪里去了?不把人交出来,今天就跟你们没完。”
    问李水根,这马葫芦带人过来说的事是李小满把牛小头给绑了的事,他要提那木头,这帮人会跟他过来?
    不把他给弄死就算不错了,骗着烧山开荒结果就肥了他个。
    这才知道李水根咋就那么淡定呢,真要打起来,他就扔颗炸弹过去,将那木头的事给说出来。但不到万不得已,这事不能说,不然传出去,乡里还不得炸锅了。
    “谁绑了牛小头,你们瞎狗眼了吧?我半道上遇到他,他跟我说是不服气马葫芦烧了回山又烧二回,这才跑外头打工去了。你们不信就找他来对质。”
    李小满喊,那边就骂起来。
    “咱靠山坳的人就没在外头打工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山里过得好好的,打个屁工。”
    “就是,那外头的工头就没个好的,咱们凭啥要去打工。”
    “李小满,你就满嘴瞎话,牛小头我还不知道,那是个实诚的人,咋都不能声不吭就走了,肯定是你瞅他不顺眼,将他绑到李庄来了,你今天不交人,我们就把李庄给烧了。”
    到底是土匪的后代,这靠山坳的人别看老弱病残的,叫嚣起来绝对是输人不输阵。
    “我说瞎话,你们就说的真话?不信我把牛小头的电话给你们,你们打去。”
    刘长军急忙给他使眼色。
    “咋了?”
    “我把他送走没留他电话”
    “草!”
    李小满骂了句,就看向马葫芦。
    他敢带人来,就是仗着牛进喜的势,只要牛进喜出事了,那他也歇菜了。
    “电话呢?”
    “不说要给牛小头的电话吗?”
    “号码呢?”
    那边在嚷着,刘长军就把刀拍得啪啪响:“没电话,有本事就叫警察过来,喊个毛。”
    牛大头大声说:“我弟要找不到,你们都得死,现在把人放了,还能饶你们条生路”
    “嗬,我看你是个头太大长傻了吧,没听到刚才跟你说的?让你去找人,人不在咱们这儿,你就喊破嗓子也没用”
    李小满说了句就不耐烦起来,让刘长军准备带人把他们冲散了。
    “我有话跟水根村长说,”马葫芦突然开口,将鼓噪的声音都给制止了,“咱哥俩到边谈。”
    李小满要跟过去,李水根就瞪他眼,把门栓扔,就走过去。
    马葫芦也走过来,就到中间空着的地方站停:“水根,你家那小满做事太浑,大半夜我让他去拉两车木头,他找人把牛小头给捆了,还拉了四十车,你说这事算啥?这不是欺负人吗?”
    “这事他做得不对,但葫芦,你拉着这满村的人过来是啥意思?是想要开仗吗?还是吓唬人?你爸是土匪,你还想接你爸的班也做土匪?”
    马葫芦态度比较低,李水根也不能太嚣张,可话中还是带着刺。
    老子才上任天,你就给我难看,你是李家乐他老子吧。
    人群中李家乐就在瞅着,巴不得来场大的,两边都死几个人,看李水根还能肩挑不。
    这想着眼珠子就乱转起来,谁知被李小满给瞧见了,让刘长军派了俩司机将他给摁住拉开了。
    这当口,他要瞎嚷嚷啥的,真就开片了。
    “你这话说的,大家都是求个财字,那四十车原木你家小满能吃得掉?我背后有牛进喜,这事出,他就得找李小满麻烦,你做爹的也不想他在乡里的日子难过吧?”
    看李水根脸色变,马葫芦就叹气说:“他跟我说你想把农家乐也引到靠山坳去,这本来是好事,要谈好了,给你们百八十车的,也没啥。你们就给个本钱给我就成,可他这闹,我总得让村里的服气吧?”
    “你村里的人知道你烧山开荒是为了给自己弄那些原木?”李水根冷笑说,“你少拿牛进喜来吓唬我,鲁上涛还跟我称兄道弟,牛进喜算个屁。”
    马葫芦脸沉:“水根,咱都是肩挑,这咱村没个见不得光的事,我这把原木运出去,那也不是为了家人,那跟着我的也有十二三户人家,都得有些分润。李小满这手玩得太黑,我总要给他们交代,换了你,你咋说?”
    “别换我换你的,我就没啥好说的,你要木头,你自己跟小满谈。你拉着三四百号人过来,就没想谈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是想把事情弄大了,逼小满把木头交出来?你就不怕他把事情都抖出来,那靠山坳的村民要知道你烧这两回山弄了好几百万,那他们会咋说?”
    都要撕破脸了,李水根也没给马葫芦好脸色,他这还满肚子的气。
    “水根,你这算啥?威胁我?我告诉你,我马葫芦还不吃这套,你有本事就说出来瞧瞧,看他们信不信?”
    马葫芦沉着脸就要转身,李水根叫住他:“我不知道你动了啥手脚,也不怕我戳穿,真要动起手来,我李庄的男人不会留手,你那些头发都白的,让他们靠后些,别都弄死了。”
    “我还不怕弄死人,这人要死了,我有牛进喜做靠山,你有啥,你以为你帮鲁上涛些忙,他就会真心帮你?哼,酒桌上称兄道弟也就是酒肉朋友,真出了事,点劲都不会出。”
    马葫芦走回去,就让大家做好准备。
    牛大头攥紧了刀,就准备要上去将李小满给劈了。
    牛二脸也很阴,也是副要收拾李小满的模样。
    刘长军倒很轻松:“这帮老的老,小的小能成啥气候,等打起来,小满,你就往后头跑,我把人都顶住”
    “先等等。”
    李小满拦住要冲上去的刘长军,指着不远处。
    就看那里辆警车响着警笛开过来,马葫芦瞧就愣住了,这李水根还真敢报警?他不知派出所也要归乡里管吗?牛进喜还是分管这个的,那周云景见他都得低头。
    就瞅那警车开到中间,卫青跟秦好从车里走下来。
    “这是要做什么,整村的械斗吗?你们靠山坳的厉害啊,我还没查你们的事,你们倒把人给领到这里来了,行啊。”
    卫青张嘴,就有那天见过他的,知道他是县里的警察,就缓缓胆怯起来。
    秦好更是吸引人眼光,她站住,那模样就让人垂涎,特别是她那桃花眼,像是满是水的深潭,连杨素素都瞧得呆住了。
    “你跟我过来。”
    她冲李小满指,李庄的人就都嗬了声,娘的,这李小满还跟这女警察有腿?
    杨素素咬了下嘴唇,就扭过头,跑回村委会去了。
    “秦队长咋还找上门来了?”
    “那外头是咋回事?”
    秦好把警帽脱,就瞪了他眼,看他头往前凑,那是想瞧衣领的缝,就没安着好心。
    她过来是跟卫青商量了,苏春的事还得着落在李小满身上,他是满嘴瞎话不错,可要他能找到苏春,做好工作,就能有法子指证余四彪了。
    这扫黄打非工作,要论到四道河乡这片,最重要的是将余四彪绳之于法。
    他那皇家浴足城不单涉黄,还涉毒了。
    “那个马葫芦是靠山坳的,他诬陷我说我抓了他村里的个痞子”
    “你抓没抓?”
    “我能抓吗?”李小满叫屈说,“我就去过靠山坳回,他们说的那人,我也就见过面,我平白无故抓个男人做什么?”
    “哼,不跟你说这个,那个苏春你知道住哪儿吗?”秦好看他又要摸烟,就瞪眼说,“别抽烟,我受不了烟味。”
    “行行,我听秦队长的,”李小满把烟收起来,就没点正形的说,“秦队长说啥我就做啥,要我脱裤子,我绝不放屁,要我放屁,我绝不脱裤子”
    “行了,行了,问你话,苏春的住址你知道吗?”秦好听不得这些,摆摆手就问。
    “你们不把人抓到了吗?还要住址做啥?”李小满怔道。
    他装得挺像,秦好就把编好的话说出来:“她那里可不止她个,可能整个村的人都涉黄了,到年纪就到县乡里去,都由村里的人介绍,还有远的跑到东莞广州。光抓她个不顶事,得成锅都端了。”
    李小满哀声道:“她也没跟我说啊,她能说她住哪儿吗?”
    “那就麻烦了,根据我们查到的情况,她的身份证上写着她是住在毛家沟,我们已经派人过去了,可是希望不大。”
    秦好直注意着李小满的眼神,这眼睛是最不能骗人的,他但凡有些犹豫,就直接将他拿下来,光就是他不配合县局工作,就能让他没好日子过。
    要不是顾念着他是高三,又在政府办,两头的脸面都要顾及,早就来硬的了。
    外头靠山坳的人乌泱泱的走了,卫青露面,马葫芦就知道没戏唱了。他还直接说出的事,靠山坳的人更觉着没脸面。
    卫青将刘长军的刀都给剿了,这刘长军他也认识,知道是县里的大混混,搞运输的,还就是这李庄的人,这些都是管制刀具,都开了封。
    看模样,要是他和秦好不来,这非得砍起来不可。
    “毛家沟嘛,好像是,我也不太清楚,”李小满歪着头说,“秦队长,这天都快黑了,那毛家沟可很远啊,比靠山坳还深,能回得来吗?”
    “这些事你不用管,”秦好皱眉说,“她真是毛家沟的人,你都想起来了?”
    “好像是吧,又好像不是,你也知道我这快高考的了,这脑子上学时就累着了,又是头次做卧底,记性就差了好些。”
    李小满装模做样的在想,秦好瞅着他也拿不准,刚要起身,就突然听到轰的声,缩脑袋就被李小满抱住。
    他那手还捂到她胸上去了,脸贴着脸,紧张兮兮的说:“靠山坳那些人不是放炮了吧?那马葫芦老子是土匪”
    秦好反应极快,被他捂,就按住他胳膊扭,将他摁倒在地,俏脸煞白。
    虽说这警服是夹棉的,里面还有毛衣,再往里还有胸罩,可这混蛋竟然不单捂着,还掐了把。
    这狗胆包天的,竟然敢调戏警察!
    秦好恼怒(shubaojie)的将他摁着,卫青就跑进来说:“那边有个屋子塌了,好像是地陷,咱过去瞧瞧?”说完才看到李小满的模样,他就笑了声。
    遇上秦队长有你好的?人家外号母老虎(fuguodu.pro)呢。
    正文 第101章 钻裙底
    整个大院子就这样眼睁睁的陷了下去,那户就挨着东婶原来住的地方,好像还有三四个人被压在下面,都是跟靠山坳要干仗的时候跑出去的青壮,拉回到这院里想要喝上几盅,谁曾想就轰隆声塌了下去。读者交流群:241903214
    李水根站在边上,瞅着下头少说也有二十多米,黑不溜秋的,这心就有些慌,看李小满跑过来,就把他拉开:“你瞎掺和什么,后头去,你没瞧见这下头都空了,站这边上要是不稳,你也摔下去咋办?”
    “那你就站过去?”李小满甩开他,就跑到边上。
    “下头的人活不成了,”刘长军说,“要不拿根绳子下去瞧瞧?”
    “你下?你小心点。”
    李小满关心声,刘长军就激动得要哭,被他踹着去拿绳子了。
    卫青脸苍白,转头看秦好脸色铁青,就说:“我给乡里派出所打电话了,那边周云景说马上过来。这事咋弄的。”
    “我看好像是抽地下水抽得多了,这地沉下陷才引起的坍塌。”
    秦好懂的多,李小满也懂的不少:“这边每两户人家就有口井,比别村要密集,可是要说直接就这样塌下去,那得抽多少地下水。李庄又没大型企业,都是生活用水,哪能抽得空。”
    “你也懂这些?”秦好有点意外。
    “怎么就不懂?你就把乡下人都当成文盲了?”
    这话带刺,秦好翻了下白眼没理他,跟着就看个俏生生的姑娘跑到李小满身边,拉着他就瑟瑟发抖,心中就冷笑,这小子还是个多情种。
    那苏春还放走了,这村里还有个?
    杨素素吓得脸都白了,跟抹了层粉样,拉着李小满就说:“这是咋,咋弄的?这咋就,就没了”
    她刚还路过呢,想着要是慢走些,路过院前,就得跟着块掉下去。
    这地陷也怪,就刚好将整个院子给包进去,点多余的都没有。这乡下盖院子都是层的屋子,地基就打得浅,这沉下去,就都能看出来了。
    要是地基深的,就是地陷,也有可能让沉重木给顶住,下头塌了,上头也不见得就会跟着下去。
    可是地基浅的,那地陷下去,可就跟着下去了,点保证都没有。
    李小满拉着杨素素安慰了几句,就看到赵秀英也跑了回来。她直都在砖厂那,这边都要械斗了,她也没跑过来瞧,就在巴望着每天能多出几块砖,可这地陷,就挨着她那屋子,她这心都悬起来了。
    跑过去就问李水根这会不会影响到东婶那屋子,要不要把东西先给搬出来。
    “等县里的人来了再说,”李水根抽着烟说,“这还不好确定是咋回事。”
    “还不好确定?水根叔,这要是我半夜睡着的时候塌下去,那我死了连个囫囵都没有”
    “你这话说的!你就放心,等先查出来再说,你要不放心,那就去村委住,文干事走了,那屋还空着呢。”
    “那屋打了满地的血,都弄了个半残的植物人,我不去。”
    “你还挑肥拣瘦的,我就这么个安排,你爱去不去。”
    李水根也上火了,刚才把靠山坳的事给翻过去,这就又出事了,他心情能好才怪了。
    回头瞅见李小满跟杨素素站起,还揽人家女大学生的腰,就没好气的把他叫过来。
    “刘长军下去了,你也不能闲着,你去拿根铁钎去每家每户捅捅,看地稳不稳”
    “这是能捅得出来的?”李小满很鄙视父亲的智商,“你不给县里防灾中心打电话?”
    “有那单位?”李水根这才跑去村委打电话。
    秦好就走上来:“苏春的事你还有什么没交代的,要补充的?”
    “该说的都说了,你要不信就直接去问她,你这像审犯人样的审我,是咋回事?我承认,我那事做得不够地道,可是你们呢,也不能拿我当犯人吧?”李小满很不客气的说。
    卫青就瞪眼要发作,秦好扯住他说:“那先这样吧。”
    两人上了车,卫青就说:“没问出个真来,你还信他说的苏春是毛家沟的?”
    “等那边的人回来就知道了,咱们把车开到村口等等周云景,他来了,咱们就走。”
    “嗯。”
    那围观的人比刚才跟靠山坳要干架时还要多,各家婆娘都跑出来了,七嘴八舌的说着话。有信佛的说是啥天上派神仙来降灾了,说是这户人家做的坏事太多,平常都在村里乱调戏闺女马上就人跳出来说,就调戏你家闺女了吧,咋就没调戏我家小花呢。
    那人就指着他说,你家那小花长得跟个狗尾巴草样,人家会调戏?
    另外那人立刻骂回去,说他家那闺女像狗屎。
    两人就站那骂了起来,刘长军就从坑里爬出来,胳膊下还抱着个人头。
    “我草,你吓不吓人啊,长军。”
    有熟人就骂道,刘长军抹了把脸上的血,冲他笑,把那人头扔在地上。
    立时有人认出就那户人家的主人,叫王铁牛,干农活可是有名的好手,直都在村里很受好评,家人死得早,这院子就留给他了,还有几个人想把闺女嫁给他。
    这跟着几个闲汉回院里,才温着酒,这院子就塌了下去,把条好命给扔了。
    李小满瞅着人头,就牙疼:“军子,你把人头给拎上来做什么,下面还有活人吗?”
    “有个屁,都死没气了,铁牛被斩了首,剩下的那几个,连个全尸都没有,断胳膊断腿的”
    “这不就是塌下去,咋还能断这断那?”
    刘长军嘿笑:“这你就不懂了,这王铁牛那收着好些刀,像日本刀啥的,他也到市里买来过,都挂在院子里,这塌下来,那刀不就乱飞,还不把他们给切了。”
    这道理也勉强说得过去,可李小满就不信剩下没全尸的。
    李水根把刘长军唤过去,让他跟村里几个壮汉再下去次,看能拾掇多少上来,有多少是多少吧,这死了人的,像王铁牛那样没亲戚的,就村里帮收尸了。
    要是有亲戚的这不,那几个闲汉的家人跑过来,都跪在坑边在哭。
    李水根让他们退后些,还个都不让,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咋的都要把人给捞上来。
    刘长军就带着人要下去。
    绳子只有两条够长,捆在腰上就坠下去,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分批。
    刚到下头,刘长军就往上头喊道:“不成了,快拉我上去,快”
    “咋的了,”李水根探头看,魂都差点没了,就看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肯定是刚才石头堵着的地下河水倒灌过来了,就让人快些把绳子拉起来,瞅李小满还在那里站着,把他推过去就说?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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