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管个屁用,安慰也不顶事,李小满就叹了口气,感觉这回是被卫青给算计了。
等到晚上吃过饭,他就在院里舒了会儿食,就被常何带到皇家浴足城外去了。
“你在外头走几圈,要装得很犹豫的样子,最终下定决心再进去。”
“你到市里雇个演员好了,还犹豫,我还忧郁呢。”
“算了,你直接过去吧。”
等他下车,卫青就说:“你就放宽心,他能蹲在牛二屋外头听墙角,又跟苏武到市里嫖过,还怕他不会应付这场面。”
“我是怕他假戏真作。”
常何翻白眼,就看李小满进了足浴城。
“老板,个人吗?”前台领班那旗袍都快到腰间了,黑色的短裤都露出小半截,腿倒挺长,穿着高跟鞋更显长,胸也不小,就那脸,咋瞧都像刚从地里挖出来的土豆,就是堆着笑,也跟土豆没两样。
“个,请问你们这里吗?”
李小满很生涩的问,那领班就笑:“我们这是正规浴足城,怎么会小姐,老板要,到对面那家去找。”
“还有往外赶客人的,我都听说了,你们这的小姐素质很高,个个都是米七往上的,腿长腰细大,上床那功夫顶呱呱”
“你听谁说的?”领班的警惕性很强,这风声大,突然跑来个生面孔,顿时就起了疑心。
李小满扭捏说:“我朋友,我这还是处男,就想找个有经验的帮帮我,就问他哪儿有这师父,他就跟我说起你们这儿了,当然,他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处了”
领班眯着眼瞅他,瞧着倒是生嫩,脸上连半些褶子都没有,可能还没到十八吧,模样也是高中生的模样,难道还是真是来破身的?
这要真是生鸡蛋,里头倒有几个喜欢啃。
“咱们这的收费不低”
“我带够了钱,这不是说处男还能收红包吗?”
领班吃吃的笑:“红包也就是意思意思去晦气。”
“这还有去晦气的说法?”李小满很虚心的问。
“这不跟破女人的身子样,见了鲜,哪有不应个场面的?”领班跟他聊了几句,倒信他不是警察了,那警察身上的气质跟他不样。真像高中生,那这生意就能做得?
让他等着,就进去找经理,那经理也是个女人,二十七八的模样,嘴角有颗痔,显得马蚤情,穿着黑色的制服,手中握着对讲机,出来瞅过又问了几句,就跟领班点头:“能接。”
领班就将他领到里头小屋,又转去走廊末尾的化妆室。
那些技师小姐在里头抹着睫毛膏,擦腮红,润口红,瞧她进来,就瞅过去。
“来了个处,年纪轻着,还在读高中吧,谁愿意去接这个?”
“这倒是好活,处能花得了几分钟,但是咱们不得让他挑挑?”
“还挑啥,经理说就随便过去个,把他应付完了就成了。”
“我去吧。”
角落里站起个丰满的女人,身高不高,身材倒挺圆润,低胸短裙,那露出大半来,挑染着黄铯的长发,扎在脑后,模样倒俏丽,腰和腿却都不细。嘴唇抹得挺红,显得格外艳丽。
肌肤挺白,室内有空调,就披了件薄毛衣在肩膀上,年纪瞧得像二十多,可实际年龄二十都没,就比李小满大岁。
进皇家倒有三年了,这行业流动性大,她算是排得上号的技师。
连那领班都要叫她声春姐,不敢直呼大名,她发话,其它的技师还有兴致的都偃旗息鼓了。
瞅着她跟领班出去,才有人说话。
“春姐可真马蚤情,这生嫩鸡子有啥好吃的,就是个快。”
“你懂个啥,你才来这做事,我跟你说吧,那生嫩的,第泡精,最是精华,抹身上能保养,吃下去更好,要你天天能吃泡,十年下来,都跟没老样。”
那先头说话的技师,就惊道:“那不让春姐占便宜了?”
“有她在,这便宜还能让你占?”
她们就都唏嘘起来,春姐身材是丰满过头了些,可占她台的人不少,听说她那下头还有说道,她不说,也没人敢问她。
领班带着春姐到小屋里,李小满就皱眉,老子不是来配种的,牵头母猪来做啥。
好在春姐那模样还挺正,脸是有些胖嘟嘟的,胜在她胸襟大,那屁股蛋子也不小,搁村里说就是好生养的。那腰是粗了些,大腿也粗,可挺白净。
反正是来卧底到房里,就给常何发短信,也就个过场,求那些做什么。
春姐瞅李小满就另种态度了,她挺满意李小满的模样,又精瘦精瘦的,不是个胖子,再往裤裆那瞧,她就眼睛眯,这小鬼头难不成还有些本钱?
领班让李小满交了押金,就让他跟春姐进后头的单间。
进去,他还没来得及打量这单间跟上回市里的有啥不同,就被春姐要掐住下头。
“嗬,你这玩意儿还真不小,真没用过?”
正文 第九十八章 万恶滛为首
春姐那手动起来就跟是老婆娘掰玉米粒,劲头大还很搓动,只消得几下,那枪就挺立起来。她瞪大眼嘴角却在笑,更是搓弄得勤快起来。这样的初哥,她还是头回见到。有个宝器也不知道用,老娘今天就帮他开个张。
被牵着到床边,李小满倒也舒服的坐上床,给她把自己衣服都给去掉。只留下条裤衩那地方的大小形状更是眼就能瞅清,春姐嘴角立时含春。
摸着就以为大粗,可这瞅了才知道,形状都有说道。可不跟那老前辈说的挂两斤样吗?这硬度也很惊人,就跟条铁棒似的,也不知到里头会咋样。
又可惜了他是个处,这没啥经验,自己也不知能舒服得多久,怕是进去就得交代完事了。
想着还有活要做,就把那大枪给松开,让李小满躺在床上,去拿了润滑油要给他抹。
油倒在上头,李小满就哆嗦了下,那油凉得很,春姐就咯咯笑,把油给抹均匀了。
把薄毛衣给脱掉,又将裙子给脱了,露出更为惊人的胸部。李小满偏转头瞧着就是怔,那胸咋瞧都有西瓜大小了,两个往脸上夹可不得断了气。
春姐像是知道他心思,把胸给挺上来,凑到他眼前,让他能瞧个仔细。
李小满像闻到有股奶香,就咬住那微灰的樱桃,嚼了起来。
“你还真是啥都不懂,你咬它做啥。”
春姐忙推开他脑袋,看他不满,就笑着又将胸给移过去,把他脸夹住。
嗬,还真是呼吸都困难起来了。
个都快有头样大,两个那是人能吃得消的。
好在李小满经验也丰富,就伸出手去抓,只手是抓不完的,就用两只手抓住个就揉捏起来。
还顺带使上了神仙手,春姐心头下就火烧起来。可也没多想,这没做过那事,也不许人家摸过?
可这手法还真是厉害死了,也没哪个客人光就摸个就让她泛潮的。
想着还要帮他,就把他的手给推开,告诉他要开始了。
李小满就静静享受起来,卫青交代的事他都给忘了。
春姐还是很有职业道德,人家给了钱,交了千押金,那不得都做遍(fanwai.org)。先用手推了会儿,跟着就开始漫游。
舌头像是蚂蚁样,在李小满的后背上游走,跟着又到腿上,再跟着又来到大腿根那。
这可要他老命了,那玩意儿还抵着在身下很不舒服,被她这通舔,立时更是硬得像烧火棍,咋就想挪挪身子。
挪动下,刚好春姐就要往下去咬那东西,被它抬头给撞在脸上,她就嗔了声,让他转过身来。
春姐把那大枪握着就放在中间,手托着将它给夹起来,上下的搓动,不时还用嘴去舔两下。
李小满知道这叫,也叫,奶奶的可没想到这春姐大成这样,光推得几下,那热度那感觉让他都快要爆炸了。
可他得憋,好在也跟好些婆娘日过了,这敏感度就降低了许多,忍忍也就没出来。
春姐可就感受不同了,这家伙不说是个处吗?咋的又是漫游,又是,他也没出来,这可不像是处,难道是装成是处来调戏老娘的?
倒也有客人这样来闹的,可那都眼能瞧出来,到底是不是处,这也有讲究。男人就看那胳膊上到手肘的条线,要那线很明显那就是处,要不明显那就不是。
李小满那线好像还在,春姐也没瞅清楚,可看那模样长得生嫩。
虽说懂些术语,可领班说他也不是太在行,再说,这男人哪个随便敢说自己是处的,要二十来岁还是处,说出去别人都会嘲笑。
这跟女人又不同了,要是二十五岁前,女人还是处,那就是个宝。
脑中想了下,就把胸给松开了,都五分钟还没出来,还越来越硬了,再这样可不成。
春姐想着走到饮水机前倒了两杯水放在床头。
李小满瞅就知她要玩了,可她再厉害能比文芸那口腔厉害?她那嘴都受得住还能受不住她这下。
可等春姐将那大枪给嘬住,李小满就狠狠的机灵。
那舌头比漫游时更厉害百倍,文芸虽说口腔占了优势,可到底没咋做过这种事,这嘬起来的功夫就差得远了。
春姐有着三年的经验,哪样活不做得精致到底了,这嘬舌头就像是长了倍,那灵敏度也跟蛇样,在李小满的枪尖上乱转。
他感觉这还不能完全说是乱转,还是很有章法的,啥时转快些,啥时转慢些都有讲究,跟做那事时,在那下头三快慢的法则也有相似之处。
春姐这又花了三五分钟,见他还没事,就脸色变了。
狗日的,这小子该不真是宝器吗?还是百炼成精的?
这就是老玩货,到这时也该完事了,他偏偏还像是没事人样,那要这样下去,那还得了?我这三分钟就该完事的,要不搞出半拉钟来?
外头经理跟领班都也觉得不对劲,两人就在走廊上听响。
“漫游都没出来,那小子不是处”
领班恨恨的说,让他给耍了,还给他包了个红包呢,就等完事再进去给春姐拿给他。
“你说瞅他来的时候那下头鼓囊囊的?我倒是没准备,可现在想,有那宝货哪还有能忍得住的,他能拿出钱来嫖,那在市里拿那钱泡个妞能有多难?这绝对是开过响的,就是来咱们这砸场子”
经理说着脸就沉,想要不要去找看场子的人过来。
“再瞅瞅看吧,他交了押金,这钱跑不掉,他爱玩多久就玩多久。”
领班突然说,经理看她眼,才点头走开了。
领班这是怕担责任,说到底春姐是她叫过来的,人也是她说是处的,春姐也没多想。能做领班,这眼力劲还是有的,也不知咋的让这小子给瞒骗了。
那里做完,李小满也有些难忍,他还是咬牙在坚持。
咋的都要为自家的脸面着想吧,十几分钟就交货,那成啥了,向牛二靠齐?那可是连娃都生不下来的货,咋的也得给男人挣些脸面。
春姐抹了下唇边的唾沫,又去柜子那拿了包东西。
李小满想要起身,让她躺到床上去,这回该他来了。
春姐让他躺好:“瞧你也不是处,你装个啥,我再给你玩招,包你受不了。”
嗬,还有新鲜的?
李小满又躺好,春姐就又嘬起来,他就笑:“你嘬不出来就别嘬了,等你嘴麻了那算啥?”
春姐抬头狠瞪他眼,这回算是掉价了,几次没让他交货,回到休息室那边,姐妹们还不知咋说,自家在这皇家可是有身份的,不能就这样算了。
“嗬,嗬,这是啥!”
春姐把那包东西给撕开,往嘴里放,再嘬上去,李小满就乱蹬着脚。
她不知吃了啥玩意儿,感觉那下头就像是被无数颗小炸弹在轰炸似的,每分刺激都让他脑上出汗,这可真是不大受得住了。
“这叫沙漠风暴”
春姐抬起头跟他说了句,就继续俯下去,舌头嘴都加大幅度,起来那劲头,就像是个小风洞。
李小满叫唤了几声,他实在憋不大住了,可在最后关头,等那跳跳糖的劲儿都过去,他就硬是撑了下来。
这下春姐不爽了,她那嘴唇都麻了。
“你是来砸场子的是不是?是对面那家请来的高人?”
“哪有什么高人,你来躺好,我来让你舒服阵。”
春姐被李小满抱到床上,腿张开,就感到阵充实,她脸色微变。
自己事自己知,这做了三年,下头早就宽敞得能跑小火车了,般的玩意儿哪能挤得满,平常也就是当成工作,享受更是想都不用想。
谁知这家伙的东西把那里塞满不说,那手又动了起来,那动就让她眼神迷(xinbanzhu)离,仿佛沉浸在种她早就忘却的愉悦中。
跟着李小满加快速度,按那《春事绘》里的章法在不停的捣弄。
春姐是个丰满的女人,那身体沉受能力也强,也软得很。
爬在上头都是肉感,嘴里嚼住她那樱桃,更是卖力起来。
春姐开始还想忍,到底是这皇家能拿得出来的人,可是没分钟就不行了。按理说要是平常的客人,她早就该叫了,叫起来那男人就更能快些交货。
可这次她想要多享受,又起了跟李小满斗法的心,起初才想忍。
可忍不淄叫起来,那声音跟平常都不样。
房间隔音好,领班她们在外头也没听到,又有客人来了,也不能老站在这里听。把红包往门下塞,就赶去前台了。
要她知道春姐这次不是在应付,而是发自内心的,她都要吓住。
这弄了快有十五分钟,春姐早就不知去了几回,等李小满总算完事,她就连爬起床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扯着被子要擦下头,就被李小满给拉住扯进了卫生间。
水淋下来,让春姐的模样更多了份娇媚,把她脸上的粉都冲去,比原来还要俏得多。
就是腰和腿稍粗些,不然比起玲玲来也不差多少。
被李小满抱着,这欢场中的老手也竟然有种做人女人的感觉,撒娇的将头埋在李小满的胸前,等他大笑着将她的头发都弄湿,她才娇嗔的说:“你到底是来做啥的?坏人!”
“我就跟你说声,等会儿要出事,你赶紧的能出去就赶快出去。”
春姐脸色变,张嘴要想说什么,就又咬住牙。
人家这是给她报信,那是人家瞧得起咱,可不能让他再难做。
“我叫苏春,家是在何家渡的,你以后要有时间就去找我吧,我钱也赚够了,这次是最后次做这事了。”
嗬,还挽救了个堕落的风尘女,李小满很高兴的抱住她,玩起她来。
外头卫青都等着皱起了眉,那李小满咋还不发短信来,这几车人都在等着,这是咋回事?
常何也哈欠连天的,坐在车里抽烟。
“你说那小子该不会假戏真做,干完了再给我们发短信吧?”
“他敢?”
卫青瞪眼说了声,可心里也没多大把握,那小子敢半夜跑去听牛二的墙角,那就说明他是个不怕死的。这要真敢那样做,也不奇怪。
瞅了阵,卫青就说:“要不你进去瞧瞧?”
“卫主任,你在这里才是生脸孔,我去了那不得被人瞧出来?别的不说,这里我都来查过好几回了,领班经理都见过我”
想也对,要不是考虑到这个,也不会让李小满过去了。
“等吧。”
另辆车上文芸眼睛闪着光芒,卫青和常何都不清楚李小满是不是假戏真作,她可不样,她想就知李小满那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性格,哪能会跟那些技师到了房间里还没做啥就出来?
那也太高估他的觉悟了,他要敢那样做,文芸倒也不吃醋,他年纪小,这还没定性,会胡来那是肯定的,难办的是要是这事让卫青知道了,这对他以后的发展不是好事。
想着就给他发去条短信。
李小满穿好了衣服,在床边瞅着短信,就跟苏春说:“你出去后,就说我要换人,完了,你就从后门走,知道吗?”
苏春嗯嗯的答应,又不舍的上来亲了他下,抱住他说:“你定要去找我。”
“嗯,知道,别磨叽了。”
苏春出门,等了分多钟,进来了个模样比她差了三条街的女孩,笑着将衣服脱,心中就想,连春姐都不成,我要把这客人拿下来了,那我不就能排前头些了?
才脱完就被李小满嫌臭,让她去洗洗,跟着就发短信给了卫青。
“都趴下/察!”
那女孩吓了跳,这才从卫生间出来呢,就裹着浴巾,还在想要上啥手段让李小满交货,谁知就有警察冲进来了。
常何将她带出去,卫青就沉着脸问李小满:“咋搞的,都快小时了,你是不是跟那些小姐做过了?”
“我没做过,我就开导了个小姐,让她改邪归正了。”
卫青哼了声,就去垃圾篓里翻套子。
李小满早防着他这招,让苏春走前把套子也拿走了。
“我让你卧底是让你进房就给我发短信,谁让你开导什么小姐?那个小姐呢?”
卫青脸色阴沉的问,李小满抓头说:“我哪知道,我就看她年纪还小,又不读书,跑来做技师啥的,对不住她家里人,就多说了几句,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所以就”
“蠢货!”
卫青骂了句,就走出去了。
文芸笑吟吟的进来,瞅着他就说:“日得舒服吗?”
“文姐,你可真就误会我了,我哪会做那事,我这不是来卧底吗?我就全心全意的卧底,话就像是跟卫主任说的样,就是在开导那个小姐”
“呸,我会信你的话,你是日完再开导吧?还是边日边开导?”文芸啐了口就说,“今晚你别想碰我。”
李小满抓抓脑袋想这都叫啥事,她咋就瞧出来了。
跟着文芸出到外头,那些小姐包括领班经理都抱着脑袋蹲在走廊那,常何正在给她们做登记,那走廊末尾就有个穿西装的光头脸色阴郁的跟卫青在说话。
“那是皇家的老板,叫余四彪,诨号叫彪子,做这行的都叫他彪哥,在咱乡上都是有号的,他平常都在县里,这回不知是不是收到消息跑了回来,我们进来,他就才从外头开车过来,撞上卫主任了”
文芸倒对这些人挺熟,想也是,她在政府办都好些年了,这些事都了如指掌,光是支持各种行动,她都跟过好些了。
李小满就瞅了那余四彪眼,谁知眼神正好对上,那家伙眼神极凶的瞪着他。
想必他也猜到事情经过了,这就怨念起李小满来。
卫青他是不敢怪的,人家也是工作,放着昨天没来,今天才来就是给你脸了,谁知你还没抓个正着,那怪得谁来。
走廊上还有些被带出来,抱头在蹲着脸苦涩的男人,这都是过来享受的嫖客,没想到就被逮个正着。没钱的就关上十五天,就钱的就交个罚款关个三五天就放出来。
这是大行动,没的就交个罚款就放了的道理。
外头还有面包车,就将这些小姐跟嫖客分车带上去,有的拉回派出所,有的直接就带回去县公安局。这边关不住这些人,昨天就关了好些了。
余四彪没证据还抓不了,何况人家在县里有人,他推二五六,说这里的事他不知道,都是经理私下搞的,卫青只好先放过他。
他也要回县里,李小满就和文芸坐了辆黑车回李庄。
到村头下车,文芸就闻着他身上的味儿说:“还敢说没日,你这身上的香味就不样。”
“我不洗了个澡吗?”
“你要没日洗个啥?”
“总不能白进去吧,看着有卫生间,不就想洗下。”
“你就装吧。”
文芸白他眼,被他抱住要嘴,她就死命挣脱,说这是村里,虽然都十点多了,没人,可要有人瞧见咋办?别胡来。
“我去找刘长军,看他回来了没,让他明早开车去找你,帮你把东西搬去乡里。”
“嗯。”
跑到刘长军那边,问他老子,说是他早回来了,拿了猎枪去打田鼠。
这田鼠也是好吃食,可就没竹鼠味道好,但那边是村委的公地,没几个像李小满那样大胆的,刘长军就跑旱田里去打田鼠了。
这李庄除了水田,自然还有旱田,也有个几百亩,就要吴月芝那鱼塘往前百多米的地方。
李小满跑去找他,没寻着人,就转头跑吴月芝那去了。
“我都睡着了,你跑来做啥?”
“瞅瞅你还不成,我就光想着日人?”
吴月芝掩嘴笑,就在院里拿着些柴架了个小灶,要给他烤些肉吃。
才从乡里买来的野猪肉,村里倒是没有,她会认,知道都是正经的野猪,不是家养的,弄了十好几斤,这拿回来,些就剁了做成肉条,些做成肉糜,准备拿着做小米粥。
粥里放些野猪肉,香得没边,要放些皮蛋做成皮蛋瘦肉粥更好。
可庄上没几户能跟她比的,条件也差得远了。
当然,肉是能吃,可舍不得买野猪肉。
“我来找刘长军的,那家伙跑田里打田鼠去了,想跟他说个事,明天文姐要搬回乡里去了。”
“这就搬了,她能舍得了你?”
“切,你这话说的,搬到乡上就不能日了?”
吴月芝送他个白眼,就靠得近近的,手伸到火边去烤。
李小满瞅她那手掌,有些枯皮了,就说:“你也去买些护手霜擦擦吧,你这营生做得大了,那也不要凡事都自己做,你就指挥个不就成了,要是事事都自己来,忙不死你。”
“也闲不下来,都瞅着上正轨了,就想着能快些把钱赚了。”
“赚那么些钱做啥?”
“那不然做啥?我想盖个小洋楼,要等到明年了。”
李小满就抱住她笑说:“你要嫌这边隔音差,就去找黄木匠给你做些木板格子,把这院子给挡挡。”
“我怕啥,我就不怕人说我跟你的事,就是想盖个小洋楼,气派些。”
“这倒也是。”
李水根也提过这事,可想着李小满要上大学,有可能要用钱,就忍住了。
再说他要盖就要盖四五层的,那钱少说也得二三十万,每层还得不少面积。
说着些话,就听前头有枪响,李小满抓着肉串就跑过去。
刘长军在旱田里摸着啥,跟着就抓出个长尾巴的东西扔到自己的篓子里去。
“军子!”
“小满哥?”
刘长军听到声就跑过去,李小满拉住他往那篓子里瞅,嗬,这家伙打了有七八只了,就让他跟着去吴月芝那。
吴月芝接过田鼠就去灶房里剥皮清洗,这东西要快些处理,要闷得久了,会烂臭了。
“马葫芦那咋说?”
这事李小满更关心。
“还能咋说,说先拿个两车来给咱,要是能跟水根叔谈得好,这才能再弄个十几二十车的。”
他倒先松口,说要给两车,这倒是好事,李小满就想着咋样让李水根去跟他说。
“我听到个消息,说是山沟下来那溪道那头,守着原木的人手有些少。”
李小满眼睛亮:“你是说,咱要是去硬抢?”
“要看你胆量了,他这事见不得光,要是硬抢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短,我那边只要联系好了,就能夜拉个四五十车的。就是怕这事要是马葫芦去找到牛进喜,你那边能不能顶得住压力?”
“顶住压力?”李小满笑道,“牛进喜还能做啥子,这事他能敞开去说?要是传到鲁上涛耳中,那鲁上涛先要拿他开刀。”
“那马葫芦要带人来咱庄上闹事呢?”刘长军问。
“他敢?他这事就见不得光,他还敢带人过来呢,他要过来,我就把事敞开了说,到时光是他靠山坳那边的村民都能人口把他给咬烂乎了。”
刘长军想想也是,就兴奋起来:“那你瞅哪天去?”
“这事还得琢磨可也要快些,等牛进喜把木头都给运走了,那就没咱们啥事了。”
“对,我昨天让老黄也过来,咱们仨好好商量。”
李小满这才提起文芸要搬家的事,刘长军就笑:“小事桩,我今天开车去的靠山坳,我车都还在家里停着呢。”
“我刚瞅见了。”
吴月芝拿了个剥好皮的田鼠出来,让他俩用铁针穿好,就在火上烤。
“这田鼠光烤的没啥好吃,有蒜子啥的没,我去爆些油,做个酱来沾。”
刘长军拍手叫好,就跟着进了灶房。
吴月芝抿着水,才要翻弄田鼠,就瞅到李水根背着手走进院里。
正文 第九十九章 警花秦好
“水根大哥,”吴月芝忙迎上去,李水根冲她点头,就指指灶房里,走到火堆边坐下,“这小子倒懂得享受,月芝啊,你跟小满的事我知道”
吴月芝脸就红,这事咋说的都不能往外传,她说啥都是李小满婶子,虽说年纪差不太多,可是村里人讲究个守节,她要跟外头男人睡啥的,那倒不是大事,可李小满是侄子,这就会被人说闲话了。
“这事也没啥,他就是那样个人,我做爹的还不懂?我来这儿说的不是这事,那养竹鼠的事你得抓紧些。”
吴月芝忙说定上心,可她也猜到李水根半夜过来也不是要说这个,不定就是来找李小满的。
果真,李小满捧着酱汁出来,就被李水根给带走了。
“你咋又把杨素素给日了?她跑咱家来哭了,你妈说要把你给抽死。”
李小满咬牙说:“我去找她,这事咋能乱说。”
“你找她说啥?你既然心里头有二妮,咋还乱搞?你不晓得你老子这就要肩挑的时候,出这事,李家乐在村委会上给你老子发难了。”
李小满惊:“那些委员咋说?”
“难咋说?明天就投票了,我这还个个拉票,你到好,又跑乡上去了,我连个帮手都没有。”
李小满憨笑说:“那不就事还没成吗?那李家乐能成啥风浪,就是个锤子。”
“你在别人眼里也是个锤子,”李水根狠狠的说,“你今天在乡上做啥?”
“还不就是扫黄打非的事,村上都过了,现在是乡上要抓,我还去卧了回底”
李水根听他去开导啥小姐,就没好气的给他巴掌,说他别犯错,这领导叫做啥就做啥,别成天由着自己性子去做。还说他要明天没事,就在村上。
听他要去帮文芸搬家,就脚踹过去。
都怀疑这儿子是不是亲生的了,骂骂咧咧的回了屋,看他回房睡了,就推门进屋。
“他回来了?”
黄桂花还在灯下做针线活,她是有气,那杨素素过来说得可怜,人家咋的也是女大学生,是城里人,来这做村官,你还把人家给睡了,还没句好话。
虽说这村里人要听了,铁定是会说李小满争气,可这做娘的就难了。
“回来了,我训了他顿,你就别打他了。”
李水根也犯难,黄桂花难得生回气,这真要动手,他也阻不了。
“不打,我打他做啥,我就说气话,”黄桂花将针线收起来说,“你说二妮虽好,可跟杨素素比起来还是差点吧?”
“你这话说的啥,你还想把小满能跟杨素素成事?”李水根怔。
“咋就不成了?杨素素不也是女人吗?小满哪点就差了?她要没心,这跑过来哭个啥?”黄桂花这话倒也有道理,李水根就想,这要真能跟杨素素成对,那可是不错,但这事,就像是电视里说的啥凤凰男,哪能想就成的。
但要杨素素没心,她跑过来哭个啥?这事吃亏的可是她,传将出去,那她这女人家的还有脸在村里待下去?
“再瞅瞅吧,小满要是没意思,那还是白忙活场。”
黄桂花不这样想,他要没意思,睡人家做啥。
可看李水根不想说了,就把灯熄了,拉着被子盖上睡了。
早上起来,文芸来找李小满,他就帮她把打包好的行李都搬到刘长军车上,跟她去了乡里。
车开到宿舍那,那个退休的老警察就跑出来问,看到文芸才笑起来:“文干事又搬回来了?那姓周的不找你麻烦了?”
“人都进去了还找啥麻烦,这是小李,也是政府办的,帮我搬些东西。”
“成,那要不要我帮把手?”
“不用,谢谢。”
文芸住在二楼,走楼梯下就到了,把东西搬到房间,才知道这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个小的单间配套,里面有灶台,有厕所,就是房间稍小了些。
床也是单人床,这要睡两个人还真有些挤。
跟那学校的宿舍比起来,也就是多了个灶,想是线路跟学校的不样,能经得住炉子。
这边有好些日子没住人了,到处都是灰,还结了蜘蛛网,李小满就拿扫把帮她打扫,她去打电话要了口煤气罐。
以后没事还能在房里煮些吃食,别的不说,有食堂,可要泡个面啥的,不也要热水。
还有个小饮水机,冷热功能都有,李小满瞅那水罐子也泛黄了,就让她叫了桶水。
床也清扫干净,就坐在床沿,给她铺上被子,然后把蚊帐给挂好,才拿出瓶饮料喝上。
“以后咱要在这睡,那不得挤成肉条了,你这挤想换双人床也不成。”
“那是,你以后也少来。”
“咋说的,我还能少来?你得给我配把钥匙。”
看文芸摇头,就将她拉到怀里,摸着她的说:“还生那闲气?我就直说吧,人我是睡了,可我就是门心思想有便宜不占那白不占来着,没别的心思。看她也是个命苦的人,就费尽心思给她开导”
“那杨素素又是咋回事?”
嗬!都知道了?
“她昨天跑我那哭来着,我听着都满不是滋味的,你咋啥人都日”
“她那腿长,我就想摸来着,那天的事也是邪性,我跟你说吧”
把那天的事说,文芸就愣了下。
“那门还真就关上了?”
“可不是,我爸找老黄过去才把门给弄开,你说孤男寡女的住屋,那不擦枪走火才怪了。”
文芸想想也是,这心结就开了。
本就没打算能跟李小满有啥,像以后能起过日子啥的,那都是瞎想,再过十年,自己都四十多了,李小满三十都没有,那要成家,那像啥话。
被他搓了阵,就浑身滚烫,知道是他使坏,就白他眼,让他别闹,等那送水送煤气的来了,瞅见就不好了。
这政府里说闲话的人多乡下都多,要是说得几句闲话,就传得满院都是,活都不用活了。
李小满这才松开她,喝了口饮料,跟她说起要去抢原木的事。
文芸先是怔,跟着就笑:“这事倒是能做,要抢了,那马葫芦和牛进喜只能吃哑巴亏,可他们也知道是你做的,那你就得小心他给你来阴的。”
“怕啥,先把钱弄到手再说。”
李小满很光棍的说完,就听到脚步声,跑门外瞧,送煤气的来了。
把煤气装好给了钱,又等到送水的来了,李小满忙活完,才跑政府办露了个脸,就坐车回李庄去了。
村委那边就要投票,昨天李水根给他提了醒,他得赶回去。
到那边阅览室里,早就坐满了人,能挂上号的委员都来了,还有些老汉,都是村里做过委员的,有些年纪才下来的。
这要肩挑了,那是大事,得多叫些人来,连乡里都派了个干部来监督。
李小满进去就听到李家乐在说话:“咱李庄都没肩挑的时候,当初李四海多狂,还不得把支书让给刘支书干,李村长虽说做了些实事,可是这做村长还没足年,就要肩挑,这事能说得过去?我瞅,还是李村长做支书,再让别的人做村长。”
有人就附和:“我看也是这理,李副村长也做了好几年副村长了,这工作做得很好,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如就让李水根村长做村支书,李家乐副村长做村长。”
这次投票是投谁做支书,是村党支部的会议,按李家乐的想法,就是李水根先把村长退了,再选支书,不能直接选。
要他直接选上支书了,那他还想抢村长来做?那就是做梦了。
“凭什么李水根就不能肩挑?”有心向李水根的就说:“咋说李水根这段时间做的事咱们都看到了,无论是搞农家乐还是搞竹鼠养殖那都是大好事,就不能做支书了?肩挑那对咱李庄的发展更好。也就没个人说闲话了。”
“你说谁说闲话了?我是就是论事。”刚帮李家乐说话的人被呛了句,就瞪着眼要吵架。
“行了,人少说句吧,”李小满突然插嘴,大家都瞧见他进来了,还看他跟那乡干部点了下头,知道他在乡里做事,就有人猜想李家乐今天有点不妙了,“我爸要肩挑,那是大好事,你们也不瞅瞅,李四海是谁斗倒的,还不是我爸。我爸让赵秀英拿的账簿”
下面就有人在交头接耳,这是最近年来李庄最大的事,要说功劳嘛,还真是李水根的。
“这事有功那有咋了,李家乐就没功?”
“他有功?李四海在的时候他就是副村长,他帮着李四海做走狗,功是不小啊,”李小满阴险的把李家乐跟李四海联系在起,“李四海要收个啥钱,他都是跑在最前头,做李四海的走狗爪牙,你们哪个没被李家乐敲过门的?”
大家都想起来了,就斜着眼瞧李家乐。
“那是李四海逼我的”
“李四海咋就没逼我,”李小满笑说,“你还不是想要李四海做支书了,提你做村长,你才帮他做事,现在他倒了,你还没事,能继续做副村长,可你心里早就想着村长的位子了,想我爸早些倒下来是吧?因为你没被提做村长,反倒是我爸突然被提上来。可没想刘明德先倒了,于是你这村长的梦又做起来了”
“你胡扯!”李家乐激动的说,“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做村长了”
“那你来叫那几个人来帮你争什么村长?我爸肩挑不好吗?我爸做的都是实事,你呢,你在这村委会里直阴奉阳违的,我都怀疑刘明德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脚,让他被打的”
论到泼脏水的本事,十个李家乐都不是李小满的对手,被他说,大家瞅李家乐的眼神都不对了,这就算不是他做的事,可也起疑心。
虽说将老周刘明德李家乐联系在起很困难,也不是没办法。
“乡里的文干事跟我说过,李家乐好几次天黑了跑去找她说话,还说他直都盯着她的腿瞧,刘明德出事后,李家乐还去找过她,要不是这样,她为啥要搬回乡里去?”
大家阵哗然,这李家乐家里还有老婆的,怎么能天黑找文干事,那还不跟刘明德是路货色,想的都那档子事?
李家乐脸都气红了,可他点办法都没有,李小满那话有真有假。
可要说那文芸,这李庄的男人十个有九个都起了邪心,光她那模样,那胸那腿,那小蛮腰,瞧眼都能让李庄的男人心都跳出来。
不单是这儿,李小满还说:“你还想跟杨素素做那事是不是?”
杨素素自打他进来就低着脑袋,听这话就抬起眼,狠狠的瞪了他下。
李家乐的脸却是阵煞白,?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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