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就觉着热了。”
“你咋胡来呢,你别过来,你靠过来做啥,你要再过来,我打你了”
跟着里头就传来嘴嘬嘴的声音,嘿嘿!李小满笑了,还装啥,那小艳瞅着也还算不错,你牛二能把持得住?黑灯瞎火的,通摸,那就是个石头都受不得。
“你嘬我下边做啥,哎哟,你还咬,你这个疯婆娘,你那屋子女人做那事就算了,你咋也哎哟,要老子命喽。”
牛二在屋里乱叫,李小满听得津津有味。
“我帮你嘬起来,你才能日我不是?二哥,我知道嫂子好久没让你日了,你瞅你这,我这还没咋嘬就硬成这样,瞅着就是久不用的”
“不用,你才不用,你给我翻过来,我今天不把你日出血,你二哥这牛字就倒过来写。”
小艳咯咯的笑着,被牛二推到床上,由主动转成被动。
李小满就觉得没啥意思了,刚要走,就被人按住肩膀,吓了他跳,转头看是卫青,才抚着胸口说:“卫警官,你别吓人好不好。”
正文 第九十六章 捉在床
卫青走路都没声的,啥时过来的,李小满点感觉都没有,跟那晚上搭肩的夜狐子样,把他吓得心脏都快跳停了。他还捂着李小满的嘴,示意他别说话。
屋里那俩正忙乎,哪注意到窗户下有人在偷听,牛二起了精神劲,把小艳扳到床上,就是通好日。李小满经验丰富,听声就知小艳没爽到点上,纯就是在应付。那牛二也是个不知日法的,就知道铆劲日。
不会神仙手,也要知道先抠弄得潮润了,这才不会伤了自己吧,那三进出,进三出,九浅深啥的,没试过也听过吧?
还真就跟个处男似的?难怪黄希会红杏出墙。
卫青看李小满不说话了,才将手松开,低声问:“上门来的?”
“难说,也有可能是马葫芦给牛进喜送女人。”
卫青点头:“也对。”
听了阵,卫青就突然站起来,脚把门踹开。
这下不单里头在床上乐呵的牛二和小艳吓住了,李小满也吓住了,赶紧跟着进去。
就瞧牛二那下头下缩回去半截,本就是条毛毛虫,瞬间变成蚂蚁了,小艳倒是好线条,那腰也没想的那样粗,挺细的,跟把白菜样水嫩。皮子也嫩,吓得蜷在那,下边水淋淋,更是多添了分马蚤劲。
李小满瞧得就得劲,想着以后得多参加扫黄打非才成。
牛二吓了阵后就跳起来要去打李小满:“就是你,你把黄希给日了是不是?你他娘还敢上门,老子今天剁了你”
卫青眼疾手快,上去就个擒拿,将他放翻在地,脚踏在他胸口上,喝道:“你要剁谁?我是县公安局的卫青,你当着警察的面要剁人,你想进去了?”
牛二愣就耸拉着脑袋不作声了,那小艳也回过神来了,从床上跳下来,就往屋门外跑。
李小满抱住她就说:“跑啥,没听到卫哥的话吗?这是警察办案,你要跑去哪里?给我老实点。”
他学着卫青说话,这手抱在小艳的腰上,指头往她上摸,脸上那表情要多有多。
卫青瞧了也不好说,这乡上的人就这素质,你还能指望他个个都是精兵干将。
小艳也没注意到,还不停的扭着身子挣扎,这可给了李小满占便宜的机会。
抱住她那白净的身体,就不断的叫她停下,手上下的摸着,连屁股都蹭了好几下。
卫青实在瞧不过眼了,把牛二拷在床头,就过来将李小满推开,把小艳也拿腰带给捆上,还给她扔了棉被盖着身子。
“你家里是做啥的?”
让李小满把院门屋门都掩上,就在屋里审起来。
“让人日的。”
小艳哪知这事干系大,被捆淄老实了,她倒不怕卫青胡来,把她日了啥的,她生下来就知道要被男人日的,还得让不同的男人日,只要那男人肯给钱。
可她怕卫青抽她,她在这靠山坳靠卖身,这日子过得滋润着,靠的就是这身皮,这要被抽破了,那谁还肯来日她,买卖没得做,还不饿死个人了。
“你家里的女人都是卖身?”
“都是,我妈,我奶奶,我二姐,大姐,都是。”
小艳说着还威胁卫青:“你快些放了我,要不等支书来了要你好看。”
“嗬,我说你这女娃,还知犯啥事了吧?你没听刚说的,卫哥是县公安局的,马葫芦算个啥玩意儿,还能管得到县里的干部?你要配合得好就没事,要不好好配合,你小心被判死刑”
小艳睁大眼,这才弄明白,这次事情搞大了,说不定还得死人,她就脸蛋发青,卫青问啥她就答啥,不到十分钟,就把事都弄明白了。
马葫芦中午跑过来村口跟她们两户说让她们今天不做事,也没跟她们说清楚,等到晚上吃过饭,他又跑去找小艳,说要让她给牛进喜日。
等日完了,给她百块钱。
这都能抵得上她被日五回的价了,这村里二十块日得算高价,还是小艳长得漂亮,皮肤白净,腰身细屁股大才能有的价。般的婆娘日回就十五,要年纪再大些的,最多就十块。
三十往上的五块八块的都有,也没那讲究要到屋里,草丛里屁股撅,日完就算。
这两户里女人有七八口,小艳是绝对的头牌,生意做得红火,夜夜都有男人上门,每天凌晨才收工,中午就起床,休息两个小时就干起活来。
让李小满惊得张大嘴的是小艳的奶奶还在做,个六十多岁的老女人,这靠山坳的男人还真是胃口不小啊。
好在,小艳说她奶奶生意做得不好,个月就几单。
看来都是来尝鲜的,脑袋没短路的谁会去弄个连都蔫枯完的老女人,那下头都跟被揉皱的废纸样了吧。
卫青也听得犯恶心,他在扫黄办工作也不是年了,就是那些身病,还想要传染给男人,还跟男人说照顾他不的,弄得流脓的都没让他感到这样恶心。
六十多岁啊,那要正常上班的话都退休了,这靠山坳的人不会都有精神病吧,至少马葫芦肯定是有毛病的。
这让李小满想起了董卓,董玉兰听他的话,那套没上好,刘明德就出事了,可他那想法至少是对的,用刘燕来套牢李小满,跟李水根家结成战略同盟。
要是真结了亲,就是刘明德出事了,刘家的分润也少不了多少。
还真应了那句话,精神病人思路广,这马葫芦也是位。
李小满以为卫青会将牛二跟小艳抓起来,带去跟牛进喜和马葫芦对质,谁知他叮嘱他俩说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就把他俩放走了。
也没跟李小满解释,出了院门就回住的地方去了。
李小满回头瞧着牛二怨毒的眼神就笑:“你老婆我是日了,咋的,你还能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拿刀上来啊。”
看牛二真要犯轴,他转身就跑。
不能给敌人实施犯罪的机会,李小满跑回院里,常何被卫青抓起来谈话,表情很严肃,瞅他眼就跟卫青走远了些,像是要避开他。
李小满也满腹心事,就回房去睡了。
等隔天天还没大亮,他就跑去敲马葫芦的门。
到底是家里出过土匪的,这小洋楼修得比李四海都高,外墙贴着马赛克,里面铺着瓷砖,还养了两条大狼狗,味到陌生人的味就汪汪的叫。
马葫芦披着袄子出来,瞅是他就问是不是牛进喜让他来的,李小满摇头,说有正经事找他,他就皱着眉:“你有啥事找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刘长军是你找来的,你跟黄希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马支书,我找你不是为这事,我是有买卖要跟你做。”
马葫芦笑道:“你爹让你来的?李庄要搞农家乐的事我知道,还想跟靠山坳合作?”
“咋就不能合作了?这乡里不说要富大家起富吗?马支书你也是有能耐的,咱两家起做,有钱大家赚嘛。”
马葫芦听得舒心,就拉开门让他进来,也想听听他说个啥,要真还打着把靠山坳吞并的念头,他不怕放狗咬李小满。
“说吧,咋个合作法。”
“先不说农家乐的事,眼前咱就有个赚钱的门道,靠山坳不是烧山开荒吗?几百亩的落叶松,这可是好几千株落叶松啊,棵得多少钱?你能光让牛进喜吃了?”
马葫芦脸黑,心沉:“这事你听谁说的?牛二家媳妇?”
“还用人说,光烧山不砍木,你当谁都是笨蛋吗?这事瞒不了所有人的眼睛。马叔,我跟你说句实诚话,你这光靠着牛进喜也不成,他都快五十了,都快到点了,鲁乡长看重他,也就是听话,可他有啥前景?我在鲁乡长跟前也能说上话,我才十八,这以后日子长着。我爸还在李庄肩挑”
“刘明德下来,李水根也不是说上就上的。”马葫芦说这样说,表情是缓和了些。这小子说得不错,他爹就要肩挑了,李庄是大村,那要能跟靠山坳合作,又不打靠山坳的歪脑筋,那大家都有钱赚,牛二那事算不得啥,要不是胡雷招惹人家,人家会打上门来?
况且听牛进喜说,这李小满在乡政府办工作,挺受鲁上涛器重,前途无量。
虽说不是靠山坳的人,没牛进喜牢靠,可是先结交着也没错。
“李庄的事,马叔你没我明白,我爸肩挑是板上钉钉的事,乡上也支持,就是村委会有几个跳梁小丑也成不了事。我爸要肩挑,这未来二三十年,李庄就他个人说了算。像那农家乐,让那些城里开车来玩的,在李庄玩过了,推荐来靠山坳也不是不成”
得给马葫芦个甜果,要不那落叶松的事想都别想。
“你能代表你爹?话是容易说的,但事要怎么做,也不是你说了算。”
马葫芦哪能几句话就轻易答应下来,连那落叶松的事他都没认账。
“马叔,我今天来就说这个事,您要诚心,我让军子过来跟你谈,那么多,就是牛进喜也吃不完吧?要是堆在山沟里,运不出去,那堆着发霉就坏菜了,还不如让我出把力。您今天也不用答复我,过两天我让军子过来。”
马葫芦缓慢的点头,这还成,慢慢谈吧,牛进喜要下来的话,乡里也要有个人,这李小满就在乡办公室,有啥消息也算近水楼台吧。
瞧他要走,就让儿子回屋拿了几只彩雉,拿袋给装了,说送给李水根。
李小满前脚回去,马葫芦后脚就过去了,跟牛进喜说了些话,就送他们走了。
也不知卫青跟常何谈了啥,爱说话的他在车上就没吭过声,到乡政府下车,他就让司机送他去派出所。
李小满回办公室,文芸张昭季敏也都回来,都说着到村里吃的野味。
下头没啥好招待的,就是野味能拿得出手,再有些土特产啥的,他也有份,拿了回来给大家都分分,文芸他们也是样。
王石在乡里没东西收,大家就凑了份给他。
文芸他们下去也没啥发现,反倒是乡上抓了家黄铯歌厅,里头的小姐都被抓走了。
“我跟你说说去靠山坳的事。”
文芸被李小满带到走廊上,喝着热茶听他说完,眼睛就睁大了:“啥,你还听你做那事?”
“重点不是这个,你说马葫芦能让咋分润那落叶松吗?”
“那要瞧你能许他啥好处了,光是农家乐不成,你要够黑,就把那晚的事说给他听,包你能拉好几车落叶松走。”文芸嘬了口茶,嘴唇在雾气中特别红润。
“那事我做不了,”李小满摇头,“那姓卫的不知打啥算盘,他是县里的人,惹不起。”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你不能拿这事去威胁马葫芦,但光是农家乐也不够,你再想想还有啥别的法子没,我也帮你参谋”
文芸留意到张昭在窗户里瞅她,就厌恶的挤了下眉。
“他还惦念着你?”
“就是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嘿。”
李小满冲她笑,就候到下班时间,跟她坐车回李庄了。
她从吴月芝那搬回村委村楼上去了,但换了个房,连锁都重新找人给按了,钥匙就她和李小满有。
跟她到屋里坐了会儿,就去村委会搬了台老电视上来,让她晚上不那么无聊。
到饭点再出来,就在走廊上撞到杨素素,她瞅到李小满脸就红到脖颈上,掉头就要回房,谁知门还没合上,就被李小满用脚尖给挡住挤了进去。
“你要做啥?”
杨素素紧张的问,双手抱在胸前,想起那晚的事,就羞得想钻被窝里。那天李水根和黄木匠进来,险些出了事。
等他俩走了,杨素素把被褥翻过来,瞅着那里头的几点花瓣样的血印,就哭了好阵。
这就稀里糊涂的让他给日了,还不知羞耻的叫唤了几声,难道自己就是个?按李庄的话说,就是个马蚤情的?
这时被李小满堵在房里,这心也乱得很。
这两天她走路都不能挪大步,跑就更别想了,那下头都肿成馒头了。特别是那下面那张嘴唇,瞅着就让人羞。
“你知道你还疼,我也疼,你那下头太窄了。”
杨素素红着脸,突然拿起枕头要砸他。
“你还说,你还说!”
李小满瞧她那娇媚的模样,就上去抱住她肩膀,将枕头夺下来:“枕头还能砸得死人?就想出出气吧?那你拿手打我好了。”
“打你做什么?”杨素素挺恨他,可观念还挺传统,要不咋交过几个男朋友,还能是女。被他日了,虽说是半用强的,还硬是认他是自己男人了。
可偏就不想承认这事,心里纠结得要死。
李小满凑脸上去嘴她,她咬住嘴唇,就不让他舌头进去。
他也不在意,手就往她胸上摸,还将她的棉睡裤给扯下来截,伸手进去摸她的大腿。
杨素素长得高,双腿细长笔直没话说,哪个女人都比不上,摸得几通,就将她面朝面的抱在怀里,扳着她双腿盘在腰间。
这样抵着,下头对着下头,杨素素都能感到那团火热。
“你又要做啥?”
“就盘着,让我好好摸摸你,瞧瞧你,那晚黑灯瞎火的,我也没做仔细了”
杨素素张嘴要咬他,被他趁机嘴上去,舌头就伸了过去。
她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就无奈的让他胡来了。
腿更被摸了个透,棉裤被退到脚踝上,倒还没脱,可也歪在边了。李小满趁着有光,瞅了下,可不是肿了吗?就跟她说要用啥药膏来擦,把她羞得脸都成了胡萝卜。
下头那大胡萝卜更抵得她难受,却也清楚,这时索要不得。
这都肿着再来次,那不更得肿成了香肠了,可这刚知晓做那事的趣味,却没法做,这心里也不好过。
又被李小满胡乱摸着,情绪都上来了。
嘴里呜咽咽的,奶罩子都扯了下来,那柔软丰满抖落出来,颤巍巍的晃了下。
这满室春光的,弄得李小满难以自持,偏又日不得杨素素,这还伤着,这点怜惜他还是有的,让她帮嘬,她抵死不从,就差拿把剪子冲着脖子上了。
李小满只好憋闷着跑出来,那边文芸才离开,又不敢跑去惹她,东婶都跑县里住了,吴月芝又忙着监工看人挖王八池子,就只能跑到砖窑那找赵秀英。
没想到刘长军也在,跟个瘌痢头在那扯闲篇,看到来,就立马跑过去。
“黄希手术挺成功,不过,我家明德叔就惨了。”
“咋了,不说最多就是个植物人吗?还能惨成啥样?”
“早上的时候又抽搐了,说是并发症,我婶子在那里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那也是粗壮好几倍的泪人。”
李小满歪歪嘴接过他递来的烟,跟赵秀英打了个手势,让她先别过来。
“嘿,也是,不过嘛,可真叫个惨。明德叔他铁定是好不了了,燕子也赶过去了,也哭了,还说不读书了,要回来守她爹”
李小满皱着眉:“她那是在胡闹,她不读书,刘明德就能好了?董玉兰咋说。”
“啥也没说,我瞅她还想让燕子跟你,这心就没死。明德叔越惨,这心思就越重,要他没事,不定这心思还慢慢就没了。”
刘长军这话就到点子上了,李小满就问刘明德并发症是啥。
“好像是那动手术的时候没把血管缝好,这闹了脑出血”
嗬,这医生挺负责的啊。
“救回来了?”
“算救回来了,但我瞅那模样,这辈子也别想醒了,还真就成植物人了。”刘长军吸口烟就说,“我就想,他要不成了,家里那些水田总得要人来种吧?好些还是族里长辈,看他做了支书,才放他名下的,这田不得要回来。”
“还有这事?我以为那几十亩上等水田都他自家的。”
刘长军就嗤地声:“哪能,你想想吧,咱李庄虽说田不少,可哪户能有几十亩自耕田?分田的时候每户不也就是两亩多点,好的就三亩。这就是转卖来转卖去,他又没做生意,没发财哪就能弄到几十亩田?”
“你家也挂他名下?”李小满琢磨着刘长军这是要图谋刘明德的家业啊。
“挂了好七八亩呢”
“屁,你刚还说户没三亩,你家就七八亩,你别跟我这不说人话,该多少是多少,回头你找我爸去,你要图谋刘明德家的水田,不影响燕子就成,我懒得管你这糊涂账,还有,你赶紧过去靠山坳,那边马葫芦我算差不多说动了,你带老黄过去。”
“成。”
刘长军屁颠颠的走了,赵秀英就走上来。
这砖厂烟尘大,她戴着个面笼子,挂着青纱,袖笼啥的也穿上了,还穿着件旧(fqxs)的棉麻衣,身材是瞧不见了,都包得跟个粽子样,能瞧见个啥。
这边动工,那就是机器轰鸣,满天的烟雾,人都瞧不见,好在这时是机器停下来的时候,工人都在搬砖,勤快着。
砖厂是计件算工资,搬得越多,这钱才越多。
后头还停着几辆运输车,都是刘长军那边运输队的,刚他说话的瘌痢头就是司机,这边搬上车,就直接运到乡里的工地。
拉着她到后头的草丛里,就要扯她裤头。
“脏着呢,这灰尘要进到下头,那不得染上病了?你就这么性急,等回屋再日不成?”
草!我这都憋好久了,还要等回去,那还成。
“要不你就帮我嘬,我这都憋得快要爆炸,你还说回头再日的话,那你就等着吧,我这个月都不得去找你。”
赵秀英这就急了,别瞅她现如今忙活着砖厂的事,像是正经人。她跟黑娃成亲前就是个在外头找惯野男人的,要不黑娃不成,她哪会就找上李小满。
这村里家里男人不成的多了,哪能个个都偷男人,那李庄还成啥了。
低下头吐了口唾沫到手上,就解开李小满的裤腰带,这瞅就乐了。
还真就憋得肿涨得不像话,只手握着指头都碰不到,着实是憋慌了,她就张嘴吞下去,舌头舔将起来。
李小满是憋久了,这也没情绪玩啥花招,神仙手也没使,就是起赵秀英来,她又说这里脏,也不会让他日,那有啥意思。
很快就让她嘬出来,抖落抖落让她吞下去,就拿纸巾帮她把衣襟前还滴落着的浑浊液体给抹了,将那大枪收回到裤里。
“我跟车队去过回乡上,碰到招商办个姓陆的,他嘴花花还想占我便宜”
“陆滨?”
“就他,你认识?”
“跟他去过市里趟,咋了?他还刚打你主意,那小子不想活了?”
李小满口气挺大,赵秀英就轻笑:“你能把他咋的?”
“嘿,他就普通的工作人员,瞧你是村上的,才起了色心吧。文干事知道吧,他那招商办的主任苏武想追文姐,人家都不鸟他,不也啥事没有。你就不懂,我们乡政府办的,跟他们那些人不样。”
“嗬,你还尾巴翘起来了?”赵秀英横他眼说,“我就跟你说说,你别找他麻烦,要不我这砖都不好卖。”
“你是直接走我的路子,我找的谭秘,那是鲁上涛的秘书,他陆滨算啥?见谭秘还不得低着头,你就安心卖你的砖,这发了财,先把咱家的份子给了。咋说能做起来,也是靠我家不是。”
“还能少了你家的份子,看你这话说的。”
赵秀英说着被李小满掐了下,她就追打着他从草丛里跑出来。
闹了阵,李小满回庄上去了,半道上遇到在从二妮家买了两包方便面出来的文芸。
“刚我接到主任的电话,说你明天也别去学校,假也帮你请了,这打黄扫非得持续周,你明天跟县局的在乡上工作。”
“不下村里了?”
“村里天就够了,工作主要还是在乡上。”
正文 第九十七章 请问你们这里有小姐吗?
文芸早上喝了碗豆浆,就被李小满拉房里给蹂躏了番,出来还打着哈欠,做那事也费心神体力,都换了条新的,这磨着下头难受,在班车上就扭来扭去,让李小满以为那裤子有螨虫。
到得乡上就又饿了,跟五叔那又灌了碗豆浆,吃了两条油条,还揣了颗油饼,就跟李小满去办公室。张昭季敏在那说话,王石纸报遮脸,听他俩进来,就说:“你俩今天都去跟乡上的组,我原来要带队的,今天有事,就由谭副主任带队。”
谭副主任就是谭秘,昨天电话里没说文芸也去,想必今天阵仗有点大,李小满就让她吃快些,她送他个白眼,把油饼递给季敏去了。
“我听小道消息,今天可能要派人去扫院。”
张昭说,李小满就精神振,这才是重头戏,靠山坳那出算啥。
“昨天不抓了些人了,早走漏风声了吧,人家还能给抓住?”
“难说,县公安局的安排,咋就跟着做就成了。”
张昭的消息来源也没说清楚,他知道的也不多,含混几句,就跑去继续逗季敏那害羞姑娘。
李小满跟文芸等到中午也没见谭秘露脸,他倒想跑去找他,文芸反应过来拉住他说:“扫黄还能白天行动,等吧,可能要下午才会过来了。”
李小满拍脑袋,把这茬忘了,可不是,小姐起得早的,昨天没生意的都得下午两点才上班。哪有大清早去扫黄的,那叫扫大街吧。
中午就跟文芸去五叔那要些吃的,那早点档也做些馄饨饺子的吃食,五叔在里头剁馅,桃子就帮他包饺子包馄饨,放水里煮。
客人倒是不少,生意做得火红,还有排队,桃子就将他俩引到里面的刚闲下的空位,就有人在外头嘟嚷,被李小满彪悍的瞪眼,就缩回去了。
白菜猪肉馅的饺子端上来,文芸还有些饱,就瞅着李小满沾醋酱吃着。
“你胃口挺好,就不担心晚上的事?”
“有啥好担心的,我现在担心的是军子和老黄去跟马葫芦谈成啥样了,我跟老黄算过,车五吨的挂拖斗,就能赚个十来万,现在落叶松,要是好的,方得要千二以上,那靠山坳里头的可都是老树,不能卖个千三四?做成板材,那卖得就更多了,老黄有路子,不用到县里,就乡上弄个小厂子,那年下来也可观得很。”
文芸喝着水笑:“还能年下来,你想得美,就你那法子,马葫芦能给你两车,你就烧高香吧。他又不是蠢蛋,平白便宜你做什么?那边牛进喜还等着呢。”
“烧般的山都要坐牢,他烧这落叶松,还偷砍偷伐,也是都怕牛进喜,他又哄骗了村上的人,才没人去靠他。他就不怕我靠发?”
文芸又笑了:“这官场上讲究帮衬,你这告,以后谁敢跟你亲近,就是鲁乡长,都得离得你远远的,你又没啥背景,这有啥好处?落得身腥。”
李小满想想也是,就有些丧气:“只能看军子跟老黄的了。不说这,你说我得担心扫黄的事是为啥?”
“你想吧,我在办公室都说了,这消息都走露了,乡上做那事都知道要扫黄,还硬要行动,那只能用别的办法,不能用常规的法子。这就有可能有危险了”
文芸说着就也夹起颗饺子咬下去,嘴里立时溢满香气,那汁水都灌满口腔了,再沾些醋,停都停不下来。
“那也是警察的事,咱不就做个帮手吗?撑个场面就算了,难不成还要让咱卷袖子上阵?那警察不都白养了?”
文芸笑说:“难说,你看着吧。”
李小满这想起来,就停下筷子了,文芸瞅他遇事还算有静气,就很欣赏的边吃边看他思索的模样。
还别说,李小满还是有几分小帅的,眼似朗星,两道剑眉,英气勃勃,不输那些拍电视的男明星,还有些阳刚气,就是他笑起来就邪性得很,像刚从湖里打捞起来的精怪。
“不想这了,文姐,早上日得还舒服?”
文芸扑哧吐出些肉沫,脸就红起来:“跟你日还有不舒服的,你那手法,把我骨头都给揉酥了,没瞅我叫得声音都哑了?”
“嘿,舒服就好,你下头也挺舒服的,这《春事荟》上说,唇窄阴细,你那里呢,就像只留下条缝,那就合着上头的口诀了,也很窄细,夹着我很舒服”
这隔壁桌还有人呢,文芸忙往他嘴里塞了颗饺子,省得他再说出些啥让人瞠目的话来。
吃了会儿,桃子就过来问饺子好吃不,惦好文芸去卫生间,李小满就笑。
“好吃,可饺子好吃也好吃不过桃子。”
“你这嘴就知道瞎说,你咋知道桃子比饺子好吃?”
“饺子水多,还能多过桃子?”
桃子脸蛋红,瞪了他眼,就走开了,再跟他说下去,还不知他嘴里能说出些啥话来,总之不是人话。
瞅着桃子就想起她那木夫人,想到自己还问老黄要的那木夫子,就是要给她的,就想下午再过来趟。
吃完饺子,文芸就去宿舍休息,突然想到老周也完了,自己再在李庄住着也不好,是时候搬回宿舍来了。
这事也得跟李小满商量,等晚上再说吧。
李小满中午跑网吧上了会儿网,就又过去早餐店那,恰好五叔出外去了,店里这中下午的也没啥事,桃子趴里头睡觉。
他就将她推醒过来,瞅着她脸上的印子就笑:“也不拿个枕子来睡?”
“拿啥枕子,这桌子擦了都有油,还不把枕子弄脏了?”
李小满就惊奇的瞅她,咋说第印象太深,总觉着她是个妖冶的女人,也没想这还挺会过日子的。
“你瞅我做啥,是想趁你五叔不在要作怪吧?”
“哪呢,我给你梢了个东西,”李小满将那木夫人摸出来,递给她,“跟我村里黄木匠那拿的,你那木夫人也是他做的,他这手艺好。这东西我教你咋弄,有发条”
桃子那脸早红得不成样了,这小混蛋跑过来调戏老娘就算了,还给我弄个木夫人是做啥。
瞅住那发条拧完后自动长短收缩的木夫人,桃子脸惊讶,脑中就自然想着这玩意儿在下头捣弄时会有多痛快,脸就更红了。
冲李小满就啐道:“你咋就不像般十七八的孩子样,成天弄这些有的没的。”
“我这不是为桃子姐你着想,五叔不成,你用那木夫人,捣是捣的,可那东西不会动,你又不让我帮忙”
“你能帮个啥忙,别起瞎念头。”
桃子狠瞪他眼,她就怕李小满真就硬来了,那天公交车上,还想着就浑身不自在呢。
“嗬,我就不能帮忙了?虽说我跟五叔没血缘关系,可再咋的,我也管他叫声叔吧。他要不成,我这做侄子的还不能怜惜下婶子?这叫代劳,我还没收劳务费呢。”
听他满话瞎话,桃子就眼睛瞪得更大。
“你再瞎咧咧,我就走了。”
“我不瞎说了,桃子姐别走,我跟你说吧,你用那不会动的,你手拿着,这又是两腿之间的事,那男女又不同,不像男的次就完了,你们女人还得求个好几回,搞得久了,不得手都麻了?”
桃子脸红红的说:“你咋还懂这个?你日过几个女人了?”
“还用日吗?生理卫生课不上过?”
“现在还上这个了?”
桃子大了十多岁,读书时就是生物课讲过两节关于生理卫生的,那老师还是女的,没说先就脸红了。哪能把这些讲明白,就是都她做那事后两年才会的。这人流都做了七回,这将养了几年,可能不能生小孩都二说。
要早就教过的话,哪会这样。
“咋不上了,不光上,还得教咋样。”
嗬嗬,桃子吃惊的看着他。
其实李小满都是从书上教来的,他都没上过几天课,哪知道啥生理卫生课。
把那木夫人给拧停了,就塞到桃子手里:“拿着,桃子姐,算我做弟弟的片心意。”
“就你嘴甜,成,这东西你桃子姐就收下了,你别跟你五叔说。”
“哪会跟五叔说。”
桃子想着它在下头卖力的感觉就心里舒畅,给李小满盛了碗热豆浆,等快上班时,就催促他回去。
文芸睡了个饱,等他进来就说要搬回宿舍的事。
这乡政府宿舍跟大院就隔着个半月形的拱门,门边还种着花,那头有个因公受伤的老公安做看门,男女没分开,到底不是学校,都混杂着住在四栋小楼里。
往里有两个单独的大院,原来是乡党委书记跟乡长住的,鲁上涛兼了两个职,他就住了处,另外那个是牛进喜在住,从这都能瞧出他在乡里地位不低。
四栋楼里有栋还是三房两厅的大户型,住的都是乡里的干部,靠外的那栋都是单间的,才是单身宿舍。文芸原来就住在那边,要不是老周闹腾,她也不会搬出去,房还给她留着,说声就能搬进去。
“你要走了,我咋找你日?”
“你不会到宿舍去吗?笨。”
李小满这才眉开眼笑的答应让她搬出李庄。
她跟李素素住隔壁,他也觉着不大方便,要被她撞见进杨素素的门,那就不好说话了。
商量着明天就搬,让刘长军帮忙,跟着许秘就进来了,后头还跟着卫青和常何,还有俩陌生脸孔,都穿着警服。
“文芸,李小满,你俩跟我们去会议室安排任务。”
要是天黑就行动,现在就得布置了。要是早上布置的话,怕这人藏不住话,往外头说。无心就罢了,要是有心去通风报信,那就坏事了。
到会议室里,墙上挂着乡里的地图,听谭秘介绍,那卫青不单是县里扫黄大队的警察,还是扫黄办的主任,仔细瞅他警衔,相当于是派出所所长,跟周云景个级别。
周云景也来了,坐在旁边,瞅见李小满他就笑,跟他点下头。
这小子倒爬得快,回想李四海拦住鲁上涛的事,他给鲁上涛拿药方的事,也不过是去年,现在他就进乡办公室了,他老子都要在李庄肩挑了,都成气候了。
虽然说他连公务员都算不上,可也是在鲁上涛那挂了号的,年纪又轻,前途无量啊。
“四道河的情况很糟糕,这次县里组织扫黄打非,光是头天,就查处了四家涉嫌卖滛嫖娼的场所,但最令人担心的是这家”
皇家浴足城?
这地方名声可响得很,连李小满在李庄都听过,刘长军好像还去那消费过,收费不算便宜啊。听说人家可是有靠山在县里的,卫青敢把它打掉?
“这次咱们行动,要出奇不意,次将这间涉黄的浴足城打掉,所以在我们商量过后,决定派人进去卧底。由于大家在乡政府里工作的时间很长了,怕那里的人会认识,女同志也不合适。我们呢,警察身上的气味太浓,只有李小满同志适合这次任务”
嗯,是的,只有我适合,我嘛,还在读书,来乡里工作时间也不长,所以嘛面嫩又面生,嗯,挺好等等,我去卧底?
李小满瞅着所有人都瞧过来,就叫苦起来:“卫主任,我咋能去卧底,我又不懂那些,我句话就露馅了咋办?再说,人家今天也可能不开张啊。”
“怎么会露馅,你越是不懂,就越容易让他们降低警觉性。你这模样,瞧着又像是学生,要问起来,就说想尝尝女人的滋味,说你是头次,人家还会打红包给你。”
这会议室的人都笑了起来,文芸也在笑,眼角弯弯,眼睛眯起来的。
李小满却在心里骂娘,你才处男,你爸才是处男,你妈跟野男人生的你。
“这事非得我去?”
谭秘笑说:“刚卫主任也把话都说明白了,咱们在乡里工作,那边不定都有照片名单,你呢,来乡里工作时间不长,这长得也生嫩,他们不会怀疑。”
“那我真要去嫖?”
“怎么可能?这是违法的事,你叫了技师,跟她进了房,就给我发短信,我们冲进去抓现形。”
李小满不满了,你让我去做这危险事,也得给个实惠吧,还有
“技师是啥?”
“瞧,说你生嫩吧,那浴足城里的都叫技师,正经的浴足城也是样,但人家那边是帮着洗足桑拿,这涉黄的呢,前半套也样,下,然后就飞机”
“老常,你这么清楚,你是不是去过?”
常何僵着脸说:“干咱们这行的,不也得了解吗?这算是业务。”
卫青看李小满要给常何套话,就插嘴说:“你去准备下,常何,你帮帮他忙。”
“卫主任,我怕有危险,让常哥跟我块儿去吧,也有个照应。”
常何嘿笑,这小子怕死要拉我下水。
卫青答应声,李小满就和常何出外头去了。
到外头车上先换了套休闲衣,穿上跑鞋,打扮得跟个寻春少年样。再跟他说了些浴足的规矩,啥,,,双飞,毒龙,臀推,蚂蚁上树,漫游,连点台,卡台这些术语都跟他说了。
听得李小满目瞪口呆的。
“常哥,你要没去过,鬼才信。”
“咳,不提这茬成吗?我这不教你吗?这都是行话,你就是处,跑那地方去,也得来个半懂不懂,真啥都不懂,你进去人家随便应付下,也会把你赶出来,何况这风口浪尖的。谁敢胡乱接客人?”
“那还让我这生脸孔去?”
“卫主任有他的考虑,”常何琢磨着说,“你想吧,越是这当口,那不越想赚些钱,别家都被扫了,就皇家还存着,他那边还不以为县里的后台硬,就单独跳过他了?这呢,别家没了,生意都上他那了,他还能不敞开做?”
“你这话前后矛盾,前头还说做熟,后头又敞开做,反正我是被你们坑了,你得保障我安全,这帮做黑活的,谁知会不会铤而走险,等你们出现,就把我砍了”
常何笑了:“这要把客人砍了,你又没霸王嫖,那日后还有谁敢上门?做这些营生可都是靠口碑的,得了,你就等点吧,八点我就送你过去。”
又回办公室,张昭就吹口哨:“成啊,小满,这人靠衣装马靠鞍,你这衣服穿,那跟城里的孩子样了。”
常何给他安排的,城里跑来这儿的,为啥?这不得跑远些吗?要被熟人撞见那就丢脸了。
文芸瞅着他,看他黑着脸,就把他叫过来说:“你也别纠结,我瞅这事没多大风险,这不说实在不成,你就把常何叫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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