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有些潮润,这才能通行无阻。
要不然,这皮都得磨破了。
今天就日了两回,柳嫔那用嘴的不作数,李傻子还是精气完好,在吴月芝那吃了半个王八,身的火没地方泄,想来找东婶泄火,她又在灶房里心活,见这上次没好好日上的玲玲,哪还能放过她。
在这柴房里捣弄起来,把玲玲日得眼泪都流出来。
这小娘儿们的身子骨也软,比不得赵秀英吴月芝,可也不差多少,浇灌得多了,早就知情晓趣。日将起来,便连声,也识好赖,没叫得太大声,隔着柴门外头就听不清。
抱住她那娇嫩的屁股蛋子,就躺在柴堆上,让她坐在上头。
她改先前的矜持,大胆的摇动腰肢,跟拧紧发条松活开了,前后上下的摇动起来,加上她那地方窄细,这感觉大异,李傻子也不禁喜出望外。
可唯美中不足的是,无法全都进去,半就算到顶了,再要硬入,按那《春事绘》的说法,不定就要枪断人亡。
十分钟不到,李傻子就交代了,这让他很失望,哪回不得半小时,这何况是日中的第四回了,没四十分钟都算差的。
细想,可能跟玲玲那下头有关系。
她那地方不单窄小,而且还像有螺旋勾子,阵搅和,刺激就比旁人要强出截来。
李傻子完事还蹲在那里琢磨,玲玲则瘫坐在柴堆上阵好喘。那模样,像是刚做了体力活样,全身上下都是汗,要穿衣服的话,那都透湿了。
“我倒没瞧出,你这小马蚤货还是个”
玲玲白他眼:“啥叫小马蚤货?”
“我就想这样叫你,你还不许了?”
玲玲扁了下嘴,无力还嘴,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欠缺。摸着衣服里的口纸,擦着下边,就想到啥似的,咬着嘴唇瞪他:“你咋不?这要怀上了咋办?”
“生呗,生下来也不知是不是我的。”
李傻子也拿口纸抹干净枪上的水,就穿衣服。
玲玲气恼的说:“真要怀上了,就是你的种。”
“你别胡扯,你外头男人多,要怀上了也找我,你那叫讹人。”
李傻子提好裤子就出柴房,那头东婶在院子边在骂:“那死人跑哪儿去了,吃饭也不回来,这要不想在家吃,那就别回家啊,在县里待着不好”
“东婶,你骂啥呢?”
东婶背着身对外头呢,听有人说话,就吓得惊叫转身,看是他,才娇嗔的啐了口说:“我当是哪个夜猫子窜门上了,是小满啊,你咋过来了?要搭双筷子吃饭?我去灶房再炒个菜”
“我就来瞧瞧婶子,我这就回家了,你找玲玲吧,我来的时候见她在外头,这马上就回来了吧。”
李傻子说完就溜烟跑回家去了。
黄桂花正瞅着半桌子菜在发愁呢,这爷俩都是的,有事就不着家,李水根忙春耕还说得过去,那水田上还忙着没下来,李傻子忙啥去了?
瞧他回来,就把锅里热着的饭给捧出来。
“你玉兰婶跑过来了,说上回是没想清楚,人家这回想明白了,燕子跟你的事,还能办”
“我可不想跟燕子成亲,她那性子是过日子的?我就等着二妮回来,这不还几个月她就回来了?”
黄桂花瞅他根筯,也不劝,嚼着饭就想,这村里传言说他跟吴月芝有腿,这事是真是假来着?
赵秀英那事她也算琢磨出味儿来了,那女人自家孩子肯定跟她有啥,可吴月芝也有啥,那就太乱了吧?
这头想着,李傻子就快速的扒完饭,跑回房去了。
黄桂花没找着说话的机会,皱了下眉,就赶忙吃饭,快吃完时,刘长军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叫了声婶子,就去拍李傻子的房门。
“小满,你快开门,我有话跟你说,你咋说话不算数?你是要让你长军哥没脸做人了是吧?等你长军哥没脸了,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嘎地声,门开了,李傻子嘿笑道:“进来说话,都不算个啥事,你大声嚷嚷什么。”
正文 第六十八章 你看我这儿,我看你那儿
刘长军火大着呢,董玉兰给他打电话,他就吓得魂不附体的借了辆摩车跑回村里。连口水都没喝,就直奔李家。打定主意,要是李傻子真要上不道,他就来横的,大不了进去关几年,出来还是条好汉。
“李小满,胡雷我帮你解决了,你做人咋这样,说好不把我跟玉兰婶的事说出去的,她给我打电话说你跟她说了”
“是啊,我没说出去啊,我就跟她说了。她算外人吗?她能不知道你和她的事?”
刘长军愣住了,这倒不假,李傻子跟他说是,不跟外人提。董玉兰不能算外人吧?她算当事人啊。
“你这冲回来,打算咋办?要把我活劈了?”
李傻子盘腿坐在炕上,就摸出烟,要点,刘长军看是玉溪,也要了根。
“你咋跟她说这事?”闷头抽了口,刘长军就郁闷的问。
董玉兰在电话里可说等他回来要榨干他,她那需求,刘长军早就怕死了,屁股坐下来,能半小时不起身。那可不是娇小玲珑的女孩,那身板,能把刘长军胯子都给坐碎了。
“咋说?我就直说呗,她能做,还怕人说了?长军,我跟你说,你也不能老被她欺负,你要觉得丢人,她董玉兰就不觉得丢人现眼了?你那时才多大,她就想法子把你睡了,那是做婶子能干的事?”
刘长军不吭声,就根接根的抽烟。
“你在县城跑运输,也不怕刘明德吧?她要真来蛮的,你就去找刘明德不就成了?”
刘长军觉得自己很傻,这理咋就以前没想出来呢?就光顾着家丑不可外扬,要说了,这丢脸的是他。
就跟李傻子说的样,他在县里跑运输,刘明德可管不到县里去。
这想,就感到自己咋连个傻子都不如了。
“你要怕董玉兰,到时我就帮你说去,她还能吃人了?”
刘长军点点头,就把烟掐了,给李傻子赔礼道歉,才出门回家。
李水根也这时才过来,见到刘长军就叫住他,让他明天给村里运化肥。
“他来做啥?”
“找小满的,”黄桂花在灯下缝鞋底,又提起刘燕的事来,“他就门心思扑在二妮身上,你说咋办?人家董玉兰就跑上门来低头了,说上次的事是她没想好,这亲家结起来好,反正刘燕过两年也到找对象的时候了,先订下来,等她足岁就把婚事办了”
李水根不说话,他不能说李傻子把半个村的寡妇都给日了,这胃口早吊大了,刘燕跟吴月芝她们比,那还有差距,不是李傻子要等二妮,他都不愁日,就他想,那还便宜刘明德家了吧。
黄桂花见他跟个闷葫芦样,就把针线活放边,推他说:“你也说些意见啊,赶明个儿董玉兰还要来呢,我得回她话。”
“就说小满等二妮,过几天我去找二妮爹瞧瞧。”
黄桂花失望的瞅着他,摇摇脑袋,就又拿起鞋底。
李傻子又跑县中去了,连着两天上学,虽然昨天逃课了,可这两天都准点来,吕红妹就很高兴的拉着他敦促他以后每天都要来,下午的课也得上。
被她拉着,李傻子就像个乖学生,点头如小鸡啄米,听没听进去,天才晓得。
等吕红妹感觉说教到位了,就心满意足的放开手,让他去教室。
走廊上跟程咬金狭路相逢,李傻子脸阴狠,哗啦下,从裤袋里摸出孙策抽屉里摸来的跳刀,嚓的声弹出来。
程咬金吓了跳,掉头就跑。
李傻子跟着要追,这回得放这大个回血,让他长长记性。
追到楼梯上,程咬金就没影了,他个头大腿长,跑得快得很。李傻子见追不上了,就把刀收回来,看得满走廊震惊的眼神,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冲大家拱手,就进了教室。
黄琥珀在教室里瞧他追程咬金,没瞧见刀,就好奇的问:“平时不是程大个追的你吗?今天咋掉过来了?”
“切,我那是让着他。”
李傻子很不屑的说,冯小怜就转头伸出玉掌:“交出来。”
“交啥?”
“刀,孙策抽屉里那把跳刀!”冯小怜直视着他那挑衅的目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刀就在你裤袋里,你要不交,我就报告老师,不,我要报警,说你藏有管制刀具来学校。”
啪!
李傻子把刀拍在桌上,哼道:“孙策这把刀放抽屉里多长时间了,你也没报告吕老师,是不是你被他日过了?”
冯小怜脸蛋浮出抹红晕,闪即逝,随之又挂起冷脸,言不发的拿起刀收进书包。
“孙策追过班长,”黄琥珀小声说,“被班长拒绝了,他还发疯跑到班长家把她家玻璃砸了,还跟班长她爸打了架呢。”
“别说了,老师来了。”冯小怜拉住她,轻声说。
你妈那孙策也是个猛男啊,能把追求的妹子的父亲给打了,这人得浑到啥程度去了?
这堂上的是数学课,主要是复习高三的课程,李傻子听得趴在课上做了个春梦,梦到他按着冯小怜,边老汉推车,手指着程咬金说:“你不是追她吗?哈哈哈哈,你看她,是在被谁日!”
程咬金恼羞成怒(shubaojie),冲上来,不想脚踏进李傻子设的陷阱,下有猛虎(fuguodu.pro)九头,将他撕得全身血肉模糊,然后他趴在下面大声喊:“苍天啊,大地啊,我程咬金堂堂代猛男,不想被虎(fuguodu.pro)崽子吃了,我,我还想再活五百年!”
李傻子骑着冯小怜哈哈大笑:“呔!你也配叫猛男,我李小满才是绝世猛男,你看”
“李小满!”
突然从画面外传来个陌生的声音,李傻子喊道:“来者何人,不见朕跟爱妃正忙着吗?有事等朕忙完再说”
啪!
脸上痛,李傻子睁开眼,就见数学老师气得浑身发抖在上面,全班同学都在看自己,捂着嘴在偷笑。
“上班你睡觉就算了,还做的什么梦?还朕,还爱妃!你这颗老鼠屎,你给我站外面去!不,我要问你个很容易的问题,你要能答出来,我就让你继续在教室里坐着听课!”
班上同学都知这数学老师般不轻易发火,发火还爱找借口。
“两点之间什么最近?”
数学老师发问了,这可是基础的基础了,要不是吕红妹拿李傻子做的卷子给他看过,他都能让李傻子滚回村里去。
谁知李傻子低着头思索起来,班上的同学都忍不住大笑,连黄琥珀都为他担心,小声要提醒他。
“直线,直线,小满!”
冯小怜冷哼声,这李小满可真是不学无术,连这种数学基础都不会。
半晌后,李傻子的声音才响起来:“要是数学问题的话,两点之间直线最近,要是哲学问题,两点之间曲线最近,要是物理学问题的话,两点之间虫洞跳跃最近”
大家都止住笑声,惊讶的看他。
“要是文学问题,我觉得要看近成怎样了,心跟心的距离,那是要男女合为体,才能说近不近的。就像我跟冯小怜样,早晚得重合”
大家掩嘴瞧着脸色苍白的冯大班长。
这李小满真是好样的,敢当众调戏冯大班长,连程咬金跟孙策都没这胆子呢。
李傻子装逼够了,就施施然坐下,微笑瞧着讲台上。数学老师火越来越大,刚要发,就见个高大的身子站在门口,眼神瞥,就是惊。
这大高个比程咬金只矮丁点,可那浑身都是肌肉的,精力旺盛的模样,可比程咬金更吓人,特别是那肩膀上的刀疤,更让人瞧了心惊不已。
“孙策,你又迟到了”
李傻子眉毛狂跳,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孙策冲上来不等他逃走,就拎起他的衣襟,扯着他到走廊上,抬拳就是往他脸上砸去。
李傻子硬是偏开了些,拳头砸在肩窝上,痛得他要喊爹。
黄琥珀看着吓住了,拉着冯小怜说:“小霸王不会把他打死吧?你快去劝架啊。”
冯小怜冷冷地说:“打死了正好为民除害。”
也不知孙策是不是听见了,拉着他就往楼梯走,路上阵老拳过去,李傻子都快晕过去了。
这狗日的下手真够黑的,拳头比程咬金还硬,这是要往死里弄啊。
李傻子大声叫救命,有老师跑出来,看就缩回去了,这孙策是出了名的不要命,谁敢劝啊,谁劝谁得搭进去。
有老师就去找吕红妹,这她班上的事,得要她出面。
李傻子已经被拉到楼梯口,他有感觉得要出大事,就见孙策将他拉起了,腿踹在他屁股上。
他整个跟飞出去的沙包样,在空中好不容易调整好了姿势,用屁股着地,可碰地,他就悔恨得要命。
尾椎上阵剧痛,从那儿直凉到颈椎,屁股可能都裂了。
那围观的同学嬉笑着以为李傻子要认栽了,谁知他趴在地上,还冲孙策下战书:“姓孙的,有种后天放学别走,看老子怎么废了你”
孙策愣还真有不怕死的,蹭蹭下楼就要加码,吕红妹闪出来,把拦住:“你想坐牢是不是?给我回去!”
扶着嗷嗷叫痛的李傻子到医务室,吕红妹就想起上回帮他擦红花油的事,脸烫,看医务室施老师在,就将李傻子推给她。她才不想瞧他屁股蛋子呢。
施老师在李傻子眼里跟那刘长军家床上贴画上的人儿样,美得都没边了。
穿着白大褂,里头是件马甲坎肩,下边是条小短裤,还套着袜,那腿光瞧着就知道不是凡品,要摸起来,肯定是不输吴月芝的。
要命的是她还戴着眼镜,脸蛋精致得像按比例做出来的,那胸脯,高高挺着,少说也得半个大西瓜,难得的是嘴角还有颗美人痔,这显得格外马蚤情。
瞅那胸前的牌子,这位施老师叫施瑶光。上回刘燕就来找她的,她没在。
医务室般都是女老师,男老师可不方便给女学生瞧病。
李傻子还没来得及多瞧几眼,施瑶光就让他躺床上,要扯他裤子。
“你还害臊啊?我是医生,你别把我当女人。”
李傻子按着皮带,她就咯咯的笑,笑起来还真好听。
被她硬将皮带解开,李傻子石化了,这回是他第次撞上个陌生女人,就被女人主动解裤头,他有种被人剥开检查的感觉。
面朝下,施瑶光也没注意他那驴玩意儿与众不同,瞅了屁股蛋子眼,就去找药水。
“你这尾椎伤了,得擦些药,以后呢,每天都要来我这里擦药,要十来天才能消肿”
施瑶光拿棉花在尾椎上抹了几下,就听噗的声,掩宗鼻就退后。
“你放啥屁?”
“太痒了,我没忍住。”
李傻子很不好意思,在施老师面前丢脸了。
“先散散屁味我再给你上药。”
施瑶光把帘子拉上,到办公桌旁想要不要让李傻子去医院拍个片,这从楼梯上摔着尾椎的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怕会有后遗症,影响整条脊椎。
李傻子的名声她也听过,才转校过来的,没几周时间,就让程普老师的儿子吃了大亏,这回又跟孙策打上了,是个能惹祸的。
还是插班生,也不怕被那小霸王给弄死。
等屁味散尽了,她才揭开帘子,下就愣住了。
李傻子打了翻身,面朝上,那金枪就软软的挂在裆部,那驴玩意儿个头比施瑶光看的美国片里的男人都大,她下没法淡定了。
“施老师,你咋进来了,我这,我翻过去”
李傻子瞧见她就有点蠢蠢欲动的,这施老师,不光脸蛋好,身材好,那还带着股的气质,再加上穿的白大褂,又有制服味道。
他就算见识女人多,也时无法不动心。
施瑶光撩了下头发,双手按在李傻子的屁股上问他疼不疼,李傻子疼得汗都流出来了,还疼不疼呢,他忙说好疼。
她就拿药油给他尾椎擦,手掌为了拍散药油,把屁股拍得啪啪作响。
她还没戴手套,掌心的温度都传到李傻子身体上了,他脑中想着施瑶光那套袜的大腿,笔直修长,大腿还很丰满,不由得干咽了口水。
施瑶光对自己的模样身材是很自信的,那有来瞧病的男生,还有控制不住硬将起来的。挺着胸进来看病,弓着身子出去。
这李傻子还能例外了?
可她也没想要跟他干啥,她就想研究研究他那下头,咋个长的,这要研究出来,也能写篇论文发表,指不定还能在学术上有啥成就不是。
都说东亚人那下头比白人黑人要短,这有个异种,要能研究出基因突变啥的,到时就做个基因剂,给下代人人都打上?
她越想越远了,手上却没慢,来回的转着圈。
她都没想到,李傻子有多累。
他是面朝下,那地方早就硬得像榔头了,这下头是医疗床,硬梆梆的,就层白布,硬碰硬,他能好受得了?
屁股就往上翘,要留出些空间给那柄大枪。
施瑶光也没在意,她那脑中直在想该怎么跟李傻子说研究他下头的事。
等那屁股越来越高,李傻子那身子快成字型了,她才发现不对劲,就瞧了眼,眼睛就异常的闪亮。
李傻子那驴玩意儿硬起来竟然比软的时候还要长大,她就很专注的去看。
李傻子留意到她不揉自己屁股了,就回头看了眼,见她在瞧下头,就干脆翻过身,把将她拉得前倾。
“你要干嘛?李同学,你别胡来!”
施瑶光的脸都快贴在大枪上头,嘴里的呼出的气都能碰到那儿,神情变得慌乱。
“我早发现你不老实了,你瞧我这儿,我得瞧瞧你那儿”
施瑶光衣领被拉住,就要推开李傻子的手,可谁知推不动,她这挣扎,脸就撞在枪上,下像是被铁棍打了下脸,瞬间心房大乱。
“你要瞧哪儿?”
施瑶光说完脸就烧烫,这话搁以前她怎么都说不出口,可她盯着那东西,心头越发热切,想要研究个结实,做出篇好论文。
“你说呢?”
李傻子坏笑声,将她扯到身前,先凑头上去,咬住她嘴唇,舔了下,跟着舌头挤进她口腔里,大口的着她的舌尖。
他那舌头就跟条怪蛇,下在她舌尖上绕圈,下上下打滚,下又磨厮着她的舌面,光这手能耐,就令施瑶光心神不宁。
这要人命的小祖宗,哪学来的本事,自己还是经过不少男人的,就县中那些黄花闺女能受得了?
这还想着,那马甲坎肩里的饱满已被双大手给擎住,阵揉搓抚弄。
施瑶光眼神溃散,可还能守住心头清明,不能让这小家伙这样就得逞了,我说啥也是老师,就要起身退开,谁想身子才动,那水蛇腰就被李傻子抱住,硬将她拉上医疗床,叠在他身体上。
这下弄得她心乱如麻,那大枪就抵在她胯间,又穿的是料薄的短裤,那形状热流都能传导过去。双腿夹,更觉得大如粗柱。觉着难受,就扭动了下身体,谁想那驴玩意儿跳,她心也跟着跳。
这死小孩施瑶光轻咬嘴唇,面露娇色,艳若如滴。
抱住这,李傻子就上下乱摸起来,他掐了把她的大腿,听她娇斥,就感到她大腿弹性不如寻常。
就擒住大枪去撞了下,下感觉格外良好,就猜想她下头更是美妙,手沿着裤脚往上摸去。
“别,别”施瑶光还有她的底限,就死大力按住他手。
李傻子不喜咬了她嘴唇下,就要扯她裤子,谁知这时吕红妹来了。
“施老师,李小满那尾椎咋样了?”
她回办公室想了半天,还是想跑过来问问,那是尾椎,是脊椎最后块,要伤得要紧了,那可会影响人辈子的。
做班主任的总要对班上学生负责任,就硬着头皮跑过来。
施瑶光忙爬下床,给李傻子使眼色,让他翻过去,边回话边整理衣服:“我看还是要去照个片,我目测是没啥大问题,可要是伤到里头,我也瞧不出来啊。”
吕红妹不敢进去,半背着身在问:“那你带他去医院?”
“我还有事,带不了他,医务室也走不开人,你是他班主任,你带他去医院吧。”
施瑶光整理好就走出来,吕红妹犹豫道:“要不你下班带他去吧?”
“我下班,医院也下班了,你就不担心李小满出事?你是班主任,这伤有可能是辈子的问题,你要负责任的。”
施瑶光在死命想办法将李傻子往外赶,她可真怕擦枪走火,这小子就是个怪物。
吕红妹被她说得心惊,只能点头答应。
喊着李傻子穿好衣服,就扶他出来,他怨怪的横了吕红妹眼。都怨这婆娘,这都枪在膛上了,还硬生生的憋住,滋味可不好受。
吕红妹扶住他,她的胸就压在他胳膊上,走路歪斜,胸也跟着高低晃荡,倒软弹舒服。
她那胸不大也不小,就正常人的模样,可那奶罩子薄,基本就是胸贴在李傻子的上臂,他还厚颜无耻的用手肘去顶。
吕红妹脸黑,就要用手掐他,他马上喊疼,说走路屁股那就像被人拿钎子给捅了下似的,她就心软下来。
也是考虑不周,没想到孙策那夯货今天来上课,两人坐张桌子,火星撞地球,还能不来火光四溅?
那孙策就是个棒槌,比程咬金还横,仗着家里有人在县委,就横行霸道像个螃蟹,连校长都捺他不合,也是冯小怜来差班,他才跟着来,要不,他想去优生班,还不是想去就去的事。
那冯小怜也怪,是个从内到外都冷到骨子里的性子,孙策也好,程咬金也好,都不假颜色,这李小满能让她就范?吕红妹摇头不信,哪来的怪念头,早恋本就是学校不允许的,何况是高三班。
又想到上回在医务室里帮李傻子擦药,被他调戏的嘲,就恨恨的咬着牙。出得校门,说要扶他走去,李傻子说要打车,说屁股现在四瓣,走过去得八瓣了。她只好拦下辆出租车。
上了车李傻子不安生的将手叉到她屁股下掐着,吕红妹浑身震,就口咬在他胳膊上。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吕老师的吊带裙
李傻子疼得呲牙咧嘴,隔着厚实的棉袄子,都疼成这样,这要夏天的话,那不得留下牙印来了?这吕红妹下嘴可真够狠的,又没把她咋样,摸几下就能怀孕还是咋的?
吕红妹心中那个气苦,这是自己的学生呐,往常也有学生调皮,眼睛不规矩的乱瞧,可那最多也就这样,动手动脚的,教这几年都遇上半个。这还直接摸屁股上了?那还得了?
李傻子闷头不说话,揭开棉袄子瞧了眼,胳膊上泛了圈白,搓几把就消了。
吕红妹也不说话,心头想着要把这祸害给转班了,可他臭名声传出去了,哪个班会收他?
很快就到了县医院,吕红妹给了钱,也不敢扶李傻子了,见他忍着疼下车,才上前托住他胳膊,让他靠自己肩上。
“你再胡闹,我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
先警告他了,吕红妹才扶着他去急症室。
在外头,李傻子就瞧见柳嫔了,心想她咋个也来瞧病?
柳嫔也看到了他,见他跟个陌生女人在起,就没上去。等吕红妹去挂号,她才靠过去。
“你咋也来看病了?”
“我来看妇科”
李傻子脸色变,低头就要扯裤子瞧那驴玩意儿。
“没性病,是昨天你把我唇上的皮磨破了,我这下这火辣辣的难受,来要点药。”
柳嫔别瞅着不乱跟男人弄,也是结婚好些年的了,这常识还是有的。来要些药膏,节制下性生活,再要瓶妇炎洁洗洗,过几天就好了。
好在昨晚上跟家里的置气,他也没爬上床来要干那事,还装着生气,把他赶到客房睡的。
李傻子听这话就笑,这柳嫔下头皮嫩得慌,这才半拉钟就破皮了,也太不经干了。哪像东婶那,两个小时还亮闪闪的。
“你还笑,还不都怨你?”柳嫔瞪他,“你又是咋了?”
“摔了交,把屁股摔成四瓣了。”
柳嫔就笑得花枝乱颤的:“活该,谁让你到处乱惹女人来着?那扶你来的女的是谁?”
“我班主任呢,我还在县中读书呢,高三毕业班,课程紧得很”
李傻子挠头说,也真够丢人的,个来看妇科,个来看屁股科,这叫啥事,回头非得把小霸王给抽顿好的解气。
“长得还不赖嘛,你就不想跟你班主任也睡宵?”柳嫔挤挤眼,就瞅见吕红妹挂好号走过来,拍拍他肩膀,去妇科那边了。
“你咋跟那种女人也认识?”吕红妹拿着病历本,就皱眉。
“你认识柳嫔?”李傻子怔。
“她不是经常在歌舞厅陪舞的?我去找人遇到她好几回了,哼,跟男人抱在起,手脚都不正经。”
吕红妹说着感到跟李傻子没必要说这些,就拉他进急症室。
里头是个男医生,来就让他脱裤子,李傻子心想,好嘛,跟施瑶光掉了个个了。那这男医生才二十多吧,都谢半顶了,还是个大豁牙,嘴里露着风,不仔细听都听不明白他说个啥。
被他按在床上,先瞧了阵,又让他去拍光片。
“你说我咋就命苦咧,被男的瞧了个精光,我还能活吗?”
吕红妹感到奇怪,难道你就被女人瞧过身体?
拍了光片回来,那男医生说没啥大事,给开了内服药和外擦的药,吕红妹就扶他出来。想要跟他提换班的事,她不好跟校长提,要李傻子主动提那就好办了。
嘴还没张开,就见李傻子脱着腿夹着屁股跑到个中年男人跟前。
“王叔”
那男的怔,看清是谁,就笑起来:“你是四道河村李水根家的孩子吧?你咋来县医院了?是生病了?”
“哎,屁股裂了,被人踹了脚,从楼梯上摔下来,尾椎伤了,要休息段时间呢。”
李傻子脸懊恼,眼角瞟了跟上来的吕红妹眼:“王叔,我这都快要高考了,这耽搁可要考不上大学,我爸非抽死我,就是鲁叔叔那也没法交代啊。”
男的点点头,就问是谁踢的。
“个叫孙策的王八蛋,我跟他第回见面呢,他就冲上来打我,我拦了几下,被他拖到楼梯那脚踢了下去”
“这位是”吕红妹突然插嘴。
“这是咱们县教委的王主任”
李傻子跟她介绍,她就惊,表情就不自然起来,这还想着让他换班呢,人家连教委主任都认识,那还能随便换班?要赖在班上不走,还盯上自己了,那咋办?
“孙策?人大孙主任的儿子?”王主任也是惊,他在教委可听过孙策那混小子的名声,打型不是个服管的,这李小满跟他斗上了?
“就是他,”吕红妹苦笑说,“我是他俩的班主任。”
王主任脸钦佩的安慰了她两句,就要走,李傻子跟过去,低声说:“月芝婶那边的王八明天就能送过来了,王主任留个地址吧,不能送去教委弄得沸沸扬扬的吧?我让人用水果箱装上,回头您那边给备个盆,把王八都养上”
王主任顿时感到这李小满知情识趣,就说了地址,还故作沉吟的想了阵,才说:“孙策那事我没法帮你,他老子是人大主任孙坚,人年纪不小了,老而弥坚,在县里说得上话,又是常委,就你那位鲁叔叔也拿他没办法,我教你个好,以后遇到孙策就绕道走。”
这哪行,这不就认栽了吗?
“那王叔,要孙策走道掉水坑里了呢?”
王主任眯眼笑:“天灾人祸哪能时时都顾得上?这吃饭不也有被噎着的时候?”
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下,王主任就开车走了。
“你俩说啥?”吕红妹上来问。
“没说啥,吕老师,你真想我回家休养?也行,你送我回家吧。”
吕红妹猜不准他要做啥,瞧他也没办法走路,就扶他拦了辆车,打算顺便去他家家访,瞧瞧得多变态的家庭才养出这怪物来。
村头刘长军正跟刘明德在招呼将刚拉回来的化肥放这边间改造的仓库里,村里水田都统上肥,这快要上头道肥的时候了,昨天李水根就跟刘长军打了招呼,找了二十多青壮在这头等着,先把肥运到仓库里,剩下的肥就直接拉到水田那给上上。
这货车堵着,出租车就没法过去,吕红妹只好扶着李傻子下车。
刘长军瞅见就跑过来:“咋的了?瘸了?”
“屁,屁股裂了,麻痹的,都成四瓣了,被个狗日的从楼上踹下来”
“我草!敢踹你,是你学校的?明天我带人去把他捅了!”
吕红妹震惊得都说不出话了,这男的瞧就是街面上的混混啊。
刘明德也走过来,刘长军忙跟他说李傻子屁股的事,他就嗤笑:“摔个屁股蛋子有啥的,回家炕上撅起屁股躺周就好了。这是你老师?长军,你来扶他回家。”
刘长军接过手,就扶着嘴里骂骂咧咧,说非要让那小霸王孙策卵蛋都缩回肚里,认他个祖宗才罢休。
吕红妹嘴里喃喃说:“这李小满不会把事情越搞越大吧?”
刘明德笑说:“他就那操性,孩子嘛,骂几句就完了,不会做啥坏事,老师去村委喝口水吧?”
吕红妹才想起来是要顺带家访的,就问了李傻子家在哪,赶了过去。
黄桂花还是将院落捯饬得很干净的,进院子还能闻到墙角种的三角梅带着的香味,见靠外的单间敞着,就往那边走。
“长军,那事我说了不会跟外说,你咋还跟个婆娘样,唠唠叨叨的?你说我说出去能有啥好吧?你也跟我打型认识,咋就不信我呢?我草,你轻点”
李傻子翻过来,面冲下,手里拿了根白萝卜在啃。
吕红妹站门边问:“你家大人呢?”
“村长去水田那边了,这边春播呢,桂花婶也过去了,我瞅桂花婶快回来了,我那边还要看车,你在这边等吧。”
刘长军说完就走,不给吕红妹喊住他的机会,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吕老师,你陪我说会儿话吧,我百万小!说上瞧的,这能分散注意力。”
吕红妹就坐在炕边,提防着李傻子胡来,她现在不敢拿他当般高中生对待了。
“我要喝水,水在灶房里烧着。”
吕红妹瞪他眼,就去灶房里找水,拿杯子盛了,回头进屋,就被李傻子拦腰抱住,摔到床上,扯住她裤头就拉。
她吓得手抖,水杯跌落在地,挣扎着羽绒服被扯下,露出里面的吊带裙。枣红色的,前襟开得极低,这拉下来,就露出半颗。
“吕老师,你咋穿吊带裙呢?透的呐。”
李傻子掐她,她就跟发疯似的,使出全身的力气踹了他脚,颠颠的滚下炕,拉着棉袄子头也不回的撞开门跑了。
哼,刚破坏我跟施瑶光的好事,不给你个教训那还成?
李傻子翻了下,屁股又疼起来,就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百万小!说,脑中寻思着咋挖个陷阱让孙策摔个结实的。
李水根满嘴脏话骂着回家,推门见黄桂花在井边洗衣服,就骂:“有洗衣机不用,还用手洗,你脑瓜生蛆了吧?那浑小子呢?”
黄桂花把衣服往盆里扔,柳眉倒竖,杏眼瞪:“你抽哪门子风?小满在他房里,屁股裂了,躺床上将养着。”
“嗬,屁股裂了?咋弄的?”李水根笑呵呵的拉开门,看儿子脱了裤子,光屁股躺在床上,过去巴掌拍下去。
李傻子阵唏律律马叫,李水根更乐了。
“咋整的?跟人干仗了?”
“屁,被人从楼梯上踹下来,我连还手的份都没有,能叫干仗?我这次是认栽了,赶明儿我见他就绕道走。”
李水根愣了下,这孩子自打病好了就不是个吃亏不还手的主儿,能就这样算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咋回来就冲咱妈吼,吃枪药啦?”
李水根拍大腿,就又骂起来:“你说这事,我这心头就火大,那水田拉了线让他们插,都能插松了,风吹就倒,我跟村里几个插秧能手,又帮着插了遍(fanwai.org),这几百上千亩的水田,我腰现在都还酸着,你说那些小青年能干啥事?还个个都副求着才来干的模样,想着我就恼火。都各家自己的田,又不是咱村的公地,买化肥,村委帮着跟农药公司谈价,这才少了五块袋,还不知好,还说村委拿了回扣”
李水根越说越气,拍得炕头啪啪的响。
“哪户闹得凶呢?”
“就村后头那老孙头老温头那两户,仗着家中有老人,根本就没把我这村长放眼里,刘明德跟他们好说歹说的,那两户才各出了个劳动力。这田又多,插秧又不仔细,还就他俩户带头说村委拿回扣。我这气啊”
李水根摸着胸口就喘,这村长做得可够憋屈的,拿钱不多事不少,还得被人说闲话。
“你要跟他们说,不认真干,到年底就别拿份子钱,个子都不给他俩户。管用吗?不管用。我也知道,毛病都是惯出来的,李四海在的时候,就惯他们,仗着人老,这每回让他们出劳力给村里做公活,就拖拖沓沓的,要上门收个钱,也都把那几个老人摆出来,还不能来硬的,来硬的,那些老家伙要死了咋办?那都是九十多岁的人瑞,搁乡里都得供着。县里不还请他们去吃过老人饭?都挂了号的,没办法,忍吧。”
满脸的委屈,李水根也没处可说,就跑到儿子这来,他也没把李傻子当成般孩子看待,知他主意多,就想寻他想个法子。
李傻子满脑子都还在思考咋个给孙策挖陷阱的事,这脑汁都快搅尽了,下还真想不出咋对付那两户人家。人连份子钱都不在乎的,副巴不得你把水田收了,租给外人住,到年底给分钱就行的态度,那还能做啥?
总不能真带人打上门去,把那俩老头给气死吧?
李水根听他半天没个屁响,就唉叹声,迈着步子出屋去了。
李傻子在炕上打个翻身就歪着嘴喊疼,这孙策下手太黑了,这是往死里弄啊,还好拍片没啥大事,不然得让刘长军带人把他废了。
黄桂花捧着碗粥进来让他喝,说这排骨粥能长骨,让他将骨髓都吸了,瞧他听话的造成,等粥喝完,才捧着空碗出去。
后半夜,李傻子才觉着好了些,翻过身睡了觉,睁开眼都中午了。
黄桂花没去田上,就在屋檐下坐针线活,瞅她出来,指着墙下摆着的排东西:“你月芝婶知道你屁股开花了,就给拿了几只老鸭,让我给你炖,还给送来了些鸡蛋。那头是你秀英表嫂拿来的,她到肉铺买的几块臊子肉。再那头是二妮爹给拿的药油,说这比医院的都管用”
说他就想起二妮家那药油的神效来,就拿起药油去找吴月芝帮擦,就她在家。东婶跑县中去说那承包食堂的事了,赵秀英在忙活着砖窑,好不容易让她做了,她得打点起精神好好干。
吴月芝在敲螺蛳虾肉,看他跑来,就扔下手中的活,把他扶到床上躺下,脱了裤子就笑:“咋个能把屁股摔开花?你也不躲开些?人踹你,你就站着等踹?”
“我倒是想,那小子按着我肩膀,我往哪儿躲?抱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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