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脑袋不让摔傻了就够不错了,哼,你别使劲。”
吴月芝手上抹了药油,按他就叫痛,她咯咯的笑着。
“不按咋能把药劲散下去?你就忍着点吧,要不让东婶来?”
手上更加了把劲,李傻子疼得汗都流出来了,转身拉住她就脱掉她裤子,大掌拍在白嫩的俏臀上。
“让你乱使劲,我收拾你。”
吴月芝笑得更欢了,也不在意李傻子打她,等他发泄阵,就爬下来,把裤子穿上。
“看你还能日人不,屁股都伤了,这下使不了劲吧?我就在上头,都压着你骨头呢。”
李傻子郁闷的哼了声:“等我伤好了,我把那小子收拾掉,回头就来找你,日你顿好的,让你几天都下不来床。”
吴月芝伸手往他下头掏摸了下,就嗤笑:“咋个,你还想日人?硬梆梆的,你就不怕难受?”
“月芝婶,你别摸,你越摸它越硬,我这压着呢,就越难受。”
李傻子语气软下来了。
吴月芝就掩嘴笑了声,就帮他把药油擦好,让他光屁股先躺着,等过十来分钟再穿上裤子,她跑回灶房继续剁那些虾跟螺蛳。
等李傻子过来,看她剁得利索,这灶房里也没飞得虾壳螺蛳壳四处都是,就知她是个过日子的人。连山叔也是死得早,才便宜了我。
抱住她腰,顶着她那软硬适中,很有弹性的屁股蛋子,就磨蹭起来。
“你咋个还想日?你就不怕那地方伤得重了,以后瘫起来?跟那黑娃样?”
李傻子黑着脸松开手:“提他做啥?我就磨磨,还能干啥?擦了二妮家的药油,我这感觉屁股都跟吹风样凉飕飕的,不取些暧的还冷了它?”
吴月芝好笑的说:“你磨前头,后头能取暧?”
“这你就不识了吧?这地方那要是暧起来,全身都跟着暧,你不信,我掏换下试试。”
手拉将她棉裤扯将下来,露出粉红色的衬裤,瞧得他笑:“月芝婶,你咋个也马蚤情起来了?这都穿上粉色的了?”
“呸,你还管这个呢,粉色的穿着那不是让你瞧的?”
吴月芝啐了口,闻着灶房里的腥味,就往他去院里:“你想日就到床上去,躺着来,这灶房里都是河腥味,染你身,那你回家还不得被村长骂?”
“那有啥的,我在你身上滚,那河腥味不都传你身上去了?我爸要问起来,我就说我去河里找蚌壳精去了。”
“你才蚌壳精呢,”吴月芝轻咬嘴唇,副发了情的模样,她昨天就被日了回,这心头还念叨着,谁知李傻子就上门来了,这院门关,就躺地上让他日也没人能瞧见,“我说,你真不去床上?”
“去啥床上,咱就在院里,你把屁股给撅起来,我给你玩个新的。”
李傻子跃跃欲试,昨晚没事翻了会儿书,瞧见书中有招叫三松紧,娘的,跟个日本人的名字样。就说的是这的事,跟九浅深有异曲同工之妙,可精妙之处在于,要跟这做了,还能控制住大枪时大时小。
嗬,这可是新鲜玩意儿,找吴月芝就想让她先试试,谁让她是李傻子眼中最好的女人。
听有新花样,吴月芝这心里也马蚤痒起来,不再掩饰,拉着粉红色的衬裤脱,连着块儿拉将下来,露出浑圆娇俏的屁股。
李傻子大手在上头拍,手掌滑就掐了把结实的。
“吾乃常山赵子龙是也,今掌有九子银枪柄,可万人敌”
李傻子唱着戏文,按住屁股,就掏了把,拿出来就笑:“月芝婶,你这下头都闹水祸了,还矜持呢”
“矜持个啥,那不是看你屁股开花了,这怕你加重伤势,要不我早就忍不住了,你来了,还能放过你?”
吴月芝也没啥害羞的,跟李傻子做这事也不是两回。
扶着院里的方桌,屁股翘着老高,湿漉漉的摇了几下,李傻子也不矫情,挺枪就刺,时两人都吁出口气来。
没得十几枪,吴月芝就丢了,抽出来,那水能掉地,眼见就是滑水子了。
李傻子还秉承着昨晚瞅的书,三松紧的干着,吴月芝被弄得丢魂失魄的哎呀呀乱叫,撑着桌子的手都没了力,压在桌面,气力全丢的任他操持。
那臀浪被撞得起了波又波,李傻子干劲十足,上了药油,也不是太疼,忍淄枪枪见骨的大干特干。
再没得十分钟,吴月芝就求饶起来:“小满,你要干死你婶子啊,你这越来越厉害喽,啥三松紧,是三死生啊,小满,你轻着点,哎哟”
好半晌,李傻子才算完,抽出大枪,就哈哈大笑,跑进厕所去清洗。
正文 第七十章 我就吓吓他
吴月芝收拢好衣裳,地上都是水,她就抱着衣服扔洗衣机里,转回头换了身清爽的出来,被李傻子拉住掏出摸了阵,才送他出院。回头心里还着慌,那啥三松紧的,捣得她三魂七魄丢了半,就以前跟李傻子睡,也没那滋味,不消几下,就上青天了。
这样下去还得了?自家事自家知,下头是个软嫩的,还不得天天都脱皮了?
得把他推东婶那去才行,老皮子了紧操,不生嫩,她不都成天念叨嘛。
她没想到李傻子出得她家就跑东婶那去了,不过是去找赵秀英。
他打听到了,那老孙头老温头那两户孙子辈的就在砖窑那找了个事搬砖。这制砖机还没拉回来,就先把砖窑给清理干净了,赵秀英招上人,也是挂个名,等那边机器到了,才能拌浆烧砖开上工。
赵秀英不在家,李傻子就跑青龙山后头砖窑那找她。
砖窑外头搭了个竹棚,按她规划,这边还得盖几个仓库,防晒防雨防虫防鼠。还得先等这边地面平整些再说,李四海没干这砖窑好些年,外头都长满了野草,横七竖八的长着,还有蛇。
赵秀英边让人把砖窑打扫干净,边就在割草,猴着腰,那屁股冲着李傻子这头,穿的秋裤,薄透得紧,看得他眼胀,好在先在吴月芝那消了火,就瞅得舒心也没想上去就日她。
瞅着她请的工人都在砖窑里搞卫生,就上去冲她屁股拍了下。
“哪个混蛋敢拍老娘屁股,是作死还是咋的?”
扭头瞧是李傻子,立时换上笑脸,把镰刀扔,就说:“你咋个有空过来?”
“找你商量件事,你不请了老孙头老温头家的孙子吗?把他俩给辞了。”
赵秀英怔:“才请呢,这就辞了?砖窑还没开,不怕外人说闲话?”
“说啥闲话?爱干不干,这就村里头的活计,他们想找都找不到,还能缺人来做?”李傻子冷笑说,“这里头咱家也占了股,你要不去辞,我跟他们说,人在这儿吗?”
“我去说,你说个啥?”赵秀英拉住他,怕他那炮仗脾气,点就燃,不定就打起来了。
“你跟他俩户不对付了?”赵秀英拾起镰刀问。
李傻子将李水根安排春耕的事跟她说了,就恨声道:“这两户杂碎,不长眼的,这村里要春耕,哪家哪户不出劳力,自家完事了,还都会帮着别家干活,他们倒好,自家的活都没干好,就撂挑子回去了,还说村里贪墨了化肥钱,这算是啥?是说国家干部的坏话,要我说,要不是他俩户有那两个人瑞,早就抄家伙上门去砸屋了,算啥玩意儿!”
李傻子说话自有股狠劲,瞧得赵秀英芳心喜,这男人才叫有担当的嘛,黑娃那坑爹货算个啥。
“走,咱跟他们说去。”
老孙头和老温头的孙子也有四十好几了,都是惫懒性子,年轻在村里也是有名的无赖,指望他俩能干啥活?赵秀英也是心急砖窑的事,找人没注意挑。
这在砖窑里,人人都在专心清扫,他俩就在里头靠墙抽烟,地上都扔了满满圈烟头。
瞅赵秀英进来,还调笑说:“秀英侄女,这是见咱们干得辛苦,拿水过来给我们喝?”
“喝个啥水?你俩明天别干了,我给你俩结清工钱。”
“凭啥啊!你要咱们来就来,你要咱们走就走,你算个啥东西?”
孙大汉把烟头扔,拿着扫把就吹鼻子瞪眼要犯浑。
李傻子上前步,拾起地上的碎砖就往他头上拍。
啪的下,鲜血直流。
温大汉骇然失色,拉着头晕脑胀,眼冒金星的孙大汉往后退。
“李傻子,你敢打你叔!你他妈是吃了豹子胆了?”
“打你是轻的,别仗着你爷爷年岁大,就在村里横着走,麻痹的,昨天是你俩的兄弟在田上说我爹黑钱的吧?老子就明着告诉你,村委分钱没黑,你们这两户年底也文钱别想分到。这砖窑,你俩也别干了,要让我在这边见到你们,见次,拍次!”
温大汉勃然大怒(shubaojie),把扫把横,就要往李傻子脸上扫去。
赵秀英刀切在扫把杆子上,这竹扫把脆声响,整个断成两截,差点就把温大汉的手也切下来了。
惊得他老脸白,往后跳就踩在孙大汉的脚上,怎么说也是百四五十斤的大汉,这脚下去,孙大汉还捂着脑袋,就嗷叫声,抱住脚掌倒在地上。
“我说话不管用是不是?真要出人命才算完?”
李傻子指着低身扶孙大汉的温大汉说:“村里有村里的规矩,你们两户说起来也是外来户,哼,也就你俩爷爷辈才过来的,我李家可是几百年前就在这里扎根的,你别不知高低。”
温大汉听得心头怯。
这虽说都是李庄的人,李庄能叫李庄,那就是因为姓李的最多,他管赵秀英叫侄女,管李傻子叫侄子,那都是瞅着年纪喊。
姓李的才是真正的沾亲带故,几百年下来,这论辈论亲都能分出亲疏高下来。说到底是外姓,不过是仗着家里老人年纪长。
也不能夺了李姓的权威,人家真要玩命,温孙两户死活都玩不过。
想得明白,眼神就怵了,说了句下台阶的话,扶起孙大汉就跑了。
赵秀英这才后怕起来,那温大汉要抽风,她还能往他身上砍?
李傻子安慰她句,就往村委跑。
这温孙两个大汉别瞅被他拿话给吓住了,回头要跟家里人说,那铁定又得闹腾起来。
撞进村委会的门,就见到董玉兰在跟刘明德说话,她转头,瞅见李傻子脸色就变,勉强招呼他句,听他叫婶子,这浑身都不在自在,忙结束谈话,低着头走了。
刘明德喊住李傻子,听他说了在砖窑的事,就恨恨地说:“你做得好,打死那两个夯货都活该,啥玩意儿,说咱黑化肥钱,要不是咱跟化肥厂谈,能拿到这便宜价?就跟去年比对下不就知道了?哼。”
李傻子对这事门清儿,化肥钱是没弄,可种子钱弄了。
李家还分了三千多,刘明德这边少说拿了四五千。这也是,李四海走,刘明德有了权势,不往家里弄钱,那还是村支书吗?
这靠山坳,何家渡的,哪个村支书做了两年家里没盖上三层大砖楼的?就刘明德做好几年,还住着大瓦房,外头连个马赛克墙都没码上,说着都寒碜。
这还是小钱,那公田往外租的才叫大钱。
租给家米业公司,那边每年是给500亩,搁到村委这卡,说给村里都是300亩。这都是高产水田,还有些旱田,那是150亩,往下说是100亩。
这出租的水田年都是几十万的过账,李水根和刘明德人能分润到两三万。
没租出去,挂在村委下头的公田,才是春耕的重点。
再加上别的收益,李傻子家就是每年不做事,躺着都有五六万的收入。这村长谁不稀罕去干?被老温头老孙头搅和,那公田可也得等着出租给外头的,两百亩算算年也有十来万,先将田捯饬好,到时人家米业公司来瞧,才能给出高价。
这两户算是跟村委作对,也是跟刘明德的钱过不去啊。
刘明德恨他们,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李水根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说:“那俩夯货回家说,那两个老头死了咋办?”
“那跟咱有啥关系?”刘明德恨恨道,“早死早好,天天供着那俩货,说得远了,又不是咋李庄的人,凭啥分给他两户上好的水田。”
“他俩户不说把水田交给村里帮租吗?”李傻子问。
“他们要500亩才租出去,说要租不了,每年就问村里要500亩的钱,”李水根昨晚没把话说全,“十亩就是五千,这买卖能做?要搁手里撂荒了,那得好几年才能复肥,咋算算这年下来,种得好,日头好,也才千五六百的收益,他们就拿走五百,这劳力啥的还没算呢,这账怎么算都不划算。”
刘明德点头也是这样认为。
“我过来就跟刘伯伯和咱爹提个醒,做好准备,要真死了个,这乡里追究,咱也不能没准备”
李水根抽着烟咂摸了阵说:“支书,你瞧咱是不是过去瞧瞧,看他们闹不闹?不闹就把水田帮租算了,那边米业公司不说等春后过来瞧吗?”
“那就去瞧瞧,这边春耕也要完了,他们撂挑的事,村委也得表个态,不能惯纵过了。”
刘明德大手挥,就听外头在哭闹。
“爷爷啊,你咋个就不行了啊,都是孙儿不中用,让人打了,你气苦这才走了,我们内疚啊,我要帮爷爷求个理啊,不让那傻子给您磕头,您就不能顺气啊,您瞧,您还睁着眼呢,这是死不瞑目啊”
李水根刘明德心头惊,李傻子也是脸色变,就瞧几片冥纸飘到跟前落下。
嗬,还真死了?
孙家几个大人,也都六十往上了,扶着口棺材就在村委会门口停下,孙大汉跟他同辈的几个堂兄弟往空中抛着冥纸。风吹,那纸钱就摇摇晃晃的撒进村委会。棺材敞着,盖子斜放在边。
里头上好的白绸缎子做底,温家老头躺在里面,穿着寿衣寿裤,双手交叉,眼睛睁得老大,像对铜铃,表情很憋屈,标准的不能合眼的相。
孙家的女人往门外停,就嚎啕大哭,眼泪跟雪花样的飞,还有跪在地上捶胸的,使老大的力,真恨不得把胸给捶平了。
“我的亲爹啊,您咋就走了,瞧您这眼睛,那可不是气的吗?上回县里还说要再请您过去吃酒啊!说等您百岁大寿的事,这县里还要开宴给钱帮您操办。您这怎么说走就走了?您活了九十六岁,我做儿子的就没尽过天的孝,您这走,我该咋办啊!”
这孙家老大,也有六十九了,眼见就快七十的人了,头发都白了,在那哭天抢地的,也不怕人笑话,摆明就是在来村委闹事的。
村里人好在都上田去了,除了帮老少娘儿们,没个男人在。
刘明德和李水根却是脸苦恼,这回坐蜡了。瞧李傻子还在乐,李水根就骂他:“看你干的好事,把人老人真给气死了,好了吧,我看你咋办?”
“咋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还能咋办?我瞅他们就是来闹,想要村委好瞧的,没听见吗?这还说要我去给磕头,我能磕这头?见他鬼吧。”
李水根气得牙痒痒,扯住他后襟就要将他拉出去,刘明德拦住他说:“这事也怨不得小满,谁知那孙老头能真死了?九十六了,那也差不多到点了,我听着这转季的,他受了风寒,身子骨眼愁着就垮下去了。你猜会不会是他家人故意把他弄死,来咱们这吵闹的?”
“那哪儿能?刘伯伯,他要活着那不更有用?就跟那戏文里说的免死金牌样,孙老头活天,咱就没法动孙家天,这要死了,他闹得这回,那等闹完了,那村委要再找上去,他们就没话好说了。”
李傻子脑瓜灵,说刘明德就暗暗点头,是这理,可就更棘手了。他扛着棺材过来,这是要给村委招晦气啊,还不知他要提个啥条件。
要真提得大发了,能不能接下还另说。
刘明德犯愁,这外头越哭越大声,总得有人去处理。李水根就扯住李傻子往外走。
“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
四十好几的孙大汉指李傻子就放声痛哭,半点老脸都不要了,跪在他爷爷的棺材前鼻涕眼泪横飞不止,抱着那推棺材的板车轮子就在嚎。
这口棺材是上等的柳木棺材,是订做的,八十五那年就做好了,直搁家里摆着,就等孙老头哪天咽气了,马上就能用。谁想装上他先就来了村委会。
孙家老大扶着他就指桑骂槐的说:“也不知谁教出来的杂种,连叔辈都敢动手,打了人还把老人气死了,这种杂碎,不滚出李庄都没天理了。”
李水根脸沉:“你嘴里喷啥粪,你那儿子做孙子的,明知老人犯了病,这年岁又大了,被打伤了,还满头是血的跑回去,那是做孙子的孝道?明摆着就是要气死老人”
“李水根,你给我说明白些,谁要气死老人?”孙大汉腾地站起来,就吼。
“就是你,你个夯货,光长个不长脑,四十几岁的人成天在村里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给你找个砖窑的活,做个活又出工不出力,还巴望着赵秀英的身子,你还有脸冲我吼,有力气先把你家田里的秧苗给插正了。”
李水根口舌不饶人,孙大汉气得脸色大变嗷嗷的叫。
孙家老大就说:“你那儿子打伤叔辈还有理了?要他不动手打人,大郎怎么会流血,他不流血,我爹怎么会死?根上还在你儿子那,他要不磕这个头,就滚出李庄。”
那些孙家的人都大喊起来,都齐整的叫上口号,在喊“滚出李庄”。
温家也派了群人来声援,这才赶到,先跟着喊了几嗓子,温大汉就走出来,声泪俱下的将砖窑里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遍(fanwai.org)。
然后扶着棺材就痛心疾首的说:“孙爷爷,您死得可真惨,咱李庄,也就是有这样的不良子孙,才会变成如今这样,连叔都敢打,我这真是”
说着他竟然还干吼了几嗓子,硬将干了的眼眶挤出几滴眼泪来。
李傻子撇嘴在瞧他们表演,这帮无耻之徒,就连老人死了,都还要利用,为孙家挣利益,半点没有想早着入土为安的心思。
“你口口声声说孙大郎是小满的叔,我这个做爹的来问问你,他算我李家哪门子亲戚。说穿了这是李庄,你孙家来这里才六十年,就占了我李庄的好水田,还仗着家中老人长寿,就想分润村委公田的利益”
前头还好说,后头就是李水根在诬陷了,他也不傻,这阵仗要不给孙家人泼粪,都没法解决了。
“你信口雌黄!”孙家老大喊道,他年岁也不小,这年轻时还是把插秧能手,苦活累活都干过,身子骨早就松散了,口气吼出来,胸口就憋闷得发慌,摇晃了几下,孙大郎忙扶住他冲李水根说。
“我们啥时要黑村委的钱,村委黑咱们的钱才是,那化肥你们分了多少脏,你们心里清楚。口中说是帮咱们着想,就是想拿回扣,千多亩田,每亩百多的化肥钱,这就是小二十万,你们没拿个七八万,我就不信了”
李水根哈哈大笑:“你傻了吧?这快半的回扣了,哪家厂子能给得上?”
孙大郎见温家人也没说话,就脸红。
“你们就拿了钱了,这钱本来就该是我家的。”
孙家老大喘够了气,就指着李傻子说:“你过来,磕头了头,我再跟你爹说事,我的条件要他都答应,这事才算过去。”
“你先说条件,要咋样,才肯把棺材给拉走!”刘明德走出来,手里夹着烟,阴着脸问。
“我家水田都租给村里,每亩千,年底分钱”
“你不如去抢!”李水根急了,他怕刘明德真答应,这开了口子,下回再有人闹,还得这样办?
“咋了?你们不同意,我们就推着爷爷的棺材去县里,我看县里咋个说!”孙大郎大声道。
李水根望向刘明德,这事得他点头,可头哪能点得下。
“爸!!!”
突然李傻子大喊声,李水根以为叫他呢,转头就看他冲过去,抱住棺材,眼泪哗啦啦的流,抱住孙老头就叫:“爸,你死得好惨啊,我那大侄子他不是个东西啊,把你活活气死了,你原来是有百九十岁的寿限的啊,这下减了九十多年,都怪他啊”
所有人都惊呆了,纷纷相互看去,瞧见别人也是惊诧的表情,才都清楚自己没听错。
“你发的哪门子疯?”
孙大郎被他占了便宜,他管孙老头叫爸,那不成他亲叔了吗?很不爽的伸手要拽他,他被肘子挡开。
“爸,我当年死得早,没能孝顺你,这都怨大哥啊,他把我从山上推下去的,我才死了连个坟头都没起啊。”
句话说得大家毛骨悚然,有年长的就扯着附近的人说:“还真有这么个人,是孙家的小儿子,跟孙家老大去打猎,说是从山崖上摔下去了。可那头都是树杈,这要摔下去也这得被树叉住才是,再不济也能找得到尸体。可就是连块骨头都没找到,说让虎(fuguodu.pro)崽子给叼去了,哪有那么巧的事?”
“你说我也想起来了,那孙家小儿子不是正要考大学吗?说是要考上大学了,孙老头等他回来就把那套大屋留给他,原来是说留给孙家老大的咦,这该不是”
“嘘,小声点,那都五六十年前的事了,咱别乱说。”
那孙家老大下脸色就剧变,这事他们猜到得差不离,但真不是他推孙家老小下去的,是他诱导老小上了那片山崖,那里滑得很,他脚没踩稳就下去了。
至于尸骨无存的事,那他也没弄明白。
李傻子这哭把他心事勾将起来,心就怦怦瞎跳,指着李傻子就牙齿打架。
“你,你是小六?”
“大哥,你咋不认识我了?”李傻子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突然瘆人的笑,“那事我不怪你,你也是为嫂子想,我死得不冤。”
“哇啊!”
孙家老大声大叫,掉头就跑。几步踉跄,下倒在地上,剩下不多的牙都磕没了,捂着全是血的嘴就没命的跑,头也不敢回。
那些孙家的温家的都心头发毛,推着棺材就往回走。
看李傻子还要追上来哭冤,胆寒,比那挨踹的狗子还跑得快。
“你该不真上身了吧?”李水根想起没跟提过老孙头家的事,担心的瞧他。
“这你也信?”李傻子擦了脸,嘿笑说,“我就吓吓他,谁知不经吓。”
正文 第七十章 它要细了你能喜欢?
孙家人真被吓惨了,孙家老大回家就大病了场,躺床上不肯下来,连夜里都不敢关灯,嘴里念的都是孙家老小的事,找了丈夫吃了几服药都不见好。愁得全家匆忙将孙老头给埋了,不敢再提租水田的事。
那要追究起孙家老小的事来,还能家中两个年纪最长的都块儿过世了?
孙大郎这两日跟村里遇到李傻子那脸色都苍白得很,低着头快步走过,这想着他爹在床上说李傻子那不叫撞邪,那叫回身念祖,是真的他小叔,他就别扭得慌。
还能真叫李傻子小叔?呸!他当他爹老糊涂了,这脑袋摸起来还痛呢。这李小满下手可够狠的,往死里砸啊,这脚面也不舒服,温家的也是傻,跳着后退,这脚面骨都青了。麻痹,比脑门挨那下都重。
想着就跟温大汉生了嫌隙,就不咋走动了。
李傻子跟家躺了周,这绞尽脑汁,终于想了让孙策死无葬身之地的法子,那屁股上擦了二妮家的药油,也好得多了,就跑县中去上课。
进校门就撞上程咬金,两人打照面,都是慌。
程咬金担心他又来邪的,他担心程咬金要打落水狗,两人大眼瞪小眼看了阵,就同时哼,擦身而过。
许敬宗在楼上瞧着,就叫住前头走着的吕红妹。
“你班上那刺头来上课了,上次孙策没把他打残废,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吕红妹低头看李傻子,心就慌慌的。
“许老师,你胡说什么,他成绩还不错的。”
许敬宗哼了声,快步走向八班。
吕红妹想着早上的课是她的,就头疼得不得了,这班上有个小霸王就够让她心烦的了,好嘛,这又来个李小满,两个还不对付。不过,好像孙策今天没来。
李傻子进班上,就见孙策那位子不见了,那也是他的位子,谁来就谁坐的。
“我位子呢?”
“这呢。”
黄琥珀拍身边隔着走道的座位说:“吕老师怕你俩再打仗,就帮你调了座位。”
“他呢?”
“还在后头,桌子被他扔了,说是里头东西都不在了,还要桌子做啥。”
行啊,威武啊,李傻子冷笑声,就扔下包坐下来。他这张桌子也就他人,同桌早就退学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白了,十班就没个让人省心的,就数他跟孙策出挑。
“冯大班长,今天穿白纱裙啊,天是转热了,可还凉呢,你这腿露外头,也不穿丝袜,风往裙底灌,小心着凉啊。要不要我去帮你买条厚实的?”
冯小怜在收作业,生生的被他调戏得哑口无言,脸冷,转头就往讲台走。
高三的女神在他眼中也就是个女人而已,难道高中生就不能调戏了?
“你咋乱说话,还帮她买呢?你就不怕她抽你脸?”
黄琥珀忍着笑替他担心,冯小怜可不单会摆冷脸,真会扇人脸的。
“哎,怕啥,她是个有文化的,不会动手。”
“嘻嘻,你这话说的,那你跟我也是有文化的了?”
黄琥珀撑着下巴歪着头问,心想,这乡下村里来的,读个高中就有文化了?
“不样,她成绩好,脸蛋也好,身材也好,你还算不上。”
黄琥珀生气了,可偏没法反驳,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冯小怜收完作业回来,翩翩然坐下就拿书出来做练习,李傻子就掏出那把跳刀来玩。吕红妹当时要不跳出来,这玩意儿肯定会被孙策收回去。
哼,李傻子想了下,往窗外瞅了眼,刘长军带着俩司机,开了辆小拖车在外头,车上放着个大罐子。
吕红妹走进教室,目光自然的落在冯小怜身上,意在询问作业收得哪样了,瞥眼就瞧见李傻子在玩刀,脸上不喜,心头却烦。
想连衣服都被他扯下来,更被他掐得走了样,还差丁点就真被他给日了,这心里就满不是滋味。做老师做成这样,真的很失败。
“李小满,上课不要玩东西!”
李傻子立马冲她露出个暧昧的笑容,把跳刀收了回去。
吕红妹居然脑中浮现那天在他房里的画面,心紧,脸就烫,咳嗽声才镇定下来,在满室学生的诧异目光中,开始复习语文课。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上头这样念,下头李傻子望着冯小怜摇头晃脑:“管管掬揪,在床之周,窈窕淑子,君子干球”
噗!
黄琥珀笑得眼睛都不见了,拿书挡着,就偷眼去瞧冯小怜。
冯大班长面无血色,被这臭流氓拿话轻薄,她连反击之力都没,这还是在课堂之上,她得以身作则。上面吕红妹又念起曹操的《短歌行》。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李傻子跟着就念:“胸不在高,洞不在深,长枪捅,女人归心。”
他偏还摇着脑袋盯着冯小怜,她时羞怒(shubaojie)不堪,霍地站起来,拿书就扔过去。
“你砸我干嘛?”
“你念的什么歪诗,臭流氓!”
冯小怜发怒(shubaojie)时,那脸蛋自然生动起来,瞧得李傻子愣,副色迷(xinbanzhu)心窍的模样。
她更是怒(shubaojie)不可遏,拿出美工刀,就要过去划拉他。
吕红妹拍桌子,全身发抖:“冯小怜,李小满,去走廊罚站!”
这个混蛋,好不容易来次,还给我惹事生非,冯小怜都被他惹怒(shubaojie)要上班发火。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吕红妹涌起股无力感,她被安排在差生班,也是她资历浅的缘故,她也想改变,想带别的班,可人家肯吗?
她也只能尽力让每次模拟考的成绩不是太差,让别人笑话也轻些,冯小怜就是她手中的王牌,这孩子刚来差班时成绩也不好,可后来不知咋的,突然专心听课,下课还主动请教老师,下突飞猛进,到上学期结束,成绩能在文科里排到全年级前二十了。
优生班的老师都想让她过去学习,她不肯,说是习惯了十班的环境,这样的好学生,要给李小满带坏了,吕红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靠墙并排站着,李傻子斜眼去瞧矮了半头的冯小怜的前胸,领子不太开,只能瞧见些脖子下的白色肌肤连锁骨都瞧不见,没劲。
“你看什么?臭流氓!”
“看你咋的了?你能穿,我还不能看了?”
“你”
正在斗嘴,突然从楼梯上来个人,李傻子瞅心就狂跳,麻痹的,孙策来了。
孙策看他脸就沉,拉住铁栏杆,抬腿踹,就扯下根铁棍。
我草,这狗日的劲也太大了吧?
李傻子二话不说,转头就跑,这楼有两处楼梯,他跑到另边,回头瞥了眼,魂都吓没了,孙策离他就四五米远了,那先前还二十来米的吗?这小子长对飞毛腿了?
连滚带爬的跑下楼,就冲校门外的刘长军狂打手势。
刘长军看得准,发动拖车,就怠速转着,心里也着急,那后头追着的男孩势头可真猛,身材又高大壮硕,这手里还提着物什,要上来给他下子,那都白盘算了。
孙策下了楼就放慢了脚步,像是猫抓耗子,他打算这回慢慢玩弄李傻子。
见他绕过拖车时,才突然快跑,不能让他跑没影了。
就看他快到拖车那,刘长军狠狠的脚油门下去,手拉挂在玻璃上的麻绳。那拖车上的罐子口就往孙策那斜。
哗啦啦,哗啦啦!
无数的粪尿从罐子里倾泄出来,淋了孙策满头满脸,身都是。他倒是想躲,可这刘长军都算计好了,猜估着他要到拖车前的时间,分毫不差。
李傻子在对面瞧得哈哈大笑,满地打滚。
“小霸王变屎人喽,小霸王变成大屎人喽”
李傻子变戏法似的拿出个大喇叭,跑进校园里喊起来。
各班的学生都扒着窗户在瞧,十班的学生更冲到走廊里,瞧着全身颤抖站在拖车前的孙策,都不约而同的失声大笑。
“小怜你快瞧,孙策被淋了身屎尿,哈哈,以后咱俩可得离得他远远的,那屎尿味我可受不了呢。”
冯小怜目光怜悯的瞧过去,又盯在那在校园里疯狂的李傻子,嘴唇歪,用力咬了下。蹬蹬的跑下楼,冲过去,拉住他就喊:“你够了吧?”
“咋了?冯大班长,我报我的仇,跟你有啥关系?是不是你瞧上小霸王了?你跟他是不是睡过了”
啪!
冯小怜巴掌扇在李傻子脸上,脸色苍白的掉头就走。
“喂,你打了人就走,算咋回事?”
捂着脸,李傻子不爽了,将大喇叭扔,追上去就按住她肩膀:“你少给老子装清高,这女的还不都是两个个洞,你也早晚得让男人日,你要做冰山就做你的冰山去,哼,别指望全世界的男人都是阳光,能帮你融了。”
冯小怜牙都咬碎了,指着这个她眼里的臭流氓,无耻混蛋,手指抖了半天,才用力的转过身,跑回班上去了。
“哇啊啊啊!”
李傻子还沉浸在他那自认为话糙理不糙的语句中,突然听到身后远处孙策声大吼,连头都不敢回,直接跑到围墙边翻身跳出去,爬上早准备好的自行车,使劲蹬着踏板就跑。
别瞧有自行车,还玩命的蹬,都险些被孙策给追上来。全县城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瞧着个全身屎尿的人拿着铁棍不要命的追着个踏自行车的大半小子。追得李傻子那个气喘心跳,三条街过去,才将他甩掉。
扶着车把子就狂喘大喘,抢过瓶矿泉水就往喉咙里灌。呼啦啦的凉水下肚,肚子就咕噜响,坏菜了,这是冰水,肠胃不适应,要闹肚子了。
扔下钱,他就踩着自行车往超市跑,这边有厕所。
冲进去,推开门蹲下来,就唏里哗啦的通好拉。
摸出颗烟点上,吸了口就津津有味的回味起刚孙策被屎尿盖顶的糗样。他不连程咬金那蛮货都不怕吗?还号称县中第霸。哈哈,这下好了吧?
都被全县中的师生瞧了个结实,看他以后还怎样做人。
敢跟我斗,我看你是觉得王八命太长,找烤了。
解决了闹肚子的问题,李傻子就出来逛起超市,今天打死也不会再去县中了,孙策肯定会蹲着他,等他来就往死里弄。
还不如买些饼干啥的干货回村里去,病假还有呢,要不是想整治那小霸王,李傻子打死都不会提前来学校。
逛了半圈,就又撞上了柳嫔,两人对眼,就贴块儿去了。
“你那边皮长好了吗?”
“还说,你咋个老就知道用力,也不知个深浅,害我这都辣生生的。”
柳嫔娇嗔说,还拿胳膊去顶李傻子的胸,瞧就是经了那回后,这心思开了,就不老实了。
“咋能怪我,它要长得细了,你能喜欢它?嘿,嫔姐,你这嘴头上功夫嘛,虽说粗了些,可有上升空间啊。我下回给你找个画册,让你好好学学。”
柳嫔俏脸染红:“学那干啥,你就是指望我回回都给你吸?”
“那咋办?你倒是舒坦了,我就还没完事呢,你不给吸,憋着它了可要命的。”
李傻子逗弄她,她就无奈的说:“好啦,下回再给你吸,你得拿那册子给我。”
“嗯嗯,今天不日了?”
柳嫔也是个有些文化的,受不了他的粗鄙,在歌舞那是找刺激,这要经营长久的,那就不同了。听他张嘴就日不日的,就嗔说:“你不能说些好听的词吗?成天就日,就光想着日了?”
“哪能呢,我还想着要买车了,载你去水库划船钓鱼呢。”
李傻子满嘴瞎话,这话都不知跟几个女人说过了。
柳嫔倒心头窃喜,又摇头说:“今天不成,我家公公婆婆要过来,我这不就来买菜回家烧嘛。他俩也是听我跟我家里那位吵架了,过来劝合的”
她要说家里的事,李傻子没兴致,摆了下手,就跟她分别了,买了些东西,就打车回村里去了。
赵秀英坐在村头大榕树跟东婶说话,李傻子就让车停这儿,瞅着她俩就嘿嘿地笑,两人会意的对眼,就说:“你咋个又要起睡咱俩?”
“床还没修好呢?咋不买个新的?”
李傻子接过赵秀英递来的瓜子,嗑了起来。
“木匠都在乡上,不好找,就黄木匠家,他还没空闲,买新的又没钱,对啦,我得跟你说食堂的事,”东婶想起正事来了,“你跟县中谈了,承包费啥的都没啥问题,就是有个许老师,听我是李庄来的,就跑去找校长说不能把食堂承包给我。”
姓许的?许敬宗吧。
“他家孩子在县中读书,欺负女同学,我瞧不过眼,把他打成猪头了,他恨着我,还给我记了大过。”
这大过的事他不在乎,被李水根骂得狗血淋头。
“那承包的事还有谱吗?”东婶失落的说。
她使老劲才凑足钱,这要能把食?br />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