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承包了,也是有个稳定收入,让虎(fuguodu.pro)子能好好上学,要可能的话,玲玲要回来读书也能行,走个人情,插个班也不是不成。
“这事先别急,我改天找教委王主任问问,你也别慌东婶,这县中还轮不到许敬宗手遮天呢,他就是个英语组组长。”
想着许锋还没回来上学,那顿打可不轻,这许敬宗也不知咋想,硬没问要赔偿。
那程咬金上回也是的,他爹程普也没问。县城人的想法可真够奇怪的啊,李傻子摸着脑袋想。
东婶事说完了,赵秀英就说:“孙大郎和温大汉被赶走后,砖窑那边没人敢出工不出力了,都还说这是李村长家投的钱,要惹了李村长可会被鬼上身的”
她说着就掩嘴笑,别人瞧不出来,她能瞧不出来,那都是李傻子干的好事,上次李四海要逼他顶替黑娃参军,他就装疯卖傻来着呢。
瞅她笑得跟桃花开似的,李傻子就舔嘴唇要拉她去日,东婶按住他手说:“你先给买张床,大床,买了我俩块让你日,没买你个都不能日。”
“婶子,你咋这样呢,那床塌了,可不也有你俩的份?”李傻子不干了。
“哎呀,我俩可没你摇得起劲”
“谁说的,婶子,就你最起劲,那屁股跟脸盆似的套我那上头,摇得用力得紧。”
东婶脸红,啐道:“你瞎说个啥,秀英,你瞧,我就说他不会出这钱,他人精个,能白花钱吗?”
赵秀英噗嗤笑:“咱俩不是没钱吗?难不成打地铺吗?”
“打地铺好,我举双手赞成,把铺盖往地上放,摊开就能睡了,要不用就把它给卷起来扔柜子里。”
李傻子想起了日本人,可又有个担忧,这东婶家的房没铺地砖,都是水泥地,就说:“得买些小孩用的软垫,铺在地上,再给垫几床棉被”
说得赵秀英跟东婶眼睛都亮,这法子省时省力,再往墙上来道腻子,那屋子就跟新房没两样。这摊开了,想咋彝咋摇,还能怕床经不住?
“得要多少钱?”东婶现在毛钱都恨不得掰开使。
“能要几个钱?有两百块就够了,就虎(fuguodu.pro)子那屋吧,我就让长军去办这事,回头你俩得好好服侍我,不许偷工减料应付了事,上回我就发现,你俩累了,就我在弄,把我弄得全身是臭汗。”
东婶抱着赵秀英笑嘻嘻的听他说。
李傻子回头就去找刘长军,让他开摩托到乡上去办这事,这东西二妮家没卖。又想起二妮爸拿药油的事,就颠颠的跑去道谢。
二妮妈抱着笼子,里头养着只大白兔,是二妮留下来的,她帮着养,害怕养死了,整天当个宝贝疙瘩,这两日大白兔闹肚子,拉得笼子都是,她这刚才洗干净,抱着要回屋。
二妮爸跟李傻子说话,她就停下脚听。
“谢个啥,你不把方子都拿走了?还跟二妮说能赚大钱?”
李傻子瞅二妮爸那狡猾的笑容,就干咳两声:“我是想找个药厂跟他们合作,这不还没打听好嘛,等有了信还能少了叔婶这份?”
“得了吧,你心里头有二妮就是,别成天招惹那些寡妇,对你名声不好。”
二妮爸挥手要赶他走,李傻子也觉着不好老站这里,就要转身,二妮妈唤住他:“二妮打电话给你留了信,说是五月就回来,让你别心急。”
李傻子下欢喜得抓头挠腮的,跟个猴样,瞧得二妮爸就笑:“咋个?还就真喜欢我家二妮了?要不等她回来,你让你爸来咱家坐坐?”
“成,成,叔,我就等您这句话呢。”
李傻子哪能听不出二妮爸话中的意思,那是要谈亲事啊。
往家中走,就觉得清神气爽的,连那抱着他腿发情磨蹭的阿黄都顺眼了许多,没拿踢踢它,抱起它放在柱子旁,见它还要过来,就拿铁链给拴了。
刘长军买了东西回来,也没问他要钱,回家去对付那董玉兰了。
李傻子捧着东西在村头唤了赵秀英跟东婶,跑她俩家里,先把拼图垫子放旁。
“得把墙给粉了,我在外头混混腻子。”
拎出个大桶,打了些井水,把腻子粉给倒下去,拿再桶子搅和就等它成形。
看赵秀英在喂鸡,那屁股蛋子撅得比怀孕的小母猪都高,张开爪子上去就捂住,狠命的掐了把,她就转过去,把鸡食扔,抱住李傻子的背,小嘴往前撅,要寻吻来着。
李傻子推开她,指着里屋的东婶。
“咋还怕婶子瞧吗?不都瞧过了?”
赵秀英细声说,李傻子就白她眼:“光喂饱你了,要东婶说我,我咋办?这不得公平吗?”
“还知道公平呢?你光掐她,也没见你掐我。”
东婶从房里出来,眼睛柔得跟水样,虎(fuguodu.pro)子送学校去了,这院门关,鬼都不会过来。
村里可没人胆大能闯东婶的门,人家这才做寡妇没多久,你就上头要惹闲话,那不是招事吗?
李傻子见她屁股摇动,腰肢扭摆,显是动情了,就扶住她那腰胯,摆手让赵秀英合上门,拾起边备用的搅水棒,就扯下东婶的亵裤,拿着棒子让她躺平了。
“这咋个躺,秀英,快拿床席子过来。”
赵秀英跑进去,东婶就抓住木棒,心领神会的往下头捣去。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在胸上写大字
东婶和赵秀英四仰八叉的躺在起,连出气的劲儿都没了,这要人命的李傻子,边舞弄大枪,边还拿木棒,都不闲着片刻,两人都吃不消了,连动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并躺在席子上,轻喘着气。
李傻子早洗干抹净走了,那粉墙的活,村里随便找个在县里做泥水匠的都能干,花不了两个钱,他可没时间帮她们。
回家中,跟李水根说二妮爸的话,他就嘿嘿笑:“你这娃,还真厉害,你跟你爸说说,你咋个把二妮爸给忽悠的?”
“我忽悠个啥?就不兴人家自己主动?二妮爸肯定是瞧我前途无量,聪明老实”
“我呸!”
李水根筷子还夹着肉就指着他:“没说你是属猴的,没个定性,就成家了,还得在外头招惹女人?犯的桃花比满村男人都多?”
黄桂花听得愣愣的,忙放下筷子问:“小满,你除了跟赵秀英,还跟谁处上了?”
“没,妈,你听爸瞎说个啥。”
李傻子心虚的扒饭,李水根就哼道:“桂花,他那事我都不稀罕说,比那李四海好不了多少。他那下头就是个祸根,早晚得烂了。”
“我草,你还是爸呢,说这话也不怕被雷劈?”李傻子怒(shubaojie)了。
“干得出来,还不许做老子的说?”李水根瞪眼就骂了句粗话,跟着说:“今天有人把春耕的大字给撕了,查了半天没查出是哪个王八蛋。”
李傻子也骂:“那个臭不要脸的敢撕我写的大字,我那是得到县长颁的大奖的,那不是跟县长作对吗?哪个死球的不要命了?”
李水根拍桌子:“说得好,就是哪个死球的不想活了,小满,你给我打听去,找到人了,村委会给你奖励。”
李傻子连忙点头,黄桂花就让他爷俩快些吃饭。
春耕是头等大事,连乡上都很重视,那大字写的是宣传语,鼓劲的话,还是出自李傻子的手笔,挂在村委会屋檐下。还在水田那找了两颗歪脖子树也给挂上了,这老孙头老温头两户的事还没过去,就又有人敢跳出来跟村委会作对,李水根气得嘴都歪了。
吃过饭,还坐在台阶上骂骂咧咧的。
“敢扯村委会的大字,是他娘的活腻歪了,我就知道这村里有人瞧我不对付,我早晚个个都揪出来挂牌子游街。”
李傻子没理他,昨天瞅了两本武功秘笈,他打算练练,在院时摆了个站桩的架势,有模有样,双手前伸,不丁不八,像生根钉在土里。
不到三分钟,他就摔手,屁股坐地上。
“你练个屁功夫,你都多大人了,早过了练功的时间了。”
“你懂这个?”李傻子好奇了。
李水根嗤笑说:“不懂不会瞧电视吗?上头都说练功要打小,你都多大了?”
“切!”
李傻子鄙夷的冲他翻白眼,李水根就只配做村官,这见识都差天远了。这年纪小有年纪小的练法,年纪大有年纪大的练法。那部队的军体拳,是教给谁的?
参军的难道还有娃娃兵?
熬打筯骨,年小成,三年中成,五年大成,再不济身硬气功是肯定能出来的。可这时间花得太长了,李傻子也没那耐性。
琢磨了半晌,还是放弃了,五年后,我都不知在做啥了。
吃得撑了,就走出院门散食,今天把赵秀英和东婶喂饱了,也不上她俩的家门,吴月芝那也不能老去,不然就没个新鲜感了。
在村里晃悠了下,就瞅见刘长军跑过来了。
“给你的。”
他在怀里摸出把刀,比手掌长些,牛角把柄,晶莹剔透,刀身如洗,月光照,银光闪闪。
“哪来的?”
李傻子舞了下,又跑到棵大树下,试着捅,差不多没柄,就惊喜的问。
这玩意儿可比孙策那跳刀好使多了,可就没个刀套,收套里怕被扎伤裤子。
“这我朋友跑西北那边弄来的,这刀柄是耗牛骨做的,打磨过,刀身是用的上等精铁”
“草,我还陨铁呢,我瞧就是花纹钢,打磨得好些就是了。”
刘长军憨笑声:“你说啥就是啥,我不就琢磨着要说精铁威风些吗?”
他低声说:“这刀见过血,是能镇邪的凶器,你拿着防身合适。”
李傻子满意的点头,刘长军又拿出个牛皮刀套,这牛皮用大锅熬制过,韧性极强,刀套里头,绝不会伤刀,也不会脱套。
“那就谢谢了。”
“谢啥,小满哥。”
李傻子满心欢喜的走了,心想这下不怕那小霸王了吧?他就是再身强体壮,还能不怕这牛角小刀?
等胃差不多舒服了,就往家走,快到院门外,被个影子吓了跳,等看清是黄希,就瞪她说:“扮鬼吓人呢?你咋跑过来了?”
“我又来求字来了。”
黄希那张俏脸被竖起的衣领包裹着,小棉袄子极其合身,腰间扎了根细绳,小蛮腰纤毫丝露,穿着小碎花裤,不显得臃肿,倒还有点妖冶。
脸蛋上还有被寒风吹着挂着的红晕,背山坳那边气寒要低四五度,不像李庄是在平原上,那头山风也大,这边雪融了,那头残雪还没化,踏着路都滑,瞧她穿的是棉鞋,下头还绑了条棉垫就知道。
喊她进了院,就带她去房里。炕烧得正旺,屋内暧洋洋的,黄希就解开棉袄子。
里头就是肉色的衬里,胸部像塞了豆沙包的鼓起,隐约能瞧见黑色的奶罩子。
铺开宣纸就问她要写啥,黄希靠过去,呼着香气说:“就写‘今年不开荒,明年没裤裆’”
“啥?靠山坳又要开荒?那山后头不都垦出来了吗?”
李傻子感到很意外,两个村邻着,他对靠山坳的事很清楚。前年才垦出来的千亩地,地质很差,只能种番薯,散种了些番薯花生,村里让人种果树,人指着田问村委会就这破地树能长得起来?没人愿意去种,种个菜都怕长歪了,野耗子还多,说那花生壳满地都是,仁都被耗子吃了。
跟着就撂了荒,这随便种点啥都好的,养着地气不能让地给空着,等来年也好上肥再种别的。可第二年的就荒那了,这得三五年才能养回来。
但靠山坳穷,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那边连山都没吃起来,树在早年能伐的都伐干净了,就留下树桩子,早几年还闹过坍方,死了几口人。
往深处开荒,也不是不对,就是李傻子瞧黄希,就觉着靠山坳的村委会脑袋被石头砸了,隔个两年就没事找事干。
“村委让你来的?你不是把咱俩的事跟村委说了吧?”
黄希白他眼:“哪能呢,我在村委也是个小干部,你大字写得好,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他们就让我来找你。上回我不也求来字了吗?”
李傻子这才放心了,跟黄希的事不能搞得沸沸扬扬的。
靠山坳犯傻爱开荒,那是他们的事,问黄希带了钱来了没,帮那边村委办带还能不带酬劳?个字十五。
李傻子就唰唰的写了五张,共五十个字,赚了七百五。
收了钱,字放在桌上晾干,黄希就盘腿在炕上跟他说话。
“牛老二还乱来不?”
“他哪敢,胡雷被你村的刘长军收拾了,现在还躺床上,牛老二听说了就吓得连村都不敢出。这又要开荒的,哪顾得上我。你说,我以后隔个三两天的就来趟成不?”
李傻子瞪她眼:“把我当啥了?三两天就来转,你又不是咱村的,这外人见了咋说?”
黄希拉着他手说:“那你说咋办?上回你抽我那几下,我现在都还想着”
草,贱的吧?
瞧她拉下脸央求,那亵衣领了敞开,露出的雪白肌肤,跟白玉似的,李傻子就嘿笑声,从领子口往里伸下去抓,便感到手中握着把柔软的面团。
使劲掐,黄希就脸红得像是七叔家的大枣,往后想缩,又想让李傻子蹂躏得更厉害些,瞧了眼那书桌上的笔,突发奇想的说:“小满,你拿笔在我身上写大字吧”
“啥?”李傻子没听明白,转头,看了眼那根写大字用的特大号毛笔,就坏笑起来。
“我躺下,你就在我身上写。”黄希把亵衣都给撕扯下来,露出雪般白的身子,大字排开,看李傻子拿笔在脸盆里浸了会儿水,就咬住牙。
等那笔划上来,背上是热的,这水是冷的,不由狠狠的激灵,却有种难以言喻的从心中升起,情不自禁的从嘴里吐出几声轻吟。
李傻子瞧得心里也好奇,就更浸多了些水,让整只笔管都放在脸盆里,在她胸上写了个“贱人”,看那水渍缓慢的从她的胸往四处滑落下去。
她跟着也扭动着身体,像是沉浸在这无法说明,又让她羞耻的愉悦中。
李傻子瞅她越来越来劲,也扯下裤头,心中却想,这婆娘可真古怪,这都是些啥毛病啊,先是抽鞭子,现在又要写大字,麻烦死了。
黄希神清气爽,喂得满满的走了,李傻子就蹲在床上数钱,又拿刘长军那把牛角小刀出来瞧,打算明天去学校趟,要能撞上孙策更好,要撞不上也无所谓。还能顺路去找柳嫔,那婆娘也是个马蚤性的。
晚上睡得很踏实,那个小霸王总算不再梦里吓唬他了,在梦中小霸王被李傻子拿着刀追得乱跑,还脚摔到化粪池里,爬起来头脸都是屎尿。
笑着睡起来,天已大亮,李水根跑水田上看最后天的劳作,黄桂花则跑二妮家去了。那是李水根的意思,咋的也是家之主,哪能二妮爸说让去就去,得让女人去探探口风。别人家拿自家开涮,自家还当真了。
这家就没人管李傻子,他走到院中,先跑灶房里,拿锅里温着的馒头啃了半个,又喝了碗自家磨的豆浆,才跑去坐班车。
班车上有要去县城赶集的村里人,就招呼他过来说话。
“小满,你也帮咱家写个大字吧?咱知道你是村委会的扫写员,咱家不薄待你,个字十五咋样?”
那是户家里还算过得去的,在屋里养了十来头猪,等到年中的时候卖掉,也是两万的收益。就想在房前给来两个大字显摆下,咋的等那亲戚来走动的时候,也能说是请书法家写的。
“十五?老六,你头昏了吧?那是年前的价了,现在没三十,你想都别想。”
还没等李傻子回话,就有人嗤笑声说了:“小满可是在县里拿过等奖的,原先帮咱村里写大字就十块个,你算啥,不就养了几头猪吗?个猪倌还想拿折扣?”
那叫老六的脸红,讷讷说:“三十也太多了,小满,你给便宜些吧。”
“你要写几个?”李傻子可不会把上门的买卖往外推。
李水根抠门得很,个月就给二百块钱给他零花,还不够买烟的,这要不找些门道生钱,早饿死了。
“八个,就前门四个,院里四个,挂门前和正堂的屋檐下。”老六听有戏,就忙说,“给打个折吧?小满,咱也算是姑表亲吧,我管村长叫表叔呢。”
“叫表叔也不能便宜太多,要不我这字不就贱卖了?二十五吧,八个字两百,这点钱六哥你拿得出来吧?”
老六喜道:“行,行,两百就两百,这,回头我去村委找你?”
“我现在给你写,”李傻子随身就带着笔墨纸硕,这是他吃饭的家伙,在车上铺开就给他写好了,看他喜滋滋的拿着字,李傻子就对车上的人说:“都个村的,我就把话放这儿,以后找我写大字的,都概二十五个,都这号大的,要再大的另议。要是外村的,你们帮领着来,五十个字,给你们拿十块钱的回扣。”
这车上都是李庄的人,听了都喜笑眉开的。
想着外村有啥认识的要写大字的,人家李小满可是在县里得过奖的,不输那些书画协会的,五十个字,还都便宜你们了,这要拉来了,不也能赚两包烟钱?
到得县城下了车,李傻子先把刘长军给叫过来:“你带俩人在校门口蹲着,要是我跑出来,你就带人把小霸王给堵住,我好逃跑。”
刘长军听就头皮发麻,那也打听了,那孙策人家老爹孙坚是做官的,还是大官,上次那拦住小霸王的,就被打得在医院蹲了快半周,这又要堵他,他想着就后怕。
“咋了?不想干?”
李傻子说,刘长军就忙说:“咋能不干,小满哥说啥就是啥,我去叫人。”
让李傻子很失望的是,他跑到十班,小霸王没来。黄琥珀还冲他招手,点也不在乎在那讲课的老师瞪大着眼睛。
“你厉害死了!”黄琥珀等他坐下,就偏头小声说:“上回把小霸王给整惨了,他回来还拿程咬金出气呢,打得程咬金满学校的跑。”
李傻子眼神瞥向冯小怜,大班长那脸蛋还是冷冷的,翻着书,竖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就不拿眼瞅他这边。
“喂,你看哪里呢?”黄琥珀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下。
“黄琥珀!你在做啥?不想听课就别来!”
讲台上的老师终于发火了,更用怨恨的眼神去瞧李傻子,本来十班就是差班,这家伙来,更是颗老鼠屎坏了锅汤。
下周就是模拟考,看他能考出啥样来。
吕红妹说他来的时候做过,分数很高,我呸定是吕红妹在胡说八道给自己脸上贴金,这成天旷课的还能成绩好了?
等模拟考的时候,看他能考成啥样,等到时原形毕露,就怪不得大家了。
许敬宗跟大伙说要让李傻子退学,老师们原来还不觉得咋样,不就孩子们打打闹闹嘛,你家那许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被人家打伤了,你就想法子要让人退学,也过分了吧?
可等他安排着车把孙策都弄了个浑身屎尿,还得了个外号叫“屎人”,大家才觉得这李小满是个祸精。
孙策他爹那没说啥,人家秘书可过来把校长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你咋连这种人都接收插班,县中可是重点中学,要出了事,你能负责吗?
校长心中有苦,这人可是鲁上涛和教委王主任给塞过来的,那时哪知道他是这种混混。吕红妹还说成绩不错来着,就跟他说再观察些时间,实在不行就让他退学。
这说,许敬宗那边串联得就更起劲了,死活要在个月内把李小满弄走。
这讲台上的老师也是赞同把李傻子搞退学的,就没给他好眼色,这就算了,连带爱跟李傻子说话的黄琥珀也不待见了。
说她句,等提问的时候还点她的名让她回了几个她答不上来的问题。
等到下课,黄琥珀撅着小嘴都快要哭了。
“他就是整你,你越哭他越开心。”
从课桌里拿了张纸巾递给她,冯小怜轻声说:“你也是,上课的时候老跟那祸精说话干啥?”
祸精是李傻子在学校的新外号。从他每次来上课都能惹出事来说,还很贴切。
“几天没见他了,就想跟他说两句话嘛,我我也不是有心的。”
被冯小怜说,黄琥珀就真哭起来了,拿着纸巾擦眼眶,眼睛红彤彤的,像只兔子。
冯小怜又恼怒(shubaojie)的去瞧李傻子,见他趴课桌上睡着了,气不打处来,想要过去拍醒他,等下堂课时让他别再睡了,可想管他做什么,哼,等模拟考的时候,他要考差了,那再跟做思想工作。
李傻子等到中午吃饭时才醒过来,嘴角还挂着唾沫,擦了把就要跑去食堂。
下楼就见校门外蹲着的刘长军几个人,脚都快麻了,就走过去,拿了百给他们,让他们去对面面摊将就下,他就拿着饭盒去食堂。
走到半道就被施瑶光给叫住了,瞅她那长袍下头的笔直长腿,李傻子就乐呵呵的跟她去了医务室。
中午这边也没人,门关,施瑶光就指着对面的椅子让他坐下,扶了下眼镜,开始说正题。
“李小满,老师跟你打个商量。”
“施老师,我得跟你明说,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你想让我日你,我得考虑考虑。”
施瑶光脸愕然,紧跟着俏脸烫,倒有些踌躇的搓起手了。她手掌挺大,掌心的肉玉白细嫩,掌纹很浅,瞧着就想到上回她被扯到病床上的事来。
李傻子轻舔了下嘴唇,很殷切的看向她。
“你可能会错意了,施老师找你不是为这个,”施瑶光好半晌才稳住心神,说正事,“我是想跟你合作搞个课题研究。”
李傻子愣,有些失望的说:“搞啥课题?”
“这个”施瑶光心横,“那啥,你下头不是很大吗?施老师想研究研究,写篇论文在学术期刊上发表。”
李傻子听她提到这个,就得意起来:“可不是大嘛,施老师也发现了嘛,眼光还不错嘛。这施老师要真想跟我睡,我保证能让施老师下头塞得满满的。”
施瑶光双腿交换了下,心里有点痒痒的,可还是按捺住了。
“施老师就想研究研究,不想干别的,你要想歪了,那咱就算了”
施瑶光得打消他的非份之想,不然这研究就没法做了。
“那你说咋做?”
李傻子也想瞧瞧她要干啥,施瑶光就拿了个瓶子递给他:“你先弄些那啥给我。”
“我弄不了,它出不来啊。”
李傻子知道她说的啥,就盯着她的手,用力摇头。
施瑶光想先找朋友查查他的那白液瞧瞧是啥基因成份,听他说就笑:“你这小鬼头,你想要我帮你?”
“施老师要帮我,那不就下就出来了?”
施瑶光白他眼:“你要我咋个帮?”
“我也不要求啥的,你用手就成了,”李傻子把裤子脱了,施瑶光瞧就心头狂跳,抱着做学问的心思,伸手按将上去,“就这次,下不为例。”
李傻子轻笑声,让她快点。
很快,施瑶光就后悔了,她手都麻了,李傻子连点要吐的意思都没有,才要换手,就被李傻子按头,顿时惊呼声,嘴唇就凑了上去。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初登柳嫔的门
施瑶光掐李傻子那柄大枪,就跳起来,羞怒(shubaojie)交加的指着他:“你要作死啊,敢按我的头,你想做什么?”还不停的吐着唾沫,转身就去洗手池漱口。
嘴唇就沾上去碰了下,可她感到格外恶心,连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李傻子拉起裤子,跑到她身后,将她抱住,掀起袍子就要胡来,施瑶光手肘往后击,就打在他胸口上,疼得他捂着胸就跳脚。
“你咋这样,不是你说要做研究的?这搞科研连点奉献精神都没有?你还想写论文?”
被李傻子抢白句,施瑶光哭笑不得,就拿毛巾擦了把嘴。
“今天先不弄了,明天你要来学校,就来医务室找我。”
施瑶光态度坚决,李傻子不敢胡来,就推开门出了医务室。跑到食堂,菜都打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都是马铃薯跟辣白菜,连个荤的都没有,就心里骂娘,想着还是要帮东婶把食堂盘下来,不然就这服务,能让人气死。
捧着餐盘,转身就看到程咬金两颗眼睛跟熊猫样坐在那里吃饭,餐盘上还有两个鸡腿。大步走过去,先把餐盘放,程咬金就是愣,跟着,李傻子拿起鸡腿就啃。
“你是不想活了?”程咬金吼道。
“吃个鸡腿,犯得着你死我活的吗?咱们可是有共同敌人的,你就不想报仇?”
句话说得程咬金满腔怒(shubaojie)火没处发泄,犹豫的坐下来,就听李傻子说:“那屎人是个祸害,咱俩都被他打惨了,你就没想过怎么收拾他?”
“咋没想过?我都想得头疼了,可他爹是大官,他功夫还厉害,你说咋办?”程咬金想到孙策就满身是气,可硬是没半点法子。
“你不想想他那身功夫跟谁学的?你去问问你爸,把他师父找出来,从他师父那下手,说不定能治得了他。”
李傻子比程咬金聪明万倍,说他就拍着大腿,把剩下的鸡腿也扔给他,起身就跑去找他爹程普。
李傻子美滋滋的啃着鸡腿,就看到个俏生生的影子在角落里,餐盘里菜比他的还素。
“请你吃鸡腿。”
把鸡腿放在唐婉的餐盘里,看她惊讶的扭过头,又羞涩的低下头,就嘿笑声:“咋了?怕我?我可帮过你的忙,人家说我是祸精,你该不会认为我是坏人吧?”
“不是,我是”唐婉急忙辩解了句,就小声说:“谢谢。”
“有啥好谢的,我也是来晚了,哼,要不然我能把鸡腿堆座小山。”
李傻子说得好笑,唐婉就掩住嘴笑了下,就跟黑夜里绽放的烟火,要多美有多美。
她可真是个美人胚子呢,李傻子瞧得久了,她脸又红了,头恨不得垂到裙子上。
李傻子感到自己失态了,为了维护他在唐婉心目中的英雄形象,咳嗽声就托起餐盘离开了。
唐婉抬头瞧着他的背影,不禁有些小小的失落。
吃过饭李傻子就走出校门,让刘长军也别等了,他就上半天课,孙策上午没来,下午估计也来不了。
“小满哥,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冤家易结不易解,你咋就硬要跟孙策干上呢?他爹可是人大主任,常上县电视台的,你惹了他,万他家里大人出来,你可没好处捞。”
刘长军挨了耳光,李傻子瞪他说:“咋了,他爹是人大主任你就怂了?你白在外头混了?人大主任不也是两只胳膊两条腿的,你要认怂,以后就别跟我说话。”
刘长军捂着脸苦笑说:“没说认怂,那成,你说咋办就咋办吧。我先去跑车了。”
带着人走了,刘长军心里满不是滋味的,老大的人了,还挨李傻子在手下面前打了耳光,回头传开了,还咋个带人?
李傻子哪管他想那么多,散着步来到个公共电话前,摸出柳嫔的电话,给打了过去。
接起电话的是个沉闷的男中音,吓了他跳,啪的就把电话挂了,这才想起该是柳嫔的丈夫。看了下天,这正中午的,人家回家吃中饭吧。
就溜进家录像厅,交了钱,就瞅上头在放蜜桃成熟时,磕着瓜子瞧了阵,眼睛就睁圆了。娘的,那女主角可真水灵,皮肤滑嫩白皙,就那双腿也跟茭白笋似的,恨不得想跳进屏幕里去摸把。
瞅得下头憋得慌,就要起身去撒泡尿,也让它缓缓劲,才站起来,就听到后头阵轻缓。就慢慢蹑着腿过去瞧。
那头是两人座,都用轻隔板隔开的,绕得近了才瞧见,两个初中生打扮的小情侣,裤子脱子剥个半光的,男孩在抠那女孩下面,女孩头发都散开了,副陶醉的模样。
这难得有活春宫瞧,李傻子原来挺高兴的,可等那画面亮的时候,能瞧得清楚些,就看到那女孩的模样,差点把他吓住了。
娘的,可真没见过丑成这样的,那脸就跟那苦瓜似的,都是指甲盖大的痘子,脸型又长,中间还像被人踩了脚,给凹了下去。
更的是,那男的也不啥好模样,张脸跟刚出锅的烙饼差不多,又平又扁又圆。还胖得像头种公猪,看清了,李傻子就打消了继续围观的心思。
跑到厕所撒了泡尿,就回座位上继续瞧。
瞧到快结束,他就猛的想起家里那台录像机,旁边有个小柜,李水根锁得严严实实的,还把钥匙给藏起来了,难不成
嘿,李傻子邪笑了声,看来咱爸也不是个正经人。
场录像看完,出来都两点多了,柳嫔她丈夫也该去上班了,就跑到电话亭又个电话过去。
“喂?哪位?”
是柳嫔的声音。
“嘿,是我,嫔姐。”
李傻子张嘴,柳嫔就心头跳,喜道:“你咋打电话来了?刚的电话也是你打的?响声就挂了,那人还说是谁打错电话了。”
“有空吗?我想死你了。”
柳嫔想了想:“你过来吧,我家在奇峰路观前小区四单元三楼二号。”
听到观前小区,李傻子就知柳嫔家经济情况还不错,能住那边的,都算是家里还有些钱的。套房买下来,也要好几十万呢。
拦下辆出租过去,到小区外,李傻子就咂嘴,这小区绿化做得真不错,外头的铁栏杆上都是爬山虎(fuguodu.pro),在外往里瞧,还有个大喷泉池子,条很长的带顶的走廊在池子边伸展开,些盆栽花卉种在走廊的石凳后。
找到四单元上了楼,就听到楼上柳嫔在说:“你这鸡蛋不好,你瞧这个头,还有,你转转看,这都转不长,还想卖四块斤?还说是土鸡蛋,你坑谁呢?”
“那你瞅该给多少斤?”
“三块我就要二十颗”
“成成,我给你称。”
李傻子在楼梯那想,吴月芝那边的鸡蛋才收两块斤,那贩子可赚得够多的,她那可是结结实实的土鸡蛋。
背着上头抽了颗烟,等鸡蛋贩子挑着担下来,他才上去拍门。
“快进来。”
柳嫔做贼似的把他拉到屋里。
这是三室厅的大套房,屋里的摆设来瞧,也有些年月了,都是黄木家具的多,电视柜沙发茶几都是黄木,连包门都是。地上铺着木地板,也是黄铯的,就跟进到个黄铯的屋子样。
“吃个果。”
柳嫔去洗了颗苹果递给他,就去把鸡蛋擦了放冰箱里。
“姐这屋子咋样?”
“黄澄澄的,跟住个金元宝里样。”
啃着苹果,李傻子就点评起来:“看着招财,可也太俗气了,瞧这茶几做工还不咋样,还不如我村里的黄木匠。你瞅这雕工,要说是凤吧,那尾巴上的开叉都不够数,看着跟个野鸡差不多。你这花多少钱做的?”
柳嫔说了个数,李傻子就冷笑:“让人坑了吧?就这么大的茶几,加上钢化玻璃板子,最多不超过三百,还得上好的酸枣木。你这茶几就是最差的铁梨木做的,上头刷的油漆还是次品,这味儿得好长时间才散吧?”
柳嫔听得连连点头,骂了那无良商人几句,就说:“小满,你咋连这都懂?”
“听来的呗,还有你家冲门摆的挡煞屏风,位置不对,那煞是挡住了,可斜了半,把煞给挡卧房去了,那家里还能有好的?你丈夫身上毛病不少吧?特别是腰椎”
柳嫔这下可惊着了:“你说得太对了,他有腰椎病,去医院看过好几回了,都说是电脑前坐久了弄的,你说是跟咱家这风水有关系,你咋知道的?”
“我跟个道士学的,”李傻子高深莫测的说,“这三宅书,沈氏玄空学我都研究过。我进你这屋,就浑身不自在,这再瞧这屏风,还有那镜子,你瞅,你挂在卧房顶上是想照妖辟邪吧?你再仔细瞧瞧,那镜子冲着的是哪儿?是阳台,那地方是正北,是玄武位,玄武管啥的?管杀伐,管征讨,你这屋子要有邪物,人家是要过来帮你除掉的,你这对上,人家就不来了,还辟邪呢,那不招邪就不错了。”
柳嫔大惊失色,才要说话,就听门锁响了,这可把李傻子给吓着了。
偷人媳妇撞到人老公,那是犯大忌的弄得不好得玉石俱焚,李傻子都在瞅哪里有路可以跳楼了。这地方是三楼,跳下去来个懒驴打滚,也不会伤筯动骨,最多崴个脚,那起来拖着腿跑出小区打个的回家,擦上二妮家的药油,咋样也就是十来天就下床的事。
起身就要往阳台冲,猛地想起那阳台上装了防盗网,脸就跟死了亲爹样。
真他娘不能起色心,好好的跑柳嫔家里干啥,把她约到外头小宾馆,那不方便得多吗?
李傻子还在想,柳嫔丈夫已进来了。瞧见他还就愣,皱眉就问柳嫔:“他是谁?”
“我大侄子,在县中读高三,来咱家坐坐,他家是摆弄风水的行家,人家进来,就指出咱家屏风摆得不对来,还有那照妖镜,也不对路,人连你有腰椎病都瞧出来了。”
到底还是柳嫔镇定啊,李傻子在心里给她竖了两个大拇指,也渐渐淡定下来,冲柳嫔丈夫叫了声叔,就坐回沙发上。
他哪知柳嫔是知道丈夫那性子,他很信风水这套东西,要不家里咋这里屏风,那里照妖镜的?
“你懂风水?”柳嫔丈夫就坐在斜对面,把包放,问起来,“这屏风咋不对了?”
李傻子把刚的话说了遍(fanwai.org),他就拍腿说:“我就说嘛,这屏风摆,原是挡煞,可过没半年,我腰椎就出事了,我想了好几次把屏风移下,那老陶硬说不能移,我看他就没安好心。”
柳嫔忙说:“那陶半仙,他每次过来,瞧我都色瞇瞇的,能有个好,还不巴望着咱家出事,你跟我掰了,他好插脚?”
柳嫔丈夫越想越是这理,他跟柳嫔本就处得好好的,结婚来就没急眼的时候,前年那陶半仙跑过来走了转,摆上这屏风,这就出妖娥子了。
先是腰椎出事,这玩意儿坏,那在床上动作也做不得啥给力的,两人就有些龌龊了。后来又在外头遇见那女孩,要说那女孩跟柳嫔也比不了,好在人家主动啊,在床上也知道在上头使力,不像柳嫔老偷懒的。
这回二回的就在外头租了个屋子,把那女孩给养起来了。
想想这还真就先出在腰椎上头,再寻思那陶半仙瞧柳嫔的眼神,心中顿时怒(shubaojie)火乱烧。
“大侄子,你嫔姨跟你说了我叫啥了没?不知叫啥也不要紧,以后咱就是家人,你先帮咱把这屏风和那照妖镜的事给解决了,啥都好说。”
“这屏风好办”
“你要叫叶子叔。”柳嫔忍笑说。
草!白白矮了辈,老子今天是来日你老婆的,不是管你叫叔的,可不管怎样,这戏得唱全了,漏馅就等着被菜刀抡吧。
“叶子叔,这屏风摆正了就能马马虎(fuguodu.pro)虎(fuguodu.pro)的”
叶子听急了:“你这啥话?怎么能马马虎(fuguodu.pro)虎(fuguodu.pro)的?要不马虎(fuguodu.pro)怎么办?”
“不马虎(fuguodu.pro)嘛,得换扇屏风,这就麻烦了。”
李傻子摇头晃脑的说:“你这扇风上画的是鸟雀,这拿鸟来挡煞,能不出事的吗?你得换面,得找匠人做木屏风,你这方位是土行,木克土,你这玻璃屏风管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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