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也懂些风水,听就拍手:“就是这个理,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五行轮转嘛。那你说做个啥的木屏风好?”
“这个要按挡煞来说,韦陀不错,韦陀是佛教中的护法神,传说那佛祖死的时候骨头被人抢了,韦陀跑过去把人杀了,把骨头抢回来,后来就被佛教立为护法金刚。有他在,肯定管用。”
叶子深以为然,瞧着李傻子越看越顺眼。
“柳嫔,你这大侄子既然在县中读书,都高三了,咋直没来咱家走动?”
“他是刚过来插班的,这孩子命也苦,打型吃不饱穿不暧,都靠自己在家学习,这回也是走了关系才能插进高三毕业班。”
叶子听着就大手摆:“大侄子,以后咱家就是你家,你想来就来,要中午过来吃饭,你打个电话,让你嫔姨给你先做上。”
噗!这家伙就不知引狼入室咋写吗?李傻子心里都乐开花了。
“那木屏风可要找人做啊,”叶子皱着眉,柳嫔就插话,“小满家那里有个做木工活很细致的木匠,要不让他做个?”
“那得多少钱?要超过五千,那就麻烦了,你也知咱家这钱都存的定期”
五千做个破屏风?李傻子更乐了,脸上却很挂着副很大度的表情:“叶子叔,瞧你说的,能要那么贵吗?四千我就给拿下来了。还得做个米八高的,把整扇门都挡住。”
“那成,这事就交给你来做,回头我让柳嫔给你拿钱,那个照妖镜呢?”叶子现在信服李傻子,就打算把问题次解决了。
“那也不难,把镜子取下来就行了。”看叶子吃惊的模样,他说,“这个玩意儿作用不大,卧房冲着正北玄武位,有妖怪都有玄武大帝庇佑,出不了事。”
叶子拍腿就说:“把这茬给忘了,那行,柳嫔,你晚些把它取下来,我这还有事,我回来就是拿份文件,马上要去单位。大侄子,你在家坐吧。”
等他取了东西走出门外,柳嫔就抱着肚子在沙发上笑做团。
“还笑啊?我刚都快吓出冷汗了。”
李傻子坐下来就是瘫,刚可真是千钧发啊,他要往阳台跑了,就是没鬼也变有鬼了。
看柳嫔还在笑,他就扑上去咯吱她,她笑得更欢了,脸都像是开花了。
闹了阵,李傻子就抱着她,就在铁梨木做的沙发上亲吻起来。
她也遭不住了,都憋了好几天,他也不来,这下被吻得情发,哪里还顾得许多,拉扯着李傻子的裤头就索要。
两人就在沙发上翻滚着,不会儿,被李傻子咬着双峰突起的柳嫔浑身酸麻,就像被电击中样,全身没半点力气,想要推开他的嘴,不想拉了那儿下,更是又疼又痒。
“你咋跟个小孩样?”
“你又被小孩咬过那儿了?”
柳嫔咬住牙说:“没被咬过还不兴看过小孩咬?”
“那我咬得你舒服不?”
柳嫔秋波荡漾,潋艳迷(xinbanzhu)人,这句话已回不了了,嘴里只顾着发出阵阵呜咽,沉迷(xinbanzhu)在了最难自拔的事情中,不知何时更按住李傻子的脑袋瓜往那双峰上压去。
纯咬那不是技术活,李傻子各种咬法,舌头运用都用上,柳嫔哪受得了,这还没开正戏,她就全身抖动,竟然就丢了回。
李傻子又使出手上功夫,更令她难以控制,本就没啥矜持的了,这时就全然放开了。
李傻子见火候够了,就不再废话,去掉裤衩直奔中宫。
熬到下午四点才从柳嫔家出来,她跑去洗手间洗了七八回,就怕叶子回来瞧出啥端倪来。他偷他的女人,柳嫔还是认为基本的妇道还是要守。
在李傻子瞧来就觉得可笑了,你不也偷人了,还装啥,跟叶子趁早掰了是正事。
但柳嫔跟叶子的事,他才懒得费心,跑回县中溜哒了转,医务室大门紧闭,吕红妹也不在办公室,唐婉和刘燕在上课,程咬金老老实实的在班上睡觉,冯小怜和黄琥珀在专注的听课,孙策也没来,就坐班车回家去了。
到村头就被李水根叫蹲在大榕树下等他的人拎去了村委会。
“你赶紧给写几个大字,”李水根扯他到阅览室就说,“看着字条写。”
那字条上的字跟砍了尾巴的草蛇样,歪七扭八的,瞧就知是李水根的杰作。
“咋又要写字了?”
“不说大字被人撕下来了?这边还有防火防灾的,也块儿写上,”李水根抽着烟说,“麻痹的,我终于找到嫌疑犯了。”
李傻子惊讶的问:“是谁?”
他可没想到案子能被李水根破掉,刘明德还有这细致,至于自家亲爹嘛呵呵。
“肯定是李家乐那王八蛋!他早瞧我这村长不顺眼了,这是要谋朝篡位!”
李傻子嘿嘿地笑,不说话。
李水根瞧他就知他在嘲笑自己,顿时很不满的说:“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学太监阴恻恻的笑做啥?”
“我笑咱爸长进了,知道分析了,你咋不说刘明德撕的?他把你赶走,他人兼支书跟村长不是更好?”
“你这浑小子,说啥呢?”李水根瞪他说,“你刘伯伯不是那种人。”
“那不就结了,李家乐是心里揣着坏,可借他十个胆他都不敢做这事。”李傻子眨着眼说,“你不想想,要查出是他做的了,他在村里又没啥人望,那他还不被打成猪头?就是查不出来,他就能做村长了?刘明德让吗?”
李水根嗯嗯地点头:“那你说是谁干的?”
“我跟人打听了,好像那天有外村人过来,或者是他们干的。”
李傻子说得肯定,李水根就骂:“狗日的外村人,别让老子见着,不然逮个打残个。”
案子破了,偷大字的是靠山坳村委会的宣传委员,他想不出新标语,字又写得差,跑来李庄找人耍钱时,瞧见挂在水田那的大字,就趁半夜没人注意,拿刀给割下来就拿回靠山坳去了。
那边村支书还表扬他写的字有长进了,可跟着黄希把李傻子写的字拿回来,那边就眼歪嘴斜了。你这字是不是偷拿人家的?还有脸说是自己写的,人家李小满可是在县里拿过奖的,你也敢骗,不怕出去风吹把卵子都吹掉了?
被骂了顿惨了,那边也没让把大字还回来,就挂在要开荒的地方。
黄希半夜跑来跟李傻子说,两人都在床上笑翻了。
“就累我多写了活,你们靠山坳咋都是活宝?”
“那不都是被逼的,你这大字出来,十里八乡的宣传委员都没法见人了。”
嗔了句,就央着李傻子在她身上写几个字,摊开成大字型。
搅和到后半夜才走,李傻子早上又被李水根叫起来,睡得不舒服,揉着黑眼圈就跟李水根跑村委会去了。
“你刘伯伯找你过来,问你,你是不是在外头卖字了?”
李傻子就愣了下,这事咋传得那么快?前两天才在班车上说的,刘明德就听到风声了?
“是,我这不就赚些零花钱嘛”
“屁,你个字卖五十,能叫赚零花钱?”李水根转头冲刘明德说,“支书,你瞅该咋办?他这钱是不是要上交到村委?”
李傻子惊就急了,娘的,这可是断人财路要人命的事,你做老子的做得出来?
正文 第七十四章 要搞农家乐
“小满有本事,帮人家写几个字也没啥,我就是想问下,来求字的多吗?”
别瞅李水根那模样,他那是以退为进。
刘明德还真稀罕你卖字这几个钱了?人家那是好奇问问,难能断你财路?
就这破孩子,暗地里卖字,也不跟家里说,这都卖到外村了。年前那阵还说就在村里卖,帮人家写个春联挽联啥的,跟外村都开价到五十了,也不跟爹说,这是想私设小金库啊。
得打断这孩子的心思,不然这家没法主持了。
“不多,就靠山坳来过两回,还有何家渡那边有个来求喜字的”
“赚了多少?”
“前后就小两千吧”
“呲!”
李水根吸了口气,这才三四天吧,就赚小两千了,这要下去的话,那还不得赚出个金山来?
“水根,你也不要骂他,孩子主意大,能弄钱,那还是坏事?这样燕子以后也能有个保障嘛。小满这说啥也是门手艺不是?俗话说得好,手艺在身饿不死人。”
李水根笑呵呵的说:“是,我就怕小满配不上燕子,他这性子爱胡闹,燕子是正经读高中的”
“小满不也在县中吗?还是毕业班,咋的配不上了?”刘明德绷着脸说,“我看合适得很呢。”
李傻子牙疼的在那听着,这俩老王八咋又扯到跟刘燕的婚事上了?还真跟亲家样的说话,不说写大字的事吗?
“噢,对了,我觉着小满这大字好的事,咱得在外头宣传宣传,提高下咱李庄的知名度。最近不是常有人跑来李庄借住吗?不都时兴农家乐吗?我跟外头瞧了,那都是做成衅馆的模样,再粉下墙,搞些野味,那就能带来不小的收入”
农家乐这事李庄人都不陌生,十年前市里就有人来说要投资,后来被李四海给坑了,人就跑了,留下村头那两个破院子。
政府那时也宣传这个,说是搞好农家乐,能带大家奔械。
刘明德又提起这个,也是有来头的。
李庄的知名度不高,可风景很美,那青龙山带咋也能说是田园风光嘛,就拿野味来说,这周围的靠山坳何家渡,哪里有竹鼠肉吃?
能来玩的,般都是市县里有些闲钱的,人家就图个呼吸畅快,风景优美,还能吃个爽利。
可是知名度没起来,这里虽说道路方便,可来的人也不多。
“那咋办?咋跟外头宣传?”李水根农活就很拿手,这些门道他都不会。
“宣传好办嘛,让小满想个法子就行了,他鬼点子多,心眼也多,脑子活”
李傻子愣住了,合着把我叫过来就说这个的?
“限你三天内想个法子出来,带咱全村奔械。”
李水根下了命令,李傻子头很大的走了。
想想要搞农家乐也是桩好事,要搞起来了,吴月芝那的王八鸡鹅都有销处,价钱还能卖得贵些,就连村里人也能带动致富。
可这宣传,咋个宣传?他也时想不出来,就想给谭秘打个电话问问,这方便乡里有啥政策。
李傻子怀揣着要做大市长的梦想,政治经济类的书也瞧过些,但旅游类的都没瞧过。这李水根可给他出了难题了,只有三天,他只能趴在床上百万小!说。想从书里找法子。
谭秘隔天才有空过来,顺带帮鲁上涛带王八回去。
推门就见李傻子很认真专注的盘腿坐在门槛上百万小!说,嘴角露出温暖的笑容,走过去就并排坐下。
“在看啥书?”
“亚当·斯密的《国富论》。”
“”
谭秘把书皮掀过来,就愣了下:“这书你能读懂?”
“读得懂大半吧,稍稍深了些。”
李傻子是瞧旅游类的书看得头大了换换口味,随便从阅览室里摸了本,沅儿姐给他寄的电纸书没电了,放床头充电。
有的书虽说能死记硬背,目十行的扫下来,可还得慢慢品味,加深理解,不是背完书就行的。
这道理在李傻子看过第百本书的时候就懂了,他记得那时在看《世界是平的》。
“这书有点深,”谭秘语气古怪的说,这李小满给他带来太多的惊奇了,远远超过同龄人,难怪鲁上涛都说,不说从县长那考虑,就光这个人,要是谭秘调走,他说啥都要李小满过来做秘书,“说吧,你找我有啥事?”
“谭叔,咱村想搞农家乐,这能搞吗?乡里能支持吗?”
谭秘怔,就说:“李庄要搞农家乐?是刘明德的意思还是你爹的意思?”
“算是村委会集体的意思吧,谭叔,你想想,咱村外出打工的人多,留着些婆娘们,做别的也不成,就做这吃食的还能干干。”
谭秘听了就笑:“农家乐可不光是餐饮,还有许多环节。”
“我是这样想来着,咱青龙山那不有个大溪吗?搞个溯溪项目,上头还有个瀑布,不算太大,可是这样也好,不会太危险。咱那青龙山还能搞滑翔伞,那时我不是掉下去过吗?还有,咱这还有溶洞,搞个溶洞探险也行。要说吃食,咱这也有竹鼠跟大王八,都是独户的。再往后头走个里地,还有大片的银杏树林,这到秋天的时候,叶子泛黄,片金黄,好看极了”
谭秘听得连连点头:“资源倒是很丰富,这样,我回头转告乡长,看他是个什么主意。我可跟你说,话我只能帮你转到,至于乡长咋想,我可不能左右。”
“鲁乡长不就信你吗?谭叔帮咱村说话,定能成的,”李傻子眨眨眼说,“还有,咱那村头的大榕树听说有八百年树龄了,那下头还有块残碑,可是明朝时候立的植树碑。还有,还有,咱村女人不是长得漂亮吗?那都因为喝了咱村的水,咱村那村正中有口官井,也是明代就挖好的,都喝那井里的水才变得漂亮的”
谭秘听得咋舌,这李小满脑子真叫咋长的,这连卖点都几乎都给他安排好了。
李庄又四通八达道路方便,离县城也不远,就是离市里也就两个半小时车程,这真要开发起来,也不是不行。
“你别说得天花乱坠的了,你跟你爸还有刘明德弄份文档,到时送到乡里,我看能不能说服乡长帮你们往县里送送,拿些政策回来。”
“谢谢谭叔。”
谭秘摆手笑说不用,又扯起他去吴月芝那拿王八。
价格自是比市面都便宜,又送了谭秘些土特产,他也没推脱,来拿了几回王八,吴月芝都这样,这寡妇也是识作的。
送走他,李傻子就跑村委找李水根刘明德,把谭秘的话说了遍(fanwai.org)。
“还真有戏,”刘明德喜形于色,“赶紧的,小满,主意是你想的,你就给写个文,到时我跟你爸送到乡里去。这事关系咱村上下几千口人,你可要写得好好的。”
李傻子早猜到这事得着落到他身上,就坐在阅览室里开始写,下午的工夫就写完了。
刘明德看了遍(fanwai.org),赞不绝口说好,就要跟李水根去乡里,李傻子拦住他俩说:“这都快天黑了,跑乡里,人家还以为你们去蹭饭的,不如等明天再去。”
刘明德说是这个理,就想快到饭点了,就约上他父子俩去家里吃饭。
踏进刘家的门,刘明德就喊董玉兰。
“急吼吼的啥呢,你今天咋这么早就回来啦?”
董玉兰半天才从房里出来,瞅见李傻子脸就变色。
刘明德没注意董玉兰那双颊红彤彤的,挥手就喊:“你多加些米,水根和小满来咱家吃饭,菜也多炒两个,别省油,那油才几个钱。菜汤你放些猪油,要不够菜去找长军他爸要些腊肉。”
董玉兰不敢跟李傻子站个院子,答应声就跑灶房里了。
刘明德拖过凳子让李水根父子坐下,又从房里拿出瓶老酒。
“这酒可是八十代我从个破产的老酒厂那买下来的,酒都是窖藏酒,那时就藏了十来年了,我气买了二十瓶,前前后后送了些人,这就剩下两瓶,今天水根能来,我高兴,就开瓶来喝。”
李水根忙托着酒杯去接,那酒光是闻那香气就够浸人的了。
李傻子瞧了嘴馋,刘明德就给他也倒了杯。
“小满也是大人了,陪着喝两杯。”
转身进灶房拿了碟生花生米,摆在桌上,边磕边喝上。
“咱也算是合作有段时间了,水根,我瞧得出,你是个实在人,咱呢,心里也没那么多弯弯道道。以往李四海在的时候,被他整治得够呛,他进去了,咱就能放手施展了。这农家乐的事,当年你也知道,虽是没啥宣传,可村头那两户也赚了钱,要不是李四海跟人家龌龊,哪能搞到半就不搞了?”
那年头李傻子还傻着,也没啥记忆,就好奇的听。
“那时有人瞧中咱们这地方,就提出跟村委会合作,把村头两户院子给租了下来。请了村里两个烧菜不错的婆娘,在靠公路的地方竖了个牌子。不到个月就有客人上门来了,半年下来,每天都能摆上几桌。”
李水根回忆着说:“每个月每个院至少能赚个四五千吧?”
“不止,少说得小万去了,”刘明德摇头,“我那时就在村委会记账,每天流水都有四五百,成本低得很,就从村里拿鸡拿鸭拿些猪肉说是野猪肉,配些青菜给炒上,那些人也认不出。”
李傻子嘿嘿笑,城里人哪吃过正宗的野猪肉,这青龙山那带往前些,年也就两头野猪的影子,能摸得到尾巴都算好的了,哪能供得出那么些来,可不都是圈养的野猪吗?
就是圈养,李庄也没人做这活,就拿般的猪肉,加些佐料进去,再爆炒,也就差不多是个意思了。
瞧来李四海当年可真够黑的,就不跟投资人掰了,也做不长久。
“那就更来钱了,咱现在要做起来,那不也能弄个小万个月?”李水根听得眼睛放光。
“先把这文递上去再说吧,市里那边都好些农家乐了,人家有嫌路远的,就在市里郊区吃,咱这边到底还有两个半小时路呢,”说到这儿,刘明德又表扬起李傻子来,“还是小满心眼活,你瞧他上头写的,那官井,还有那大榕树,都是有来历,有名目的。那青龙山还能做滑翔伞,滑翔伞是啥玩意儿?”
李傻子给解释了几句,刘明德就很老成的摇头:“这事县里肯定不会准,你想吧,这专业性很强的事,得要找有技术的人来,这就是拉项目了,我看难。”
李傻子想想也是,就想把文中这条给划条。
“留着吧,万有脑袋冒烧的见了规划想过来做呢。”
喝了几杯酒,李傻子就觉得身子臊热,把袄子给脱了,天也转暧了,这冬算快过完了,赶着就是春了,穿厚实些的衬衣也就够了。
刘明德跟李水根说起村委的事来,都是些琐事。村里最重要的是是春耕秋收,二是收提留,三是计划生育。
春耕过了,收提留前几年不让收了,计划生育就是头等大事。
村委会还装了个箱子,按就能出避孕套,李傻子就厚着脸皮拿过,但那东西太厚,不好用,用过回他就不用了。
说着话,董玉兰就把菜给端上来了,蕃茄牛肉,小葱炒腊肉,爆炒小河鱼,还有个青椒猪肝,汤是韭菜蛋花汤,还有个素炒萝卜。
色香味俱全,看着就有食欲。
董玉兰长得是丑怪了些,操持家务还是不错的。
这边男人吃饭,也没她坐的地儿,她就舀了饭夹了菜跑门口去吃。
李水根喝得上头了,舌头大了,跟刘明德就争论起来,也都是些村委的事,李傻子不爱听,就捧起碗也跟到门口去了。
“婶”
“你要干啥?!”
董玉兰脸防备,那天被李傻子点破她和刘长军的事,她这提心吊胆好几天,刘长军跟她说了这事解决了,她也不信,又拉着刘长军要做那事。
刘长军狠心跟她断了关系,她就找黄木匠打了个木头棒子,跟那玩意儿差不多大,刚刘明德回家前,她就在屋里拿棒子鼓捣。
弄得房里地的体液,擦完了才跑出来。
她现在瞅李傻子那张脸,就跟见了妖怪样,李傻子主动找她说话,她能不惊着才怪了。
“跟婶说句话,婶子你怕啥?”
董玉兰哼道:“你能说啥好话?你是不是又想起燕子的事来了?我跟你说过,等她回来,我就把门留着,你去她房里,做啥我就当听不见。”
“婶,我能做这种事吗?你咋把我瞧低了?”李傻子脸委屈。
董玉兰琢磨不透他这话是啥意思。
“咋个把你瞧低了?你就不稀罕燕子的身子?”
李傻子不答,她就继续说:“这男人图的就是女人的身子,你当我爱跟长军做那事?不就想畅快些吗?他受委屈了,我就没委屈?跟他第回的时候,他那地方还跟个钥匙差不多”
李傻子嘿嘿的笑:“那天我瞅他不还行吗?”
“那是我后头给他吃补药了,他那年不还小吗?发育还没完,吃些药还能赶得上,要是现在还这样,我能老找他?”
董玉兰把心事都说了,心情也舒畅些了,看李傻子还想听,就捧起碗站了起来。
“听燕子说你在县中算是名人了,老惹事,你爸还巴望你能考个大学,给咱李庄挣脸面吧?”
李傻子憨笑声,就回饭桌去了。
扶着李水根回家,黄桂花瞅就埋怨:“咋喝成这样?你爸酒量也不差啊,刘明德灌他来着?”
“切,就他就他也想灌我?他不也躺躺地了吗?”
“咋回事?”黄桂花问儿子。
“刘伯伯拿了瓶老酒,他见了好酒就敞开了喝,两人没个数,就个歪椅子上,个躺地上了。”
李傻子想到刘明德在地上躺着扯呼的模样就想笑,咋也是个大支书,喝醉了也跟个驴样。
“你就不劝劝呢?”黄桂花说着赶紧把李水根放门槛上,跑去舀了勺凉水就倒他脸上。
哧喇喇!李水根打了个激灵,人才算醒过来了,还是双腿没力,脑子晕乎。
“桂花,咱今晚就不搞了,我这喝了酒,小水根都不知缩哪去了,你要再想搞,明天,明天我定搞得你佛升天,二佛出世”
“你说啥胡话呢!”
黄桂花焦急的拿毛巾堵住他的嘴,这儿子还在旁边呢,你就胡说八道。
李傻子笑嘻嘻的瞧他妈把他爸给拖进房,就跑回房里去了。
他爸跟他妈搅和啥,他才不想搭理。
隔天大早李水根就被刘明德叫上跑乡里去了,李傻子睡得日上三竿才懒洋洋的去学校。
等到校门外,都吃中饭的时候了,他就瞧见个女孩的背影,那腰细得跟竹竿似的了,腿也跟竹竿样,还穿着超裙,点也不介意这天还有点冷。那上身有些宽,但瞧着能猜想到胸围不小,头微卷的长发染成金色,在阳光下格外。
李傻子急忙加快脚步跑到前头瞧,妈呀,他快吓晕过去了。
就没瞧过能丑成这样的,那脸中间陷下去了块,鼻子像是被人按进去似的,那嘴像左边歪斜,还拉得老高。那眼睛颗大颗小的,就那耳朵也是个长个短。
完全就是哪位雕塑家不留神做出来的失败作品。
他赶紧想逃走,不想那丑女叫住了他。
“这位同学,十班怎么走?”
“在,在三楼,你上去,走到中间就是了。”
“谢谢,你是高三学生?我是新来的代课老师。”
“咳,咳”李傻子连肺都咳出来了。
偏那丑女老师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也不好恶言恶语,进校门就绕道去食堂。
“妈呀,你瞧见没?”
食堂外的同学们眼睛也没瞎,这样吸引注意力的事,他们都看到了。
“快拉警报,外星人来了。”
“外星个毛,我草,这是来办事的吧?是谁家长吧?”
万万不敢往老师或同学那方面猜,这要进谁的班,那不班人都得哭死。
打了饭坐下,唐婉就怯生生的跟过来,李傻子大方的拿起根鸡腿递给她:“吃。”
唐婉低头就啃,李傻子瞧她啃得太急,先就担心她被噎着,等她咳嗽声,拍着胸口翻白眼,忙扶住她就往胸上按去。
唐婉手掌无力的想推,跟着就闭眼头歪没气了。
这可咋办?李傻子大声让远处的在啃包子的程咬金去医务室找施瑶光。
跟着将唐婉平放在地上,双手交叠就按在她肚脐眼上三指处。按了几下,见她没反应,就掐住她鼻子,俯身下去做人工呼吸。
正文 第七十五章 调情按摩法
唐婉原就是个俏丽得令女人嫉妒的女孩,也令所有的男生都想追求。
要不是她家里的状况,追她的男生能挤满个班。
李傻子低下身,在她嘴里吐气,就闻到股难以言喻的清雅气息,淡淡如兰花香。接着,他就好没廉耻的伸舌头往她口腔里舔了下。
也不知是舌头的缘故,还是做了工人呼吸,就听唐婉用力咳,块鸡肉从嘴里跳出来。
“别动,再躺躺,那位同学,把你的枕头拿过来。”
被李傻子叫住的是黄琥珀,她是住校生,正抱着个小枕头打算中午就在食堂里睡会儿。
“英雄救美呀,”黄琥珀把小枕头给他,看他要给唐婉垫脑袋,瞅地上很脏,就喊住他,从包里拿出本英语教材放在下面,再把小枕头放上去,“这样就好了。”
“谢谢学姐。”
唐婉勉强说了声,就被李傻子按住:“你先好好休息,我给你去打些粥,今天就别啃鸡腿了。”
瞧着唐婉眼中的感激,黄琥珀就笑了,等李傻子走开,她就坐在椅子上说:“你不会喜欢上祸精了吧?”
“哪有。”唐婉急忙否认。
“人家刚才给你做人工呼吸了,你没亲过男孩吧?”
唐婉脸色白,难怪醒来的时候,嘴里有些味道,是他的口水?
黄琥珀坏坏的笑,看起来很像那些在宫廷里做了坏事的女官。
李傻子捧着碗稀粥回来,看唐婉好像好了些,就扶她起来,捧着稀粥要喂她。
“啧啧,唐婉,你还不喝?”
黄琥珀说,唐婉脸就红,看李傻子很执着的举着汤勺,只能张嘴喝了口。味道还马虎(fuguodu.pro),但现在为了不伤食道,只能喝这些。
程咬金总算找到施瑶光了,施老师在楼顶摆弄放在医务室里的骷髅架子。
“李小满,你背她跟我去医务室,剩下的都散了。”
施瑶光还是很有威信的,说,那些看戏的就都散了。
程咬金帮黄琥珀捡起小枕头,拍了几下,递给她:“你拿着。”
“好像你送我的样,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还拿着呢。”
黄琥珀白他眼,程咬金讪讪的抓了抓后脑勺,跟在她后头问冯小怜去哪儿了。
“她在办公室,吕老师找她去了,你要找她去办公室,别老跟在我屁股后面。”
程咬金陪笑说:“吕老师找她啥事?”
“我就怪了,老程,你不是咱班的啊,吕老师也不教你们班,你问这个干啥?”
黄琥珀还得午休,哼了声,就抱着小枕头回班上去了。
李傻子跟在施瑶光的身后,背上背着个小的,前头走着个大的。那屁股蛋子,就是大白袍穿着都挡不住。
都能看到袍子下头的轮廓了,难怪有人说,考进县中就为看施女神眼。
就又想着摸她那屁股时那般滑嫩弹动,舌头又舔了下。
唐婉在他身后,瞧不见他眼神,但他舔嘴唇,那舌头动静大,她就瞧见了,心头慌,他不是在回味人口呼吸时候的感觉吧?
想着着恼,虽说对李小满感觉很亲近,可无端的就被他亲了。也知道他那时是为了救自己,不能怪他,可这心里就别扭得很。
自打唐婉母亲跟许敬宗的事发生后,她就很讨厌早恋。
觉得男人都像许敬宗样,是人渣子。特别是那许锋,更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李小满是好些,可是还是不要。
施瑶光让李傻子将唐婉放到床上,就拿电筒跟棉签去瞧唐婉的嗓子,看着食道口没啥大碍就问她呼吸畅不畅,都确定没事,还是给她开了假条,让她回宿舍休息。
李傻子这才想起她也是住校生,问她要不要陪着去。
唐婉逃他还来不及,哪敢让他陪,摇摇手就跑了。
施瑶光盯着他笑:“你咋个又祸让个小兔子?”
小兔子?李傻子想唐婉可真跟个兔子似的,胆小,又白净,楚楚可怜。
他摸出根烟点燃了,就坐床上,放肆的瞅着施瑶光白袍内的曲线。
她穿的高领棉毛衫,配她那制服,胸上画着个美妙的弧度,还戴着黑框眼镜,手里拎着根圆珠笔,笔头放在嘴角,哪样瞧都有股媚到骨子里的味道。
“瞧够了没?”
两回都没能搞她,光用瞧的李傻子自是不能满足,手往前伸,就要掐她的胸脯。
施瑶光轻笑声踢地,椅子就往后滑出米远。
“哪能瞧得够?我就是瞧辈子都不够。”
施瑶光笑得更开心了,这小家伙嘴甜得很,讨人欢心,可就是这身份还在呢,她也就逗逗他,玩点小情趣,等她逗够了,就要往外赶人。
“施老师,你领口得再往下开些,至少得把扣子开三颗,这样才能勾引得了男人。”
施瑶光啐了口,推着李傻子出了医务室。
吕红妹眼神复杂的站在外头等人,见到他就带他回了办公室。
大中午的,也没别的老师在,她坐下来先没说话,翻了下作业本,很认真的说:“你好多天没交作业了”
噗嗤,李傻子笑了声。
这作业就没交过,吕红妹也想到这了,脸就红。
“马上就模拟考了,你知道你是背了大过的,这要考不好,就有可能让人有借口开除你了。”
看李傻子还是副吊儿啷当,点不在意的模样,她就气着拍了下桌子:“你考得好不好不光是你个人的事,是整个十班的事。你来咱班不能拖咱班的后腿,来的时候给你做的只是般程度的,这回模拟考是为了应对高考,咱班是差班,也是理科班,你要给咱班争口气”
“吕老师,跟你说句真话,就高考这水平的题,我还真没放在眼里,说吧,你想让我考多少分,满分不可能,我也没那把握,要是年级前十,我还是能做到的。”
吕红妹脸都气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出了办公室,就瞧见程咬金在往这边张头探脑的,看他出来,就是怔,走上来问:“冯小怜在里面吗?”
“不在,程大个,我跟你说吧,就你这样的,泡不上冯小怜。”
程咬金额角青筯爆:“你就泡得上了?”
“我也泡不上,你没发觉吗?那冯小怜就是个性冷感,是个石女,你拿个针去刺都没反应,嘿,就咱们,这辈子都别想了。”
李傻子使劲给他泼冷水,程咬金哼哼的走了,他才不信这插班生,狗日的,想不让我追冯小怜,少个强劲的对手吧?不能着了他的道。
下午也没啥课,就跑回家了,等着几天后的模拟考。
跟吕红妹那样说归码,可考得好和差也得归码,她说的不错,咋的都不能丢了十班的份儿,能进来那就是个小集体,班上同学,除了小霸王孙策都还挺好的。
看了两天书基本就将高中所有课本都背下来了,这高考就是死记硬背,也没啥有创造性的东西,这也是李傻子瞧不上模拟考的原因。
这简直就是在考记忆力,他目十行,过目不忘,那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跑去吴月芝那瞅她撅着屁股喂王八,抱住她轻薄了通,就回家闷头大睡。
等到模拟考那天,大清早就赶去了学校。
摸着那柄牛角小刀,跟黄琥珀聊着天,就看到孙策走进来。那天被淋了屎后,他就没来过学校。进班,看到李傻子,他拳头就握得咔咔作响。
班上的空气瞬间凝结,不时有同学看看他,看看李傻子。
“今天模拟考,你俩谁要敢打架,全部开除。”
吕红妹沉着脸走进来,把试卷往讲台上放,就厉声道。
她还有些威望的,孙策低下头走到后头坐下。
考试要整整天,连午饭都是食堂派人送来的盒饭,外头也点声音都没有,为了配合高三模拟考,今天没安排体育课,课间休息也都安排在室内。
考试中的休息时间仅是十五分钟,完了就是第二科的考试。
李傻子和孙策都没交手的机会,孙策来,李傻子就将刀收到了裤袋里,不能让他瞧见了。
终于考完试,孙策就被叫进了校长办公室,李傻子没机会跟他动手,只好先回家了。
考试成绩在第三天公布,李傻子接到吕红妹的电话才跑来学校。
进班所有同学都用见了鬼的眼神看他,黄琥珀兴奋的冲上来:“你咋考的?你作弊了是吧?怎么能考到全年级前五的?”
李傻子也愣住了,他还专门做错了几道题,谁知还考了高分,把冯小怜都挤到了全班第二。
“我没作弊,没那必要,我就是随便考的。”
“我不信,你就是作弊的!”冯小怜突然站起来,指着他就说,小脸白得像鬼。
她才不相信个个月来不到三五天的,个刚来县中的插班生,还插的是差班的,能考到全年级第五名,按去年的录取分数,上复旦都行了。
“冯大班长你不能无凭无据的血口喷人吧?我作弊,你有证据吗?”李傻子冲她笑,走到后头坐下来,把书包撂在桌上,黄琥珀看冯小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扯了她把,打圆场说:“小满可能是超常发挥吧,你俩差得也没多少啊。”
后头那半句不说还好,说冯小怜就全身颤抖,甩下黄琥珀的手,就跑出了教室。
“她第几啊?”
“十,比以前考得都好,可就比你差,你要不在,她还是咱全班第。看你把她气的,你嘴别那么损行吗?”黄琥珀埋怨道。
“那能怪我?她先污蔑我作弊的。”李傻子不满道。
“那你说说你到底咋考的?数学老师专门出了几道没在课堂上讲过的题,你都解出来了,那要不是作弊,就是偷了试卷,偷试卷也是作弊。”
黄琥珀说,李傻子就想到问题出在哪儿了。
他做错的那几道题,难度是有点,但没剩下那几题的大,可他也没分析哪个难哪个不难的,在他瞧来都差不多。
结果呢,不怎么难的做错了,难的倒做对了,人家能不怀疑吗?
想想,冯小怜也没说错,你个插班生,来插差班的,能考得到全年级第五,那优生班你怎么不去插?
冯小怜路跑到围墙边,才扶着墙委屈的问了起来。
别瞧她平时都副冷脸,可心里脆弱得很,哭得肩膀都抖起来了,声音倒不是挺大。
“擦擦吧,哭成大花猫好瞧吗?”
递过来张纸巾,她接过来抹了把眼眶,又把纸巾扔在那人身上,“要你管!”
“谁让你是咱班最漂亮的女生呢,你说我的话也没啥大问题,我算是作弊了吧。”
冯小怜浑身震,瞧着李傻子:“咋做的?”
“你也想学?”李傻子笑嘻嘻的说,“我呢,也没别的能耐,就是记性特别好,我把所有的试题集,课本全都花几天的工夫给背下来了。考试的时候,我就找到样的照写出来就行了。”
“你骗小鬼呢。”冯小怜不信,哪能有记性这样好的人。
“要不你随便找本书,我背你看?”
冯小怜跑去图书馆,李傻子就跳到单杠上坐着等她。这边偏僻得很,墙角下长满了人高的野草,就把她扑到了也没人看得见。不会有人注意到,县中的校长,正跟那祸精在起。
冯小怜回来拿了本很生僻的古籍,递给他就让他背。
十分钟后,冯小怜就发疯了。
她无论抽哪段,李傻子都?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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