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第 17 部分阅读

    都能背出来,还背得字不差,连标点符号都能记得住。
    “你,你花几分钟就能背下整本书?”
    冯小怜声音都在颤抖,她终于明白自己输得不冤了,这是遇上妖怪了啊。
    “差不多吧,这书也没多厚,厚些的专业名词比较多的,得花半小时以上,”李傻子指着脑袋说,“我这脑子里存了快有上千本书了。”
    冯小怜呼吸急促起来,抱着书在喘。
    这太匪夷所思了,这在她的人生中可是头回遇到这样的天才,她都不知该怎样面对他了。
    “这事我只告诉过你个人,”李傻子从单杠上跳下来,突然靠近她,闻着她那身体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嘴角挂着抹轻笑,“你不能告诉别人。”
    冯小怜刚要点头,那张脸突地的靠上来,就在她嘴唇上碰,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脑袋里片空白,像是被雷给击中样。
    “算是告诉你秘密的个代价吧,很便宜吧?”
    李傻子想要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被她闪过,她脸上挂着悲愤的神情,也没动手打他,就低着头走掉了。
    真是个很出色的女孩啊。
    李傻子觉得她跟吴月芝赵秀英都不样,东婶更比不上她了。
    走了几步后,冯小怜突然转头,冲着李傻子就竖起中指,再撒开腿跑回教室了。
    回到座位里,嘴唇上还有被亲吻后残留的温度,心里像掀起了巨浪,等下堂课开始都不能平静。转头瞧了李傻子那空荡荡的座位,心中更乱,连听课都无法专注。
    李傻子跑去找柳嫔了。
    有了叶子上回说的话,他就直接去敲门。
    “小满啊,快进来。”
    柳嫔刚洗了头,头上还包着跟个笋柱子样,瞅这钟点,叶子还回不来,就笑着把他让到铁梨木沙发上,给他倒了杯牛奶。
    洗头时顺带洗了澡,身体还有些水汽,沐浴|乳|的味道挺好闻,带着木瓜香,穿的紫色吊带衫,将她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嫩了几分。下身仅是条贴身的运动短裤,盘着腿陪他坐着,细长的双腿交叉在起,瞅着就让人很有性趣。
    抱住柳嫔的足掌玩了起来,每颗脚趾都细嫩得紧,完全不像别的女孩,外表是没缺憾,那脚趾就各种奇形怪状。
    抱在怀里,拿它抵着身下那跟大枪,柳嫔被他用指节顶了下掌心,就咯咯的笑。
    “你玩啥呢,足掌有啥好玩的?”
    “我就喜欢玩这些小地方。”
    柳嫔拗不过他,就瞧着他在玩足掌。安心的陪他聊天,也不急于跟他做那事,叶子没那么早回来,少说也得两个小时后了。
    他单位这段时间还有忙的,说不定还要加班,时间就更富裕了。
    被他顶了阵,柳嫔还在说话,也没在意,身体却缓慢的变热起来,就将背心拉起来些,露出平坦的小腹。
    “小满,你这咋弄的?”
    柳嫔留意到,每当李傻子用指节顶她足掌上个地方时,她身体就烫,心神也跟着乱,连那下头都马蚤性起来,这被他弄了小半个钟,都有点粘乎了。
    肯定是泛潮了,润润的,连味儿都能闻到些,这小混蛋又弄的啥手段?
    “这是套古时候传下来的宫廷手法,这足经管着心脾肺肾那些地方,这般师都懂,可怎么结合,再让它能起到刺激性情的地方,他们就不懂了。”
    柳嫔听得出神,还有这套?
    “古代不有些女人,不爱跟皇帝睡吗?下头又比较干,皇帝就很无奈,就找了太医院专门研究了这套手法,可后来不知咋的失传了,我也是刚才学到了。”
    要是冯小怜知道拿给李傻子看的那本生僻的古籍中还记载着这些,她都会羞死。
    “除了按脚,还能按手,按背,共是三大种手法。嫔姐,你背着我躺下,我给你按按瞧。”
    “就你鬼点子多。”
    说着柳嫔欣然翻过身,背朝下面朝下的躺下去。
    瞅着那耸起的俏臀,李傻子双手先按在上头推了下,就滑到背上,像是钢琴师,在她背上不停的跳动着。
    不到会儿,柳嫔就吃不消了,从背上传来的那股力量,像是每按下,都能让她心神大乱,到得后来,这光是按几下,她都会轻声的呻吟。
    瞅时机差不多了,李傻子就将她短裤给扯下来。
    跟块超大的白面馒头似的,那里更是白净得泛些嫩红,沾着些水露更显诱人。
    “快些,别磨叽”
    柳嫔原也是个还算矜持的女人,在舞厅时还是李傻子半强硬的才把她日了,可到这时,她已全然没了顾忌,身体内的欲望激素全被调动起来。
    想的就是能有样东西把空落的身体给塞得满满当当的,哪怕是个棒槌都好。
    可偏到这时,李傻子不动了。
    他就瞅着柳嫔被扯到脖颈上的裸背在欣赏,真是跟羊脂玉样的白啊,那肩胛骨都跟般女人不样。
    腰消瘦得只手掌都能握住,胸脯虽说瞧不见,可也瞧过,那可真是两颗好白好白的小香瓜,那双腿从大腿到膝盖处都没有明显的弯道,对小腿跟是笔直得像青竹子。
    难得的是肌肤很滑嫩,把冰块放在上面,都能滑无阻滞的滑而下,到臀窝上才停下。
    那是因为那两团高耸的臀肉,而在臀部跟腰部中间的臀窝,就跟两个酒窝样,形成美妙的凹处,要倒上些酒,再用嘴去吸。
    啧啧!
    李傻子托着下巴越想越入神,柳嫔却急得要翻过身来。
    “小满,你真是愁死个人了,弄得嫔姐都想了,你又不进来,你到底是啥意思啊。”
    “嫔姐,还不急,我先给你按按。”
    手掌轻贴在她的臀窝上,往下按,就听柳嫔声轻呼,仿佛要将胸里的气吸都给吐出来,都能感到她身体震了下,然后便无力的轻喘起来。
    李傻子还在继续的,刚在走了神,时机过了,要再加些劲,等下次,能完美融合为体。
    柳嫔的喘息声由小变大,她扭动着身体,疯迷(xinbanzhu)在种她从未想过能享受到,更未想过能遇到的疯狂境遇中。
    那地方还是空虚得很,可光这样,李傻子就让她丢了回,这是啥本事?
    终于等到新的时机,李傻子扯下裤头,就趴在柳嫔的身上,按住她的臀部
    铁梨木沙发上都是些露水,柳嫔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看李傻子在做善后,她就很不好意思的说:“辛苦了,小满,我给你拿些零花钱。”
    李傻子握着柳嫔给的五百块钱,跑去买了条好烟,就去教委找王副主任。东婶的事他还记在心上,要能承包下食堂,玲玲和虎(fuguodu.pro)子生活也能改善,不定玲玲不用跟着花姐做事了。
    问明了王副主任的办公室,就上到四楼。
    “听说了吗?县中那出了个天才学生,才转校插班就考了全年级前五,按分数能够得复旦南开的了,我看要是让学校再帮助下,上北大清华也没问题。”
    “那人我知道,插的是差班,也不知那些老师咋想的。让个好学生去差班,哼,那个孙策知道吗?就人大孙主任的儿子,他也在那班,听说两人还打过架。事情闹得好大。”
    “就打孙公子的那个?那想转到优生班,难了。”
    两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在走廊上说话,看到李傻子提着东西过来,就忙回办公室去了。
    敲开门,李傻子就走进去,看着在办公桌后戴着眼镜的王副主任说:“王叔,我来看看您。”
    “你是小满啊,你来看就看,你拿东西干什么?”王副主任看了是条好烟,就笑道,“坐吧,我听说县中刚做了模拟考,你考得怎样?”
    “这个,不好说。”
    李傻子摸了下后脑勺,王副主任就摆手:“哎,有啥不好说的,就随便聊聊,你要考得好,你们李庄也有脸面不是?”
    李傻子竖起手掌。
    “全班第五?那还不错啊,不过你们那班是个差班,哎,这事也是我考虑不周,没专门跟他们提下,现在木已成舟,也没啥别的好想了。”
    “是全年级第五”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女大学生村官
    “全年级?”王副主任腾地站了起来,“你说啥,你就是那个考第五名的插班生?”
    “是我,”李傻子不好意思的说,“王叔叔,我这是撞彩,要是正常发挥,我”
    “哪有撞彩的,我早上还跟县中打过电话,第五跟第六差了三十多分,你这话我不同意,”说着,王副主任就仔细的端详起李傻子来,“老鲁跟我说你耽误了好些年,是由于犯病的缘故,这年后才病好,你就赶上学习进度了?都在这家自学的?”
    “我那病也是时好时坏,以前怕进学校害了别的同学,在家也都自学,进度掉得不大,后来到学校拿了书我就在学校专心听讲,回家再自习,就跟上来了。”
    编了个谎,王副主任倒是相信,点点头就问:“你来找我有啥事?”
    “是这样,县中有个食堂要转让出去对外承包,我们村的东婶,在外头帮施工队做过菜,在家也常做菜,村里有个流水席什么的,都让她来做,她想承包试试”
    王副主任眯起眼说:“那个食堂的事我也跟听人说了,想承包的也有好几家,你们村里的人想承包,怕是有些难啊。”
    瞅他眼色就知他在想什么,李傻子忙说:“也不能个人挑担,那吃力不讨好,我就想能不能跟王叔叔合个伙”
    “不行,咱们有纪律,不能这样搞。”
    王副主任说得很坚决,李傻子想了想就说:“王叔叔有啥亲戚没有?咱们跟他合伙能行吧?”
    他眯着眼笑了,这个李小满还是真知情识趣,不过他还有要说的:“这钱嘛,我们不会拿,你看着给个股份就行了。”
    要干股啊?这县里的行情好像是5,回头问问刘长军。但他能答应,那东婶拿下县中食堂就没问题。
    告别王副主任,李傻子就回村找东婶。
    赵秀英忙得天不黑就别想见人,就东婶在家中喂几只鸡,听他说了,就犯愁。
    “这钱的事咋个办?承包下来,转让费承包费还有菜钱人工水电都是钱,你上回都说要好几万,可能快上十万去了,我哪去弄?”
    东婶眼瞅着这砸身上的好处没法拿,也头疼得紧。
    “跟月芝婶借吧,她卖王八赚了好些钱,十来万还能拿得出来,等这批王八上市了,她那边也有宽裕,你要拉不下脸,我去帮你借。”
    “咋个拉不下脸了?要能赚得到钱,我就是跪她跟前就行,我现在就去找她。”
    李傻子陪她到吴月芝那儿,她俩就进屋去谈,他在外头灶房帮着砸虾壳。
    虾蟹螺蛳肉混做堆,是能将王八喂得挺大,可就是有些可惜这些肉了,爆炒起来吃,也挺香的。这偷王八的没人敢来,吴月芝也请了人日夜守着。
    偷虾螺的熊孩子倒逮了七八个,还有家里人说,挖你几个虾螺咋了,你那么有钱,还不能让人摸几颗,能少块肉吗?
    把吴月芝气得好几天脸都白白的,在外头就加装了铁丝网,说还要通电,看谁敢来。
    谈了好通,两人才出来,也不知聊了些啥,瞅着李傻子就笑。
    这俩都知道对方跟李傻子睡过,就两人没说破过。
    这瞧还不知她俩在屋里数落自己?
    李傻子瞪了她俩各眼,上前就掐东婶的屁股蛋子。
    “咋个?借了没?”
    “能不借吗?说起来都是姐妹,靠根黄瓜过日子。”
    李傻子就咂巴嘴:“成天就知道黄瓜,你吃的黄瓜带刺还是不带刺的?”
    东婶年纪大,脸皮厚,笑呵呵的往李傻子下头掏了把,就说:“月芝妹子,这回多亏你了,最多年我就把钱还你。”
    说完,东婶就扭着屁股蛋子回去了。
    “你俩在屋里头说我啥坏话呢?”
    “能说啥,不都床上的事,说你威风史呢。”
    李傻子按住她脖子,咬了下她嘴唇,掐住她,硬拧了下才离开。
    半道上就转头跑竹林那去了,隔着溪就瞧见个穿白纱裙的漂亮女孩站林子里,手里拿着个本子,在写写划划的,刘长军在她身旁,眼珠就往她那衣里瞧。
    纱很薄,胸罩的肩带能看到是紫色的,刘长军口水都快滴落下来了。
    李傻子走过去,他才擦嘴就介绍。
    “这是杨素素,是咱村新来的大学生村官。”
    村官?大学生村官?
    李傻子猛地想起李四海在的时候,乡里就想给村里派大学生村官,那时李四海只手遮天,哪给他们塞人的机会,就硬是拒绝了,这会儿刘明德要跟乡里县里搞好关系,干那农家乐,人家要派村官下来,他也不能说不。
    想着就往杨素素脸上打量,这女大学生可真是水灵灵的,像根大白葱。
    个头很高,可肩很窄,就显得特别的清纯,模样那不消说的,绝对不比柳嫔冯小怜差,戴着近视眼镜,扎了个马尾,更显纯净。
    就跟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可绝不是冯小怜那种靠近都能低十度的冰山。
    “你好。”
    杨素素伸出葱白的小手,跟李傻子要握。
    李傻子突然就抱住她,脸往她胸上蹭:“妈妈,你终于回来了,妈妈!”
    不说杨素素僵在当场,连刘长军脑袋都短路了,这都啥跟啥啊。
    好在刘长军脑瓜灵,下想到什么,顿时在心中通狂草。
    杨素素死命的推开李傻子,抬手要扇他耳光,被刘长军拉住:“小杨,李小满他这儿有毛病”
    刘长军指指脑袋:“唉,说起来也够让人伤心的。他小的时候发高烧,他爸跟他妈没来及送他去医院,把脑袋烧坏了,这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人精明得很,坏的时候呢,就跟疯子样,以前还咬过人”
    我草!
    说着呢,李傻子扑上来张嘴就往杨素素胸上咬。
    杨素素大声尖叫,刘长军忙上来扯开他,就看她扔下笔记就落荒而逃。
    “小满哥,你咋个装疯呢?”
    “我不装疯能占她便宜?你才傻吧?”
    闻着鼻子里传来的清香,这杨素素胸倒不小呢,把脸都埋里去了,挤得他都快喘不了气。
    “她来咱村做啥的?”
    “说是做副村长,排名还在李家乐前头,嘿嘿,你没瞧见,她早上过来时,李家乐那脸气得快拧起来了。”
    刘长军今天没跑车,就回来村里打算休息天,碰到杨素素,刘明德就让他带杨素素熟悉整个李庄。
    带她到竹林来刘长军是想在这里跟她贴近关系,说不定还能做做那桩事,可谁知被李傻子打岔不说,还让李傻子占了便宜。
    “她,你就别想了,你个乡巴佬,还想玩城里的大学生?行了,她交给我,我保准她出去的时候绝对不会是女。”
    嗬!
    刘长军牙疼,呲了口气,就耷拉着脑袋,跟李傻子回村里去了。
    杨素素跑回村,就怀疑李傻子是装傻,拉着村里人问了圈。
    “小满啊,他脑子是有病,时好时坏的,阵阵的发病,对,会咬人,还把黑娃咬了呢,他还写了手好字,你没瞧见那村委会屋檐下挂的大字,那都他写的”
    “哎呀,你别刺激他,他就不会犯病,乡上还给他家笔钱让他去治病,现在说差不多根治了,也不知治好了没。”
    “你问他家?村长家你不知道吗?啊,你不知道他是李村长的儿子?”
    那个占我便宜的傻子是李水根的儿子?杨素素愣了下,才走向李傻子家。
    李傻子在院外,就听到李水根拍桌子的声音:“那个小王八蛋,等他回来看我不抽死他。书都白读了?我还花了多少钱送他去县里读高中的?他都学的啥?”
    “水根村长,你说这事要传出去,对咱村有多大的负面影响?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个大学生,李小满这是要往外轰人吗?”
    说话的是李家乐,李傻子能听出他的声音。
    “他这是丢咱李庄的脸,这是犯法,咱得把他送去派出所。”
    跟着这人的声音比较陌生,细想,是成天跟着李家乐走的村干部。
    “他有病,你能跟个病人计较?李家乐,你这是想毁了李村长家,你好上位是吧?你他娘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是说呢,你好端端的跑过来干嘛了。”
    “你刘长军,你算个啥,你凭啥说我?我还是副村长,你就个跑运输的。”
    “咋的,做贼心虚了,还不许人说?我就说你咋了,你能把我咋样?”
    “够了!”
    刘明德吼,院里就安静了。
    “小杨,这事我看是误会,李小满他确实脑子有毛病,他做那事也是无心的,我看这事就算了,水根,你代小满给小杨道个歉。”
    “对不住了,小杨,我回头拿条铁链拴着他,你在村里天,我就天不让他出院门。”
    杨素素这下倒心里歉疚了,她想到那电视新闻里拴着有毛病小孩的照片。
    “李村长,这事我也有不对,我不该就这样上门来,他有毛病,那,那我以后离他远些就行了。”
    杨素素扶住李水根,跟刘明德帮人走了,李傻子才从墙角转出来,走进院里。
    啪!
    迎面就是个拖鞋底,打在他头上,头下晕晕乎乎的。
    “你这狗日的,想女人想疯了是不是?巴人家身上拿头蹭人家,这才头回见,你是想让你爹把脸都丢干净是不是?”
    李水根骂着就抄起扫把追过去,李傻子忙绕着院子就跑。
    “你还敢跑,今天不把你腿打断了,我就不是爹,你是我爹!”
    黄桂花瞧这回李水根是真上火了,抱住他腰死活就不让他动手。
    “你要打小满,就先打我,你先把我打死了再说!”
    “你敢出这个门你就别回来!”
    李傻子脚还没踏出去呢,听这话,就缩回脚,摸出根烟点上。
    “不就蹭了两下,她又没少块皮,至于吗?个大学生,你们就吓成这样了?要来个硕士博士,村委会是不是要跪着迎接?”
    “你他娘还敢说这话!”
    李水根怕挣得用力伤了妻子,拿起扫把就砸过去,力气不够,到李傻子跟前就掉地上了。
    “这事真不算大事,你想吧,我要真要跟她有啥,我在竹林那不就把她给”
    黄桂花瞪过来老大眼,李傻子忙憨笑收声。
    “爸,农家乐的事谈得咋样了?”
    “上面还算支持,说咱村潜力还是有的,特别那些景点,都能算得上有特点,”被他把话带,李水根的火就消了大半,让黄桂花松开手,就也点起颗烟,坐台阶上说话,“就是要整合起来很难”
    “那有啥,又不卖门票,就是要宣传下景致,咱做个册子,跟市旅游局合作下,在市电视台打个小广告,我跟你说,过不得两个月就能有人来了。”
    李傻子说得笃定,把李水根心思也带起来。
    “你说打电视广告?那得多少钱?”
    “不要几个钱,市台的广告,几万块就成,这钱村委会还能拿出来吧?制作呢,外头那些搞婚纱摄影的,去叫他们做,就主要是拍些照片就行了,在《晚报》上再来个广告,七七八八的,也就四五万就齐活了。”
    黄桂花见爷俩打不起来了,便插嘴说:“这事让那个杨素素来办吧,也给她个捞钱的机会。”
    “你就这见识?人家稀罕这俩钱吗?”李水根白她眼,“但这事让她责任也成,她城里人,又大学生,懂的多。”
    “谁告诉你大学生就懂的多?她不定还没见识过男人”
    “草!”
    李水根骂了声,把烟扔,就上来掐住李傻子的脖子,箍得他脸涨红才松开。
    “别打她主意,知道吗?乡上安排她下来,鲁上涛交代过,要给她空间,要让她在咱李庄做出成绩来。”
    难不成她上头还有人?李傻子琢磨了阵,摇摇头,有人又咋了,来李庄还不得守李庄的规矩。
    饭桌上说起东婶的事,李水银就放下筷子:“承包食堂是好事,东子走了,她也该有个活计养家糊口,你这事做得没挑。”
    “还用你说?明儿个又是要给鲁上涛送王八的日子,我想去送趟。”
    “你跟吴月芝说,跟我说做啥?”
    被儿子抢白句,李水根没给他好脸色瞧。
    李傻子嘿嘿笑,低头吃饭,跟自己老子有啥好争的。
    吴月芝拿竹篮装了十只大王八,跟李傻子说好钱,就让他小心些。
    刘长军开摩托载他去乡里,脚撑着地就往吴月芝身上瞟。
    这月芝婶年纪不大,寡妇几年却越活越滋润了,那脸上也闪着光似的,也不知吃了啥补品。
    李傻子跨上摩托就拍他脑袋:“瞧个啥呢,没瞧过女人?”
    “瞧下能咋了?小满哥,那鲁乡长咋就爱吃王八呢?”
    鲁上涛的事哪能跟他说,说了句他多管啥闲事,就让他开车。
    路不太远,颠颠下屁股蛋子就到了,下车揉了把,就去给谭秘打电话。
    “你昨天说要亲自送过来,我就想你是有事吧?我先帮你把王八给拿了,乡长还在开会,等晚些再跟你说事。”
    谭秘摸摸李傻子的脑瓜,笑着走开了。
    乡政府很寒碜,几栋八十年代的灰面小楼,都是五层高,围成个院子。大门上挂着的木板,也烂了好些瞧着就让人心酸。
    但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四道河乡还是有些钱的,公务员的福利也挺好。
    这里头的人想到外头去,外头的人却也想到里头来。
    等谭秘再回来就说会开完了,带他去三楼乡长办公室。
    鲁上涛不知撞上啥赏心悦目的事,叼着根烟就在办公室里瞅着墙上挂着的字画在笑。看他俩进来,就叫过李傻子,拍他肩说:“李庄要搞农家乐的事,乡上是举双手赞成,但有个小小的条件。”
    “啥条件?”李傻子不是为这事来的,但他要说,他也想听。
    “你得借调到咱乡里来”
    看着李傻子那傻愣愣的模样,鲁上涛就哈哈大笑,以为他欢喜过头了,挥手:“小谭,你跟他说。”
    “小满,是这样,乡长瞧上你写的大字了,说你在村里写大字,也就光为李庄个村,咋就不能为咱全乡写大字呢?就想借调你来乡里,给你安排个位子”
    “公务员吗?”李傻子傻乎乎的问。
    谭秘笑着摇头:“机关办事人员,算是合同工吧,要想做公务员,乡里也有编制等着给你,但你至少得高中毕业吧?”
    “可是谭叔叔,我还在读书呢?”
    李傻子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满是纠结。
    “这点乡里也想到了,你呢,就每天放学过来,还有周末来半天。乡里离县中也不远,你就是回家也顺路吧?过来就做些抄抄写写的工作,咋样?还担心啥?”
    鲁上涛有点不高兴了,谭秘还在耐心的问他。
    “不是担心,我想问,谭叔叔,”李傻子抓着头说,“个月多少钱工资?”
    鲁上涛大笑起来:“比你在村里做抄写员多,个月基本工资千二,福利都随乡政府,乡里发啥你就有啥。”
    “那,我干。”
    李傻子憨憨的笑着,在鲁上涛和谭秘的眼里,这孩子还真是实诚得可爱啊。
    “小谭,你带李小满去办手续吧。”
    谭秘带着李傻子出来,拍着他的肩说:“以后咱就算是同事了,别再叫我谭叔,叫我谭秘就行了,让人听着不好。”
    “是,谭秘。”
    办完手续出了乡政府,李傻子笑得跟啥似的,这下从村里跑到乡上办事了,回头跑村里说,那不都得另眼相看?
    想着又朝大市长的目标前进步,走路都把胸挺了起来。
    阵冷风吹过来,李傻子忙把衣领竖起来,但还被灌了脖子,打了个喷嚏,站在路上扶着电线杆子擦鼻涕。完了,才拍拍胸口,咋说也是乡上的人了,怎么都得把胸挺得老高的走路,让村里那帮闲汉瞧瞧。
    绕过道弯,突然又想起柳嫔来,这消息得先告诉她,就跑到观前小区。
    啪啪的拍着门,摸出烟刚要点,就露出个头来,皱着眉说:“小满,你还读书,怎么就染上抽烟的嗜好了?把烟扔了,进来吧。”
    是叶子,我草,真倒霉。
    喊了声叔,就把烟扔到楼梯间,换上拖鞋走进屋里。
    叶子这天是临时换休,先跑那狐狸精那边打了转,才跑回家里,看柳嫔还在床上,就在沙发上看电视,李傻子进来,她还在卫生间洗漱。
    “嫔姨,鲁乡长让我去跟谭秘兼差了,我来跟你说声。”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就让他搞
    叶子睁大眼瞅着李小满,他手里头夹着烟,抖都烟灰就掉在地上,忙用脚胡乱的抹了下。就扭过头认真的问:“小满,你咋到跟谭大秘工作了?你跟他认识?”
    “咋个不认识,谭秘跟我爸是朋友,我以前都叫他谭秘,鲁乡长跟我爸关系也好着呢。”
    叶子呲的抽了口气,这李小满行啊,连鲁上涛都处得好,那家伙可是很浑的,谁都不卖账,就跟教委的王主任关系好。
    叶子是县大院出来的人,但他听鲁上涛的名字也头疼。
    “到乡上做事了?行啊,小满,”柳嫔拿着毛巾搓着头发走出来,“让你去写大字吧?”
    “嘿,还能干啥,还不就写大字,抄写文件吗?”
    李小满憨笑声,叶子就把烟推过去:“刚让你把烟扔了,是看你还是在读书,既然还在政府里兼着事,那就是大人了,抽烟。”
    柳嫔拿了颗苹果去削,也不打扰这他俩说话。
    “谢谢叶子叔。”
    李小满还不大瞧得起叶子抽的烟,五块的品黄山,他现在最次也得抽个红塔山,都是山,可这中间的差距可有倍。
    “上回说那屏风做好了吗?”
    “跟黄木匠说了,在做着,差不离也就这周的事了,到时我让村上的人给送过来。”
    叶子满意的点头,那照妖镜取下来了,这毛病也好些,多半是心理问题,可他归咎为风水上,也就更瞧中李小满那套瞧风水的本事。
    叶子在家,李小满在这儿待得也没啥滋味,吃了个苹果,就借口学校有事先走了。
    “他就那个在县书法比赛中得第的神童?”
    问起柳嫔李小满的事,听她说,叶子就微微吃惊。
    牛栏县的县长是个痴迷(xinbanzhu)书法,这事他是知道的,那鲁上涛打的主意也就不言而喻了,不由得嘴歪,就笑:“鲁上涛的算盘敲得响,知道马县长吃这套,哼,没瞧出你这大侄子还有点用。”
    柳嫔白他眼,把话头给岔开了,在这上头说,又没跟李小满对过,那要说漏了咋办?
    那家伙也是的,来之前不知道打个电话吗?就莽生生的上门来,要我不在家怎么办?
    李小满从观前小区出来,就坐车回村里去了。
    心里高兴着,就直奔村委会想告诉李水根,进去,就撞见杨素素低着身子在写写画画,领口里就是对雪白在晃荡,戴着眼镜,瞧着就水灵动人。
    蹑着脚想绕过她去里间的办公室,被她抬头撞上,脸上就讪。
    李水根那头还交代离她远点呢,这话还在耳边就跟她碰上了,那回家又是顿好打。
    “这个杨姐姐。”
    杨素素本来绷着张脸,不打算给他好脸色瞧,听他叫出声姐姐来,就硬咬着嘴唇,可脸上的笑意再也遮不住。
    “你过来做啥?”
    “我来找我爸,我家水烧开了”
    杨素素扑哧笑了声,又板起脸,往办公室里指:“进去吧。”
    “是,杨姐姐。”
    嘴上叫得甜,心里却想把她摁在桌上日个痛快。
    跟她擦身而过,她身上那独特的香水味弄得李小满头都晕了。
    可不是熏的,是香的。这城里的女大学生可真跟咱村里人不同啊,都香喷喷的,比那刚出蒸笼的馒头都好闻。
    心里头想着就进到办公室,李水根跟刘明德在跟会计算着上月的开支,见他撞进来,就挥手要赶他。
    “刘伯伯,爸,我刚去乡上打了转,鲁乡长说要把我安排进乡政府”
    “嗯,乡政府啥!?”
    李水根震住了,按住李小满的肩膀就说:“你说啥,你要进乡政府了?”
    “嗯,手续办好了,谭秘带我办的,我以后下午放学,还有周六就去乡政府。”
    李水根欢喜得直说好,刘明德也说了两句恭喜,问清李小满做啥事后,心头就有丝隐忧。
    这李水根跟他在村里势力不相上下,可李小满在乡上,别看还是个抄抄写写的,可他进的乡办公室,那是很接近权力中心的,能在鲁上涛那说上话,这来,岂不是压过他了?
    心中就更想要把李小满跟刘燕的事给办成了,这要李小满是自己女婿,有燕子在,那咋的都能平分这碗水吧?不至于被李水根给压住。
    脑子转了几圈,就和颜悦色的说:“小满,你在乡上办事,可不能把学业给耽误了,咱村上的抄写员,你还当不当了?”
    “老刘,他咋还能兼咱村里的差呢?这都到乡上去了,还要读书,能忙得过来?”
    刘明德心里不痛快,这以前还刘支书的叫呢,最多也就叫声刘哥,儿子到乡上,就变成老刘了?说读书?哼,燕子电话打回来,你这儿子在县中都成祸精了,得罪的人也不少,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读个啥子书?
    他还不知道模拟考的事,成绩出来,吕红妹真拿他点法子都没了。
    要他成绩不好,吕红妹还能说他,可人家就不咋来上课,都能考个年级前五,你还能咋办?
    “老李,咋上次商量的那事,你看咋办?”
    李水根知道是说刘燕跟李小满的亲事,原来他是挺巴望的,这下,他就沉吟起来了。
    自家小满前途无量,成绩又好,上个全国重点点问题都没有,你闺女是不错,可跟小满比,是不是还差点?
    以前是李水根想结这门亲,这会儿他倒不急了。
    “老刘,这事先放放吧,小满和燕子都还上高中呢,再说他俩也没感情,强拧的瓜不甜,让他俩再处处瞧瞧吧。”
    刘明德脸就阴下来,这狗日的还真来劲儿了。
    “那行,就先这样吧。”
    脸不悦的走到旁坐下,李水根都没注意到,他完全沉浸在儿子能到乡上办事的喜悦中了。
    “你回家让你妈先做那针线活了,去你月芝婶那买只鹅,再到二妮家打几两烧酒,不成,买瓶好酒,让你妈做几个好菜,晚上庆祝庆祝。”
    李水根安排好,就也没心思对账,带着李小满先回家,黄桂花听也高兴得跑去打酒,李小满就领了去吴月芝买鹅的任务。
    “咋弄的?”
    瞧吴月芝左手缠着绷带,李小满就放下绳子问。
    “被鹅啄的,也不知抽哪门子疯,突然就冲上来,把我手给叮了把。”
    “这鹅叫鹅将军,性子凶着呢,你也不注意些,我回头拿二妮家的药油给你抹下。”
    吴月芝抿住嘴坐在椅子上,听他说要去乡上做事的喜讯,眼角也弯,替他高兴。
    “拿着钱,我去把啄你的鹅将军收拾了。”
    李傻子出了院,她又担心他也被啄了,就跟他到放鹅的地方。
    “你给指指是哪只。”
    “都长个样,我哪认得出。”
    “嘿,那就看我的。”
    李傻子冲着鹅群就跑过去,那些鹅下扇着翅膀就乱跑,就有只,站在那里抻着脖子不动。等他过来,还冲他冲过去,就往他身子上下嘴。
    “还来劲了?”
    李傻子抱住鹅脖子就个侧翻,跟它扭成团。
    看得吴月芝直笑:“你咋跟鹅还能打仗?”
    “十几斤重的玩意儿,都快比小孩还重了,我不使点劲,它能把我啄出洞来了。”
    喘着粗气掐着鹅脖子站起来,就拿绳子把脖子跟脚掌捆在起,留个提绳,倒过来提在手中。
    “你快笑死我了。”
    吴月芝这才缓过气来,笑得都快没力走道了。
    李小满白她眼,伸手往她上摸了把,感到她没穿内衣,就嘿笑道:“晚上给我留门,等我家老头睡了我就来摸你的门。”
    “成。”
    吴月芝爽快的答应下来,李小满就提着鹅回家。
    李水根接过鹅,拿灶台上烧的水要去毛,想起件事,就让他去刘明德家拿些去年存下的番薯来,说要做番薯甜汤。
    就你花样多,李小满埋怨了句,就跑去刘家。
    院外便听到董玉兰的声音:“你这脑袋咋想的,这门亲事定要做,小满才多大,十八,十八你还在田里掏粪,人家就在乡上办事了?这要三十四十的,还不能做个乡长?燕子跟他还亏了她?”
    “我不是说亏她了?就是燕子那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逼得急了她会做傻事”
    “做啥傻事?要我说就让他日了,把燕子睡,啥事就完了。你要担心李小满不认账,回头咱就告他个,李小满这还能在乡上做事?李水根也得完。到时咱家不就能在李庄横着走了?”
    我草,好恶毒的婆娘。
    虽说村里不在意这十六十八的结婚,可按法律来说,到时刘燕真要告官,那李傻子可真是死都没地方死的。
    要是成了,那李小满也不能坑刘明德吧?咋都还有刘燕这层关系在呢。
    这董玉兰别瞧长得跟个男人样,算计起来也不输男人。
    李小满在院外听着刘明德说:“你嚷个啥子?就是好主意,这让人都听了去了,还能用来做啥?你就长了个猪脑子吧?”
    “我是猪脑子?你那脑子里都是粪?”
    两人吵了起来,李小满才推门进去。
    “刘伯伯,玉兰婶,我爸让我来拿几颗番薯。”
    刘明德沉着脸让董玉兰去地窖里给李小满拾番薯,心头盘算刚的话他听去了没。这小子自打病好了,就精得跟鬼样,这跟李家不要翻脸了?见李小满脸老实的站在院角里,也不跟他说话,就皱眉着瞎猜。
    董玉兰摸了十来颗番薯给李小满装上,就听他道谢出去,总琢磨他那笑容很假,想到跟刘长军的把柄还被他捏着,就打了个寒战。
    那让刘燕诬陷李小满的法子,是她问家里老二来的,那老二还被关在县精神病院里,脑子活泛得很,去看他时就问他了。
    连跟刘长军的事也没瞒他,老二瞧不上刘明德,姐姐吃把嫩草,他也不在意,而他也没办法跟人说吧,那地方跟谁说这事去,传不到刘明德耳中。
    回来跟刘明德说这法子,谁想还没确定用不用,李小满就撞进来了。
    “你说他听去了吗?”
    “我哪知道!”
    刘明德黑着脸回房里去了,这婆娘,都他娘不让人省心。
    李小满跑回家把听来的消息说,李水根就用力拔了把鹅毛扔在地上,狠声说:“他要敢来浑的,老子把他门拆了。”
    “不跟刘燕好不就行了,小满去乡上做事,刘明德怕你压他头,那也不意外。”
    黄桂花从灶房里出来,把围裙解,就唤过李小满:“你不还等着二妮吗?别跟燕子走得太近了。”
    李小满嗯了声,把番薯递给她。
    李水根要做的甜汤,是把番薯切丁,然后放红糖水去煮,做起来甜滋滋,还有醒酒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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