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用。李庄平常都拿番薯喂猪,那是以前,那时没啥肉吃,番薯好种,就山坡地,野地的旮旯都能长起来。
割了藤和番薯切剁碎了,再加些猪草混在起,喂猪吃了,猪长得快些。
后来有了合成饲料,番薯就成丨人吃的了,特别是闹饥荒的时候,人都没得吃,猪还想吃啥呢。
现在呢,番薯就是个调剂,吃惯了白米饭,偶尔吃个番薯饭也挺好。
李小满帮李水根拿了茶壶出来,放灶上烧好了,就隔在旁边凉着。
“你别他娘又管不住下面那玩意儿,跟刘燕睡上了,到时她真要反咬口,你都得傻眼。”
李水根抹了把汗,把剥光的大鹅扔给黄桂花,站直了摸烟出来抽。
“那董玉兰是个粗糙的,想不出这法子,肯定是董家老二帮她想的,”李水根脑子清醒得很,“你想不起来是谁了吧?就咱村那个董疯子,前几年抽风把人给砍伤了,被关县精神病院了。”
“他脑子坏了,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李小满隐约想起是谁来了。
大冬天那董二都会跑到村头大榕树那,把衣服脱子,抱着大树磨蹭,说是要接地气。娘的,还有次,要动刀子把肾割下来说要烤腰子。
亏得村里人拦住了,不然就剩个肾了,闹得浑身是血的送到医院,还把护士胸罩给扯下来,说要拿胸罩做碗糕。
娘的,就是个真疯的。
李小满那时傻是傻,可跟疯的还没法比。
董二就基本上没好的时候,听人说是那时失恋闹成的,抢他女朋友的,被他推下河差点淹死了。害得那户人家后来整家都搬走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董二在咱村就是祸害”
这话咋那么像县中形容自己的?李小满歪歪嘴。
“亏得进了精神病院,不然咱村非得死几个人不可。那边上了药上了针,他好像好些了。他原来脑子就活,咱村第个万元户不就他董二吗?还第个买摩托的,哎,这都他娘的是命”
菜做好了上桌,李水根还在掰糊董二的事。
“他发家那也是苦来的,挑着鸡蛋到城里走街窜巷的卖,跟着又叫上董家的兄弟在市里摆摊卖茶叶蛋,糖人,后来收了家修摩托的铺子,没几年就争了十好几万。哼,都说李四海会挣钱,跟他比,就是个屁。”
李傻子那会儿都还在犯病,记忆不大清晰,也就没啥印象。
“后来董家咋样了?”
记忆中董玉兰娘家也没咋的富,就般般的家境。
“嘿,董二出事,董家那些亲戚就把摩托车铺子给瓜分了,跟着没几年就赌没了,剩下就今天你瞧着的董家了。”
李水根那话就副人家遭殃我就乐的口闻。
“他关精神病院里就玉兰婶个去瞧他的?”
“可不是,”黄桂花插嘴说,“每年都去瞧两三次,咱村里都知道。”
李小满忽地好奇起来,就是吃药了,精神病说好就好了?他这病倒是说好就好了,精神病能样?
“吃饭吧,说这些干啥?”
隔天李小满就跑县里找到刘长军,看他没出车,在跑运输那帮人休息的地方斗地主,就把他叫出来。
“董二你知道在哪住院吗?”
“那能不知道?婶子每次去瞧他,都我开车送去的?”
李小满瞟了眼他那挂了拖车的大卡,低声说:“我想去瞧瞧。”
刘长军吓了跳:“你咋没事去瞧他?”
“那狗日的没事给董玉兰出馊主意,想把我给弄进去,我心里不舒服,得瞧是个啥人,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刘长军就嘿笑,人家想把你弄进去,那是为民除害,哪能说没天良了?得,我就带你去瞧瞧。
这也没多远,跟朋友借了摩托就往县郊开,到得处偏僻的庄子,就看到堵四米高的围墙,上头还挂着铁丝网,就那中间还有碉楼。
“我草,这不是监狱吧?”
“你没瞧见里头那五层大楼?外头还挂着牌子呢,县精神病院。你还别说,这原来在解放前就是个监狱,到七几年才停用的,跟着就改成了精神病院。小满哥,你说吧,这精神病跟那坐牢的有啥两样?”
大门倒是敞着,门口坐个拿橡皮棍的保安,问清是来探访的,就放了进去。
这大院里左右都有扇铁门,铁栏杆后头有群放出来晒太阳的病人。
“我跟你说,咱这病啊,有治,美国最新出了种药,叫费罗芬,专门治咱这轻微妄想症,吃,保准你隔天就能出院。我这通过关系弄了两颗,你吃吃试试?也不要高价,就百五颗。”
说话的病人拿了两颗泥丸出来,往那脸呆滞的病人手中塞。
“来探病的?”
在台阶上先愣了下,瞧着那呆滞病人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白纸片,递给说话的病人,后者欢天喜地的走了,嘴里还说:“傻帽,泥丸也信,还不要找钱。”
完了,才抬头看说话的人。
挺清秀的男医生,戴着眼镜显得斯文,脖子上挂着听筒,脸上挂着疑问等他俩回话。
“我们来探董卓”
“进来吧,做个登记,噢,对了,咱这儿的规律,来探望病的人都得做个身体检查,免费的,卫生局搞活动嘛。”
说着,他将听筒拿下来,就贴到刘长军的胸口上,没多久就脸严肃的说:“你有很严重的心室漏跳症状,必须马上到医院做检查”
句话说得刘长军脸都白了,这病他听说过,就是心脏跳着跳着就不跳了。这心脏不跳了,人还能活?
“这样吧,咱们这有设备,你跟我来”
才转身呢,李小满还脸疑惑,就看个护士跑过来:“华伦,你又偷穿司马大夫的衣服扮医生,你快给我脱下来。”
那“男医生”转头冲李小满和刘长军笑,就懒洋洋的走上去。
“我又没害人,那人真有病”
“你才有病,精神病,快去吃药,回房去。”
护士托着白袍走过来问李小满和刘长军是不是来探人的,跟着就将他俩领到会客室,说晚些将董卓领过来。
“董二的病是真有好转啊,上回来还隔着玻璃窗,”说到这儿,刘长军就嘿笑,“说这是监狱真是没错,探病人跟探监样,特别是重病号,有攻击性的,都隔着玻璃窗。”
李小满头遭来精神病院,就站在窗户那瞧。
下面放风的病人咋瞧都不像有病的,这抡胳膊做活动的,百万小!说的,跟人说着闲话抽烟的,就跟普通人没两样。说是监狱瞧着也像,本就是解放前的监狱嘛。
还在瞧着就听后面噔噔的脚步声,转头看,个短头发的精悍中年人站在那儿,护士指着李小满和刘长军:“来看你的,坐下说话,十分钟。”
这就董卓,看上去不说帅,可也精神得很啊。
“你们是来接我出院的吧?我这伤口大好了,在这儿待得没滋味。”
董卓卷起袖子,前臂上有条十来公分长的伤疤。
“首先,你住的是精神病院,其次,你这怎么弄伤的?”
护士撇嘴:“他把肉切下来到天台上做烧烤,还加了葱姜,把主治医生请到楼上去吃,马医生还吃了块,感到味道不对,问他,他才把手露出来,差点把马医生吓死了。这还不算,他还给女病人发伟哥”
“噗!”
刘长军笑了声,看李小满表情很严肃,忙止住笑。
“有哪条说女病人不能用伟哥了?”董卓表情比李小满更严肃,“这是个严谨的医学问题,马医生在哪儿,我跟他讨论讨论。”
“我想见见马医生。”李小满起身说,“我想问问董卓的病。”
马医生翘着腿扶着眼镜回答李小满的问题:“董卓犯的是遗传性精神病,他的直系亲属有极大的发采能,主要是妄想症跟躁郁症。发病时的特征是会拿器具伤人,手旁边有什么就拿什么,拦都拦不住,力气大得吓人。本来他能出院了,又切自己的肉到天台上烤来吃,现在没个五六年出不了院。”
李小满满意的出了办公室,刘长军就拉住他问为啥问马医生这些。
“你脑子可真不灵光,你不想想,董玉兰要害我,我就不能有个防备?有马医生这句话,她要敢设局说我燕子,我就能把她弄到精神病院里。马医生是专家,他说的,这病是有遗传性的。直系亲属嘛,很容易犯病。”
瞧着他满脸的得意,刘长军狠狠的打了个冷战,跟着他出医院,又把他送去学校,就立马给董玉兰打电话。
“啥?老二那病还是遗传性的?”董玉兰牙齿都打架了,“这,这是真的?”
“我还能骗你吗?婶,千真万确,我跟李小满到精神病院问来的”
刘长军边跟她通风报信,边也没按好心,盘算刺激得她真病了,那他就脱离苦海了。
董玉兰迷(xinbanzhu)糊的挂掉电话,坐在房门口的马扎上半晌都没回过神。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敞开叫
我不会哪天就跟老二样犯病了吧?
李小满能猜到刘长军给董玉兰报信,可猜不到刘长军会坑董玉兰,他跑到学校,就被吕红妹给带到办公室去了。说的还是旷课的事,李小满成绩是摆在那,可他老不来上学,整个十班的学风都被带差了。
总是要说教下,李小满就是个滚刀肉,说了也不会听,再加上吕红妹被他摸过,这面对他浑身都不自在,随便说了几句,也给办公室里的老师听听,就放他走了。
“吕老师,你班这个李小满可真得好好管管了,带坏十班的风气,那就祸害你十班个班,可他老打仗,整个学校都不安生。”
“是啊,十班是差生班,本来风气就不好,坏也没关系,咱们班二班都是优生班,这眼瞧着再过三个月就高考了,升本率还摆在那儿,这要比去年低了,可不是坏孩子前途的事,咱们的奖金都得倒扣。”
说话的都是优生班的老师,话里就带着气。
那李小满打仗就打仗嘛,程咬金孙策都不是好学生,打破脸了断手断脚的更好,都去住院,那就更要烧高香了。
可偏偏他成绩还好,举拿下全年级前五,把优生班的脸都打了。
他们哪能忍住这口气,许敬宗再挑拨,都跑到校长那告状去了,说要让李小满转校。可校长也拿出李小满的成绩来说,你们瞧啊,李小满是能上复旦的,这能提高咱们学校的升本率,你们要把他往外推,是想让他去二中?
句话说得他们哑口无言,高三啥最重要,升本率啊,李小满还是板上钉钉能上本的。
没能把李小满弄转校,对吕红妹这做班主任的就没啥好脸色了。
吕红妹在办公室里忍气吞声的,无论资历还是年纪,她都远远比不上这两位灭绝师太。只好跟李小满说,她们说她们的,就当自己聋了。
“你说那李小满也怪,他都好些年没上学了,听说就在家里学,他家又是农民,哪学来的?不会是作弊吧?”
“作弊也正常,有人要面子嘛,插班过来的,要考得差了,那老师的脸都丢光了,这要能考个年级第五,做老师的脸上也有光不是?”
“哈哈,你说的对,我琢磨也是这样,要不个农家孩子,又是个刺头,成天旷课,好几年都在家自学,来就能考个年级第五,你信吗?”
“信才有鬼了,哼,就那样的,下能考到前五,咱们这些孩子,那不白辛苦了?我看啊,就是有人为了班上的名次,故意帮学生作弊”
砰!
吕红妹突然站起来,膝盖撞在书桌上,疼得她脸都白了,心里更是气得没处说去。模拟考是交叉监考的,她那天就负责送个试卷,然后就出去别班监考了,要说作弊,怎么做?
就是考卷也早就被各组组长锁在保险箱里,钥匙在教务主任那,各种防范都做到家了。
学校还准备买电子干扰器,准备在下次考试里安上,根本就没可能作弊。
这些人瞧她不顺眼,就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年纪不大,脸皮嫩,哪里受得住这委屈。
站起来,把那俩峨嵋派的吓了跳,还以为她真要上来拼命。结果看她捂脸跑出来,就骂道:“说两句就哭,这脸皮薄成这样,还做什么老师?趁早回家抱娃娃。”
“就是,现在的年轻人连说都说不得了,代不如代啊。”
跑到楼下才感到膝盖疼得要命,低头就看到那里肿起块,想起办公桌下钉着块小木块,就急忙跑去医务室。
“我过来要些安眠药,上课的时候睡不着,吃颗,能睡天。”
“哪有学生跑来要这个的,上课不好好上,吃啥安眠药,我这里也没有。上次跟你说帮我做研究写论文的事,你还没答应,还想要药,就是有我也不给你。”
嗞的声,吕红妹推开门,看李小满坐椅子上,施瑶光身体前倾,像是在讨好他,就头雾水,跟着脚踢在门上,疼得她嗷嗷的叫。
李小满忙上去扶着她到病床上,指着膝盖就说:“吕老师,您男朋友也太那啥了,瞧您这膝盖都肿起来了,点也不知道疼人,您都喜欢用老汉推车?”
“你啥眼神,这是撞的,”施瑶光瞪她眼,就看着羞涩低头的吕红妹问,“咋弄的?”
“起身的时候没留意,撞桌子底下了”
施瑶光用手碰,吕红妹就叫疼,她就转身去拿红花油。
“你这膝盖伤得有点重,我看你要回家休息几天了”
“这哪成,我要走了,班上学生还不翻天了?不行,施医师,你看能不能快些把伤治好,实在不行,你给我打止痛针。”
吕红妹急起来了,这时哪能撇下全班的学生,十班是差班不错,她还指望挽救个是个呢。
“止痛针能随便打的?那都有麻醉性,打多了还会上瘾,你这伤将养周就好了,还有,你现在别乱动,我给你上药,李小满,你把吕老师的鞋脱了。”
李小满笑嘻嘻的脱鞋,吕红妹咬牙忍着疼,刚那下也不比膝盖上的轻,脱下来,就瞧脚背上肿起老大个包。跟着,李小满把她另双鞋也脱了。
“你咋都脱了呢?”
“这不要对比下吗?不对比咋知道肿成啥样了?”
歪理!吕红妹不看他,却不知李小满的眼睛就盯在她脚上。
要说相貌吗?吕红妹也就还成吧,清秀可人能称得上,再高就不行了,可她这双,那可真是李小满见过的最完美的,比柳嫔的都好看。
那足弓,那脚背的弧线就跟用尺子量出来的样,白得胜雪,咋瞧都能玩晚上。
李小满发觉自己有轻微的恋足痞,托着足掌就在瞅,也不管施瑶光和吕红妹都看了过来。
“看够了没有?”
“咳,咳,这伤得不算太重,要是吕老师真担心班上,不是还有冯小怜吗?她能帮你看着。”
“她是班长,但也不能代替老师。”
施瑶光白他眼,她心里怨念着呢,好不容易逮个奇种驴玩意儿,那论文要写出来了,就算国际上没啥反应,也能在凭职称上用上。可这孩子,就打死不从。
还成天想占老娘便宜,哼,大而已,粗而已,哼,不就是老娘下头太窄细了,吃不消,要不然还用你来勾引老娘?
“我这还有瓶药油,”终于想起二妮家的宝贝来了,这玩意儿,自打被孙策踢了屁股后,就随身带着,怕万有用上的时候,这时拿出来,瓶子揭开,施瑶光就凑头过去,“就你上回用那个?”
“嗯,我那还有方子,施老师有空去我村里玩,我们去采些草药来配些,备着也有用。”
这孩子又想把我诓骗到他村里。
施瑶光看吕红妹投来疑惑的目光就说:“他这药油好,比红花油好,抹上去还不伤骨伤肉,天就能下床,等等。”
这时,她手机响了,把药油往李小满手中放:“你帮吕老师擦。喂,哪位,陈老啊。”
“我自己来。”
吕红妹哪敢跟他有身体接触,起身就要抢药油。
“你躺下,你现在是病人。”
按着她肩膀,吕红妹就阵脸红,跟着感到他的大手按在膝盖上。
“要疼的话就大声叫,用力叫,敞开叫,这房间隔音好。你也是第次伤到膝盖吧?叫出来能减轻些疼,这我都跟村里老中医学的。哎,你瞪眼睛瞧我做什么?我都说的真话,你不信你等会儿问施老师。”
李小满很坏的使劲按,吕红妹嘴唇咬破了皮,忍不住大叫了声。跟着就被他的手给惊住了,这孩子手掌从膝盖滑到了大腿根上。
“你干什么?”吕红妹抬起没撞伤的腿脚将李小满踢开,跟着就要强撑着下床。屁股才挪下,膝盖就疼得她五官都挤在起了。扶着大腿,脸警惕的看着李小满。
“我那是帮你散药劲,你把我当什么了?”
嗬!被摸的倒是他了?吕红妹气得脸都苍白了些。
“好好躺上床,别犯犟,跟头牛样,能有啥好处?我帮你散了药劲,包你天能下床,”听到开门声,李小满头也不回的说,“施老师,你说是不?”
“是什么?”后头传来个陌生的声音,扭头看是许敬宗,李小满就嘿笑声,“许老师也来看病?得的啥病?施老师不在,我帮她看着,你要是有病也能找我。”
许敬宗当他说话是放屁,瞟了眼躺在床上的吕红妹,看到膝盖上的红肿,心头也是讥笑,这吕红妹也不是个安生的,哪能做那事做到膝盖都肿起来了?
“施瑶光不在,那我晚些再来。”
说完许敬宗又瞥了眼吕红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又把握不到是什么,摇摇脑袋出来了。
“跟你说,我这药油是村里有大能耐的老中医给配的,我这治病的功夫也是他教的,这擦药油,讲究,晒二拍三按四揉。晒嘛,就是在擦药油前,先要用火烘烤下药油瓶,让药油的温度高些,这样入药快。拍嘛,就是要轻轻拍拍受伤的地方,按和揉,吕老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家伙还套套的,吕红妹咬牙忍着被他又在膝盖上揉来揉去,有时还滑到大腿上,可像刚才那样直接快滑到那是绝对不会再发生的了。
搓揉了阵,药劲也散了,吕红妹就感觉膝盖上清凉了些,还别说,这药油比红花油管用多了。
“你先躺着,我去找施老师。放心吧,我又不是狼,还能吃了你?”
李小满出来看施瑶光不在,就跑到办公楼去了。
许敬宗在外头打了转,越想越不对劲,李小满跟吕红妹关着门在医务室里,这孤单寡女的,可别不是在做那档子事吧?要说别人,他不大会怀疑,可这李小满是个祸精啊。
那吕红妹长得也还算正,那身材更是没得说,特别那夏天的时候,双小凉鞋穿着,露出那脚面来,哎哟,光想想这心里就受不了。
小锋还在医院里,这仇还没报,要能抓他跟吕红妹个正着,那不就齐活了?
吕红妹不定还能因为这事被赶出学校,那时我再跟她接触下,说帮她介绍个补习班啥的,她还不感激涕零,到时嘿嘿,那不是做啥都行了?
个二十啷当的女娃,我还不信她不就范。
推开门,看到吕红妹个人在病床上休息,闭着眼,那李小满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闻着空气中的药油味道,再看她那膝盖,顺着下来再看她那对。
时心里就有种异样的感觉,竟然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手直接按在了吕红妹的腰上。
“许,许老师?”
醒过来的吕红妹还没反应过来,跟着她就脸色变,许敬宗的手居然往她胸部挪过去了。
“许老师,你要做什么?”
握住他的手往外就推,吕红妹心中已经慌乱起来。这许敬宗可跟李小满不样,李小满是学生,虽说很没个学生样,但她还能摆出老师的架势来,他也不敢太过分。
许敬宗就不同了,跟她是同事,地位还比她高,是英语教学组的组长。
就在校长那儿都说得上话的,平常还都副清高的模样,现在却上来就要摸胸,吓得她六神无主,除了不停推开手,不知该做什么了。
“摸下会怎样?你跟那小子在医务室里做什么,当我不知道吗?你被他都日了,我摸都摸不得?我在这里把你日了又怎样?你说出去,我就把你跟李小满的事说出去4你还怎么做人。”
许敬宗以为抓了吕红妹把柄,肆无忌惮的用力,就甩开她的手,按在她的胸上。
这天转春了,吕红妹穿的轻薄了些,里面就是件抹胸,外头是条长裙,被这按,简直就跟什么都没穿,直接抓住胸部样。
她羞恼得想要抬腿踹许敬宗,可腿抬,就被许敬宗敏捷的按在她受伤的膝盖上,顿时痛得她脸都扭曲了。
二妮家的药油不错,可那不是灵丹妙药,吃就能没事。
消肿也得有个时间,现在还是很痛的,这按,她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就听到刺啦声,吕红妹的前襟被撕开,露出白雪般的胸膊,她上身还在不停的扭动,想要挣扎,那两团白雪也跟着在摇晃。
这更激起了许敬宗的,他已经许久没碰女人了。
跟唐婉的母亲掰了后,就直没碰过女人,偶尔路过县里黑的时候,也想进去坐坐。可就怕被人撞见,就强忍了下来。
这积蓄已久的欲望,要经撩拨,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那两团雪白就像是在诱勾着他,让他往罪恶的深渊里滑下去。
“没想到吕老师你还挺有料的嘛,平时都包裹得紧实,谁都瞧不出来,你这抹胸还是缩胸的,是不是怕自己胸部太大,学生上课注意力不集中?”
到底是同行,眼就瞧出吕红妹的心思来了。
她咬着牙伸手想去拿床头柜上放着的玻璃杯,被许敬宗眼看到,就抡圆了手,个巴掌扇在她脸上,跟着把手给掰回来。
“别给脸不要脸,我看得上你才日你,你也不想想,你算个啥?你不就是个新来的老师。你来咱县中才多久?要不是十班那雷子没人想背,会轮得到你做班主任?哼,别以为是毕业班的班主任就了不起了?我要你生就你生,要你死你就死。现在你好好给我日,转头不定我还能去校长那帮你说两句好话,要不然,你就等着带完这届毕业班就失业吧。”
手按住吕红妹的雪白就揉起来,手就掐着她的腮梆子,吐了口口水到她嘴中。
“给我咽下去,娘的,今天我就要好好教教你这臭娘们,让你知道男人的滋味。”
双手拉着早就撕烂的长裙往下捊,等那具嫩白的躯体浮现在许敬宗的跟前,他就像头野兽。边拉扯着皮带扣,边凑着嘴往吕红妹的胸上亲。
没几秒,吕红妹那娇嫩的胸前就多了几个嘴唇印,许敬宗这时也将皮带解开,裤子完全脱了下来,露出条昂首吐信的小草蛇。
“你还没试过男人是啥滋味吧?今天就让你尝个够,老子这玩意儿也干过不少女人,实话跟你说吧,就咱校有好几个女生都被我弄过,你也别怕,我对这女经验丰富得很。”
说着,手就滑到吕红妹的裆部要搓弄,得弄得潮润了才好进去,这也不会伤了小草蛇。
实在有不出水的,那就要用润滑液,这东西许敬宗也随身备着。
还有个别的东西,也是调动情绪的好玩意,有这些在,许敬宗不怕吕红妹不就范。
吕红妹早就蹬着脚想要逃走,可衣服烂了,这跑到外头,那被学生瞧见,也做不得人了。而且这许敬宗别瞧着瘦,那是精瘦,全身都是腱子肉,使劲抓着她两只手腕,她都动弹不得。
双腿还并得极拢,可越是这样,许敬宗就越来劲,手指像是伸到团肉中,他脸上带着邪性的笑容,想这小婆娘还想跟我玩这些,那不是佛祖面前念经,找不自在吗?
两具身躯已经贴得很紧了,呼吸都能闻到,而那热量几乎都能传导到对方身上。
吕红妹很不舒服,她的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了,二十多年来,她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就这样把身体丢在这个恶棍身上,她都绝望到想死了。
大声喊叫同样会让她声誉尽失,她只能寄希望于施瑶光能回来。
也不知她接了什么电话,就放下她跟李小满离开了。
要是李小满在这儿就好了,想起那总是嘴角挂着坏笑的少年,她突然想,要是把身子被这许敬宗给破了,还不如那天在李小满家就让他给
想到这儿,吕红妹的脸更红了,像晴雨后红透半边天的晚霞。
“没想你还夹得真紧,你就不怕我把你大腿都给抠烂了?”
许敬宗狞笑着说,他现在有十足的把握把吕红妹给日了,都到这时了,只要能把她下头弄潮了,膝盖往她腿缝里顶,把腿给撬开,她就连反抗之力都没有。
就是现在,嘿,她也是只白嫩嫩的待宰羔羊。
指头已经快碰到那里了,吕红妹虽不想承认,可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汗从肌肤里浸出来,流了地,连床单都浸湿了。
“我没找到施老师,也不知道她”
突然门被推开,李小满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的许敬宗跟吕红妹。
“李小满,快救我!”
吕红妹奋力喊,李小满就嘿地笑,掏出刘长军送的牛角小刀,扑上去就对准许敬宗的后腰划拉。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光着擦药
吕红妹没力气的躺在病床上,许敬宗流了地的血,在地上更没力的轻喘着气,他痛得大叫了几声,可偏就没人听到,这医务室的隔音效果确实还不错,更关键的是,学生都放学了。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
收起刀,李小满就先帮吕红妹检查身上的伤,吻痕不算,手腕却是圈青黑色,他顿时心头惊,这许敬宗力量还不小,要不是趁他不备上来就是刀,还很难说能不能放倒他。
也不管地上的许敬宗,李小满就拿出药油给吕红妹抹手腕,他更可恶的事,根本就没帮吕红妹找衣服穿。
“你给我找件衣服!”
吕红妹又羞又怒(shubaojie)的说,那长裙皱成团,被踢到床下,又沾满了许敬宗的血,肯定穿不了了。她手捂上面,手捂下面,偏李小满还要拉她的手,给她手腕上药。
“又不是没瞧过,你挡着做什么?”
“你你给我找衣服!”
吕红妹又说了遍(fanwai.org),李小满就叹气:“你看看这里,像能找得到衣服的吗?”
“大白袍,施瑶光的大白袍,她在衣柜里挂着备用的。”
“可我没衣柜钥匙啊。”
吕红妹窒,是啊,那衣柜锁着呢,放在椅子上白袍,施瑶光接电话的时候就穿走了。
“我再跟你说吧,你这手腕的伤很重,你瞧见没,都黑了圈了,那是血液流通不畅造成的,许敬宗当时箍着你手腕吧?这要不赶紧擦药,你这手我有可能会废掉,你不信,你动动手,是不是感觉手指很麻?”
“是啊。”吕红妹惊呼道。
“你把我当医生不就行了,别把我当你学生,来吧。”
吕红妹居然真的在他花言巧语之下,伸出了手。
跟着她上面和下面就毫无防备的呈现在李小满的眼前。
胸脯的伟岸点都不输吴月芝,没摸过也不好说弹性和手感的问题,上回那摸得太苍促,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完了。下边呢,那双胯间的丰盛让李小满傻眼,都快跟鸡窝样了。
他日过的女人越多就越挑剔。根本不理地上的许敬宗还剩下半条命,就边帮吕红妹擦药油边说:“你上边还成,下边你修修行不?这让人瞧了还有胃口日你?你这都不是旺盛了,都快跟留长头发的黑人样了。”
“你少说几句话会死吗?”吕红妹愤怒(shubaojie)的反驳,“这些事是你该管的?”
“哎,我这不瞧见了吗?我没看见那另说,我看到了,我那不得给你提个醒?这是好意,你不领就算了?还骂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哎,你要不会修,改天我帮你修修,这活我也没做过,但我听人说过,用刮胡刀就行”
“李小满!”
吕红妹伸出空下的手狠狠的掐了他下:“你给我别说话,好好的擦药油。”
“喂喂喂,你还掐人?这还有王法吗?吕老师,虽然你长得不咋样,身材挺棒,可这不是你逞凶的理由啊,你瞧瞧我这手,这都青了块了,你我去,你还想咬人,你真是属狗的啊?”
闪过吕红妹的满口白牙,李小满用胳膊擦了下汗,握住她的手说:“帮你擦药是我同情你,别把这当成我义务了。我跟你说啊,我家有条公狗叫阿黄,它发情的时候就爱咬人。”
“你才是狗。”
吕红妹狠狠的剜了他眼,就把手抽回来:“我不要你帮我擦了,我自己来。”
“又来了,上次我还说了擦药油几个要注意的地方,你能字不漏的重复遍(fanwai.org),我就让你自己擦。不能吧?你赌气干什么,又不是娃娃。我这做事也不能做半啊,那到以后,你左手好的,右手截肢了,那还不要来怪我?”
吕红妹横他眼,把手伸出来:“你轻点,我都被你按疼了。”
“这疼就说明按到位了,这要不疼,我还得加点劲,我看你缩了下手,就知道够力道了。”李小满搓着她白皙的手,想这吕红妹,虽说长得般,可身材真够劲爆的,也不知咋回事,她那绝不是假奶,可就是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好像失效了。
“你别盯着我胸部看。”
吕红妹即使打算放开了,可也受不了他那眼神,都快能把她吞下去了。
“咳,我就随便看了眼,你这话说的,我哪直盯着看了。噢,对了,你还没经过男人吧?”
吕红妹脖颈都红了,这话是个学生该问的?
“不关你事。”
“嘿,我就关心关心嘛,我瞧你这双腿能并得很拢,走路的时候上臂还夹得很紧嘛”
“你别说了!你这些都哪听来的?”
“你还老师呢?这都书上看来的,你都不知道?”
吕红妹脸红了,到底是老师,虽说这话题起得不咋样,可她也想知道是哪本书。
“就在网吧下载的本闲书吧”
“去!”
吕红妹翻了下白眼,这时药油总算抹完了,药劲也都散到肌里中了,李小满恋恋不舍的松开手,这会儿才想起地上还躺着个奄奄息,快咽气的许敬宗。
“把我手机拿过来”
“先等等,我晾他半天都没死,我得瞧瞧他是不是有尾巴。”
“啥?”
“猫有九条命啊。”
“把我手机拿过来!!!”
吕红妹怒(shubaojie)了,接过手机,她也没报警,给施瑶光打了电话,让李傻子把外套脱下来盖在身上。免得施瑶光回来说闲话。
“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人气息的施瑶光看到医务室里的情况也不由得爆了句粗口。
她才出去半个小时,这都跟战场样了。
吕红妹先请她拿了白袍,她披上后,就把事情经过说了。
“我早就瞧这姓许的不是东西,每次来这里就没话找话聊,眼睛老往我裙子底看,般男人都看我的胸,他看裙底,恶心得不点半点。现在咋办?你不想报警?报警还是得报,不然我就要帮你处理尸体了。县里能埋尸体的地方不多,这要追查起来,也不知有没有人看到他来医务室”
施瑶光说得很认真,连李小满都背脊发凉,施老师,您不是专业抛尸的吧?
“先报警吧,”吕红妹看向李小满,“你先别走,等警察来了,帮我做个证。”
“废话,他能走吗?人是他划拉的。我说你捅还好,你划拉个啥,你那刀是哪来的?锋利成这样,划拉能拉这么长的口子”
施瑶光比划了下,就说:“人是你杀的,你得留着。”
“他不还没咽气吗?”李小满跳起来了。
“也就快了”
“你是医生,你不救他?”
“我不习惯救败类。”施瑶光冷着脸说完,还用高跟鞋往许敬宗屁股上踏了下,看他身体晃了下,“你要想救他,就打120,现在送去县医院还有救。”
“那还不赶紧的,”李小满讨厌许敬宗归讨厌,也没想闹出人命,“电话呢。”
施瑶光拉电话线,直接用剪刀把头给剪了,再把手机拿出来扔在地上,鞋跟踩,也跟着报废了。
接着夺过看傻眼的吕红妹手中的手机,看是诺基亚,微微怔,从抽屉里摸出把锤子,在桌上就咚咚咚咚连敲了四下,才算把手机毁掉。
也不知她放把锤子在抽屉里做什么,又不是用来条件反射的小铁锤,是把敲铁钉用的大锤子。
“我草,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疯了吧?你就想让我摊上人命官司?”
“除非你答应我个条件,帮我做我的论文,我就帮你救许敬宗。”
施瑶光笑眯眯的瞧着他,似乎在心中早就盘算好了,这鱼钩他不上也得上。
“你狠”
李小满快无话可说了,冲出去报警也不行,虽然放学了,可好些老师还在批改作业,也有学生留校的,他这浑身都是血,都是划拉许敬宗那刀喷的,连给吕红妹盖的那外套都层红。
“你答应不答应吧,你要答应,我现在帮许敬宗处理伤口,你瞧瞧吧,他快连肾都要滑出来了”
李小满低头看,确实有块猪腰子样的东西露出小半截在外头。
“算你狠,我答应你了,你想咋的就咋的,你先把人给救了。”
“你答应就好,救人嘛,很简单。”
施瑶光从抽屉里又摸出个手机,李小满就瞪大了眼,她弄俩手机做啥。
先报了警,再叫了救护车,跟着从容的拿出止血钳止血棉,蹲下去就开始动作。
她虽是里面穿的马甲束胸,又是紧绷的短裙,但丝毫不影响她的专业。先将伤口四周处理好,再把肾推回去,跟着就要做临时缝合。
光是推肾那动作,就把吕红妹闹了个大呕吐,扶着床沿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李小满很懂事的上去摸着她的背,给她缓气。
她挥手就去拍开他的手,这哪是好心,分明就是来占便宜的。
“哎,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李小满话音停,就有人推开门进来了,还是批,都穿着警服,后头跟着穿白袍的,县城不大,警察和救护车来得也不慢。
警察很严肃的将李小满吕红妹和施瑶光带走了。没响警笛,校长赶到听说事情经过,就要求警方低调些,又把李小满训了顿。救护车医生跟他说,许敬宗很虚弱了,要再来晚步他就没救了,现在就是救活,他那左肾也保不住了。
好在个肾也能活,剩下那肾取出来,就让许敬宗拿回家烤腰子吃吧。
李小满好像很委屈,委屈得都在警察面前掉了眼泪,说是他那时很慌张,很怕吕老师出事,就随手抓起放在门边柜子上的刀捅了过去,至于为什么有那么长的口子,那都是许敬宗挣扎弄出来的,再至于美女校医施瑶光为什么将把锋利的刀放在柜子上,那是施瑶光的事。
警察问了吕红妹,得知李小满在刚结束的模拟考中,考了全年级前五,就把他当好?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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