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起床后,王叶挽着项籍的胳膊从寝殿里出来,而早已经起床的吴蓉则一脸懵逼的看着王叶和楚王如此亲昵的动作而不知所措。“呵,蓉儿,我与大王交情深厚,非他人可比,你不要多心”送走了项籍以后,王叶自欺欺人的和吴蓉解释了一番。闻言吴蓉点点头没有其他表示。
光熹二十四年(公元213年)悄然而至,这一年二月,南宫宫殿区千秋万岁殿传来消息,何太后病危。“咳咳……咳……快……快去把楚王……请来……我有事……有事交代……”何太后吊着一口气和四周伺候的宫女说道。
“母后,您要保重”万年公主流着眼泪说道。“母后……”皇帝刘辩也含着眼泪呼唤了一声。“我……我不能现在……就……就死……我要……要见楚王”何太后断断续续说道。这时候项籍不在城内,他已经出城好几天了,目地是为了检查驻扎在雒阳周边的几个大营的军务。
雒阳城内外驻扎了几支军队,除了守卫宫城和雒阳城的龙卫军和虎贲军之外,总数还有多达八万人的其他军队驻扎,这些军队驻扎在雒阳的东部和西部,两座大营分别称为“东大营”和“西大营”,两支部队的统帅被称为“龙威将军”和“虎威将军”,不过百姓更喜欢称呼他们为“东将军”和“西将军”。
东大营内,项籍正在观看将士们的操练。龙威将军吕旷正在一旁陪同。“报……禀报大王,有雒阳信使在营外求见”忽然有人来报。“嗯?传进来”项籍皱了皱眉头说道。少时一个女兵跑来单膝跪地拜见项籍。“有何要事?”项籍问道。“启禀大王,王后命奴婢传信与大王,南宫何太后病重,请大王速速返回”女兵呼呲带喘的说道。
“知道了,你回去吧,寡人随后就到”项籍挥退了女兵。“吕将军,将士操练不得松懈”项籍临走前对吕旷交代道。“是,臣不敢懈怠”吕旷保证道。随后项籍点点头就返回城里去了。这时候,南宫千秋万岁殿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了。
“万年……楚王……来了么?”何太后问万年公主。“回禀母后,已然派人去请了”万年公主抽泣着说道。“辩儿……我……就要去见……去见你父皇了……我……我放心不下……额咳咳……”何太后又把儿子叫过来说道。“母后,您会好起来的”刘辩说道。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自己清楚……”何太后心里跟明镜一样。“母后……”万年公主已经哭的一塌糊涂了。“大王回宫了,正往这边来”王叶跑来说道,项籍出城检查各个军营王叶没有陪同。“太后情形如何”另一边,项籍进宫后就遇到了前来迎接的沈莲以及南宫总管郑音,于是他边走边问道。
“启禀大王,何太后情形很不好,只怕过不去了这一关了”郑音不敢答话,倒是沈莲实话实说。“随我速速前往南宫”项籍就加快了脚步。“拜见大王”千秋万岁殿门口守门的宫女们见项籍来了纷纷见礼。“嗯”项籍点点头就进到了殿内。
“大王”聚集在殿内的妃子们看到项籍来了纷纷上前打招呼。“楚王……楚王可曾到来”何太后似乎听到了动静,于是她问道。“母后,大王已然到来”看了看项籍,万年公主回答道。“太后,你要保重身子”项籍来到床榻边上对何太后说道。
“楚王……楚王……我求你一件事……请你定要……答应我……”何太后紧紧抓着项籍的手说道。“太后请讲,寡人一定酌情照准”项籍回答道。“自从……孝灵皇帝……驾崩至今……二十五年来……天下……天下大乱,全……全赖楚王你……扫清寰宇……我这里……代替孝灵……皇帝……谢过了”何太后要挣扎着起身。
“不必,我不是为了昏君,额是孝灵皇帝”项籍回应道。“如若……如若不是你当年……阻止……阻止董卓……恐怕……我和……皇帝还有万年……早已身死……我……我……”何太后倒气了,情况越来越严重。
“你……看在……万年……为你……为你生下……两个……孩儿的份上……也看在我就要死了……的份……份上……不要废黜……皇帝……让皇帝……平安度过余生……让……让大汉……平静的……有……有尊严的走完……楚王……楚王我……我求你了……”何太后呼吸越来越急促,看样子也就这一会的事了。
“这……”项籍在迟疑。“大王,何太后就要驾崩了,您就,就答应了吧”也只有王叶敢这么说话。“好!寡人答应!”项籍对何太后说道。“你……你对天……对天起誓……”何太后断断续续倒着气要求道。“好!寡人起誓,只要皇帝活着,寡人就绝不称帝,任何人不得暗害皇帝!”项籍是有点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过项籍怎么也没想到在他这句话说出来以后会在未来给他的儿子孙子们惹出多大的麻烦。
“好……好……我……额……”何太后艰难的点点头随后就带着笑容离开了人世,享年五十七岁。这一天是汉光熹二十四年(公元213年)二月十八日。“母后!母后!不……不!”万年公主看母亲去世了,她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抱着母亲的遗体不撒手。而皇帝刘辩已经泪流满面了。
“来人,传寡人御令,命令陈群大夫主持太后的葬礼,依照汉制葬于孝灵皇帝陵墓旁,至于谥号么……再议吧”项籍吩咐道。“是”应声的是王叶。随着钟声响起,何太后驾崩的消息传遍了宫廷传遍了雒阳在随后一段时间也传遍了天下,益州刘备闻讯派了使臣张松前往雒阳吊唁,江东孙氏以及豫章曹氏也派了使臣前去雒阳吊唁,只不过这些使臣到达雒阳的时候葬礼已经结束,所以他们拜的是何太后的牌位。
由于何太后生前并没有修建陵墓,所以她这一死,建造陵墓就成了当务之急。但是在建造何太后陵墓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了,因为孝灵皇帝的文灵陵区内已经没有可以容纳后陵的空间了,而且附近也没有是个修建陵墓的地方,这给陵墓选址和随后的修建工作造成了极大的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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