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与蛇(限)》.这是你的责任

    苏青猛地回头时,邱祖邬已经走到她身後了,两人距离不足五十公分。他站着,穿着沙滩裤的双腿笔直而修长,腿上腿毛有些浓,让苏青有壹种想用蜜蜡直接给敷壹层拔光的冲动,想想壹定很刺激。
    他望着她,女人的运动服是很普通的款式,但越普通的款式却越考究女人的身材,她的身材保养得极好。有若隐若现的小腹肌,肌肤饱满而细腻,胸部例傲人而坚挺。
    背对着他的这具女人身材是最妖娆的,他还能忆起她臀部的惊人弹性,每每撞上去动时毫不费力而舒服。
    “为什麽要背对着我?”他问,“你想勾引我吗?”
    “你怎麽不想想是因为我厌恶你才背对着你。”她没有把自己的腿放下来,维持着这姿势可以站壹个小时的。
    “这个姿势很不错。”邱祖邬又走近了两步,这两步距离已经让女人皱起了眉眼里开始充满警戒,为此他没有伸出手,虽然他的手已经轻轻举起,却只是虚扶在她妖娆丰满的身子四周。“这个花样用在床上壹定很舒服。”
    “我可以告你性骚扰。”她说,壹双眼睛随着他在她四周游走而紧追不放。
    要是他手敢伸出来,她壹定会狠狠地屈起膝盖。
    不过好像这个男人不能人道了……
    “法官会信吗?”他最终停留在她左手边,她擡起的是左腿,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把胯间那火热的玩意狠狠插进去,他很想念她的味道。
    “应该不会信。”她从他眼里没有发现欲望,这是安全的。“你真的不能人道了?”
    “我想你或许可以试试。”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既没有伸出手性骚扰,眼中也没有半点情欲。
    “不过你前半生也玩过不少女人了,也算是回本了。我们老祖宗可说了,要想长寿还是禁欲得好。”
    她随他胡扯,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
    “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你的幸灾乐祸。”他说。目光深沈看着她的眼。
    她的笑容无法自制地越来越猛烈,最後毫不压抑,“显然我多麽巴不得你胯间那丑陋的玩意儿永远都举不起来了!”
    她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看来你真的很开心。”他那深邃的眼底有着波澜划过,壹抹惊人的欲望。
    可惜她沈浸在得意中,压根没有注意。
    “你对你不能再碰女人是什麽想法?”她伤口上撒盐,完全不怕死地挑衅。
    他只觉得胯间的东西越来越火热,然後不由自主地感受到壹丝疼痛。
    於是冷酷的脸有了壹丝龟裂,因为欲望而微微扭曲。
    她却错将这份扭曲当成了被她攻击到痛楚的愤怒(shubaojie)。
    於是更嚣张:“虽然我壹辈子都没办法感同身受,但是我也绝不会同情你的。”
    “如果我不能人道了,你是最高兴的那个。”他终於伸出了手,抚摸上她脸颊时,她整张脸都透露着厌恶的。
    不过她仍没有放下腿来,反正这个男人鸡巴不能插女人了,那被吃点豆腐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会不会,但反正我肯定是很高兴的。”
    他的手从她脸颊移到她红唇时,她闭上了嘴巴,他的手指指腹来回在她饱满的唇上摩擦,“苏青,你知道蛋痛的感觉吗?”因为渴望欲望而胀得生疼,想要发泄却无处发泄。
    “不知道,我表示同情。”她眉毛挑得高高的。
    终於,他收回手,退离她三步远,然後转身,他得再去洗个澡……渲泄那该死的欲望。
    他发誓,过不了多久,他会把种子射到她那张不讨喜的嘴巴里!
    男人走了,苏青嗤了声,仍笔直地擡腿当雕像中。
    ***
    晚饭,安哥如他承诺地下来陪邱祖邬和苏青。
    苏青晚上吃蔬菜沙拉,作死的壹个午觉必须让她饿壹顿肚子。
    “苏青,女人都要这麽辛苦吗?”安哥是壹小碗咸肉粥加壹叠清淡的蔬菜。
    “如果我不用刚吃了饭就睡壹觉,我也是可以吃白米饭的。今天是个特殊情况。”她笑。
    “是我的错吗?”安哥适当地露出难过。
    “没有。当然不是你的错。”苏青保持礼貌地看向主位上那个吃得很欢乐的男人。
    他约莫是感受到她仇恨的视线,擡头,抽来湿纸巾擦了擦嘴巴,“无论任何时候刚吃过饭就睡对身体是十分不健康的。”
    “那苏青养成了不好的生活习惯。”安哥点点头:“苏青,多吃点蔬菜!”
    “……”
    苏青想回家。
    ***
    晚饭後,安哥又乏了,而且脸又开始烧了起来。
    苏青表示疑惑,在保姆给安哥物理降温时,她问:“这感冒难道要持续好几天吗?”
    保姆点点头:“是。如果体质太差,可能要连续好几天。今晚要是烧得再严重明天就得加重药量了。”
    苏青坐到床的另壹边,安哥求安慰,要枕在她怀里。於是苏青接过看顾的工作,抱着安哥并及时注意他的发烧情况。
    她能感受到他身子略烫,手摸上他的脑袋是烫得吓人。白天都没这样严重的。
    相比保姆的担忧,她眼里少了壹丝感同身受,只有叹气,“今晚会壹直烧下去吗?”
    “但愿不要再烧了。”保姆的回答。
    结果并没有如苏青所想的,安哥的烧壹直维持在低烧中,这种低烧有个好处就是不再持续变坏,坏处就是照顾的人别想得到休息……
    这麽壹直熬到淩晨两三点,苏青打着哈欠,满是困安乏与疲惫道:“当父母的真不容易……”
    孩子感冒生病累的永远是照顾他的大人啊。
    期间邱祖邬来看望了儿子几次,他在加班。
    淩晨三点来的时候,苏青已经抱着孩子在床上打盹了。
    安哥的烧退下去了。
    邱祖邬站在床头,盯着苏青的发顶,她低垂着头白皙的脸上有淡淡的疲惫,生活作息正常的女人壹旦偶尔熬个夜那脸上的皮肤能诚实地反应出宿主的好坏状态。
    显然她过得并不好。
    安哥睡得很香,他的手壹直握着苏青,也维持着枕在对方腿上的姿势。
    邱祖邬去把儿子给抱开,安哥被惊醒,“苏青呢?”
    “在你身边。”他回。
    安哥又闭上眼睛:“我不要苏青离开我。”
    “好。”
    苏青没醒。
    等邱祖邬把安哥放好姿势後,再去把那个熟得跟猪壹样的女人放好,她头壹沾枕头时,那半坐的僵硬姿势就彻底被解放了。紧皱的眉也舒展开来,自动自发地调整好舒服的姿势进入更深的睡眠中。
    安哥翻了身,将脸对准了苏青,苏青也里朝安哥,两人都蜷到了壹起。
    看起来画面好极了。
    男人站在床头如是想。
    然後替他们将被子盖好。
    做完这壹切後,他抽来壹张椅子,坐在床的壹侧,静静端详着床上的女人和小孩。
    除了时不时观察儿子是否再发烧的情况,剩下的时间他的视线都壹直在床上那个睡觉显然不安分的女人身上。
    半个小时里,她已经换了三个姿势,目前她熊抱壹样将他的儿子搂在怀里。
    而安哥而是非常舒服而安心地偎依在她怀里。
    这让祖邬邬想起儿子,他懂事早熟,很久就知道自己生母的情况而没有吵闹着追求母爱。唯壹壹次问过他:“爸爸,你和妈妈并不是相爱而生下我的吗?”
    “不是。”他很残酷,但是补充:“但是可以告诉你,我是很爱你的,并期待你的来到。如果你感觉孤单,我无法替你弥补缺失的母爱。虽然或许会有别的女人来代替你的母亲爱你,但是我滑没办法向你保证我就能找到这样优秀的壹位女士。”
    “奶奶说後妈对继子不会太好的,如果她生了弟弟妹妹後会更加自私的。”
    “不是绝对。总有例外。”他摸摸儿子失落的头:“安哥,就算你的亲生母亲,她也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那样,你又如何去苛求壹位和你毫无血缘的女人做得比亲生母亲还要好呢?”
    “那你以後再婚的对象尽量找个温柔壹点的後母可以吗?”
    “这个可以。”
    苏青突然从床上惊醒了,猛地坐起来,她眼底还残留着深沈的睡意,然後扭头,看到旁边的安哥时,她伸出手往他额头上壹摸,摸了壹会儿又在枕头下摸到体温仪,往他额头壹放,几秒後体温仪都的壹声,上面36.7度让她彻底地松了口气,“没烧了……”
    她软软地又瘫回床上去。
    刚把眼睛闭上,又倏地睁开,再坐起来,看到角落里的邱祖邬,“安哥什麽时候退烧的?”她问。
    “壹个小时前。”他回。
    她面上彻底壹松,“那病情稳定了吧?”
    “嗯。应该。”
    她脸上挂上痛苦,“带孩子为什麽这麽累——”
    “怕累吗?”他目光直直地看着她。
    苏青毫不掩饰壹双泛黑的眼:“身体的累倒没什麽。但是心太累了……”壹直提心吊胆的。
    “养育後代,就得承担责任。”
    “这种心累的责任我宁可不要……”苏青抓抓头发。她被这个贱人拆磨得太心累了。“有保姆你让保姆照顾他就是了,为什麽非得要我啊……”现在快六点了,壹晚上她睡得七零八落的,太受伤了。
    “这是你的责任。”他说,然後重复:“你得学着带孩子,总要面对这壹天的。”
    看到她因他的话而垂头丧气後,他补充,“你可以好好休息了,隔壁房间给你。”
    她的反应是立即下床,临近到门口时又停了下来,然後可能觉得良心不安,补充了句:“要是有事情你可以叫我。我真的需要让心不再太疲惫。”然後在他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下有些心虚地去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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