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_下》第 89 部分阅读

    他们忘记自己身处徳姆斯特朗?”
    “就是没忘记才变成这样,你应该感到骄傲,说明你比你自己意识到的更受欢迎。别弄的好像背叛了什么,克鲁姆不也总是被这样那样的巫师示爱吗?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卡罗拍拍他的肩膀。“你在哪儿收到这些信的?”
    “在遛弯的途中,”海姆达尔斜了眼桌上的信件。“第封信的主人就等在咱们宿舍楼的大门口,结结巴巴说了半天让人不得要领的话,面红耳赤的把信塞给我就跑了。”
    “他定很难为情。”
    “我以为那是冻的。”海姆达尔挖苦。
    朋友们吃吃地笑。
    “他们在途中接二连三的冒出来,毫无征兆,差点被奶糖咬断脖子。”
    “看来他们的追求之路将会异常崎岖。”仨好友相互对视,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嘿,别拿这件事开玩笑。”海姆达尔不满,准备把信直接处理掉。
    “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这么干。”卡罗说。“旦把这些销毁,定会马上收到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以及更多。”
    “我应该怎么办?”海姆达尔指着那些信。“就这么放任?我不想鼓励任何人。”
    卡罗看看四周,也许追求者们就隐藏在面色如常的人群里,虎(fuguodu.pro)视眈眈的注视着这里。
    “打开看看吧,”卡罗建议。“看看他们写了些什么,然后针对性的回复,或许你的亲笔回信能让他们改变主意,打退堂鼓。”
    海姆达尔皱着眉头看向那些信件,“真的?”
    事实上卡罗不认为这么做能获得显著成效,毕竟这些七年级师兄能够鼓足勇气踏出这步就代表他们不会轻易退缩,反正他们留校的时间也不多了。
    “何不试试呢?他们还有半年多就会从你面前消失。”
    海姆达尔点点头,随手拿起封,忽而瞪大眼,“半年多?!”他把信拍在桌子上。“这家伙我认识,该死的六年级,见鬼的凑什么热闹!”
    b
    不知道“哈斯勒”是哪位的童鞋,请转至上上章的作者有话说部分,不记得“亚当”可以参考人物表。
    如果上面这话基于种种原因还是木看到貌似只有个解释了..
    98·521
    “茶。”
    “我也要茶。”
    “我也是茶,谢谢。”
    目录转到海姆达尔手中,老实说他现在对茶水提不起丝毫兴趣,但他很快发现单子最后行,“我要柠檬蛞蝓果子露。”斯图鲁松室长点都不抗拒成为“蛞蝓”爱好者,他的味觉心安理得的告诉他就跟成为芒果追捧者差不多。
    威克多张口欲言,当他对上海姆达尔那充满疑惑的同时又全然信赖的眼神时当机立断的决定继续沉默(zhaishuyuan.cc)下去,镇定的把目录还给侍者。
    等侍者走远,哈斯勒好奇发问,“你想跟我谈什么?”
    “实际上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依我当初的设想,就是找个适当的时机和你提下。”说着海姆达尔朝某位不请自来的意大利巫师斜了眼,后者泰然自若的掏出手绢擦了擦面前光滑如镜的台面。
    当小拉卡利尼假装察觉到海姆达尔的目光时,故意露出迷(xinbanzhu)惑的神情,“你想让我给你的台子也擦下?”
    海姆达尔没有搭理,而是对着哈斯勒无奈的耸耸肩膀。
    威克多毫不客气的拿过手绢,小拉卡利尼的眼角抽搐了下,老爷用那块看上去就该是件挂在橱窗里标着串零的奢侈品大刀阔斧的抹了整个台面,不留点死角。
    “不用还给我了。”小拉卡利尼拒绝回收“抹布”。
    威克多也不和他啰嗦,趁侍者送饮料之时,干净利落地把“抹布”转手处理掉了。
    “你知道那条手绢花了我多少钱吗?”小拉卡利尼忽然选择了不淡定,也许被老爷不当回事的态度给激怒(shubaojie)了,更或者他忍耐不住想提醒下这“乡巴佬“些什么。
    “863个金加隆,泰尔莫提莉的高档巫师配饰商店,华而不实的那不勒斯式品味,”威克多不慌不忙。“用863个加隆擦回桌子,你终于给它开辟了用武之地。”
    小拉卡利尼没在意威克多言辞中的挖苦,而是用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瞪着他。
    “别在威克多面前摆你的阔老爷架子,他什么都懂。”海姆达尔眉飞色舞,仿佛他才是给了对方记闷棍的人。“难道你们不觉得你们俩其实很有共同语言吗?”
    俩男人可能都认为这不是个好主意,看向海姆达尔的眼神充满了不善,个沉郁,个面瘫。
    “好吧,我说错话了,你们就当什么都没听到。”斯图鲁松室长果断转头面向哈斯勒。
    “我想让你看看这些。”海姆达尔从口袋里拿出本相册,把它推到哈斯勒那边,然后拿起小木勺,挖着柠檬蛞蝓果子露上的薄荷冰淇淋吃。
    吃的开怀的斯图鲁松室长特别想和老爷分享下,奇怪的是向和他心有灵犀的威克多专心致志的看着杯中的茶水,好像那是杯神仙水。抛了几个“媚眼”无果,斯图鲁松室长只好作罢。
    显然斯图鲁松室长下了错误的判断,他和老爷在那瞬间心有灵犀的令人发指
    哈斯勒放下茶杯,翻开相册,过了会儿,他问,“这是什么地方?”
    “西班牙境内的烈酒村。”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让我看这些是为了什么?”哈斯勒迷(xinbanzhu)惑的抬起头。
    “这个村子的未成年儿童目前正在接受科索尔基金会的帮助,孩子们急需学习用品。”
    “他在蛊惑你联系妖精,打开你的金库,无偿的往外洒金加隆,那之后,你可能因为你的‘怜悯’而得到张没有丝毫价值的证明,用来表彰你的雪中送炭,顺便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周而复始的提醒你你曾经干过这件蠢事。”小拉卡利尼非常不和谐的叨咕,音量把握的相当微妙,不够明朗,却正好让围坐在起的这几人听的清二楚。
    海姆达尔露出个被逗乐的表情,“您定经常被‘蛊惑’。”
    “很不幸,你猜测的很准确。”小拉卡利尼朝他举了举杯子。
    海姆达尔发现哈斯勒的表情有些动摇,他肯定把小拉卡林尼的埋怨当真了。
    “我没想让你拿钱出来。”为防止某人的危言耸听影响群众情绪,海姆达尔决定把话挑明。“我不需要你哈斯勒的金加隆,你也不需要通知古灵阁的妖精,我看中的是你背后的古斯塔夫坩埚专卖店。”
    哈斯勒恍然大悟,“你想让我们捐赠坩埚给这些贫困巫师村?”
    “不完全正确,”海姆达尔纠正。“我不是科索尔的决策者,科索尔基金会的运作我也插不上话,我就是想推荐你去了解,在你能够承受的范围内。科索尔基金会不是垃圾回收站,他们不是来者不拒,如果古斯塔夫没有通过基金会审核,或者提供的坩埚不符合要求,基金会不会顾忌什么脸面问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想我懂了。”哈斯勒放下照片。“你在告诫我不要滥竽充数。”
    海姆达尔笑了起来,“怎么你的语气听上去好像打算付诸行动。”
    “我很想立刻答应,不过我个人做不了主,我必须和我父亲商量下。”哈斯勒口中的父亲是他的继父,古斯塔夫坩埚专卖店的老板。
    “当然。”海姆达尔又开始吃他的蛞蝓饮料。“不管结果如何,你愿意尝试就是最好的答案。”
    接着他专注于他的饮料,另外三个男人开始气氛融洽的谈天说地,海姆达尔仔细回想了下,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把他们仨拉到起讨论的第个话题是什么。他舔了舔小木勺,拿出怀表看时间。当模糊的开门声和侍者殷勤的说话声传来时,海姆达尔放下小勺,回头望了眼。
    “失陪下。”海姆达尔站起来对仨人说。
    谈话声只停顿了下。
    海姆达尔离开座位,朝某个方向走去。
    “我没看错吧,那是莫里斯贝鲁?”哈斯勒心不在焉的游弋目光穿过小拉卡利尼的肩头,眼中滑过丝讶然。“他怎么会在这儿?他和里格认识?”
    与此同时,海姆达尔在莫里斯贝鲁面前坐下,二人隔桌相望,从这个角度看去似乎在寒暄。
    “什么贝鲁?”小拉卡利尼不解的回头。
    “你不知道?”哈斯勒顺口道。
    小拉卡利尼不以为然的哼了声:“我不认为他是那么重要的人物。”典型的拉卡利尼式自我膨胀。
    哈斯勒不在乎的耸耸肩。
    “法国现任的魔法先生。”威克多淡然道。“你认识?”他看向哈斯勒。
    小拉卡利尼则是转头,挑剔的打量那位据说是法国巫师们票选出来的近三年来最英俊的巫师。
    “不认识,我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感谢邓肯让我增长了见闻。”
    “你跟邓肯有联系?”威克多倒不是那么的惊讶,考虑到奥维尔先生热衷于“活蹦乱跳”的行为方式。
    “本来是没有,但是某天我忽然接到他的来信,问我有没有亲戚或者认识的朋友在法国,他需要更多的选票确保顺利当选下任魔法先生。”
    威克多哭笑不得,“确实是他的风格。”
    哈斯勒似乎想到了好笑的地方,“他还在信里煞有介事的许了我好处。”
    “是什么样的代价?”威克多问。
    小拉卡利尼也好奇的转回头。
    “他说他愿意把最小的堂妹介绍给我,字里行间带着说不出的纡尊降贵。”哈斯勒撇撇嘴,眼神却充满了笑意,可见他修饰了真实情况,邓肯的信定惹人发笑。
    “哦,那你真是走运,奥维尔家没有丑女人。”小拉卡利尼说完,发现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解道,“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对。”哈斯勒窃笑。
    “邓肯最小的堂妹今年九岁。”威克多说。
    小拉卡利尼此刻的表情变化堪称无价,这位意大利巫师显然不太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无所适从的愣了片刻,低头端起杯子,拒绝再看任何人,说任何话。
    “后来我写信告诉他我对他年幼的妹妹没有兴趣,你知道邓肯在回信中说了什么吗?”哈斯勒意味深长的看着威克多。
    “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威克多喃喃道。
    哈斯勒哈哈笑,“他说这方面你可以向威克多.克鲁姆先生讨教,瞧瞧他对待里格的方式,撇开那些可能跟某种病态挂钩的顾虑,别害羞,放开你的胆子,虽然我的堂妹只有9岁,但她早晚有天会变成19岁。”
    “该死的口无遮拦的邓肯.奥维尔。”威克多像念诅咒般词顿。
    远在法国的某待选先生可能因此打了几个寒颤。
    过了会儿,小拉卡利尼好奇道,“那么他们在谈论什么?”海姆达尔仍然坐在魔法先生对面,二人的表情看上去挺严肃的。
    “可能是问候长辈之类的。”威克多假装毫不在意。
    老爷当然知道海姆达尔找上魔法先生是为了什么,离开烈酒村时海姆达尔带走了小撮渎心草,也许它们的数量在当地人眼里无足挂齿,但是他清楚的知道平地上的巫师定会视它们为无价之宝。他准备以这些药草为筹码,从魔法先生那儿换取其他药草,用于给奥拉尔进补。按海姆达尔的说法,即使不花钱也要让它的价值最大化,反正那小撮渎心草放在身边也没什么用。
    问候长辈?老实说小拉卡利尼并不相信,“他们准备谈论到什么时候?”
    这也是老爷想知道的。
    “别急别急,”哈斯勒瞄了眼。“告诉你们个好消息,里格站起来了,嗯顺便再告诉你们个坏消息,他又遇见了另个熟人。”
    老爷不动声色。
    “那是亚当.克劳斯?”小拉卡利尼挑高边眉毛。
    “你认识?”哈斯勒说。
    “我前年参加了他盛大的订婚宴,算认识吧。”小拉卡利尼不怎么热情的说。“我父亲对他评价很高,准确点说是赞不绝口。他手里抱的小孩是他儿子?我没听说他举行了正式婚礼。”如果克劳斯家办婚宴,这消息他不会不知道。
    “那不是他儿子。”哈斯勒面无表情的说。“那是我生父的儿子。”
    小拉卡利尼诧异地看了他眼,似乎明白了什么,端起茶杯,没再绕着这个话题打转。
    掀开斗篷帽子,海姆达尔走进食堂,赶在些同学貌似打算哄而上之前快步走到朋友们惯常聚集的座位旁,寻了个空坐下。几个蠢蠢欲动的学生不得不止步,因为海姆达尔的表情清晰的彰显出他此刻不希望被打扰。
    海姆达尔从口袋里拿出叠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花色信封,把它们丢在桌面上。
    卡罗眼睛亮,用手拨了拨信,“哇,六封,目前我所知道的最大数,恭喜你破记录了。”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海姆达尔看向另两位好友,从他们毫无波动的目光中看出了什么,“也就是说你们也知道?”
    里安扬了扬手,“我也收到了,不过只有封。”
    “我和莱昂都没收到。”卡罗补充。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海姆达尔拿过杯热巧克力喝了三大口。
    “昨天的咨询会你没去?”卡罗问。
    “去了。”
    “下午的演讲肯定没参加。”
    “没有,本来想去的,但是又改了主意。”
    在那之前他遇到了亚当.克劳斯,后者面对他的态度如既往的带有某种目的性,让海姆达尔无言以对的是克劳斯先生本人似乎认为这切都是理所当然,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的有自信。不过最让海姆达尔无法忍受的是他对于威克多成不变的轻慢。所以他毅然放弃下午的专家演讲,因为克劳斯竭力邀请他起去,而他不打算再提供他遇见自己的机会。
    “那真是遗憾,你错过了场极具煽动性的演说。”卡罗的笑暧昧不明。
    “关于什么的演说?”
    “开始的主题是关于待人接物为人处世,后来不知怎么的,变成了关于青春期,性.冲.动,初恋的苦涩等等的解剖。”
    “我好像得到点启示了。”海姆达尔眯了下眼睛。
    “那位法国老乡说起话来极富热情,嗓音圆滑清澈,你没看见那些师兄豁然开朗的表情和眼神,简直把他的话奉若帮助自己拨云见日的神谕,被最大限度的启发了。”
    “然后呢?这就是造成这切的元凶?因为场演讲?”
    “那位教授说在校期间若没有谈过场恋爱这辈子就白活了。”
    “我想我应该为那些在求学生涯中与‘初恋的苦涩’失之交臂的前辈们流几滴悔恨的泪水。”海姆达尔翻了个白眼。“他们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们忘了我有男朋友?”
    “我认为他们没有忘记,但是你的男朋友不在这里不是吗?”里安提醒他。
    “开什么玩笑!”海姆达尔干巴巴的说。
    “我没开玩笑。”
    “别紧张,我觉得他们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而不是看中结果。”卡罗宽慰他。
    “有件事我不明白,他们确定他们喜欢带把的?而不是病急乱投医?”海姆达尔叹气。“难道他们忘记自己身处徳姆斯特朗?”
    “就是没忘记才变成这样,你应该感到骄傲,说明你比你自己意识到的更受欢迎。别弄的好像背叛了什么,克鲁姆不也总是被这样那样的巫师示爱吗?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卡罗拍拍他的肩膀。“你在哪儿收到这些信的?”
    “在遛弯的途中,”海姆达尔斜了眼桌上的信件。“第封信的主人就等在咱们宿舍楼的大门口,结结巴巴说了半天让人不得要领的话,面红耳赤的把信塞给我就跑了。”
    “他定很难为情。”
    “我以为那是冻的。”海姆达尔挖苦。
    朋友们吃吃地笑。
    “他们在途中接二连三的冒出来,毫无征兆,差点被奶糖咬断脖子。”
    “看来他们的追求之路将会异常崎岖。”仨好友相互对视,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嘿,别拿这件事开玩笑。”海姆达尔不满,准备把信直接处理掉。
    “如果我是你我绝不会这么干。”卡罗说。“旦把这些销毁,定会马上收到第二封第三封第四封,以及更多。”
    “我应该怎么办?”海姆达尔指着那些信。“就这么放任?我不想鼓励任何人。”
    卡罗看看四周,也许追求者们就隐藏在面色如常的人群里,虎(fuguodu.pro)视眈眈的注视着这里。
    “打开看看吧,”卡罗建议。“看看他们写了些什么,然后针对性的回复,或许你的亲笔回信能让他们改变主意,打退堂鼓。”
    海姆达尔皱着眉头看向那些信件,“真的?”
    事实上卡罗不认为这么做能获得显著成效,毕竟这些七年级师兄能够鼓足勇气踏出这步就代表他们不会轻易退缩,反正他们留校的时间也不多了。
    “何不试试呢?他们还有半年多就会从你面前消失。”
    海姆达尔点点头,随手拿起封,忽而瞪大眼,“半年多?!”他把信拍在桌子上。“这家伙我认识,该死的六年级,见鬼的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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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哈斯勒”是哪位的童鞋,请转至上上章的作者有话说部分,不记得“亚当”可以参考人物表。
    如果上面这话基于种种原因还是木看到貌似只有个解释了..
    99·522
    第二天,还是那个时间,还是那个地点,也还是那几个人。
    “看来你的回信效果不甚理想。”莱昂对坐在自己身旁的海姆达尔说,卡罗和里安则把注意力放在他抱着的大束桃红色的西洋水仙上。
    “哪个追求者送的?”卡罗拨了拨花束,没看到卡片。
    “不知道,进城堡的时候家养小精灵递给我的,我问它送花者是谁,它副受到冒犯的样子,都快把身上的茶巾抠破了也不肯告诉我。”海姆达尔把花摆在桌上,卡罗发现附近的气氛因为花束的出现变得微妙起来,不由更加兴致勃勃。
    “我不肯收它就撕心裂肺的哭喊尖叫着往最近的堵墙上撞,大清早欣赏它们层出不穷的自残方式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只好收下了。”海姆达尔转向莱昂。“这花你有用吗?”
    “你上次给的鸢尾到现在还没用完呢。”
    过了会儿海姆达尔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
    “这花有点眼熟。”里安自始至终都没把目光从花上挪开。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就是想不起来”海姆达尔迟疑道。“这也是我开始不肯收的原因。”
    “想那么多干嘛,反正你只是个毫不知情的收取人,至于这些花从哪儿来,跟你点关系都没有。”卡罗素来提倡简明扼要,杜绝小题大做。
    “你说的对,我把这些事看的过于重要了,还非常愚蠢的放任它们干扰我的思考能力,事实上它们远没有那么重要。我昨天晚上躺在床上,发现过去的天几乎没有效率可言,我在浪费时间,我想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海姆达尔露出轻松的笑容,“卡罗我亲爱的,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卡罗假装恼羞成怒(shubaojie),挥舞着拳头叫嚣,“除非你让克鲁姆滚蛋,不然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几个朋友笑作团,为卡罗惟妙惟肖的表演鼓掌喝彩。
    “那些追求者到底在信里写了什么?你又是怎么回复的?”里安好奇的要死。
    “两个人坚持让我用昵称称呼他们;三个人给自己临时起了十几个十分考验忍耐力的肉麻爱称,还让我看着办,我就奇怪了,如果我真的按照那些临时起意的名字中的个来称呼他们中的某位,他们能反应过来我说的是谁么;剩下那个遮遮掩掩的透露他其实有个教名,并用大串绕口令似的描述让我猜他的教名是什么,可惜我对这个谜语点兴趣都没有。”
    “听上去你当时很痛苦。”里安同情的说。
    海姆达尔对他飞了个媚眼,感谢他的关怀。
    “你怎么回复他们?”
    “没有必要;没有必要;无法接受;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了然无趣。”
    三位好友哈哈大笑,卡罗说:“我出个铜纳特,申请亲眼目睹他们读信时的表情。”
    “不管怎么样收到情书总是让人心情大好,无论最终结果会指向哪里。”里安很乐天派的说。
    “你是怎么解决你那封的?”海姆达尔问。
    “找到他面谈,抱歉的告诉他我已经有情投意合的女朋友了。”
    “然后呢?”
    “然后就没然后了,我怀疑那位师兄只是时冲动,他根本没准备好面对这些。”里安说。“我的拒绝正好贴合他的心意,我敢打赌如果我点头他肯定会尖叫着逃跑。”
    “间接说明那位师兄是个头脑清醒的人。”海姆达尔仍然认为给他写信的这几个情绪失控。
    “但那是情书啊情书。”里安强调。
    “好像弄的我没接到过情书似的。”海姆达尔不以为然。
    “你接过?送花的那次不算,还有谁?”里安好奇道。
    海姆达尔看看仨注视自己的好友,“当然是威克多,还能有谁?”
    对哦,把克鲁姆忘记了。
    海姆达尔叹气,“我曾经试图通过写信的方式跟他做.爱,可惜没能进展下去,他好像挺禁不起刺激的。”
    情.爱书信?仨好友面面相觑,可怜的克鲁姆
    “你不准备把这星期学校内的有趣变化告诉克鲁姆吗?”卡罗发现海姆达尔似乎不打算对他的男朋友透露些什么。
    “点都不有趣。”海姆达尔证实了卡罗的猜测。“我不打算告诉威克多,”然后,他看着三位好友,“威克多很爱我。”
    “炫耀?”莱昂挑高边眉毛。
    “当然不是嗯,也许有那么点倾向在里头吧,但这不是重点,”海姆达尔莞尔笑。“虽然表面上不大能看出他思虑过重的面,其实他很容易多想,而我就怕他多想。我不想因为莫名其妙的事给他添加额外的负担,何况根本就没什么事。”
    三位好友点点头。
    “等我把这切都解决了,某年某月的某天,以开玩笑的方式跟他提起,然后他会心无芥蒂的报以微笑。”海姆达尔对自己的设想很满意。“这样不是更好吗?”想到现状,他撇撇嘴,“别说那些扫兴事了天我都忘了问你们,上周日的咨询会感觉怎么样?有收获吗?”
    “没什么太大的感想,”卡罗耸耸肩。“我打算本周日再去次,看看会不会有新发现。”
    咨询会的每个点不是固定的,些公司和组织流动性很大,尤其是没什么背景的小公司,他们的宣传人员不会在个地点待很久,下周日可能会看到半数以上的新面孔。
    “我转了会儿就回来了。”莱昂貌似兴趣不大。
    “我在家扫帚设计工作室留了名字,”里安说。“他们让我下个星期再去。”
    “真的?这么说你已经决定好了?”海姆达尔坐直身子。
    “大概吧,我还不是很肯定。”里安摸摸头。“不过我对扫帚感兴趣这点是可以肯定的。”
    “什么公司?”
    “是间刚成立不满年的工作室,老板你应该还认识吧,就是你在糖耗子时的队友亚当.克劳斯,魁地奇校际赛时他还来过我们学校”
    “我记得。”海姆达尔阻止他继续启发自己。这也解释了克劳斯为什么会出现在上周日的咨询会上,与他遇见时海姆达尔除了基本的寒暄,其他只字未提。
    “鸢尾花。”莱昂也来凑热闹。
    “谢谢提醒,我记得他。”海姆达尔顿了顿,努力把对亚当的些情绪丢开,不让它们和工作室混为谈。“那间工作室主要的工作内容是什么?生产扫帚?还是克劳斯摆弄的私人小兴趣?”
    “主要研究竞技用扫帚的新型改良和设计,并不直接生产扫帚,好像跟些大的厂商有些关系,具体怎么操作我还不是很了解,就那么小半天功夫,他们不可能把什么都透露给我,我也记不住啊。”
    海姆达尔点点头,“听上去不错,你知道你要什么就好。”
    “谢谢,我会努力弄清楚的。”
    里安继续吃盘子里的草莓奶酪烤饼。
    海姆达尔倒了杯热茶,习惯性的摸向托盘另侧时发现自己抓住了糖罐。对了,学校已经开始禁酒了。悻悻放下糖罐,小口啜饮滚烫的茶,带着水果芬芳的清爽茶香溢满口腔,海姆达尔舒服的呼出口气。之后,他拿出信纸和墨水,对着毫无进展的大半空白信纸猛皱眉头。
    “没有进展吗?”卡罗小声问。
    海姆达尔苦笑,“书到用时方恨少啊,好不容易等到埃尔南多先生做完了手边的工作,着手研究那块不知名皮毛,我却无法提供更多的信息。”
    这事海姆达尔只和仅有的几个人谈过,卡罗就是其中之。
    “如果你都提供了,还需要那位专家做什么。”卡罗忽然想到什么,兴冲冲的说,“图书馆都去过了?”
    “除了魔药学,能翻的我都翻了,包括无中生有的八卦杂志。”
    “那个房间没有吧,也许你能从那里面找到不同凡响的。”
    “你是说徳姆斯特朗房间?”
    卡罗咧嘴笑,“我们学校的图书馆还有别的连大门在哪儿都不得而知的房间吗?”
    “我没想到。”海姆达尔搔搔头。
    “是没想到还是故意不去想。”
    “别这么犀利行不行?”海姆达尔白他眼。“不过你说的对,可能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没那个实力,所以就”海姆达尔不得不承认卡罗是对的。
    徳姆斯特朗的校图书馆有间貌似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房间——关于它的面积摆设大门的位置等全都是谜,当这个传说在德校流传时大家就已经管它叫“徳姆斯特朗房间”。它最初的名字,似乎没有人记得,也没有人在乎。据说徳姆斯特朗房间完完整整的保留下了六位创校先驱亲手创建传奇的记录,他们遗留在世间的知识宝库。但是千百年来获准进入那个房间的巫师屈指可数,房间的大门只为被六位创校者同时肯定的巫师开启,普通巫师无法获得这个荣幸,或者说没有这个能力。
    “它只是传说。”海姆达尔其实有些动摇。
    “学生手册上写明它确实存在。”卡罗指出。
    德校手册乍看是本毫不起眼的单薄小册子,当你用魔法放大它时它的体积近似本麻瓜字典,厚重如城堡上久经风霜的块砖石。德校手册封面印有两行分别用德文和俄文书写的金光闪闪的字:亘古不变的徳姆斯特朗专科学校。这里的“不变”其中层的含义是纯血统。
    “也许我可以去试试?”海姆达尔貌似自言自语,内心已下了决定。
    “试试又不会掉肉。”卡罗表示支持。
    “等午休时我去找卡捷”
    “斯图鲁松!”尖锐的叫声骤然打断海姆达尔接下来的话,食堂内半数以上的学生都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刺耳喝叫吓了跳,纷纷投去愤怒(shubaojie)的瞥。
    惹了众怒(shubaojie)的那名学生却浑然不觉,径直大踏步走向海姆达尔,然后把目光射.向静静躺在桌子角,明明娇艳欲滴却已经被它的持有者毫不留情的丢在脑后的西洋水仙。
    博纳瑟拉指着海姆达尔,“犯人就是你!!!”
    海姆达尔皱眉,“你能不能用德语解释下你刚才的话?”
    卡罗无声窃笑。
    博纳瑟拉迷(xinbanzhu)茫的眨眨眼,“我说的就是德语啊。”
    “啊,这下我听懂了。”海姆达尔点点头。
    博纳瑟拉依旧(fqxs)没有领悟,不过他很快摆脱困惑,指着那束不被放在心上的花朵。
    “你偷了科斯克拉尔教授的西洋水仙!”德校的数字占卜学教授
    “不是我偷的,那是别人送给我的。”
    难怪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花,这时刻,里安也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科斯克拉尔教授在七号温室有小片地,专门种植那些绚烂夺目的普通花草,经常去温室百万小!说闲逛的学生对此都有些印象。
    “谁送的?”
    “家养小精灵。”
    “哈!家养小精灵?撒谎!抓到你的把柄了吧!”博纳瑟拉放肆大笑的方式就像只偷到了蜂蜜|乳|酪而洋洋得意的莫特拉耗子。
    海姆达尔只是冷淡的注视着他,然后把那束花抱起来并站起身。
    博纳瑟拉自从确定当选学生会主席并成功就任以后就忙着四处巡视自己的领地,以助人为乐为己任,以锄强扶弱为目标——不管对方是否真的需要帮助——大多数情况下个人匆匆来去,而不是像他的前任们那样前呼后拥,场面壮观。
    今天,海姆达尔心想,他大概又得到什么线报,赶来主持公道,为民除害了。
    “你还是自首吧。”博纳瑟拉居然懂得动之以情。“看在你是我的副主席的面子上,我将给予你宽大处理。”
    见鬼的副主席,海姆达尔根本没答应过要当什么副主席,切都是博纳瑟拉的厢情愿。斯图鲁松室长看中的是利用助选人情换取接下来学年学生会对于实验研究室的种种便利,而不是无论做什么注定要被某人压头的副主席。
    “我说了花不是我偷的。”海姆达尔直截了当。“如果跟你说不通,我去找科斯克拉尔教授,相信教授会还我个公道。”
    当然,还有个方法就是让那个送花的家养小精灵给他作证,不过考虑到那让人太阳岤发胀的歇斯底里,到时候打死也不说真正献殷勤的人是谁,反而会加深博纳瑟拉毫无根据且咄咄逼人的猜忌,尽管这人几乎没什么智商可言。
    博纳瑟拉回他个嗤之以鼻的冷笑。
    海姆达尔火了,他谁都能忍受,惟独无法忍受被这个家伙公然鄙视。海姆达尔踩到椅子上,拿出魔杖,面向整个食堂高声宣布:“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很抱歉打断各位同学的用餐时间,今天早上进食堂之前我收到了束桃红色的西洋水仙,它们真是太美了”斯图鲁松室长貌似陶醉的叹了口气,瞟向众人的眼神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他的三位好友纷纷瞠目结舌,时间闹不清楚他准备干什么。
    “谁能行行好,告诉我,送花的人是谁?”海姆达尔笑容满面。“我将给他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至少有三名学生跳出来声称花是他们送的,不管是真是假,水已经被引往东边。
    海姆达尔跳下椅子,怡然自得的看着骤然变了脸色的博纳瑟拉主席。
    那三个嚷嚷着要“惊喜”的学生急吼吼的冲上来,却被又声不期而至的咆哮喝止。
    “看在伟大先驱们的份上,你们敢再重复次你们是送花的人吗?”
    三个冒充者偃旗息鼓,脚底抹油的滚蛋了。
    博纳瑟拉眼睛亮,以为黑恶势力被颠覆了,正准备重拾旧(fqxs)山河,下秒,怒(shubaojie)喝者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他面前,以微弱的身高优势两眼凛然的望着他,“花是我送的,博纳瑟拉主席有什么意见吗?”
    博纳瑟拉吓得往后退后退再后退,等海姆达尔再想起已经找不到他人了。
    “室长!”里安大吃惊。
    怒(shubaojie)喝者就是扫帚研究室的室长。
    海姆达尔把西洋水仙用力丢回那室长怀里,娇嫩的花骨朵经受不住扑簌簌的往下掉,幸好科斯克拉尔教授不在这儿。
    “别给我来这套,你想要什么明说!”海姆达尔弹掉身上的花瓣。
    “我就是单纯的想送你束花,谁知道会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某室长脸委屈。
    “所以就偷教授的花?”海姆达尔毫不领情。
    某室长强词夺理,“反正那些花待在温室里也是给人看。”忽而面容正。“我代表大家来追求你。”
    海姆达尔困惑的眨眨眼,“麻烦你启发我下。”
    扫帚研究室的室长向后招手,群学生呼啦啦的拔地而起,瞬间包围了海姆达尔,海姆达尔惊讶的扫了圈,这不是各研究室的室长么?!
    魔杖研究室的副室长从扫帚研究室室长怀里接过那束奄奄息的西洋水仙,再次递向海姆达尔,“其实这些花我们每个人都有份,请您不要拒绝我们的心意。”
    “你们室长呢?”
    这位副室长从容笑,“以后我就是室长了,您看您是不是能消消气?”貌似想和前任撇清关系。
    当这位副室长屏息静气的等到几近绝望时,海姆达尔翘起嘴角,接过了花。
    副室长如释重负,脸上的笑容比之前轻松很多。
    “还有我们,你不能厚此薄彼。”别的研究室室长七嘴八舌的表示不满。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原来也不这样啊,你们今年都是怎么回事?”斯图鲁松室长认为那位什么法国专家简直是误人子弟。
    那六封信中的封解决了,扫帚研究室室长就是那个坚持让他称呼昵称的二人组之,海姆达尔转身面对另个1/6,同时也是昵称二人组中的另人。
    “你说你个三年级来凑什么热闹?!”海姆达尔对巫师棋研究室室长摇摇头。
    帕普利亚斯不好意思的傻笑两声,“我以为这样就能顺理成章的跟在您身边学习。”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海姆达尔依计划去了教职员工休息室,之前从卡罗那里打听到了最新口令,门口的两匹天马雕像用力扑腾翅膀相互环绕着朝上跃而起,海姆达尔从它们下方的洞口穿过,进入到休息室内。
    教授们几乎都在这里,喝着茶,吃点心,聊着天,海姆达尔的出现让房间内安静了秒在正对进门处的尖顶大窗户下的天文学教授路易斯曼苏尔拿下叼在嘴边的烟斗,摆出副夸张的受惊表情。
    “斯图鲁松先生,您终于决定利用休息时间钻研天文学了?居然都追到这里来了?还是由于我老眼昏花?”
    刚刚结束的就是天文学的理论课。
    教授们哈哈大笑,海姆达尔窘的不行,但是又不能不把话讲清楚。
    “很抱歉教授,我正在找卡捷宁教授。”
    坐在那头的卡捷宁朝他扬了扬手,似乎并不打算立刻起身,专心致志的吃着小碟点心。
    曼苏尔教授假装可惜的叹气,然后响起科斯克拉尔教授的声音,“西洋水仙好看吗?斯图鲁松先生?”
    那时刻海姆达尔有点心虚,但很快克服了这种没来由的感觉。
    “我让家养小精灵找了只漂亮的水晶花瓶,它们现在应该已经在我的宿舍里了。”海姆达尔避重就轻的回答,他不知道那束桃红色的花好看在哪里。
    “卡捷宁教授!”曼苏尔教授显然是个急性子。
    “来了来了,我听到了。”卡捷宁拍掉身上的点心碎渣,起身迎向海姆达尔。“走吧,孩子,我们出去谈。”
    海姆达尔毕恭毕敬的和各位教授道别,尾随在卡捷宁身后离开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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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目前没有更新的打算。对现在的咱来说有时间其他剧情,不如用在正文的更新上,不过不会是坑,也许等到正文结束以后吧。
    今天开始尝试屯文,争取尽早恢复日更,还请各位亲爱滴继续支持,求奶求光环3
    99·522
    第二天,还是那个时间,还是那个地点,也?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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