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宠(限)》一拳除去孽种根(5500+字)

    看到了什么?
    那双眼睛睁开的时候,感觉不到呼吸。
    她在一瞬间停止了呼吸,是无意还是有意?
    噩梦是那样真实,她在梦中哭喊着求他不要杀了他。
    谁杀谁?
    她看不清楚面孔,但心里的悲伤却让她在睡梦中也流出了眼泪。
    她害怕那个梦境成真,这一刻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不管是谁杀了谁,她都宁愿这不仅仅是个梦而已……
    ***
    李景将军求来药,让病入膏肓的皇上起死回生。
    五爷啧啧有声:“小八儿,瞧你干的好事,皇帝都快死了,你偏让他活下来。让爷怎能不处罚你?”
    面色潮红的丫头紧咬着牙关,低垂的眼中是恐惧和难过,紧蹙的眉头,双手紧紧揪住薄袍。
    这入夏的天气并不闷热,但她额头却是一层薄汗。
    隔着一层竹帘外,端坐的男人们在商谈生意,她在屋里头忍受织树直钻往子.宫的的恐惧。
    因为跪坐之姿而让小.穴缩得小小的,那条细长的织树贪婪地在里头钻动,幸而没变大让她难过。
    这分折磨她还能承受。
    五爷在外谈生意,她耳边听到的是他们商量着要如何行刺皇帝。
    不能毒死,就刺杀,反正不能再拖了,他们要让景王当皇帝。
    似乎没有学乖过,如果景王又是豫王那样扮猪吃老虎(fuguodu.pro),都家岂不再灭?
    自然,她不该过问这些,反正天下人皆当都家人死了,何来再灭之说?
    屋外人是她所不认识的人,隔着竹帘五爷伸手捏玩她的奶子。
    硕大的奶子被捏揉成各种形状,他邪恶地呢喃道:“小八儿,你瞧这双奶子越来越大了……”
    他捏在手中肆意把玩,那一团软绵饱满而结实,难得的没有下垂。
    令他爱不释手地将她压在毯子上埋头便是狂吸猛啃。
    小八紧紧咬着手帕不让申吟溢出。
    她岂知屋外人皆是学武之人,帘内那压抑的声音早被听得一清二楚。
    不多缀言将事情决定好便非礼勿礼退了出去,不打扰纵情的主子。
    “五爷——”她哀叫着将他捧起来,小脸欲哭无泪:“你给人家吃了什么药……”
    他喂了一颗药丸后,她的奶子就间隙性地传来涨疼。
    “很棒的药……”
    有类似涨奶的疼痛,让她难受得总要乞求他狠狠蹂躏一番,那抛弃尊严只为肉体,那种麻痹的快乐令人无奈。
    “真想让你快点怀上孩子……”
    他含糊地咬着她奶头低语着,她紧抓着他的背嘤声咒骂:“只要五爷你愿禁欲……”
    这个口口声声说要她怀孕的男人,却总因沉浸于肉体欢爱中没有实际行动过。
    “那可不要……”他果断拒绝,“要让爷禁欲几个月,将你摆在身边不吃,那可伤身。”
    贪享情欲的男人,变着花样用药改造她的身子,让她连踏出都府一步都不成。
    将女人的双腿扳开,用红叶戳刺那珠核,甜美嫣红的阴.蒂被织树紧紧地缠绕着,如果它有牙齿,一定会咬上去贪婪吞吃掉红叶留下的气味。
    “这是织树最爱吃的食物。”
    它们是一群很奇怪的植物,红叶是它们的食物,但红叶本身也是它们的一部份,靠吃自己不断成长,这令人惊奇不已。
    它不断随着红叶的气味到处乱串,在他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背对着他时,那红叶扫过后庭,她不要玩了,疯狂挣脱他的箍制想逃,他只是大手一抓,将那硕大沉甸的奶子抓得发了疼,令她倒吸口凉气。
    “瞧你这奶子发育这么好,那个混蛋一定享受到不少吧?!”
    当男人会嫉妒时那是最可怕的。
    他阴冷的语调让她想起玉金枝,那一份恐惧中也有因过往的回忆而掺了几分假。
    他敏锐地察觉,捏着她下巴将那湿不溜手的织树狠狠灌往她的小菊洞。
    “你现在想起玉金枝还是都然了?!”
    她摇头,不会笨得找死主动招认。
    他的嫉妒随时会毁了她……
    “一想到这具肮脏的身子为被的男人生过孽种,我的儿要从这里出来,也是一样的脏啊!”
    他有洁僻,无法忍受不干净的子.宫。
    “那是五爷自己的错——”
    她在织树撑开菊洞时,那弹性没有前庭来得美妙的肉壁产生不了汁液,让织树进出间都是一种疼痛地折磨。
    “我的错?!”身上趴伏的男人将硕物喂进她的花穴中,“是你淫荡到处勾搭人!”
    大掌紧紧按向因他进入而鼓起的肚腹,他已经深入到子.宫内,没有任何的欢愉全身都是疼痛。
    她哀叫着哭泣低吼:“是五爷把我送人的——全是爷的错——”
    那份悲鸣震撼了他,身上的他停下了抽动。
    她在疼痛中仅仅抓住的理智是不断地将所有的不甘心叫出来:“全是五爷,都是五爷不好——为什么要把小八送人,为什么不来救小八——”
    当她在三爷身下哭泣时,当她无声嘶喊时,她乞求他来拯救他,而他却只是冷眼旁观站在暗处,任她被别的男人强暴。
    他现在来怪她,好可笑!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啊——”
    让她怀孕,让她生子,现在嫌她不干净?
    那不如一刀杀了她,什么痛苦折磨都没了。
    “我的错……”
    身上的男人将织树抽出,在她松口气间恶狠地撞入她子宫内,她疼得冷汗直冒。
    “是我的错?!是爷的错?!不是你这淫荡的穴想要更多的男人满足吗?!”
    他可亲眼见到她在自己兄长身下是多么欢愉,她想赖帐?!
    “……是啊……是小八的错……”
    咯咯地笑,低低地嘲笑,泪,沉默(zhaishuyuan.cc)地流下……
    不该试图与他沟通的,明知道这个男人想要的,仅仅是她的身体,除此之外,他不会愿意去了解她的喜怒(shubaojie)哀乐……
    124
    七月,皇帝被刺,身中数箭,命在旦夕。
    宫中御医束手无策,出来民间神医保住君王的小命。
    但也就此落下隐疾,不能再人道。
    时间再到八月,已在府中被囚两个月未能踏出府一步,就在这夜的晚上,屋外房顶似乎有声响。
    小八在煮茶,一室的茶香味,五爷在旁轻瞌眼假寐。
    淡淡掀开眼皮子,小八抬头望着屋顶,顶上似乎有人在打斗。
    “听到了吗?”五爷问她。
    “嗯,有谁闯进来了吗?”
    屋瓦上打斗让屋内落了些许灰尘,沾到刚煮好的茶上。
    “这茶,废了。”
    他淡声道,继而再度瞌上眼。
    当屋顶打斗声消失,阿章跪在屋外禀告:“爷,估计是李景将军派出来的人。”
    小八一听,正要倒掉脏污茶水的手一顿。
    五爷掀眼轻声叹道:“该时候了……”
    说罢起身,拢了拢衣裳推门而出。
    她只看到阿章尾随主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下。
    小八敛眸,正要将茶水倒出,孰料屋外还有人暗藏一处。
    他来得迟,未让都枉发现,一双戾瞳紧紧地盯着大开的屋内那一道俏丽身影。
    果真是她!
    他耗时多久,甚至开棺,就知道她还活着!
    被背叛的愤怒(shubaojie)蒙蔽了他的眼睛,他看她过得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好。
    没有一丝憔悴甚至还面色红润……
    见她将茶水端出来倒掉,那一身妖娆身子裹在宽大薄袍下,那隐约可见的曲线是如此地浪荡。
    没有回屋内,就坐在门槛上望着月亮。
    她在不知不觉中就习惯抬头望月,放空了心思什么也不去想就望着月亮发呆。
    一双藏于暗处的视线紧紧地锁住她,直到她察觉,蓦地望过去,只是一片黑暗中似乎瞧到一双发亮的眼瞳。
    那一刻,心脏一停,狼狈跌倒回屋内。
    他为她的反应而愤怒(shubaojie)地握紧了拳头。
    怎么,见到他的出现就如此恐惧害怕?!
    真想马上跑出去掐死她,隐忍而下悄悄离开。
    来日方长,他找到她的人,急什么?!
    当那双可怕的视线消失后,她才回过神,脸色苍白地喘着气。
    是谁在用仇恨的视线盯着她?令她头皮发麻到全身动弹不得……
    接下来好几日,小八都感觉到一股视线监视着她。
    但她回头张望却怎么也找不出那道视线所在。
    如影随形般地扰人清梦……
    被压在男人身下,他似乎喜欢上织树了,折磨得她什么意识都消失了。
    那道可怕的视线又来了……
    她怕得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小脸一片潮红中希望借由不断地呼唤而让自己遗忘那份恐惧。
    “小八儿,近来你可真热情……”
    她被他抱胯在膝上,两人私处紧紧缠合,他享受着她体内的织树,那东西受到肉.茎的撞击不住撑宽紧窒的肉壁,而她强烈的挤压下,没几下他便泄了。
    伸舌舔着她的颈子,吮吸着那洁白的肉,狭长的眸不动声色地往暗处瞄了一眼,嘴角因此而乖戾地勾起。
    谁也没注意到,那藏身暗处的人,呼吸多么浓重而泄露他的气息。
    残戾的眼,是满满的嫉妒,紧咬牙关都溢出血来,他盯着自己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媚吟娥。
    真想,真想杀了那对狗男女——
    他将已经软掉的织树掏了出现。
    搁回银盆中,将那昏迷(xinbanzhu)的女人放在地上,随手扯了衣袍盖在那具赤裸的娇体上。
    她眯着眼,任他双手爱怜地游走她脸蛋。
    半晌后,男人起了身离开了这座宅院。
    她仍在沉睡,那藏于暗处的视线仍旧(fqxs)如影随形……
    ***
    八月初,皇帝下令,要挨家挨户搜刺客,全国各地家家户户不得落下。
    民间百姓惶惶渡日。
    八月中旬,她成功将那折磨得她半死不活的织树找出来烧掉。
    接着,便是孕吐。
    她怀孕了!
    在她震惊之余,都枉倒是一点也不惊讶。
    她从他淡然的表情中得知他早已知道这事实,难怪他有半月未曾再碰她。
    “五爷不是嫌小八脏么?”
    她淡淡低语,拿他从前说过的话堵他。
    铁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瞧清他眼中的高兴:“怎么说呢,唯有让你怀孕,才能不输人后,不是?”
    她厌恶他话中深意,不让自己多想。
    小手摸上平坦的肚子,不知下一胎是男还是女?
    “五爷,小八若平安生下这孩子,你不要伤害珍环成吗?”
    “你是在威胁?”
    “没有,只是适当的交易。”
    手心手背都是肉,舍其谁痛的都是她。
    “好。爷答应你。不过要是这孩子中途掉了,爷就拿那小孽种一命抵一命。”
    这天,她自以为聪明的保住了女儿,却不知,在男人的网中,她与肚中胎儿都是一枚棋子,即将被敌方棋子吞噬掉的可怜虫……
    ***
    每天都喝保胎药,各种补品一样不落下。
    那暗中的监视的视线日夜都在,她已经习惯,甚至告诉自己,那或许是她的一种错觉,一直精神恍惚下出现的幻觉。
    八月底,官兵搜到府中。
    并未搜到内院,倒是院外闹腾。
    她问阿章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吵。
    阿章如实回答。
    她沉默(zhaishuyuan.cc),那些人的心思她猜不到。
    阿章说都枉出城避风头去了,可能一个月都回不来。
    她点头。
    半晌总管来叫阿章,神色有些异常。
    阿章离开后,院中就她一人。
    她抱着肚子,背抵在圆柱前,盯着满院的花朵。
    当那视线再度落入背脊,她再一次回头,以为扑空,哪料走廊尽头所站之人令她倒抽口凉气——
    所以的不感置信,他为何会出现?!又岂能潜进来?!
    “你倒是诈死好与都枉双宿双栖?!”
    125
    “玉郎……”
    她轻唤,双眼有些迷(xinbanzhu)离,不太愿相信,他真的出现了。
    对她的反应,他握紧了拳头将她从台阶上拽了起来:“没想过我会出现在这里是吗?!”
    “我没……”
    娇小的身子被他拽走,他将她拖着往屋里去。
    大门被关上,他将她按到地上:“别叫。”
    阻止她大声呼叫的可能性,将她裙子撩开,看着那洁白的肚子,憎恨的眼神让他手掌伸了上去。
    粗糙的手心抚上肚子,她因惧怕而隐隐发抖。
    “你怀上都枉的孩子了……娘让你给我怀二胎,你没有——”
    浓重的恨将男人本就可怕的面孔衬得更为狰狞。
    她从他的语气和眼神中似乎猜到他想做什么,惊慌地向他解释:“玉郎,你先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
    但是已然来不及,连日来的眼见他们亲亲我我理智早已不在,没给她任何辨解的机会,他嘶吼着:“你又想说好话来骗我吗?!”
    一掌落了下去,那使了劲的力道狠狠击中女人的肚子。
    疼痛瞬间淹没了她,哆嗦着身子抱着肚子,不愿相信她的孩子就这样离她而去……
    眼见腿根处大血涌出,他在回过神后面色一僵,睨向她一脸苍白时,身子蹒跚后退一步。
    他咬牙,在半晌后回神面容浮现一丝快乐的笑容:“我把孽胎杀了!你只能怀我玉金枝的种——”
    接着将她抱起来,那面色又恢复了从前的温柔:“我带你回家,别怕……都枉没死,我就再杀他一次……呵呵……”
    被震内伤外加胎儿脱落,她已是处在晕死状态,对他的举动,那双哀伤的眸覆上一层死灰……
    ***
    幽幽浮载浮沉,耳边听到女儿童稚的唤唤,伴着男人温柔的嗓音,她似乎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时光。
    没有都家人,只有玉家人的那两年里,许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有疼爱她的丈夫,虽然他的脾气有些爆躁,也会善妒,但书中都说那是爱一个人的表现。
    那是证明她的丈夫深爱她,她为此将那份善妒转为甜蜜。
    很幸福,也很平淡。
    生在大富大贵之家,衣食无忧,她觉得愿望就在当时实现了。
    更奢求能一辈子幸福下去,哪怕心里明知道那是不可能……
    当温柔的丈夫一掌落在她肚子上,她有些奇怪,直到疼痛传来才晓得,她好像怀孕了,而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把它杀了……
    猛地睁开眼坐起来,接着又虚弱瘫回去。
    所有意识全数回笼,玉金枝杀了她的孩子——
    想哭,逸出口的却只是一连串地笑声。
    自嘲而苦涩的笑,低低弱弱地飘荡在屋子里。
    她连哭都掉不出泪水来了。
    是否泪已干,软弱的心也会越来越无情?
    她不知道,只是身边的男人从她睁眼未发一语来看,他是相当憎恨她的。
    “我没有背叛你……”
    无论他愿不愿意相信,她不愿伤害到他。
    “你杀了都枉的孩子,他也会杀了我们的孩子……”
    她好累,已经什么都不想再顾虑了。
    珍环,玉金枝,都枉。
    她不想再纠缠,如果她的孩子注定要死,她会在黄泉路上等着她。
    下辈子投胎,她会请阎王让女儿投户好人家……
    屋子里很寂静,他没有吭声,她没有眼眼。
    他的眼中是仇恨,他用眼睛用耳朵所见所听,无论她千言万语如何狡辩,他已在心里为她定了罪。
    “那座宅子已经被封了,这座城里也派了大量官兵把守,都枉他别想能溜进来!这一次,我会亲眼看着他人头落地!”
    那杀不死的男人就像蟑螂让人厌恶,也让人恐惧。
    他的生命力能力都太过强悍,皇帝是如此高枕无忧以为他死了,谁料他仍在私底下兴风作浪!
    “皇帝已下令将都晨斩首,就连远在边关服刑的都迹亦别想逃!我倒要看看都枉出不出来救他的兄弟!”
    都然没被发现呀……
    她心里一丝遗憾,未置一词。
    他目光不稳地盯着她的神色,阴暗地问:“你不难过?”
    “为什么我要难过?”
    她幽幽轻叹,不愿睁眼看那已狰狞的面容。
    不是她所熟悉的丈夫,她也不能怨他什么。
    “他们死了,与我何干?”
    都晨,都迹,最多她会愧疚一下都晨。
    她所憎恨的男人,他们最终没有抓到甚至还是不晓得他的存在。
    那个第一个“病死”的都家三子,可有人怀疑过他是否同样诈死?
    “哼!”
    他不再吭声,让丫环端了药喂她喝下。
    “待你身子好了,你就给我怀孕,直到生出儿子!”
    “……你有儿子了……”
    她心痛地拽紧拳头,为他冷默(zhaishuyuan.cc)的话,无论是出于愤怒(shubaojie),还是真实,她都受了伤。
    想起他对珍环的不好,想起他在她死后纳了妾……
    “你会心痛吗?你也会嫉妒吗?!”
    他捕扑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哀伤,面孔有些兴奋,伸手捏着她下巴,凑得她极近咬牙道:“你不是很有骨气宁可服毒逃开我吗?!我成全你呀,你不要你女儿,难道我会珍惜她?!”
    “……”
    “我纳妾,我让她完成玉家媳妇应尽的责任!你呢,莫小八,我待你不薄,你却一而再地用背叛来羞辱我?!你嫌我这身子配不上你吗?!你有多干净?!你认为像你这样肮脏的女人谁会爱你?!只有我啊!只有我同样跟你一样肮脏的男人才配得上吗?!你太高估自己了——”
    他狠狠地捏着她下巴,捏得肌肤一片淤青,捏得她眉头紧蹙,眼中滚落泪珠。
    “不要装可怜再博我的同情了!我该让你看看,日后你玉家大少夫人是连狗都不如的下贱奴隶!”
    他已经决定要如何处置她了,把她锁在身边,将她当成狗一样喂养,让她再也不能勾搭任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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