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商》第29节:激情的奴隶(6)

    愤怒镇静剂
    兹尔曼通过对愤怒机制的分析认为,有两种主要的途径可以消除愤怒。一种是控制和质疑触发愤怒的想法,原因在于该想法是对确认和助长第一把怒火的交互作用的原始评估,也是对后来继续煽风点火的再次评估。时机很重要,在愤怒周期中,越早进行控制就越有效。事实上,缓和性信息如果在愤怒表达之前出现,就可以完全终止愤怒。
    兹尔曼的另一个实验证实了懂得平息愤怒的重要性。在实验中,一位粗鲁的男实验助手(兹尔曼的研究助理)侮辱并激怒了正在进行骑自行车练习的受测者。后来受测者获得机会对粗鲁的实验助手实施报复(和前述实验一样,他们对实验助手给出差评,他们以为该评估结果将被用于判断实验助手是否胜任工作),他们的行为是出于报复的快感。不过在另一个版本的实验中,在受测者被激怒之后、实施报复之前,另外有个女实验助手跑了进来,她对那位挑衅的实验助手说大厅有电话找他。男助手离开时对女助手讽刺了一番,但女助手欣然面对,并在他走后向大家解释,男助手压力很大,他对即将到来的毕业答辩感到紧张。在这之后,生气的受测者本来有机会对男助手实施报复,但他们却选择了不报复。相反,他们对他的困扰表示了同情。
    缓和性的信息让个体对激发愤怒的事件进行再次评估。不过这种缓和具有特定的有效时机。兹尔曼发现,它对一般水平的愤怒可以发挥很大作用,但对高水平的暴怒就没有什么影响,原因在于他所说的“认知失能”(cognitiveincapacitan)现象,也就是说,个体无法继续正常思考。如果人们处于极度愤怒的状态,只想着“实在太糟糕了!”或者用兹尔曼的话来说,“最粗俗的语言”,他们就会忽视缓和性信息。
    冷静
    在我13岁的时候,有一次我非常生气,离开了家,发誓再也不回来了。那是一个美妙的夏日,我沿着一条迷人的小路走了很远。渐渐地,周围的寂静和美丽使我冷静下来,几个小时以后,我懊悔地回家了,心里的不快烟消云散。从那以后,我一生气就尽可能这么做,我发现这是最好的疗法。
    上述这段受测者的叙述见于1899年的研究,这是关于愤怒最早期的科学研究之一。这种方法至今仍是消除愤怒第二种途径的一种模式:身处不可能进一步引发愤怒的环境,等待肾上腺涌动逐渐消失,生理水平恢复平常。也就是说,在生气时摆脱对方。在冷静期,生气的人可以寻找其他分散注意力的事物,使逐步升级的敌对想法及时刹车。兹尔曼发现分散注意力是扭转情绪非常有效的方法,原因很简单,我们在高兴时很难保持愤怒。当然关键在于首先让生气的人冷静下来,然后才有可能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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