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成仙复来归》26-30

    26-30
    ☆、第二十六章:耽误顾离心痛彻
    叶真雨的改变更加明显了,他真的是一句都不和她交流了,凡事不再对她置词,她的询问,予以“嗯”这种不置可否的回答。以前她拉着他的衣袖,雀跃的向他问东问西时,他总是会耐心的谆谆言说。那时候,她以为他够冷漠了。今日才知道,什麽叫真正的冷漠。
    在大家动身去尘渺海时,她被胡思乱想折磨得憔悴不堪,加上初夜时流失的灵力太多,她再也没有力气赶上他的去程了。
    那些人参他没领情,一口没吃,在等待他的日子里,她就这样抱着人参去回忆相识的短暂的时光。
    活了三百年,为何偏偏在那一眼动了情?
    半个月後──
    师傅不在的日子虽然适应了,但是每次的思念,都会让心口刺痛。在人间经历以来,似乎越来越痛,昆仑山上的无忧无虑再也寻不回来。
    师傅有很深的心结,和她的前世关联深广,她根本不知道前尘如何。掌门和长老不待见她,过些日子去到上清的话,还能如何面对其他人的质疑。留在他身边的欲望过於强盛,赶走了前景渺渺的担忧。
    有过那一层关系之後,她的懵懂全部被启发,有了身为女子的觉悟。他能安然做着师傅,她却是不能自处徒弟。现在她恐怕很难再对着师傅没心没肺的亲近了,她隐约明白,那是一种罪孽。
    叶珩羽心绪烦乱时,有人穿过结界而来,是执法长老,他叫她跟上,便走开。等她反应过来,抗着大袋人参,跑到外面,惟有天空的剑气余留。
    叶珩羽这半个月没偷懒,心诀背得熟,真气充沛运盈,加上本身修为不弱,这回稳稳的跟上。反而落在後头的是几位长老,想必这场青龙大战耗损真气不少。
    一行人归途的脸色,比起之前更加凝重,莫非青龙当真化了妖,还是他们的法阵不管用?师傅做事都有把握,想必是後者居多。回来了也不休息一下子,急着赶路又是为了什麽?
    叶珩羽驾近师傅,偷偷的打量他的神色。他神色向来清冷,又怎能看得出。
    到达有客栈留宿的城镇,是五天之後的事。那一晚,叶真雨总算搭理她了,却是说出了一番打击她的话。
    他背着手,如是说:“小羽,此番前去尘渺,吾等并无所得。眼下上清的劫期将近,为师无法分神教导於你。我与掌门长老几人,还需前往外地,为此事周旋。我传你一套纸鹤乘的骑乘书籍,你沿路好好背诵心诀,自行回上清。为师会修书给留在观内的执法长老,待他带你熟悉上清的门规深训。你在那需得诚心上学,不得逃课,遵法重道。待为师完事後,再带你去火焰山历练。”
    这段话一开始她就想打断,这回却静静听完,但是不代表她是没有异议的,她心内已潮水翻涌了。等了半个月,见到他的那一刻,以为是苦尽甘来,却等来了重新的遗弃。她不要守候无尽的归期,因为他随时都会消失,就像是为了她在上清消失了两百年。要说两百年有多久,活下去会是比天荒地老还要虚无!
    叶珩羽凝着他的背影,两手攥得紧实。“师傅,这些日子里,我想得很清楚了。以後我真的是,会乖乖听话,不会给你惹麻烦的。希望你带上我,你若是有事,我可以等你。但是……就是要回来找我。”
    “这就是你说的听话,连最基本的话都听不懂。”他冷冷回道。
    叶珩羽急道:“师傅,只要留在你身边,我什麽都听你的!”
    “为师已把由衷说与你听,若是让我省心点,就不是眼下这般固执。”叶真雨捏着太阳穴,话语中不自觉略带疲倦。“你且回去,为师心意已定,多说无谓。”他本是无欲无求,却总是比琐事缠身。做个人,多的事是无力去做的,真是累。
    叶珩羽见他实在需要休息,这才走出门去。关上门,想了想,坐在了门口。为免师傅休息够了,会先行离去,她只得守株待兔了。
    以前她是很贪睡的,这回无论如何也不敢睡,瞌睡全被紊乱驱走。她冥思苦想,怎样说动师傅,让她留下。
    天色微亮,店内有了掌灯的小二,路过楼板时,见到她,不由好奇。她只得解释说等人,见不是客房质量之事,便离了去。早起赶商的行人也会看上几眼窝在门边的小人,以为是哪家主人把女婢扔在门外。
    等到午时,路过的小二见她还在,开口道:“客官,你们当真不要午膳吗?我们今天的头牌香菜是吊烧**,路过的商旅吃过都赞不绝口。一个月只有一次特惠,错过了就要等了。”
    “不用了,我们带足了干粮,囊中羞涩,交了房钱没剩了。”这是师傅教过她的,遇到投栈时,不用传膳的藉口。
    叶珩羽在师傅的门口不休不眠的等候了四天,他一步没有踏出过房门。法力精深如他,他是知道她在门口的,只是别而不见,让她自己知难而退。
    日达黄昏,叶珩羽奇异的等到了师傅开门而出。因是挨着门板,门一开,身子毫无防备的跌入去,撞到了师傅脚边。
    她瞪大眼睛,眼前的月白色衣摆纤尘不染,纹丝未动。
    叶真雨踏出门外,“速回上清,勿在此逗留。”
    衣摆浮动,人已走开。她慌慌忙忙的追上,“师傅,等等我,我有话要说。”
    客栈里为避免耳目,叶真雨还是正常行走,她趋步紧跟。到了外面,拐入一条小巷,也就是眨眼的时间,人已消失,影子也不见。
    叶珩羽完全傻了,孤独的坐在墙边,眼泪蓄满在框里,就等一声嚎啕大哭。她以为守着他,便是离不开,岂料自己道行太浅。若是师傅想走,多的是方法,就算她紧抱不放,依然会在下一眼消失。
    人间有句话是说,天上不会无故掉馅饼。这个师傅,就是从天而降的好事,怎麽会长久呢。
    茫茫天地,她是毫无办法去找他的。他是一心要遗弃她,把她寄放在一片陌生的上清,那倒不如回去昆仑。既然她已经成为他的负担,他决心要丢弃她,那麽她就自己回去算了。
    前世我与你又是什麽,倒不如没有遇见过你……何必成师,又何必为徒……
    眼泪浸湿了衣襟,她无助的哭倒在地上,心如刀割。这种痛,比起以往都要来得凌厉,半丝有他的念头都会痛。直到黑暗笼罩了瘦弱的她,月亮高挂,一丝余光落在她的面上。
    睫毛浸满泪水撑开,眼睛肿得小小的,满月的光华透过缝隙落入眼内。她颤抖的依着墙壁站起来,抹去眼泪,仰望上空。
    满月了,是十五了,上一个满月,她错误的躺在了师傅的怀内,被他压下身下……
    不对,今晚是满月,师傅恰逢离开!她低呼出声,拔腿向外跑。她得去找师傅,就这一晚就好,陪他过了月圆之後,她会走。
    作家的话:
    要不要虐师傅呢。你们给点意见吧。
    师傅为小羽做了很多,却是不能爱她。心狠、心软都在一瞬间,前尘往事後面会交代下。
    第二卷要来咯。
    ☆、第二十七章:天若荒秽地衰老
    有狼的地方,一定是上次那处。
    她走入林内,走了一段路,往前一大片地都是洗灭不去的残留黑渣。上次在这里,师傅亲手把她救下,然後为了她,堕入魔道,失了心性。
    往事想起来,她确实处处误事,每次拖累得师傅伤痕累累。其实,师傅的决定是对的吧。
    夜晚的林子,总是不会缺乏各种动物的叫唤,其中,狼凄厉的叫声是最让人悚然的。为了避狼,她跃上树枝,尽量运用真气,像根羽毛一样跳走在繁叶落尽的枝桠上。
    她行走的速度极快,光秃秃的树丫一眼能看清地面,可愣是除了那些动物之外,人影半个都没发现。
    师傅现在还没有失去心智,他应该是会自己隐藏行踪的。这样找下去天亮也是枉然,她托着下巴,凝着压下的大满月。
    她心生一计,从袖袋里拿出一沓黄纸。她划破手指,画了十六道灵符,置在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个方位。八卦寓意天地生万物,所谓天地灵气充沛无尽。她列这个阵,相当於是一个小天地,八八即六十四卦。她的血液时日月五行而成,灵气相同,谓之一物融一物。在小天地里,她的血能把月的精华全强行引纳,在六十四卦里生息流转。
    她的修为不高,但足够方圆十里范围内的月华尽失,想要吸取月华的话,所有的活物会不得不过来。希望那麽短的时间,师傅不会跑出了十里之外。
    她坐在树上,聚精会神的盯着。鼻端闻到淡淡的腥味,来得很近,不像是十几丈的树下。心头涌起不安,她扭头去看,并没有发现什麽。
    突然,後颈微微刺痛,她甩了甩脑袋,好像是有东西赘在身後。反手往後一探,滑过粗糙的物体,却抓不住。
    她似乎惊扰了那个偷袭的家夥,负重感消失。只见树下叶尘纷飞,一条宽三指,长两丈余的白色三角蛇从里钻出。它抬起头,深绿色的瞳仁诡异的盯着她。那种目光,像是赋予了人的灵魂,她摸着麻痒的脖子,毛骨悚然。一看手指的血迹,是绿色的。有两种情况下,她的血液会成为这种色泽,一种是回复原身,另一种,便是中毒。
    她好歹也是修炼了三百年的精灵,人间小蛇普通毒气怎麽能攻入她身。
    这时,那些凑来“纳灵生息阵”的动物,不论凶猛的大熊或是嗜血的灰狼,包括它的同类蛇,连巨蟒在内全都一逃了之。眼前只剩下白蛇在树下盘旋,它顺着树杆一点点爬上来……
    难道……这条是蛇妖!?难怪她会没有发现他的靠近,这下怎麽办?
    叶珩羽赶忙站起来,伸手摆出姿势招架。脑子莫名有点沈重,真气难以聚集,她扶着太阳穴,脚下有些飘浮。
    她为了不被树下的动物发现,站到了顶端,越高的树枝,越是细小。半指粗的小枝条,她再瘦也是承受不住的。
    “啵!”的断裂声,身子坠下黑暗。人掉下十几丈的距离,不过一瞬间,那条白蛇竟然在这闪电间,扑出去,把她的身子卷着,一起跌在厚叠的树叶上。
    她的脑子震荡几下间,一片空白,身体的感官处於麻然中。
    隔了一会,觉得散了架的痛席遍全身,她张开眼睛,那条白蛇举着三角脑袋,森冷的盯着她。她回过神,想动却被它的身体捆得死死的,身体除了痛还是麻,连手指都难动。
    刚才不是这条白蛇中缓了她下坠的力量的话,她的人形恐怕坠成肉酱了。害了她又救她,它到底要做什麽?就算它刚才没有咬她一口,修成了妖,她也是对付不了的。
    “梨……”她开口,舌头是麻得打结了。眼下脑子是清醒的,身体感官还在之外,其他就像是一具尸体了。
    白蛇放开她,蛇身缓慢的在她的身边游走,最後,吐出开叉的信子,探到她的脸颊。距离眼睛极近,危险意识产生,她赶紧皱合眼睑。
    腰间有异动,她张开眼,一看,那妖蛇竟是用尾巴甩脱了她的腰带。外裙大敞,蛇头钻入了单衣内。她没有穿女子裹身的兜儿,胸脯被蛇头直接触到,它把一截身体蹲在了两个小肉包上。
    叶珩羽惊得七荤八素,这头妖蛇竟是在做些淫秽之事。可恶,她拼尽全力,运行真气,感觉是真气停滞不前,被封住某一处。
    过了一会,那白蛇可能是受不住昆仑山的寒气,它又在衣物里钻了出来。尾尖扫开她的单衣,两只雪乳暴露在月光下,它尾巴不动了,头凑到她胸前,伸出信子舔了舔乳蕊。
    一种酥麻在乳蕊传开,她难得的羞愧了。其实蛇的信子舔舐身体部位,比起人会更敏感,但是之前对她做过那件事的是师傅,她自然对深爱的人的触碰更加深刻。
    白蛇脱衣的动作太灵活了,把它比喻作人的话,就是熟练。叶珩羽无助的一枉泪水浮在眼眶,身体微微的颤抖。白蛇是恶毒的生物,不能动是危险的前兆,未知更是一种恐惧。历练了这麽久,遇险这麽多次,她没有一次能保护自己。此刻她痛恨自己的无知和力量薄弱,最基本的保护自己也做不到。
    白蛇的尾尖扫下她的裤子,屁股阻碍了裤子脱落。它把头钻入她的屁股下,轻松的抬起,尾尖正要扫下时,却倏地钻入了她的裤子,窝卷在裤腿里。
    一道修长的身影在林内走出,他的脸容苍白,眼神暴戾。凝了眼满月,再瞥一眼旁边的法阵,最後冷冷的落在她身上。这一眼,大惊失色,赶紧别开。“小羽,你又在胡闹什麽!”
    等了好一会,却不见她回答。谁好端端的会在林子里脱光躺着,他顿觉有异,转眼去瞧她。眼睛只盯着她的脸蛋,她泪流满脸,眼睛似要和自己说着什麽。
    他走近她,上前扶起她的上半身,正待有所动作。一条白蛇闪电般在她裤脚飞出,咬上了黄纸人的手背。发觉上了当,它松口,慌忙窜离。
    叶真雨站在两丈之外,肃穆冰冷,右手垂剑,左边袖子一扬,黄符弹出,压在它的尾巴。只听白蛇沙哑的惨叫像是破空冲出,凄惨悚然。
    他在剑身划破手指,一下钉在蛇身上。转身把“纳灵生息阵”的黄符扯下,换上另外的黄符。周围一个活的生物都没有,怎麽会让他不察觉问题所在。妖气这般重不做掩饰,不开法眼亦然知道位置。
    他拖着钉住妖蛇的剑,拉到了阵内,不去置理它怨毒的目光。多亏她的“纳灵生息阵”,他省下好多真气,利用阵内的灵气,轻易把白蛇歼灭得尸骨无存了。
    他坐在她的身边,抱起她,让她上身躺在腿上。每次见到她遇险,他的心好像跳了出去,不能自理。
    尴尬的拉回她的单衣,却没把裙子拉好。他掀起单衣的一角,再把裤子拉下了点,露出腹部,那是丹田处。他斟酌半晌,终是贴上去。
    他思虑更多的是,真气征使过多,终究又会失去心智。可眼下还有得选择麽?
    蛇毒从颈子的两个牙印子泄出,她的身体暂时还处於麻然。叶真雨拢着她的肩膀,要把她放到地上上,却听她喊着:“似、浮(师傅),等……”
    她的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周身颤抖,显然害怕到极点。小小的身子并占不了他腿上多少位置,但冰冷的温度搁痛他腿上的皮肤。他的心有些抽疼,担心她会变回原身,撑不过这一关。
    师傅还是心软了,没有像以往那样,半点近不得身。距离上次碰过他的手,是多久了,恰恰九年。九在上古时期,是无穷无尽的意思。她和他好像隔了天荒秽,地衰老的岁月,才重新接触。
    那时的温热没有这般明显,月圆之夜,师傅不能用真气护体,所以她是毫无阻碍的直接触碰到了他的温度。
    叶真雨睇着晴空朗月,一切风平浪静,万物静止。百转千回,时光流转到屋顶上,翾儿躺在他腿上,安然入睡的光景。那时,他握着她的小手,满脸深情的凝着她,百看不厌。
    现在,却是这般,他勉强用真气控制住心神,更是控制着不把她拥入怀内。不让她接近,其实是怕自己终会有失控的一天。
    “师傅……我想和你说一些话,你就为我停下来一会好吗?我怕……”泪如泉涌,她心头痛一抽一抽的痛,虚弱的哀求:“怕再没有机会了……”
    “胡说,毒逼出来了,性命无碍了。”他依旧望着清月,不敢多看她一眼。
    “师傅,我决定了,明天不再逗留此地,惹你烦忧了。”
    听到前半句,他心头的大压放开,可没来得及接口,她下一句话,把那无形的大石压下。
    “我要回去昆仑了……”
    闻言,叶真雨低头看着她,第一反应是一时难以接受。
    作家的话:
    9月了哦,大家多多给我支持吧。刷新新的一轮成绩。
    ☆、第二十八章:心碎神伤走回路
    “为师意思并不是赶你走,而是让你回去上清等我。”这是他头一次对她解释。
    叶珩羽深深的和他对视,“师傅,是我想回昆仑了。人间活得好累,我诸事不会,总是惹人欺笑打骂。”
    “上清是道门清净地,没有那麽多的勾心斗角,执法长老会为你安排妥当。”
    “掌门和长老没一个待见我,更枉论上清那麽多人了。没有了你,我不懂如何去面对。当初随你下山,是因为你能保护我,我以为不需要去懂那些繁琐的规矩。”泪不停的滑下,痛难释然。说出这番心里话,她已经不祈求能留在他的身边了。离开的最後,就把一切都说开吧。师傅已经成为她的遗憾了,她不要自己的离开也会成为他的遗憾。
    叶真雨被这句话击到记忆深处,曾经的翾儿也和他这般说过:“真雨,有了你的庇护,我何必去管那麽些规矩,你说是不是?”
    叶珩羽见他不言语,以为他在默认了让她走。“师傅,我早该明白你的苦心的。我一无是处,只会处处成为你的累赘。等我在昆仑修炼成仙,有真正的用处,我才去找你。到时候,你可别忘记了我。”
    “让你回上清,是不想带着你跟我去涉险,你可懂?若是你在昆仑等为师亦可,待余劫清了,便去带你走。”他的私心还是想保留住她,不论是帮她助她,不论彼此之间属何种情分,就算是成仙,也是要一起。因为他终究放不下她,那麽,做生生世世的师徒便是极好,这是永不受情殇的最好法子。
    “师傅,之前是我误会你了。但小羽也和你一样,做好了决定。若是我没有修成仙,我就没有脸面去见你。”他原来不是遗弃了她,她心内的痛在慢慢释然。
    叶真雨失了神,如果她回去了昆仑,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小花精,确实是挺好。
    手的颤抖让她察觉能用了,她摸索到他的大手,伸进去,紧紧攥住,脸埋入他怀内。“师傅,让我靠一会,天亮了小羽就要走了。不要再推开我了,好不好?”
    “既然你决定要走了,为……”这声‘为师’难以启齿,“我让人送你回昆仑。”
    “那个人,不是你,我谁都不愿意留在他身边。只有师傅,我要保留只有师傅的回忆。”
    叶真雨此时此刻懂了,怕是未开窍的她,也动了情了吧。怀内的冰冷是她的泪水,渗透了他的衣襟,她的心如此热,可惜是个寒物。胸口的扯动的疼痛,导致他更加难以控制人体狼血的冲突了,就算她再可怜,也不得不推开。
    “小羽,回去休息,明天为路途存体力。”
    叶珩羽本意是要走,心头却失落不已,这种矛盾的过程,她必定要经历的。
    他站起来,拉了她的手臂一把。那小胳膊,没剩多少肉,平日稚气未脱的婴儿肥脸蛋,让他并没有发觉她的消瘦。
    他猝防不及被她倒入怀内,叶珩羽反应很快的抱紧他。叶真雨就那麽握着她的小胳膊,太瘦小,不忍心去下力。
    “师傅,我想过很多很多。我是花时,我想绽放在你的手心你的眼前;我是人时,我一接近你,就想融化在你的体内。这些都是你不让做的,所以我很爱幻想。”
    叶真雨心脏的位置跳动急促,他望月的眼眸忽暗忽明,忽黑忽黄。他下狠心再度推开她,来不及说话便大步走开。
    只走了几步,四肢僵硬非常,真气血脉与四肢百骸撕扯的剧痛将他的理智灭顶。他靠着树干,倒向叶珩羽的身体。
    只听他喉咙压着低沈的怪异不似常人的声音,她连忙捂住他的嘴。他睁开眸子,一片耀眼的澄黄。
    叶珩羽低呼一口气,师傅又入魔了。有惊讶,有担忧,有纠结,还有一丝雀跃……
    叶真雨一眼认到她,亦是有其他的动机,暴躁的拉开她的手,把她压下身下。
    “师傅,等等!还不安全……”叶真雨学她一样,直接封口,先是来了一个热辣的香吻,接着上下其手。
    她的衣服刚才师傅只是拉了回去,为了避嫌,并没有替她穿妥,倒是便宜了另一个叶真雨了。手一扒拉,衣服全都散开。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师傅的坚硬顶在她的大腿上。她心跳加快,已晓人事,知道那是什麽。可她被摸得意乱情迷,小舌怯怯的伸出,与他追缠。
    那火热的属於人类的体温,加上入了魔怔,血液沸腾的热度,几乎能灼伤她。她痛却舍不得放开,师傅承受的痛苦比她要重得多。他要,便给吧。
    没陶醉多久,叶真雨却把她推开站起来。她心虚的瞧向他,一脸不安。师傅清醒了,怎麽办?
    叶真雨蹲下来,手碰触她的皮肤一下,马上缩回。那澄黄的眸子显现他并没有清醒,似乎在顾忌着什麽。
    他犹豫的动作重复上演,最後他干脆站起来,要离开了。叶珩羽这才意识到,他同样受不住自己的寒冷。
    她赶紧运气护体,接着在四周下了结界,挡住叶真雨的去路。然後,缓缓的走过去,从背後,轻轻的抱着他……
    作家的话:
    谢谢你们的票票。
    ☆、第二十九章:情迷乱性一再错
    他转过身来,手摸她的脸颊上,迷蒙的凝着她,是用另一只兽的思想,去审视她。
    叶珩羽爱极了他的大手触碰自己,小手覆上,脸儿在他手中磨蹭,眼泪感动的滑下。“师傅,我喜欢你这样,甚至心内有个念头,要是你一直不醒来,我是不是就可以留在你身边。”
    叶真雨似懂非懂的把她拢入怀内,清隽的容颜有着妖冶的美丽,他俯下身去,在她的脸颊上轻吻。悸动点点滴滴入驻心房,然後密密麻麻的沈淀着。只有这个人是师傅,她才会照单全收。她闭上眼睛,小嘴张开,引接那条探来的热舌。
    叶真雨手放在她的臀部,轻松把她托到能接吻的姿势。另一手固定在她的背後,把她压向自己的胸膛。
    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两只腿儿箍在他的腰上,私处蹭在他的身上,分外濡湿。面对面的角度,她无需只能仰起脑袋,去承受他的热情,自己也可以制造一波波的热浪。
    他呼吸粗重,手剥下衣裳,扔在地上,大肆在她光滑的背上摸揉。胯下肿胀迫於解放,可自己的衣服就没有那麽好脱了。他扯得襟口大开,却不能脱下。
    叶珩羽发现了他的急躁,凑到他耳边,柔柔的说:“师傅,我帮你脱……更衣,好不好?”她留意到了,他的耳朵敏感的跳动了一下。
    叶真雨乖乖的躺在地上,任由她处置。她打开腰带,顿了下,拉着对领的衣襟扯开,露出他洁白的胸膛,两腿间鼓涨的一个大包随之现形。原来,那个坏家夥是可以变大的,但是更多的原理她还不知道。
    接着,迟疑的拉下白色的裤子,尽量不去看那个可怕的“坏家夥”,连着里裤一同拉到脚裸,总算把师傅“生吞活剥”了。
    就在她呼了一口气时,叶真雨返身推到她,猴急的拨下她的裤子,肿胀不堪的小兄弟凑近了穴口。guī头碰触到她的花瓣,那一夜撕裂的疼痛忆起,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她的裤子还卡在膝盖,叶真雨根本不能把她腿间的弧度拉大,竟然下手撕破了。她愣住了,脚裸挂着破碎的布片,像个木偶一样,两腿被打开到极限。
    她寻到他的目光,手握在他的手臂,细弱的叫道:“师傅,会痛。别这麽快……”
    叶真雨盯着她的模样,心口莫名泛疼。俯下身去,贴着她亲吻。她热烈的回应他的吻,紧紧搂着他。
    他移到她的脖间舔舐,手揉搓着两团小小的软肉。身体流淌的是兽类的血液,兽性使然,难以掌握欲望的支配,只是凭着本能去发泄。粉色却涨成深红的玉茎,捅到她的花瓣,作动着要伺机进入。
    叶珩羽开始有些害怕,可被guī头延着花瓣的沟缝不停摩擦後,快感就袭来了。湿滑的液体流出体外,沾湿了他的guī头。
    她呻吟出声,招来他的张望,娇媚的模样尽落他眼,令他心神荡漾。只是轻轻一挑逗,这具身子就如此迷人。
    顶端的红梅俏俏挺立,薄唇大口咬住乳肉,像个婴孩一样,吸吮吞咽。明明没有味道,不比那血液甜,却是又香又软,总是引人关注。
    她遵从自身的欲望,搂着他的头,小手按在黑亮的青丝,挺起上身,任他采撷。那烫热的唇舌,吸得她的rǔ头更涨更痛。“唔……师傅……”花径有热流涌出,些许刺痛,十分难受。
    当蘑菇头无意捅到花蒂时,她忽地身体颤栗,尖叫出声:“啊!师傅……那里……”不知是要表达不能碰,还有指引他触碰那个位置。
    叶真雨吐出沾满唾沫和红印的嫩乳,睇到她身下,guī头正顶在肉缝顶端的一个位置上。那白鼓鼓的花阜,闭合之间隐约能见到一粒红豆。
    他扒开大yīn唇,露出里面张口的小花瓣,流着水的xiāo穴,还有最上面的一粒花核。这个专属女性的构造惹得他欲火焚身,伸出食指试探的按在小肉粒上,引得叶珩羽比刚才更大幅度的抖瑟。
    她现在有种很矛盾的感觉,一方面希望他能继续去碰那个位置,可以稍稍按压便受不了。
    叶真雨更加起劲的折腾那可怜又敏感的花核了,几番探索下,了然了力道的控制。身子卡在她两腿间,不让她挣扎,使出一手禁锢她的双手,另只手伸出食指,轻轻挑拨硬立的花核,时弹时捻。让他感到有趣的是,那小ròu洞的水儿,能以肉眼所见的速度涓涓流下,入了臀缝,滴下作铺垫的衣服上。
    麻利的快感在一个小点加载,扩展到全身的感官,她失控的摇头,青丝披散,带着浓重鼻音的繁乱呻吟。“呃!啊!师傅……唔……”
    食指和中指并和,碾过敏感的花核,顺着肉缝滑下,无意陷进ròu洞。两只手指进去有点艰难,他一点点缓动进去,最後,感受到了甬道的紧窒。
    这个滋味,他消受过的,如蚀骨的快感。
    两脚踩在地上,她不由自主的举高屁股,把小花穴更探向他的手指。如他一样,这是蚀骨入肉的快感。他失了心性,而她迷了心性,就让冒着逆天之罪的师徒交合,埋入记忆深处。
    有了“此路可通”的认知,叶真雨握住她的玉足,大压到了她的脑袋两边。这样大张到极度的姿势,只见屁股也毫无遮掩的翘起来了,露出了粉色的菊花。闭合的花瓣半开,露出ròu洞,花液的浇溉显得晶莹迷人。汁液从臀缝滑过,沾湿了菊花,流淌到了背脊。
    粗长的玉茎危险的逼近了“任凭鱼肉”的xiāo穴,蘑菇头首先顺着湿滑陷了进去。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四面八方的肉壁紧紧裹住,压迫得他舒畅不已。
    傻丫头还在闭着眼睛,瓮声瓮气的呻吟,被迷得忘乎所以。叶真雨一使力,半截肉茎顺势捅进。叶珩羽几乎痛得岔过气,有种利刃破体的错觉,初夜那一幕撕心裂肺的痛记起。她抓住叶真雨的双手,柔弱的哭喊:“师傅,你又是干什麽,好痛!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
    她至少快乐过了,可叶真雨再度卡在小ròu洞里,难过得快死了。体内的血液沸腾不休,男性的欲望比冲突时,更加难受。
    他没得选择,只能前进,绝不後退。学着手指开拓的情景,一点点抽动,磨着汁水,到达最深处。
    叶珩羽没有他力气大,退抗不过,只得捂住手背哭。师傅似乎很喜欢用坏家夥捅进她那里,既然他这麽喜欢的话,就给他做最後一次吧。明天……明天相见不知何年何时了。
    粗长的玉茎还剩一截露在外面,他没再强求,在她体内的大半截已经能尝到极致的快感了。低头见到两片小花瓣和她小脸一样皱着,夹着他的ròu棒,洞口的肉绷到了近乎透明。
    他耸动臀部,抽送起来,留意着有没有血液流出来。渐渐湿滑的甬道使他的抽动达到了顺畅的境界,他作动快速。边看边动的情况是,他身体所有感官刺激打开,加上适才忍耐已,yīn茎在插了几十下後,精华毫不约束的喷射而出。
    他停留了一会,感受高潮,余温才过,便离开她的身体,躺在旁边闭目养神。
    叶珩羽无力的保持姿势,张着双腿,懵懵的睇着天空高挂的满月。xiāo穴里装着一些烫热的东西,有种很怪异的感觉,更怪的是,刚刚她不知是不是痛得麻木了,竟然很舒服。可是师傅却把巨大的坏家夥取走了,她里面即使有东西,还是好空虚的感觉。
    偏头去看他,她主动贴近他,抱着他的手臂,小脸靠在他的脖子。“师傅,我还是好难受。你那个东西把我下面劈开了,它现在是受伤了。”说着,她合起双腿摩擦。尝过了交合的滋味,这种小动作又怎麽能满足呢。
    他不知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张开眸子,把她拉上胸膛躺着。薄唇含住她的唇瓣吸吮,这是他饭後的甜点。叶珩羽张开小口,小舌舔了下他的唇瓣,里面的热舌立马卷了上来,侵入她的口腔内。
    两人急促的品尝彼此嘴里的气息,味道,直想吞咽到身体里。接吻的悸动不亚於身体交合的那一可,搂住她的手,不自觉的放轻柔,流连在光裸的玉背上。两胸相贴,皆感受对方的心脏跳动。
    这是她最甜蜜,最眷恋的时刻。她凑到他的耳边,贪婪的呼气:“师傅,但愿你不要醒来,多好。”
    他的耳朵跳动了一下,她意识到这个反应的含义,伸出小舌,含住细白的耳珠。叶真雨按住她的手加重,身体有轻微的颤动,细微的呻吟脱嘴而出。
    她顿了下留心去听,并没出现那暧昧的声音。随即,啃咬着弹性十足的耳珠,顺着耳朵缓慢的舔上去,在他的耳廓流连,沟理一处都没放过。小手在他的胸侧摸索下去,想寻那个奇怪的坏家夥。
    叶真雨哪知道她的心思,心急燎原的翻身压下她,握住“小兄弟”就要闯玉门关。
    叶珩羽非常好奇他那个部位,她伸手下去,终於抓到了它。
    作家的话:
    本来萝莉和所有类型男人的组合都是有缺憾的,因为太矮了,接吻和姿势什麽的都有难度。但是放在仙侠文里,就没有这个困扰了。
    这章肉肉很足了吧,以後会有更丰满的。
    ☆、第三十章:尊师沦落情欲支
    叶真雨低沈的吼了一声,叶珩羽有些忐忑,这不像是她清雅无双的师傅。他在她手间抽动,却被她推开,仰躺在地。
    叶珩羽蹲在他的身旁,两只小手握住他粗长的男性,凑近去看。这个身体,每次她都要看过,记得师傅由里至外的模样。
    这是和她手腕一样粗的ròu棒,它朝天举立,毛发稀疏,寥寥可数。顶端是一个类似蘑菇的极其圆滑的冠状沟,ròu棒的颜色是粉色略深。肿胀的ròu棒有些凸起的纹路,膨胀的血脉在她手中跳动。往下处,是粉色的肉囊,摸起来像是两个鸽蛋在肉里滚动,她甚觉有趣。
    叶真雨欲望中烧,却又难舍她的拨弄。只得绷直身躯,任由她胡作非为,毕竟也是很快活的感受。
    “师傅,你这个东西太大了,弄得我下面好痛。”
    叶真雨只顾看着她红艳的小嘴说话,想也不想,按下她的头。
    冰凉的嘴唇碰到烫热的蘑菇头,沾到它溢出的液体,有点腥咸,但带着属於师傅好闻的气息。她伸舌舔了干净,意外的见到他的胸腔剧烈起伏。
    她想到自己的嘴儿应该比下面那个穴口大,张口含住他的大guī头。她毫无技巧的吸吮,小手抚摸着他的ròu棒。一想到这个东西,塞过到下面时,心底竟然有渴望,穴口的刺痛再度传来。
    叶真雨呻吟出声,那媚惑,并不低於她。高高在上的师傅,俊秀的容颜沦落到了被情欲支配。她有种说不出的兴奋,xiāo穴流出热液。
    跨坐在他身上,沾湿了他的肚皮,她再挪下一点。两腿大张,xiāo穴凑近了那根巨热的肉物,急急的坐下去。
    叶真雨满怀期待的盯着她腿间盛开的花瓣,以为能如意落入它的口内。结果穴没进成,还让自己吃了痛,ròu棒生生被xiāo穴坐折到一边,霎时软了不少。那小口连一个手指塞进去都嫌紧,何况是一下吃下大ròu棒。
    听到他冷抽一口气,叶珩羽无辜的和师傅大眼瞪小眼。“师傅,是你的家夥长太大了……呃,是我的小洞长太小……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xiāo穴和小嘴一样,蠕动着,吐出了透明的汁水。看到这麽诱人的光景,叶真雨挫败挫起,yīn茎充血斜斜挺起,直指销魂洞。
    他轻松的托起她软软的臀部,握住自己的ròu棒,快、准、狠的放下。“啊……”她闷哼一声,本来撑在他胸膛的双手软了,身子瘫倒他身上。有些痛,但是那种空虚被填满了,好满足。
    叶真雨的欲火可不想忍,捏着她软绵绵的臀瓣往上挺送。这个姿势比正常的男上女下深多了,他的ròu棒全部埋了进去。大幅度猛力的撞击,使得她小小的身子难以承受。
    粗大坚硬的蘑菇头狠狠的顶撞她的子宫颈,痛得她皱着眉头,可肉穴享受到了一股更大的快感。她勉强抬起身子,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推抗,不让他更往里挺撞。“师、傅……啊……啊……慢、点……”叶珩羽被他撞得青丝飞散,话不成句。“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响亮得很。
    叶真雨就像是作战状态,一鼓作气的捣送,享受致命的快感,什麽也不管不顾。她两只小花蕾硬生生的被震荡出一圈圈诱人的乳波,他忍不住伸手去抓,上下两只手快活的捏玩着各有触感的软肉。翘立的乳尖顶在他的掌心内,她全身上下每处嫩得像是能掐出水。
    宫颈被撞得麻了,蚀骨销魂的快感从xiāo穴扩散,乳部、臀部,无一不畅美。她小脸童稚纯美,舒服的张着小嘴,口水在嘴角流下了一条湿痕。叶真雨一时凝着她的脸容,一时睇向相连的部位。两个人皆是欲罢不能,深深的沈沦於情欲之中。
    先痛後爽的感觉重新尝试了一番,她甚至生出了若是必须苦尽甘来的话,这种滋味她原意一直都这麽尝下去。初尝情欲的欲罢不能,便难以舍下了。
    他的阴部撞上她的耻骨,粗长的玉茎埋入了最深处,像是从里到外的按摩她的整个下体。这样被抽插了几十下,灭顶的快感传来,子宫深处的暖热奔涌而出,盖在他的guī头上。她张开口呼气,舒服得手指头都懒得再动一下。
    他粗重的呼吸着,紧致的甬道痉挛到了一定的程度,抚摸、吸吮着他的ròu棒。在这段刺激之中,他快速抽插几下喷射而出。
    又热又浓的jīng液灌得她的腹部涨涨的,喷射中的男性在她的xiāo穴内跳动着……
    叶珩羽累极了倒下去,小小的身子被强烈呼吸的胸膛顶不断顶起、放下。她毫不在意,闭着眼睛,陶醉的回味。只觉得浑身又热又软,真的像是要被融化了呢。
    困意浓浓袭来,她陷入了美梦当中。梦中师傅依然对她做着这畅美的“互动”,胸前涨涨痛痛的,下体有被劈开的痛感。她迷蒙的张开眼,见到师傅不知何时把她压在身下,快活的捣鼓着她的xiāo穴。
    初经人事的xiāo穴,哪堪几次三番的“暴力对待”,这回她更是又痛又爽了,说不出的难受。“师傅,我痛,不行了……了……”可怜兮兮的尾音被撞击拉长。
    叶真雨箭在弦上,那顾得她,谁叫她一丝不挂的睡在他身上,还那麽毫无防备,不怪他的纵欲。几百年的守身如玉,几百年的从未发泄,一旦再尝到上瘾的性爱滋味,怎麽去强忍?更何况,这是一个充满兽性的叶真雨。
    她扶稳他的手,低头去瞧那交合处。那通红的大ròu棒把她的xiāo穴撑到了最大,两片小花瓣颜色加深,肿了起来,像另一张小嘴,紧紧的箍着他的巨大。穴口透明的皮肤好像稍动就会碎裂,可是经过这麽大幅度的抽插,到底没有崩裂开,真是奇妙。
    叶真雨见她看得呆呆的,把她两腿拉大屈起,挺起小屁股,斜斜的从上插下来。她像个蜷缩的虾米一样,头靠着自己的胯间,瞪大眼睛去注视放大的性器交合。
    圆润的巨根血脉贲涨,可怜的花穴贪婪的吞咽着它,捣出一波波的花液,那淡黄的毛发不时扫过她的花瓣,这样看起来有些可怕。她心跳加快,脑子一片空白,无尽的快感将她淹没。
    忽然,一切都消失了,周围诡异的清静。就在她以为一切都是春梦的时候,清早第一缕晨光映在了她的脸上。
    她心口窒息,喉头像是被掐住一样,战栗的看着那双黑色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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