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香玲和锁柱上山后已是午夜。
杨香玲把马交给交给放哨的,吩咐送到马棚,再悄悄交的交代了几句话,没有惊动大当家杨金彪,直接带锁柱进了她的房里。
杨香玲点了灯,抬手指床道:“睡吧。”锁柱道:“这是——你的床。”杨香玲红着脸笑笑道:“我的床还不是你的床?身子给了你那就是两口子,睡在我床上还不是应该的?往后咱都要一个床上睡。”顿了顿道:“刚才你咋就这会倒假模假样的了。”锁柱看看她也没言语,心里道:“既然来了这就随她吧。”杨香玲道:“我这里人不多,五十来个可有三十多条枪。我也给你说清楚了,到了这不管你咋想,都别想着自己跑出去,那子弹可是长眼的。”
锁柱自被杨香玲拿枪顶着上了马,这近一个小时的行程也想开了。此时心道:“又能怎么的?她把我弄来是做她男人的又不能杀了我。这样也好,有了吃饭睡觉的地,还能搂着她这个女人睡,有啥不好?可要想让我常留在你们的匪窝里,要我去干那些丧了良心事绝不能,要想让我这辈子娶你这么个做土匪的女人当媳妇更不能。先这样,瞅机会就要跑。”心里这样想,就在心里暗笑杨香玲:“你这妮子也真傻,凭你拿把枪把我弄来就能把我心也一块弄来?就能让我一辈子认你为妻?男人睡了女人还不是做女人的吃亏?我一个男人又怕啥的?”口中就道:“跑弄啥?我不会跑的。”顿了顿道:“可我也得把话说明白,俺家祖租辈辈就没出过匪,你要是想逼我和你们一起干那些杀人放火抢东西的缺德事,我宁愿死。”
杨香玲看着他笑了,道:“别把话说得这么不中听,好不?土匪就都杀人放火?我们求的是财,还能靠杀人活?”停住话叹了口气,道:“这年头,不是被逼得没活路,谁能情愿当了土匪?背这恶名?不是逼不得已”锁柱听了这话蹙眉看她。
对于土匪的详情锁柱了解得不多,在他的意识里,土匪就都是心狠手辣的恶人。刚才在山上和杨香玲办了那事后,听杨香玲亲口说拿石头砸了那男人的瓢,这会想起来心还发颤,也在心里对土匪的心狠手辣有了更直观地认识。此时他也不想再说什么。
杨香玲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跟俺干这行的,你想干我也不会让你干。等天再说这事。天不早了,睡吧。”锁柱便又看了看床,道:“我——我还是”杨香玲脸又一红,看着他道:“咋啦?想单睡?你是我的男人,不睡在一块你想睡那里?你看看,这地你睡那里合适?”锁柱满脸通红,心里却道:“真没想到自今个起就要和这个女人睡在一个床上。奶奶的,睡就睡了,我一个爷们和你个女人睡在一床吃不了亏,老子也想干你呢!”想着时就去解衣。
杨香玲看着锁柱脱衣又红着脸,伸头吹灭了灯。
锁柱脱了衣服躺上了床,嗅着枕头上女人的特殊气味,心里就道:“真他娘的跟做梦似的。八辈子也想不到会睡在女土匪的床上。”耳边听着女人解衣服的声音,心里便狂跳,身心迅速起了反映。片刻,杨香玲床沿坐了坐,便就歪身躺下,伸出手臂抱住了锁柱。
锁柱也没言语,也就紧紧地抱住了杨香玲,边亲吻边摸着女人的乳房和身体,稍顷就把手伸到女人的裆下。杨香玲伸手抓住,喘着粗气道:“锁柱,我这会——疼——你”
锁柱没言语,却是继续动作,稍顷扯下女人的短裤,爬上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轻声道:“锁柱,我——真疼,你慢慢的,行不?”锁柱也不理会,扶着那根硬物插入女人的身体。女人的身体便一阵痉挛,低声哀求:“锁柱,你慢一点,慢一点——行不?很——很疼——很疼的锁柱——我——求求你,求求你轻一点——轻一点——轻”
锁柱只顾抽动不言语,有些野蛮的动作时,心里依然道:“奶奶的,你把我弄来不就是干你的?这会嫌疼了,老子舒服着呢!奶奶的,俺救了你,你还能想着法儿给我使绊子,拿枪顶着逼俺进了你的土匪窝,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土匪——就是土匪”
锁柱的动作里自然发泄着他心里的怒气,很快身心满足喘着粗气滑下女人的身子,就听到杨香玲低低地哭声,锁柱心一颤,问:“咋啦?”
杨香玲抽泣了几声道:“锁柱,我看也看得出来,我也知道,你这会——不会心疼俺。”顿了顿问:“你说,你这么用力,是不是有意的?”锁柱听了这话心发慌,急忙道:“不不,不是,我咋会有意的?我是——受不了。”
杨香玲虽不相信却也蜷曲在锁柱怀里,道:“锁柱,虽说咱俩今天才刚认识,可我把身子给了你,就是你的女人——你咋就一点都不心疼俺?”抽泣了两声道:“真疼——俺真疼,就跟钻心似的。可我求你——你还是我知道——我知道这会你不会把我放在心里。我也知道,你在心里怪我这样把你弄上山,可我真想有个——有个疼我的男人——有个——家锁柱,你别把我想得——想得——这会我能说啥呢?俺只想说,我会对你好的,往后——你就知道。”抽泣几声又道:“我不怪你,我是你的女人了,只要你舒服,俺就是再疼——也忍。”
锁柱听着杨香玲这番言语,心里腾地升起对怀中这个女人的怜爱,便也就异常内疚,道:“怪我,我——忍不住——我”杨香玲便就更加伤心,哭了几声道:“俺没怪你——没怪你,俺是你的女人——俺该着的。你是俺的男人——你是——该着的——该着的”
锁柱听了这话,就如自己的脸被杨香玲狠狠地打了几巴掌,登时红得发烫,紧紧地抱住杨香玲也不知该说什么话语。杨香玲动了动身子道:“下面肯定又流了血,我去擦擦。”锁柱“嗯”了声松开她,心里自然愧疚异常。稍顷看到杨香玲点亮了灯,锁柱没言语也不敢看她,闭上了眼睛。片刻杨香玲道:“锁柱,你看看。”锁柱睁开了眼,就见杨香玲手里拿了块沾了很多血迹的布,登时心又狂跳不已,悔恨万分,看着杨香玲说不出话语。
杨香玲吹灭了灯,刚刚躺在床上,锁柱就一下抱住了她,道:“我——我我——弄疼了你,我不该——不该的——你打我几下”杨香玲道:“你是俺男人,俺咋能打你?”顿了顿道:“锁柱,你放心,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我杨香玲这辈子也只会有你这一个男人,到了啥时候——俺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锁柱听了这话心里感动,却还是在心里说:“可你是土匪啊,往后你就是对我再好,我又怎么能给俺家娶个做土匪的媳妇?”
杨香玲用力抱了抱他,轻声道:“累了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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