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寡妇赶下马车虽然是件令人开心事,但齐珍却不禁要担忧後果,一颗小脑袋拼命往相公那张淡然脸孔张望。
秦书晸看她瘪起小嘴,眉头因为忧愁而微蹙起来,整张小脸写满担心,他嘴角无奈微勾起来。
「别愁了,有事相公会担着,别为不相干人担心。」
「可是周寡妇可是跟很多男人都不清不楚,要是她仗着那些男人要找们理智怎麽办?」齐珍很少与人发生争吵,向来都是她默(zhaishuyuan.cc)默(zhaishuyuan.cc)承受,毕竟要在奶手下生存并不容易,如果与奶顶嘴後果可能是饿上一顿。
她们二房原本就吃差,再饿上一顿到了明天根本没有力气干活,到时候又要惹来一顿骂又何必自找苦吃,所以齐珍学会逆来顺受。
但这次她清清楚楚看到周寡妇对相公明显有企图,还整个人跌在秦书晸身上,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底,齐珍怒(shubaojie)了。
当着她面对着相公上下其手,周寡妇简直是嚣张至极,齐珍觉得自己能忍就不是妻子了,相公是她,她绝对不允许别女人染指他。
头一次齐珍升起战斗念头,她不想自己男人被别女人抢走,更何况周寡妇不是什麽好人。
「不怎麽办,就算她来找麻烦也要找理由,她有脸就把刚才发生事说出去。」
「觉得她不要脸。」齐珍嘴角一撇轻哼道,像她这麽厚脸皮女人很容易扭曲更改事实。
「既然知道对方个性又何必生气,们夫妻俩好不容易出来镇上一趟,没必要为那种人坏了自己心情。」秦书晸淡然道。
他知道周寡妇是个麻烦人物,光是村里与她不清不楚男人多是,她若是不曲不挠跑来找麻烦,有是手段可以对付她,秦书晸还不放在心上,麻烦是她後面男人。
驴车缓慢驶进城门,最後停在医馆前。
「秦秀才,难得你过来一趟,咦,这位是……」年轻学徒微微露出讶异神情,似乎看到他不稀奇,倒是对他身旁姑娘感到好奇还多看了二眼。
「这是娘子。」秦书晸介绍道,齐珍红着小脸露出害羞笑容。
「倒是忘记前些日子秦秀才刚成亲。」学徒拍了下脑袋,露出一抹憨厚笑容,手上不得闲忙着替病患抓药。「秦秀才要找师傅话,他老人家就在後面晒药材。」
「刚好,想找他老人家替家娘子看下身子。」
「秀才娘子身子不舒服吗?」学徒打量一番後恍然大悟,秀才娘子脸色和身子看起来有点不大好看。
「想找傅老大夫看看,让她调养身子。」
「秦秀才是找对人了,师傅对於调养身子可是有他一套功夫。」学徒将二人带往後院方向,「师傅看到秦秀才夫妻俩拜访一定很心喜。」
走进後院时,齐珍看到年约五十几岁白发苍苍老人家,气色红润,依然身手矫健晒着药草,看到秦书晸时挑挑雪白眉尖。
「瞧瞧是谁来了,还带小娇妻来,找这名老头是有什麽事?」
「来看看傅老,顺便请您帮夫人瞧瞧身子。」
「啧,就知道你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傅大夫吹胡子瞪眼道,转头面对齐珍向她招手。「小丫头过来吧,让老头子替你看看你身子如何。」
「老爷爷,麻烦您了。」齐珍有些害羞,在丈夫示意之下伸出手腕。
傅大夫装作一副高人模样,摸着下巴胡子,把手搭在她脉博上,很快攒起眉头。
「你这小姑娘看似强健,但内虚中空,大概大为长期缺乏油水,体内虚寒,不利子嗣,若不好好调养一番说不定有碍寿命。」傅大夫摇摇头,秦书晸竟然娶一名农家女为妻,他是颇为讶异,但万万没想到娶姑娘身子还极差。
齐珍听不大懂一堆名词,但有碍寿命四个字却听得清清楚楚,整张小脸化为一片苍白,身小摇欲坠。
秦书晸面无表情,似乎有最坏打算。
「傅老应该有办法调养拙荆身子吧。」他用笃定语气道,让傅大夫乾瞪眼。
「你倒是说好听,要是老头子没达成使命是不是砸了自个名声。」
「若傅老做不到,小生只能另寻他人。」他直接使用激将法,让傅大夫怒(shubaojie)目相视。
「你这小兔崽子敢质疑老夫做不到是不是!?」就算知道这是他激将法,傅大夫还是很不爽,虽然他不敢说自己医术最强,但论调养身子还没人比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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