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傻了吗?」看着妻子呆滞神情,秦书晸嘴角微勾起来。
「好多……好多银票……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齐珍面带尴尬,她看不懂上面字。
「这一叠都是一百两和五十两,这几十张是五百两,就只有这十几张是一千两。」随着秦书晸介绍,她下巴愈张愈大,不敢置信,甚至已经不知道加起来有多少了。「总共五万三千二百五十两银。」
「怎麽……怎麽这麽多钱?」齐珍感到头晕目眩,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白日梦,这麽多钱好歹也能在镇上买五进房子,就她听说村长家最多也才一、二百两银,怎麽相公手上会有这麽多钱?
「这里面有一部是父母遗留下来,另外一部分是赚来,这六年时间相公可没有浪费时间。」该读文章他都谨记在心,就算要他去考举人也完全没问题,只需要偶尔复习时间也就够了,剩下日子他除了钻研武技、书技及书法外,偶尔也抽空把书画拿去寄卖,再加上吃食根本没什麽花费,久而久之存下这麽笔钱。
齐珍已经说不出话来,有这麽大笔钱他又为何会娶她这名村姑!?
要是原先那名退亲人家知道秦秀才家底如此丰厚,铁定会後悔退亲,说不定会跪下来求他复亲,想到这,齐珍满脸不自在,甚至可以称得上惶恐不安。
「这里都交给娘子保管。」秦书晸一眼就看穿她想法,把钱匣子交到齐珍手上时,看到她难掩讶异之色。
「不行……这全是相公家产,怎麽可以交给妾身……」
「你是娘子,不把钱交给你又要交给谁?」秦书晸云淡风轻道,一副理当如此表情,齐珍咬住唇瓣,泪光在眼眶在打转。
「相公不必如此,珍儿知道相公是为了安抚珍儿心,但这麽大笔钱交到手上,珍儿会寝食不安。」说真,齐珍拿过最多银两也就十几文,五万多两交到她手上只会给她巨大压力。
「所以娘子以後不需要为钱担忧,以後就算娘子挥霍无度,为夫也会想办法赚钱养家。」秦书晸温柔交待道,齐珍猛点头,想到自己还需要担心相公吃不到鸡蛋就忍不住脸红。
秦书晸还牵着娘子小手亲自交待藏钱地方,小匣子就藏在书房里一道墙後,里面空间大到可以藏一个人,说以後若有什麽意外可以藏进去。
「是指偷儿吗?」齐珍发现相公到这时脸色变得阴霾,甚至透露出一种可怕气息,让她屏住呼吸。
「不止,这个之後再与你说。」秦书晸犹豫了下,最後决定不急着说:「以後任何不对劲地方就藏进墙内,躲在这里任何声音也传不出去。至於剩下碎银两就放在们房间床舖上,里面有个暗匣,若没被人破坏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相公把所有银两都交给珍儿知道,难道就不怕珍儿贪心把钱补贴给娘家吗?」齐珍也有私心,看到相公这麽多银两想到爹娘还有饿着肚子弟妹,她会忍不住想要拿银两补贴他们,哪怕知道爹娘不会要也一样。
可是想到这些钱都是相公赚来以及过世公婆留下来,她就有种浓厚罪恶感。
秦书晸笑着用手捏了下娘子忧愁小脸蛋道:「你要补贴娘家,为夫一定异议也没有,不过要补贴也得等到他们分家之後。」
「分家!?」齐珍叹口气,「之前娘也有说过要分家,可是爷奶要让他们净身出户,现在快临秋天,冬天很快要到了,净身出户难不成要他们冻死在外头?」
「有相公在,你还怕岳父一家会冻死吗?」
「相公……」齐珍感动到说不出话来,她知道父母真被净身出户话,有可能连身上最後一笔钱都会被奶搜刮乾净,等於身无分文扫地出门。
别说这事不可能,就算找村长也没用,因为爷奶与村长关系还不错,又因为爷奶苛刻个性使得族里人与他们家不亲,谁也不想沾上他们家事,反倒惹火上身。
相公所说话让她犹如吃下一颗定心丸,她露出傻笑表情,眼儿弯弯。
秦书晸看了心痒,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个香吻,齐珍脸颊爆红,扔给他一记妩媚羞怯眼神。
「娘子又在勾引为夫吗?」秦书晸眼神变得深邃像古井般幽深。
「才没有……」齐珍扔给他恼怒(shubaojie)目光,觉得相公真愈来愈爱逗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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