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的“色道”》日本女人的"性施虐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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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英雄时代的男人们或者说大神们的那些虐待狂的病毒遗传到了他们的儿女们身上。尽管武家社会严格规范妇女的行为、道德,20世纪晚期通过电影等艺术,日本女人也给世人留下了贤妻良母、温柔贤惠的印象,但是在古代日本文学作品中依然不乏魔鬼形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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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本各种涉及色情的文献中,对女性性欲的描写更吸引人们的眼球。在日本,女人既被当做母性的女神来让人崇拜,又被当做魔鬼令人惧怕,日本列岛的创造女神就是一个最后让男神惧怕的母亲。“母亲的面具一旦撕去,一个可怕的幽灵便现出来”,这是日本民间传说和古典文学中一个屡见不鲜的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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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可怕的女性欲望还表现在性施虐上,日本的名著《今昔物语》在日本部分第29卷《不为人知的女贼故事第三》中记载了这样的一个具有虐待狂的女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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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白昼之常事,女贼趁无人之际,对男人说“跟我来吧”,将男人引诱到别一密室。用绳子将其头发结到幡旗上,屈足而缚露出脊背,该女贼则头戴乌帽子,身穿便礼服,手持竹杖,鞭打该男人的背脊八十次,然后问男人:“感想如何?”如果男人说“没什么”,女贼则说:“原来如此。”于是掘灶土喂男人,再拿好醋让他喝,之后把地面打扫干净,让男人睡一时之后,再让他起来如法炮制。最后拿来佳肴美食,曲艺款待。隔两三日后,杖伤将愈,又将男人带到前处,同样缚在幡旗之下,鞭笞原来杖伤之处,血肉横飞,直至八十次为止。然后问“能忍受吗”,变了脸色的男人说“受不了”。于是女贼满足地赞叹,厚加酬劳。隔四五日以后又复同样的鞭笞,男人说“不能忍受”,于是便牵到屋内,痛击其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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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贪淫有虐待狂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在平安时代以前有很多,因为那个时候流行走访婚,女人的社会地位、家庭地位和经济地位都还很高;到江户时代流行嫁女婚以后就很少了,女人要依赖男人生活,尤其是武士家族的女性,因此在性生活上也自然要收敛许多。但逮着机会还是会爆发出来,昭和十一年(1936年)五月“阿部定事件”的爆发更是发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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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说的阿部定是一个真实的人物,她是一个女招待,也是一个性欲旺盛而变态的人物。率直的她后来坦白说自己15岁的时候被庆应大学的学生强奸,从此成为一个“不良”少女,先后做过艺伎和妓女,“禁娼活动”之后一边做女招待一边做“高等卖淫”(陪酒兼卖淫等),28岁时给人做“妾”。但是她已经沉迷于性爱的快感追求,最后迷上了技巧娴熟的石田,并在一次做爱的过程中杀死了她的情夫石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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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警察的审问下,她描述了杀死情夫后的如下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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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我杀死石田之后感到非常安心,好像卸下肩头重担般的心情轻松。匆匆喝完一瓶啤酒后躺在石田旁边,感觉到他的嘴唇很干燥,便用自己的舌头舔湿,拂拭他的脸庞,一点也感觉不到自己在死尸旁边,石田似乎比活着的时候还可爱。直到早上我都和他躺在一起,一下子玩玩他那东西,一下子把他那东西碰触自己那里。在把玩之中我也想到,杀了石田我自己也非死不可,觉得必须离开这里。就在这样想的时候,我摸着了石田那东西,决定把它割下来带走。我以前就说过要割掉石田那东西,并给他看过预备的牛刀,现在正藏在手提包里。我拿出牛刀,摆在那东西根部,没有马上开割,花了相当时间,中途牛刀还滑落割伤了腿。之后,我又决定要切下睾丸,这更难切,好像留下了一点阴囊。我把割下的宝贝儿和睾丸放在卫生纸上。伤口大量出血,我用卫生纸按着,又用左手食指沾血涂在自己穿的长衬衣袖子和领口上,又在石田的左腿上写着“定吉二人”,在垫被上也写了。接着用牛刀在石田的左腕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定”后,在窗边的铝盆中洗手,撕下枕边杂志的包装纸,包住那重要的东西,把石田脱下来的六尺兜裆布缠在腹部,把那包东西塞在里面。然后穿上石田的衬衫裤子,再穿上自己的和服,系好带子,收拾房间,把沾血的卫生纸丢到厕所。打点好后,拿着报纸包的牛刀,和石田吻别,然后帮尸体盖上毯子,用毛巾盖住他的脸。上午八点左右,下楼对女中说:“我出去买东西,中午左右叫他起来。”自己叫计程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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