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纯知道消息的时候,正在看剧本。因为李希以及天娱的在意,这场剧异常的严谨,需要准备的东西特别多,她又想塑造一个好角色,所以非常用功。
可是,听到的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发了火,直接吓得一旁的小助理脸色都白了。
司纯瞪了她一眼,然后眼底开始续起眼泪,委屈的说:“是不是没有背景,就要被人欺负?”
见她突然哭了,男助理给吓着了,慌乱上前,将纸巾拉出递给她。
“您别哭,怎么会呢,您看您第一个剧本就拿到了这么一个大剧。大家只是因为好奇而已,毕竟她连个名字都没有写出来,她越是这样,大家就越是好奇。而且就算有背景,那不是也没人能记住吗?您别哭,别哭啊。”
司纯接过纸破涕为笑,“真得?”
见她突然笑了,温温柔柔的,男助理忍不住点头,“真的真的!”
“那就好,你下去休息吧,今天我自己来,别让人打扰我,我这样子可见不了人。”
“那您别哭了啊,严哥可是让我照顾好您的。”
“知道的,不会哭了。”司纯佯装没事,摇摇头,倔强的深呼吸了下,默默鼓励着自己,呢喃着,“我会努力的……”
男助理忍不住心疼了下她,可是在娱乐圈就是这样。
等人离开后,不一会,一个少年缓缓开门进来,身上穿着助理的衣服,只是进来却很随意的落在一旁,左右看了看。
从镜中看到身后人的时候,司纯的双手忍不住瑟缩了下。
“不用那么紧张,我也不想来的,只是boss要求我才会来。”
“a,我会乖,但是我也需要自由。”
a勾唇冷笑,缓慢起身,站在她的椅子后,冷嘲道:“自由?你忘记了你的身份了吗?从你拥有那个纹身后,你就没了自由,真是可笑。而且,现在我的身份是你的生活助理,名字,艾可。”
司纯身体颤了颤,脸色苍白,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小腹,然后使劲的扣进肉里。
“我不需要……”
“不,你需要。”
艾可说完,淡漠的看了看她,“司纯,别忘记了你来这里的目的,至于司夏,boss说了,不准你欺负她,见你欺负一次,你就会多接一个客人,我想你知道了,是吗?”
“你!”
艾可缓缓弯腰,看着镜子里怨毒丑陋的男人,忍不住笑了,手臂一勾,就强硬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笑道:“瞧这一张丑陋的嘴脸,看着就倒胃口。”
说案,艾可落下一吻,幽幽道:“味道也是一如既往的差极了。”
艾可越是说,他手上的动作越是大,直到将司纯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指被划过她的身体,艾可眼底毫无欲望,可是却依旧将她压在了身下,“恶心的女人,最好乖一点,你永远都是肮脏的老鼠。”
“我,我不是!永远不是!”
“呵,不,你是。司纯,这是你付出的代价,谁让你贪婪呢……”
……
宋慈一个人坐在倘大的客厅里,而今天来了两个有意思的人,准确的说,是他一直不打算有交集的人。
也就是司以北和司以南。
晃动了几下手中的酒杯,宋慈抿唇,“你们怎么找来的。”
这里,应该没人会知道才对,他的保密措施他还是有些信心的。
“父亲。”
父亲二字一出口,宋慈猛然僵住,随后冷笑了下,“你们不是很享受豪门生活,怎么舍得和那个老男人相认了。”
“准确的说,我们没有相认。”
开口的是司以北,这段时间,失去司夏的恐慌让他完全无措。特别是司家内部依旧濒临边缘,根本无法拯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安稳等待。
他需要给自己创造机会。
而现在,这个哥哥显然是一个。
宋慈扫了眼一直没开口的司以南,不禁一笑。虽然不在意,可是还是难免自嘲。三人明明是兄弟,却偏偏三人三心。
宋慈那一眼太深,司以南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像自己被看了透彻一样。
勉强错开视线,司以南依旧抿唇。
他原本就不想来,可是司家的情况却让他们无计可施,就算他们手下都是私产,可是和那个人对抗完全不可能。
看着自己的双手,司以南有些恍惚。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那么的想要她……
司夏的存在就像是一棵种子,越是不去理她,越是无法忽视。每一次遇见,都像是一次催长,那颗欲望的种子越来越大。
安静……
宋慈起身,走到一旁的天台上,黑发被风吹动,倒是少了些冷冽。
“如果是救司家,我可没兴趣。”
这场游戏,原本就是他推波助澜,现在有了秋堇墨的相助,司家应该已经撑不住了呢。
也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我这里有个合作……”
“对于合作,我同样没兴趣。”
“宋慈,也许你看过会感兴趣也说不定。这可是,司家赖以生存的根本。”
将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在桌面上,司以北抱胸,难得的自信,他是司家继承人,自然知道更多。
当司以北这样说的时候,司以南视线闪了闪,扫了眼桌上的芯片,眼底沉沉。
他和司顾做交易的时候,他就提到了这个东西,而它现在就在眼前,但是他却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
司以北似乎发现了他的视线,并没有解释,只是看着宋慈。
“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想毁了司家可以,我也可以让司家从此消失。这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当然这只是一部分。”
“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交易。”
宋慈缓缓侧身,抿了口酒冷冽的笑了笑,一双鹰眸将他认真的看了一遍,“你也想要司夏?”
司以北眼底一瞬暗光骤现,久久不散。
“秋堇墨可以帮你迅速毁掉司家没错,但是却不能给你这份东西,想来你也知道,是吗……我亲爱的大哥?”
“是这样没错,但是你又怎么确定我就那么的需要呢?”
“呵,你三番两次派人去调查司家,真以为没人知道吗?如果不是我,你大概早就隐藏不住你的目的了。”
司家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否则也不会可以以绝对的姿态屹立京市数百年,它的背后并没有那么简单。
悠长的历史,造就了它独立的生存之道。只是无奈司海山太过没用,完全无法让司家的价值发挥出来。
这一次,其实是司家脱胎换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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